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两眼火辣辣地灼着我,像是惩罚我在这个时候耍小任性。
“樊少年,你还学会抢答了?我不是要问那个。”我挑着眉故意逗他,突然发现“樊晟年”跟“樊少年”念起来差不多,特拿来调侃一番。
他也疑惑地挑了下眉,估计很诧异自己猜错了问题,又一时想不出我要问什么,于是思考了两秒钟后他又抢答了:“没为什么,一眼瞬间。”
我终于忍不住在他身下狂抖了起来,心想原来男人在情到浓时大脑根本处于一种不工作的状态,你都还没发问,他恨不得不过脑子就扯出个不负责任的答案来想草草交工敷衍了事,我暗自吐槽,那个的时候怎么从不见你敷衍了事?
☆、晋江独发
樊晟年见我笑成那样,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顿捏,然后黑着脸用大腿使劲夹我试图将我制服,委身叼起我的耳垂恶狠狠说道:“笑,你再笑?那你倒是说说,你想问我什么?”
“哈哈,你别舔我耳朵我痒痒——哎我说我说。我就是想问你,咳咳,樊晟年,你幸福么?”
“我姓樊。”
我这回长记性了,心想你又讲冷笑话噎我是吧?我也来:“哪个Fan?烦死你的烦?”
结果只听“啪叽”一声我屁股蛋子上便挨了一巴掌,我一脸委屈看着他,他捏着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听好了,是——‘凡是女人到我胯.下就休想逃走的凡’。”
我的天,这么大长串进到我脑子里时我完全懵了,我大脑捕捉到的关键词只是“女人”“胯.下”“逃走”什么的。
然后我扭动着身子想逃也已经来不及了,樊晟年腿上一使劲儿,我便乖乖被定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他上下其手在我身上肆意作案,不一会儿便看见他手指挑着我的内衣出来绕起了圈圈,邪恶地勾着嘴角,我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抢,边抢边喊:“樊晟年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刚那话什么意思嗯?除了我你胯.下有过多少女人啊?”
他一把擒住我的胳膊道:“也不多,十根手指肯定数得过来了。”
“靠!那我岂不亏了?”我心想老娘才一个,一个跟他十个比,我亏到姥姥家了我!
“别急宝贝,我们可以在次数上取胜。”说罢他抓起我的一条腿抗到了自己肩头,并把另一条往旁边拨了拨,然后十分不矜持地扒掉了我的底裤,我以为我们会像往常一样来个持久浪漫前戏什么的,谁知滚烫烫的一根直接顶了进来。
“樊——”我一口气没憋上来,刚喊了他一个姓而已,他便用嘴封住了我的唇。那种感觉你晓得伐?就是上面下面同时被封住了,真是憋得我——“咳咳”我只好在他嘴里咳嗽了两声,他心疼地松开了一秒又重新给我封上。
上面好歹还给我透了一秒的气儿,下面他可是死也不舍得放开。每一下他都顶到底却不完全抽出来,下下顶进我心花儿。
那天我身子虽然瞬间进了状态,可是脑子却怎么都无法全程集中,因为我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他,有太多话想跟他聊,所以我时不时总出戏,在他身下捣乱令他分心。
我记得中途跪在沙发上被他从后面进入的时候,胸前的酥肉被他攥在手里把玩着,只听着他兴奋的低喘声我突然娇羞停顿
了下来,上一秒还叫的很忘我,突然就默默收起了我那翘起的臀部而改为趴在沙发上闷声不吭。
“唔?”他闷哼一声问我,“怎么突然小绵羊似的了?”
“没什么啊,没什么。”我惆怅地转过来看着他,其实只是内心在琢磨我俩的关系罢了。他被我分了心,眉头微微一皱,低头就向胸前啃去。我双手下意识去遮,然后身下那处刚刚凸起的豆豆却被他冷不丁一搓,我浑身像过电一般,两腿蹬直的同时控制不住地吟了一声出来。
“唔~~~~~~啊~~~~~~”长长地输出一声,大脑一片空白。良久都不肯原谅他的作弄。我夹着腿怒视着他,他倒是一脸轻松,下面还是丝毫不肯放松,然后用手抹了把被我喷湿的沙发笑了笑,继续耕耘。
我身子才泄过因而变得更加敏感,他所到之处无一不酥麻颤抖,我不自觉捂着脸大声释放着,一边很羞涩地回想着之前的失态,一边又无法拒绝地大力迎合着他的身体,真是羞愧极了。
他笑着拨弄我胸前的殷红说:“你猜……我是喜欢你狂野还是羞涩?”
“嗯……唔……都、喜欢?”
“哈哈,小样跟谁学这么自恋?”
听他这么一挤兑我居然想起了崔正彦,都是被他带的我都没皮没脸了吧。
我被樊晟年说得一阵羞涩,嘟着嘴问:“那你倒是自己说呀,你喜欢我什么样子?嗯?”我仰起头扭动着腰,热气喷着他的脸。
他突然疯了一样叼上我的嘴,并发出一声声低哼像是野兽咆哮般,唇舌纠缠的都痛了,我“嘤嘤”着轻推他,他却露出了格外迷离又销魂的眼神道:“你知道么,刚才你那样子,诱人极了。”
我听得耳根一阵发烫,知羞地将脸别去一边。又听他附在我耳边含着我的耳珠虚着性感的嗓子道:“真想把你吃了。”
“就怕你吃不消。”
“吃不消?吃不消就慢慢吃,细细品,一辈子时间消化呢。”
“此话当真么少年?”
“真真儿得不能再真了。”
“呵。”
打情骂俏间我被他狠狠填满着,尖锐的快慰慰藉着那燃起的欲,霎时我只觉大腿根酸痛得紧,一直被他这么生生掰着都要僵硬了。
待到好不容易休战时,我已经是精疲力尽了。我瘫在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伸手掐着他的胳膊抱怨:“哎,跟你商量个事成么啊?”
只见他没事儿人似的,动作熟练地拎起套套打了个死结说:“
下次时间短点是么。”
“是啊!你也知道!我都精疲力尽了好吗!”
“那我上哪说理去?我才是‘精’疲力尽。”
我翻着白眼懒得和他辩驳,抓起他的胳膊就往嘴里塞,他也不管我的胡闹,任由我将他的皮肉咬在嘴里。
可这时他却突然盯着对面墙上的钟表淡淡说道:“很幸福。”
我刚有点小感动的意思,心想他是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了?可马上就反应过来,他这说的是“性福”不是“幸福”啊!不然盯着墙上的钟表算怎么个意思?肯定是在感慨终于找到彼此和谐又长久的人了吧!
我立马斜过眼追问:“敢问哪个Xing?”
“Xing福美满的Xing。”
“狡猾,你这等于没说。”我掰过他的头不依不饶。
“呵呵,说透了就没意思了。”他轻轻捏起了我的鼻子继续作弄我,然后我感到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临进浴室时我又瞥了一眼刚才他盯着的那面墙,钟表下面,是我之前在香港迪士尼里戴着米妮耳朵啃火鸡腿的自拍。
随之我心里想着这样三件事情:樊晟年会是我的那个“米奇先生”吗?我之前骗他说我不爱火鸡肉这件事会不会暴露了?他刚会不会其实是在看我的照片而不是钟表啊,那么他口中说的,会不会是“幸福”呢?
眼看就要被他抱进浴室,我心想,坏,我浴室里摆的全是他惯用的洗漱用品啊!从牙膏到沐浴露,就连浴巾都是一个牌子一个颜色。那些都是我逛超市时不经大脑买回来的,暴露了我一颗骚动的心。
奇怪他那么细心的人居然像是没发现似的,进去以后只顾给我放水,我忐忑不安地站在角落,偷偷将盥洗台上的男士洁面乳拨到地上,然后又拿脚踢了踢踢到柜子下面去。
他扭头喊我的时候我正在仔细观察还有没有什么解释不通的用品,跟他用一样的柠檬草洗发水神马的也就算了,若是他一向用惯的男士用品出现在我这就显得太诡异了,我可没巴着他什么,只不过……哎呦那真是脑子一抽买回来了啦。
他拿起沐浴露往手上挤的时候,拿眼挑着看了我一眼,好像不止是眼,连嘴角也微挑着。
“你干嘛?会不会好好看人啊?”
他笑了,笑的贼好看却还是不说话。
“啧,干嘛这是?你笑毛啊?”我很心虚,他应该已经发现了我对他的各种“追随”跟“缅怀”。
“呵呵,没什
么啊,没什么。”
我心想,嘿你个樊少年还敢学我说话了?这算是天蝎的报复心理?刚刚我扰的他分心时不也这么答的他么,可算叫他扳回来一局了是吧。
“爱说不说。”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他最爱的柠檬草味洗发水挤到手上,刚要搓起,他说话了。
“不是说柠檬草味道刺鼻么?”
“……用多了觉得还好。”
“所以一开始不喜欢?越用越爱了?”
“也谈不上爱吧,只不过用着挺爽。”
“那用完这个再用别的还爽么?”
“没试过,回头试试。”
“你敢!”
他再受不了我一语双关,摘下花洒就惩罚我似的冲向我脑袋,和我一阵闹,我滋哇乱叫捂着耳朵制止他,他突然停下:“怎么了宝贝?水进耳朵里了?有棉签没我去拿——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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