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外面阳光正好,屋里的他却比外面的阳光还耀眼几分,她的心里软得不像话,将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后来很长很长的时间里,夜清歌只要一想起这一刻,就心酸的不能自已。
这是他们这一生最静好的时光,彼此心无杂念,眼底只有对方。
——
上了飞往澳大利亚的专机之后,夜清歌除了吃饭就一直在睡觉。
整架飞机除了驾驶人员,还有唐越以及几个保镖,就只有她和他,全部加起来不超过十五个人。
他们所在的机舱就只有他们两个,她在睡觉,席司曜在用电脑办公,期间她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一次,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她眯着眼,懒懒地哼了一声。
他便转过头看,看到她醒了,放下手里的工作,将她半抱起来,低声问:“饿不饿?”
夜清歌刚睡醒,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很乖地依靠在他身上,“哪有人吃饱就睡,睡醒就吃的,你把我当猪养呢?”
“第一次养猪,感觉蛮新鲜的,你觉得呢?”
夜清歌回头斜了他一眼,似嗔非嗔,柔媚横生,惹得某人心痒痒,低头含住她的唇,一阵猛吮。
她被吮得差点窒息,抬手在他肩上轻捶了几下。
席司曜停下来,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着气,声音沙沙的,饱含情欲:“你吃饱了就睡,我可一直守着你,没吃过,现在很饿了……”
他拖长了尾音,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已经泛红的脸颊上,有些痒痒的,她缩了缩,他却抱得更紧。
“清歌……”他哑哑地叫了一声,手已经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移。
飞机上的暖气开得很足,她身上就穿了意见宽松的针织衫,半推半就间,衣服的一边滑了下去,露出她圆润小巧的肩头,黑色的胸衣肩带贴在莹白的肌肤上,黑白的强烈对比,使得某人兽`性大发。
“这里、这里是飞机上啊……”夜清歌推了推他,脸却早已经红得能滴血,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席司曜低声笑,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没关系的,不会坠机的,也不会有人来,只有我们。”
这时他的手已经把她上面的衣服都脱光了,他没敢把自己全部重量压她身上,半侧着身,火热的唇落在她胸前的丰盈上。
大手也往下,将她的裤子剥除。
下身一凉,夜清歌微微一惊,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正对她乱来的人手上用了巧劲,轻松挤了进来。
她下面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他抵进来的时候她有种涨涨热热的感觉,整个背脊都是酥麻了,微微往后仰着头,轻轻浅浅地吟着。
身上的人哪怕再热血沸腾,心里终究是记得她肚子里还有两人的孩子,每一次的进出都很小心,生怕伤到她伤到孩子。
夜清歌很快就到点了,咬着自己的手指低而极致地‘嗯’了一声,那处火热地收缩。
席司曜还埋在她体内,此刻被她绞住,头皮发麻,咬着牙关才没交货。
修长白皙的腿缠上来,像是蔓藤一样盘在他的腰上,他诧异,低头看去,只见她媚眼如丝,樱唇微张,两颊红透。
那情那景,她分明已经意乱情迷,彻底被他蛊惑。
席司曜勾着唇邪气地笑,俯身在她肚子上亲了亲,她很敏感,扭着腰一动一动。
万尺高空,白云飘飘,专机的机舱里,千万种旖旎,暧昧满溢。
——
时候,夜清歌羞愤难当,因为她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留下痕迹了。
某人大少爷惯了,抱着她懒懒地说:“待会儿唐越会找人清理的。”
夜清歌囧死,恨不得从专机上跳下来,狠狠地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她咬牙:“我自己清理。”
某人当然舍不得她亲自动手啦,忽悠她说他会清理的,趁着她上洗手间的空挡,叫了人来清理。
她回来的时候那人正低着头在清理,夜清歌彻底傻在原地,整个人如同火烧,几乎要自燃。
大少爷丝毫不觉得丢脸,朝她招招手,“饿了吧?过来吃饭。”
嗷!夜清歌内心大抓狂,迎着他的视线镇定地往前走。
席司曜邪魅地勾着笑,舌尖魅惑地扫过嘴角,指着面前的食物扬声问她:“清歌,要吃这个吗?”
夜清歌低头看去,顿时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居然是——火!腿!肠!像不像某物的缩小版啊啊啊啊!13466085
“嗯?”他一扬声,她终于爆发,直接扑过去,想要挠花他的脸。
席司曜笑着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按住,凑在她耳边说了更多无耻下流的话,夜清歌泪流满面。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
下飞机已经是晚上了,夜清歌昏昏欲睡,被席司曜抱着下飞机,靠在他肩头,更是眼睛都睁不开了。
萧定卿亲自来接的机,兄弟两人见面,没有什么多余的语言,相视一笑就够了。
席司曜看了看怀里的人,转头对他说:“明天再见吧。”
萧定卿眉一扬,也看了眼他怀里的人,某人顿时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萧定卿失笑,这么宝贝,难怪之前知道容迟和她在这边,他后脚就跟过来。
他点点头,走向自己的车子:“那明天见,我还有点事,叫人送你们去住的地方,怎么样?”
“找个开车技术好点的。”某人淡淡提醒。
萧定卿开车门的动作一顿,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撑在车顶,回头无语地看着他:“要不要这么宝贝啊?”
席司曜才不鸟他,没老婆的人怎么会懂老婆的珍贵,更何况,这个老婆还是他等了十六年才等到的!
萧定卿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自己坐进车里,然后给手下打了个电话,紧接着疾驰而去。
从机场到住处,夜清歌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两次,抬头看了看抱着自己的那个人的脸,又安心地睡去,小脸贴在他的心口,呼吸均匀。
席司曜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等她又睡过去,他就停下,轻轻地环住她,在她发顶亲了亲。
怎么到住的地方,怎么到床上的夜清歌全都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被窝很暖,床很柔软,某人的怀抱很舒服,她有些懒洋洋地叫了他一声:“席司曜。”
“嗯。”身后的人应她,身体贴上来,紧紧贴着她的。
她低笑,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过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把玩。
静谧的卧室里,彼此相拥,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心跳,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得……让人想就此天荒地老。
——
中午约了萧定卿吃饭,临去之前夜清歌有点不安,毕竟之前她找萧定卿帮忙是通过容迟,而不是席司曜。
好在吃饭的时候萧定卿表现得很‘正常’,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很客气地叫她‘席太太’,某人扬着唇角,心情很好的样子。
萧定卿低着头切牛排,心里却开始同情容迟。
之前看到夜清歌的时候没觉得什么,看到席司曜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直到昨晚,看到他们一起出现,看到席司曜抱着夜清歌出来,看到夜清歌双手勾着席司曜的脖子,安心地靠在他的肩头,萧定卿才明白,不是容迟差劲,而是有些人,她的存在就只是为了某个人。
席司曜和夜清歌,他们天生就是为了对方而存在,他们站在一起,俨然就是一体。
期间席司曜手机响起,他看了眼号码,起身走到一边去接,夜清歌假装没在意,在却那一瞬之后就觉得吃不下饭了。
萧定卿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放下手里的刀叉,不动声色地说:“你需要多了解阿曜。”
夜清歌抬眸看了他一眼,满脸困惑。
“他走开接电话,不是因为这个电话你不能听,而是怕你听了会难过。”萧定卿面无表情,淡淡抛出一句话。
夜清歌脸上有些挂不住,拿过水杯低头假装喝水。
的确,刚刚席司曜看了眼号码就起身走到一边接电话,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电话是程子言打来的,所以他不想她听到。
萧定卿瞥了她两眼,声音微微沉了下去,“我认识阿曜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谁那么在乎,你是第一个。”
“那程子言呢?”夜清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反问。
萧定卿一怔,紧接着就嗤笑了一声,看着她,毫不客气地说:“阿曜那么聪明,我一直以为能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智商一定比其他人高,可是你很一般啊。”
夜清歌的心里微微有些恼,可是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无奈地看了他两眼,哪有人这么损兄弟的老婆的!
席司曜这个时候接完电话回来了,见夜清歌一直看对面的人,他不悦地瞪了萧定卿一眼,“干什么?趁我不在欺负我老婆?”
“我怎么敢。”萧定卿一笑,可他眉角眼梢都是欠扁的得意。
席司曜轻哼了一声,转头问夜清歌:“他欺负你了?”
“啊?”夜清歌抬头,茫茫然地,见他皱眉,对面的人又在得意,就垮了脸,说:“他没欺负我,他只是说我笨。”
“萧定卿,你趁我不在说我老婆笨?”某人立即翻脸开始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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