那天我们在台门口聊了好一阵子,我得到了一些很让我羞愧内疚又惊讶的信息。
比如原来樊晟年一早就跟她提过我,而且从香港那次回来没几个月就跟她说,酒吧那吵着要吃鸡翅的“嫂子”被他搞定了;比如当她好奇怎么那么快搞定“嫂子”的时候,他说就是认出了我是台里的主播,本想调戏一下却发现一见钟情了;再比如他经常跟她打电话说起我和他的事情,然后每次我们闹别扭她都能听出来他情绪很不好……
我站在那傻傻听了好久,一时间消化不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樊晟年那家伙派来的说客,可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樊晟年真的一开始就认出我了?所以说电梯里那些话,故意一开始说粤语什么的都算是在耍我了?!还有帮我提行李什么的果然是大色狼“用心良苦”精心设计的吗!
呵,那么我在兰桂坊及时碰到他难道说是他在尾随?我虽然觉得有一丝被设计了的不适感,但内心还是挺出乎意料的惊喜的。
我怕话题尴尬于是赶紧转移,我说:“对了妹妹,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啊?樊晟月啊,我哥他居然都没跟你提过我?!”
我看着她一脸的挫败感笑而不语,果然被我猜准了,心想再有个兄弟姐妹会不会叫樊晟日啊呵呵。
我想想樊晟年还真没跟我提过她,貌似我们在一起总有“更重要的事”做。但是我又不能说出来伤妹妹心,于是我安慰她:“怎么会,你哥也老跟我提起你,只不过直接说‘咱妹妹’,好像还真没提过名字啦,不过我心里一直猜的就是叫这个呢。”
她狐疑地看着我:“是吗?哼,回头再找他算账。”
“呵呵,对了小月在哪工作呢?哪个频?具体做什么呢?”
“我在新闻频道当实习导播,嫂呢?我听我哥说你现在不做主播
了?”
“你在十三套?崔正彦那?嗯嗯不做了,他好像不喜欢我抛头露面。”说着我还不自觉翻了个白眼儿,叫樊晟月捂着嘴笑话了我好一阵子。
我只是随口提到了崔正彦,没想到她惊呼道:“你认识我们总监?”
我又不自觉翻了个白眼儿:“何止是认识。”
然后说完我便意识到不妥了,眼前这好歹是樊晟年他亲妹,我这么肆无忌惮地用看似暧昧的口吻说起别的男人会不会不太好啊?于是我忙改口:“我以前就在十三套嘛。”
“哦,原来这样。我还以为……嘿嘿嘿。”
我倒是没想到樊晟月性格如此开明,她笑的一脸奸诈就像听到闺蜜搞了哪个男人一样八卦。
“可别乱说,你哥会炸毛的呵呵。”
“有情况哎,看来他这是炸毛过啊。”
我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想赶紧再转移话题说别的,没想到樊晟月却拉着我一直围绕着崔正彦问长问短,末了我察觉出来了,这姑娘貌似对崔正彦有意思啊?我心里一阵狂笑,小崔崔难道要做我妹夫了么?然后想着想着就觉得不对,谁说我一定会嫁给樊晟年啦!
☆、晋江独发
跟樊晟年妹妹聊的意犹未尽,分别后我掏出手机打了两通电话。
第一通是打给崔正彦的。
他一接起来我就开门见山说:“听说樊晟年妹妹在你那?你平时给她的工作繁重不?你可要好好关照她啊,没事儿多提着点,组里内几个虚头巴脑贱了吧唧的人少让她接触,还有……不许在她面前乱说话。”
崔正彦愣了一愣说道:“……机关枪似的,乱说话?我能乱说什么话啊,你这又是闹哪出?”
“呃,就是……你跟我的事。”
“哧,咱俩?比24k纯金都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哎呀总之你就记住我说的话,听见没?”
“什么奖励?”
“奖你个大姑娘成不?”
他没理我这茬,只顾着我开涮:“切,所以你这是开始笼络小姑子人心了是么?你这是怕小姑子添油加醋在她亲哥那告你状了?”
“就你废话多!”
“你欠我个姑娘。”
“行行行,德行。”
贫嘴着直到挂电话我也没解释,其实我只是感觉樊晟月对崔正彦有意思而已,不想让她知道崔正彦喜欢我而节外生枝。而且托他照顾她也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让她在组里有点熟人,至于牵红线之类的事我倒是没想,毕竟那样显得有点三八,再者我也怕……崔正彦会炸毛什么的。可回过神来想想我这么做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人家樊晟月是台长的女儿啊,用得着我托人关照她?我真是脑子进水了,该不会真是潜意识想讨好自己小姑子吧?
随后第二通电话是打给樊晟年的,因为和樊晟月聊了那么久让我认识到,过去的我真心矫情得无可原谅,我认为自己有必要和樊晟年道个歉。
我有特意问了樊晟月何时回来的,居然就是我上楼找樊晟年那天,我没再细问,但答案应该也差不离儿了。是我误会他了吧?不分青红皂白就赌气了一个月,我才是脑子进屎了。
拨出去的电话刚响了两声我却很紧张地又挂掉了,本来组织好的语言已经到了嘴边却又被我咽回去梗在了心头,我猛捶了两下胸口告诉自己要勇于面对自己的错误,要适当的小女人一些,不要自己错了还摆出一副“你必须给我台阶下”的姿态咄咄逼人不识好歹。
想想樊晟年亲笔写的那封信还有亲手整理的那些资料,顿时心里一阵暖流,我是真的很想要诚心诚意跟他道个歉,然而我却始终做不到让电话响过三声。
> 我反反复复拨了好几遍最终都还是会挂掉,好恨自己,恨自己这莫名其妙的自尊和面子,我甚至又想起了陆孝骂我的话,他说我活该,说我得到的下场都是自找的,说我这种女人就是会把男人都逼走。所以我偷偷在心里怕了好久,我怕我这个样子终究都要把樊晟年给逼走。
又想想樊晟年那样一个在外人面前永远霸气的男人却在我这里一直是柔情似水的,他说他没有叫过别人“宝贝”,那么就证明他应该是把自己最温柔的一面只留给我一个人吧?他肯为我改变,是不是意味着我也该为他小女人一些?服个软说句“我错了”是不是能死?或者……干脆直接叫句好听的?
我以前真的觉得那样能死,我是个连“亲爱的”“宝贝”这样的话都喊不出口的人,想想跟陆孝那七年,我对他的唯一称呼就是,“陆孝”。而跟樊晟年在一起我还算有进步了呢,至少会在最情意绵绵的时候喊他句“晟年”了,虽然更肉麻的还是喊不出来。
真是头疼,我拨过去那么多个被我掐断的电话,樊晟年都还是无动于衷没有回我,可见他还在生我气吧,我已经不再替他找借口以为他是没看到,我真的意识到他可能是想扳扳我这性子治治我这脾气。所以这通电话我高低也要拨出去,如果真是误会,那这句对不起是我欠他的。
最终我还是鼓起勇气拨了回去,他接了,果然之前不是没看到。语气不咸不淡:“什么事。”
我喘了口气屏住呼吸,末了突然脑子抽筋蹦了句:“我、我知道错了……”
他愣在那没回音儿,让我觉得很不安,一个紧张我就又把电话掐了。
很快他又打回来,我接起来不敢说话,心脏都快跳停了。只听他说:“你在哪?”
“车……库。”
“等我两分钟。”
“干嘛?”
“下去惩罚你。”
然后电话被挂断,我忐忑地坐在车里等着樊晟年的身影出现。
惩罚我?要、要怎么惩罚我啊?
我两手抓着方向盘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不一会儿他便站到了我车门外“砰砰”两下轻敲了敲我车窗。
我回头,马上又有点害羞地垂了垂脑袋,他又敲了两下摆着手示意我到后面去。
我慢吞吞抠开车门,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眼睛,好像在冲我说:小样儿你还知道认错了?你可知道爷要怎么惩罚你?
真不幸我的小MINI是四门的那种啊,不然就有可能逃过
一劫了。
我临抠开后座车门的时候偷偷回头瞥了他一眼,这不瞥不要紧,一瞥他还来劲了,一下捏起我的屁股就给我推送进了车里,我重心不稳跪趴在了车后座上,瞬间身子就沉了下去,他几乎是扑到我后背上的,顺便听见了车门紧闭的声音。
他连句话都没跟我说,就咬着我的脸蛋将手疯一样伸进我的裙子里,底裤一下子就被他退到了脚踝。而让我羞愧的是我竟然早就润了,我没想到他惩罚我的方法就是将一张大手紧紧覆盖在我的私.处,然后不停地上下晃动,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肯给我。他的手腕一下一下地磨着我那凸起的敏感处,舌头像猛兽一下侵蚀着我喉咙,另一只手也早已伸进了我的上衣下摆,扒开内衣撩拨我另一个敏感区。
我实在是想求饶,不到五分钟身子已经抽搐了两三次,更是痒痒到抓狂。中途他用手在我裙子上抹了几下便继续覆在下面加大力度的摩擦。我欲哭无泪,早知道是这般折磨人的惩罚方式,我死也不会听他话到后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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