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爷没哭!你才哭了,你们全家都哭了!”林暮狠狠地一吸鼻子甩开梁秦的手,伸手捂住脸大力抹了一把眼泪,她都多少年没哭过了,在林暮的世界里哭是弱者的行为,没人在乎你的眼泪,你的眼泪就只是盐水,哭了怎么样呢,哭了你就是个笑话!
她上幼儿园的时候经常被嘲笑没爸,同桌的小男孩和她同病相怜每天都被嘲笑没妈,小男孩被嘲笑完每次都揪着林暮的袖子哭得像水灾泛滥一样想在林暮这里寻求两人同哭的场景来安慰自己的小心灵,林暮也很少让他失望——她的反应一般是看心情,心情好的时候,把嘲笑自己的那群家伙们狠揍一顿,心情不好的时候,把嘲笑那家伙的那一群也狠揍一顿,然后……全班都哭了,只有她心情好得哼着小曲自己回家。
现在她居然退化了,林暮哼哼了两声死不承认。
“我们全家也包括你。”梁秦伸手拿出一张湿巾细细地帮林暮擦眼睛,如果说浪漫的话他似乎应该去吻干她的眼睛,可惜医生里十个有八个洁癖,梁秦不仅仅是那八分之一而且是病入膏肓那种,看着林暮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他实在无从下口。
林暮语气坚定:“我没哭!”没哭就是没哭,她才说不出什么只是沙子迷了眼睛这种文艺腔。
“恩,没哭……”梁秦好说话地点点头,“你只是湿了。”
“你才湿了,靠,梁秦这个斯文败类! ”林暮脸一红张牙舞爪地抹着眼泪鼻涕往梁秦的米色风衣上使劲地蹭,最后把整张脸都往上面蹭,梁秦躲避不及地往后退,手上有武器的林暮得意洋洋地一步一步逼近:“我要擤鼻涕了,梁秦~”
“你试试!”梁秦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把一包纸巾都递过去:“我说你眼睛湿了,你联想到哪里了?”
“不是湿了,是湿润!”林暮恶狠狠晃着拳头地纠正。
梁秦敷衍地点点头,“嗯,你湿润了。”
林暮咬唇,怎么听着还是这么YD呢,算了,“反正,你晚上给我做红烧肉,爷很饿,要吃肉。”
“恩”梁秦按着林暮的脑袋一起又鞠了一躬往墓园外面走,“放心,会喂饱你的。”
“我%&*¥#@”林暮跟在梁秦身后咬牙切齿,是她太不纯洁了,还是他说得有歧义?看梁秦把风衣搭胳膊上往停车场走,林暮悲哀地跟在后面,她丫的又被这货嫌弃了,尼玛那种女主哭了男主深情地吻女主眼睛的戏码果然不适合她彪悍的人生。
还没走到墓园门口就遇到了一个让林暮此刻无比尴尬的人,几步之外拿着一束花往墓园里走的正是前几天才见过的夏柒,她穿着一件卡其色的大衣,衣领高高的竖着裹着那张精致的脸只是神色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睑下还有淡淡的青色,两人目光在空气中撞在一起林暮顿时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夏柒凉凉的目光让林暮心里说不清起了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带着淡淡的敌意和怜悯,她知道她没这个资格高高在上地去怜悯她什么,也不是同情,一句话,三观不同。
如果是林暮,一个男人不爱她的话,无论有多爱她都会立刻转身就走,无关骄傲,而是对自己的尊重,你哭天喊地也挽不回那个男人的心的时候,不仅仅是你挽不回也是他不值得你挽回。
这个时候她也不能呵呵,呵呵听起来像冷笑,何况夏柒应该是来看她妈妈的,她应该为她妈妈的事还对她怀恨在心吧,所以林暮思前想后决定装蘑菇,谁料夏柒却突兀地开口了,对着梁秦:“我辞职了。”
“嗯”梁秦点点头,态度礼貌而疏离。
气氛一时冷场,夏柒嘴角漾起一抹笑,话说出口说得却有些尖锐和讽刺:“连客气话都不舍得跟我说吗?”
林暮站在原地看看梁秦的嘴再看看夏柒的表情有些着急,客气话就意味着什么你找到新工作了吗,在哪里啊,那不错啊,是啊……一长串,林暮一着急一句“恭喜”就脱口而出,客气话嘛,她替他说也可以吧。
夏柒闻言目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踩着高跟鞋哒哒地绕过她就往墓园里面走了,林暮摊摊手自己开了车门躺后座上休息,顺路经过
家乐福的时候梁秦还真的去买了肉和一本食谱,林暮自己躺在后座上伸胳膊伸腿找南安安得瑟:“爷今晚有红烧肉吃啊,怎么样,羡慕吧,让你那天上课找爷麻烦~哈哈。”
梁秦提着肉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林暮这货得瑟了,认命地把肉放下回超市又买了半条腿,而对于梁秦此举不甚理解的林暮在看到斜靠在自家大门上笑眯眯的南安安之后才明白了梁秦的先见之明。
充分见识过林暮的厨艺之后梁秦直接把林暮从厨房里赶了出去,而他妹没过几分钟就到厨房里晃荡一圈顺走一块肉美其名曰“我尝尝熟不熟”,被梁秦语气凉薄地警告了好几次“吃完就滚”后,南安安懒散地靠在门框上看着那一锅都没盛下还剩了一大块的猪腿得寸进尺:“哥,你买的太少了。”
梁秦晃晃手里明晃晃的菜刀刀法娴熟地切着肉目光从上到下扫过南安安:“你也贡献点?”
“你要用这把刀做了我?我可是你妹啊,血浓于水啊。”南安安语气夸张,还是笑眯眯地往嘴里抛砂糖橘。
“我妹?那就用手术刀。”梁秦说着按了一下南安安的脑袋,对于这货现在的活蹦乱跳,他很欣慰,在嘲笑了林墨那么多年妹控之后,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其实和林墨如出一辙。
还好南安安很有眼力见地连吃带拿后就赶去吃下一场了,林暮把所剩无几的红烧肉放进冰箱后打心眼里咪咪疼她的红烧肉,“我没肉吃了。”一旁的梁秦像是瞧见了她肉疼的表情风轻云淡地出声安慰:“还有呢。”
林暮后退半步夸张地抱胸:“你也要用手术刀做了我?”
“没,”梁秦否决了之后意有所指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林暮嘴角浅浅地一笑,“用弟弟。”
林暮站在原地,她能问候他的亲戚吗,她不能,她只能招呼他的弟弟,好好招待!林暮翻了个大白眼自己上楼洗澡,每次她去洗澡的时候都有种她把自己洗干净送货上床的错觉,热水从蓬蓬头里洒在身上划过皮肤好像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林暮眯着眼睛用蓬蓬头对着脸冲洗面奶的泡泡,听到门响的时候泡沫还没冲干净就没睁眼睛,等准备往头发上抹洗发露时候一睁眼就看到梁秦穿着纯白色的浴袍一手拿着高脚杯站在浴池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对上了她的目光梁秦微微一笑一手还举着那个高脚杯,另一手动作干脆利落地本着公平原则把自己也浴袍带子也扯了下来,林暮目光大喇喇地从上到下把梁秦看了个遍,咽了一下口水有些口干舌燥自己伸手夺了梁秦手里的高脚杯仰脖喝光了得意地看着梁秦,意思是你没得喝了,却意外地看到梁秦一点都不失落,也没出去再倒一杯反而深黑的眸子里有一丝精光闪过。
林暮晃晃脑袋,这是她的错觉,可是她怎么觉得这么热呢,梁秦进来的时候把空调温度调高了吗?林暮觉得脸上温度越来越高,热度迅速扩散至全身,那种燥热不仅仅是热的问题还带着一种抓心挠肺的痒,像是一种莫名的空虚感看着梁秦垂在身边的白皙手指,就有些渴望那只手能替自己凉了那灼人的温度,心里一痒甚至握在手里的蓬蓬头都一松险些掉下去,被梁秦眼疾手快地握紧了她的手才没掉进水里。
梁秦就这样握着她的手用蓬蓬头帮她冲身子,温热的水流细密地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带着微弱的冲力,丝毫没有缓解那种热反而让她更痒了,林暮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烧熟了甚至有些无意识地想往他身上蹭,偏偏梁秦像是毫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把动作温柔地按住她的双肩把她按坐在大浴缸里,伸手挤了洗发露抹到她头发上然后细致地帮她洗头发,那双手在她头上细致地揉着,他洗得认真她却没心情享受,单是这样闻着梁秦身上若有似无的淡淡木香,她就有种把他扑倒在浴缸里的冲动,身体的燥热像是到了一个临界点叫嚣着想要发泄却没有出口。
林暮下意识地把头往后仰想往他手上蹭,梁秦认真地皱皱眉手上动作不变揉着她的长发:“别动”那架势就像她的头发,比她活生生红果果在这里任君采撷还要诱人,林暮整个人有些气急败坏地使劲晃头去躲梁秦的手,难受得想蜷起身子,可他偏偏好整以暇地揉好了头发就拿蓬蓬头帮她冲干净,还温柔体贴地提醒她“乖,闭上眼睛。”
乖你妹!爷快着了!好不容易等这货把她那头从没那么金贵过的头发洗完了,那货也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蓬蓬头,林暮差点就欢喜雀跃了,下一秒那双大手也抚上了她的身子,却是极认真地往她身上抹沐浴露,滑滑的沐浴露带着木瓜的香甜被他悉数抹在她胸口后……揉面团儿似地把玩,“唔”林暮忍不住小声地呻*吟“别捏……”
微凉的手指沾了沐浴露往下移动,细致地抹在她的□,伴随着他认真的动作是他俯身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两处敏感都被人掌控着林暮只觉得自己无意识地往身后的梁秦身上蹭,不经意地蹭到一个炙热的挺立林暮简直要热泪盈眶了,哗啦一声就从水里站了起来伸手紧紧地搂住梁秦的脖子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挂了上去,双腿紧紧地缠在他精瘦的腰上,这次他倒是没再逗弄她而是转身把她压在了落地镜上一个挺身狠狠地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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