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她顺着不期而遇的外力,重新倒到床上。
“凌漠。”她咬着牙,从齿缝里冷冷迸出一句话,“你要干什么?”
“你不都看见了,抱着自己的老婆睡觉,不然还能干什么。”凌漠依然合着眼,好看的薄唇却是勾了勾,露出的笑和以往一样的浅淡,却带着致命的邪魅。
叶晨再次去抓他的手,他却抓的更紧,这不是过分的,更过分的是他原本空着的一只手竟然……
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方向感极强的,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直朝她某个地方摸去。
当还有半寸的距离,叶晨尖叫一声,想也不想张开嘴就是自卫。
似乎是意识到了危险,当叶晨气急败坏,张大嘴就要咬上去时,那只手却仿佛长了眼睛般,老实规矩的重新回到她小腹上。
叶晨长长舒了口气,两只手都搭在她肚子上也总比摸到她那个上好。
该死的,以前怎么从没觉得他这么流氓呢。
“刚才是想咬人吧?”大概是觉得身边的女人太不懂的情趣,凌漠抿抿唇,意兴阑珊的睁开眼。
没等叶晨答话,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兀自叹息道:“唉,一大清早就这么暴力。”
叶晨被他的无耻噎的无话可说,跟着坐起来,半晌才冷冷说出一句话,“我暴力,还不是因为你流氓在先!”
似乎是为了给自己的话增加可信度,她下意识地按住男人还滞留在她小腹上的手,如新月状的眉,自我不察觉的朝上扬了扬,一副初战告捷后的得意样。
她不知道,自己此举正合某男之意,他打了个呵欠,再次闭上眼睛,面脸惬意陶醉的样子。
“喂,你今天不要上班,我还要上班。”叶晨被他这副模样,弄的有点恼羞成怒。
“你不是已经离职了吗,还上什么班。”凌漠淡淡开口,指出事实。
叶晨毫不客气地瞪着凌漠,“你怎么知道的?”他要不提醒,她自己都差点忘了。
“老婆看来你的记性还不是一般的差,裴主任不是告诉过你,她是我姑姑吗?”凌漠挑高眉毛,顺便睁开眼睛。
叶晨的脸早红的不能再红,所以,当凌漠靠到她身边,故意对着她耳垂吹气时,她除了浑身泛起一层粟粒,整个人看起来还算基本正常。
凌漠是谁?
能掩藏起心性三年的人,自然非常人。
看叶晨故作淡定的样子,下一刻,他张开嘴,直接含住她的耳垂。
叶晨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能嗅到身边男人散发出的,对某件事强烈渴望的气息,还没来得及消下去的粟粒,再次激起一身,浑身酥麻麻的,身体轻飘的有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
凌漠看时机没有完全成熟,大掌悄悄朝上滑去,他准备乘胜追击……
然,他的手刚抵到胸前的柔ruan还没有任何实质性动作,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大煞风景的同时,也把某个慢慢沉沦的yu望里的女人拉回到现实里。
倏地下,这次不再是脸红,而是连脖子都跟着红了一大片,她怎么能这么“不自爱”呢。
好事被人打断,凌漠的心情自然极差,脸色更是阴郁玄寒,拉过丝被替叶晨盖好,确定她浑身上下,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这才悠然的下床朝门口走去。
房门一打开,当看到凌漠那张冷的能结冰的脸,苏默杰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貌似无意中,他把好不容易恢复本性的大哥给得罪了。
不用朝房间里看,他也知道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坏事,无非是破坏大哥和大嫂琴瑟和鸣了。
千古罪人!
这是他对自己下的定义!
“什么事?”凌漠看那小子眼睛四下转悠,就知道想乘他不注意看清房间里的情况,声音冷的能吓死人。
高挺的身影,犹如巍峨的高山一样堵在门口,任一只苍蝇都分不进,何况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头。
苏默杰满脸堆笑,“大哥……”意识到称呼不对,微微顿了顿,忙改口,“凌哥,那个事情已经处理好,你要不要带嫂子去欣赏一下。”
第五十六章:什么跟什么
更新时间:2012-11-15 16:30:38 本章字数:3817
主卧里,叶晨本来是打算乘凌漠去开门的空当,把衣服换了,可,当听到来人是个男的,她改变了主意。
所以直到凌漠关上门,再次回到床边,她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整个人,除了一个娇小的脑袋,全部藏在被子里。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副进退两难的小模样有多爱,害得某个男人差点当场失控,来个饿虎扑食,还好,最后关头,他控制住了。
“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凌漠勾了勾唇角,狭长的丹凤眼,因为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整个人越发阳光好看。
叶晨怔怔看着眼前这张俊脸,有良久的发呆,怎么感觉这样像个无赖一样浪荡不羁的凌漠才是本来的凌漠。
什么跟什么呀。
凌漠就是凌漠,难不成这个世界上还有两个凌漠不成,自己整天胡思乱想什么东西,当摇头努力不让自己再瞎想时,她已经坐在汽车里。
凌漠的座驾,自然价格不菲,昨天晚上还是辆宾利,今天又换成了保时捷。
黑色的保时捷,开在马路上,无限张扬,也无比sao包,和开车人的气势倒是很符合。
今天的凌漠没有穿西装,而是一袭干净清爽的淡蓝色休闲服,淡淡的烟蓝色衬的他越发俊朗卓越,倜傥儒雅。
然,这四个美好的用来夸赞他的词语,因为他的一句话,彻底破坏了。
看叶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言不发,他挑了挑英挺的眉毛,“妞,本大爷可是出了钱的,来,给本大爷笑一个。”
下巴如果真的那么容易脱臼的话,叶晨想她的下巴短短一个小时内,肯定已经脱了n次,而且这个n是朝正无极的趋势发展。
“凌漠,你是不是生病发烧了?”她套用上了陈如玉,也就是她改成钱丽芳这个身份出现在她身边时,常说的那句话。
“老婆,我是发sao了。”凌漠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朝叶晨伸过去,“不信你摸摸看。”
叶晨不疑有他,也没留意他嘴里说的此sao非彼烧,还真随他的手拉着自己的手朝他那头摸去……
两秒钟后,黑色保时捷里发出一声能掀掉车顶的怒吼,“凌漠,你变tai!”
半响,车里尾随着响起的是一个听起来,极度委屈,也极度压抑的男声,“老婆,是它想你了又不是我,而且老公想老婆天经地义,哪有说自己老公变tai的。”
车刚好停在一个红灯口,路人听到这番受尽委屈的话,都不由好奇的朝车里看去,可惜,车窗上张贴的是深黑色贴膜,从里面看的清外面,从外面却是看不到里面。
这一幕,其实好比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搔头弄姿的站在男人面前,她浑身上下越是包裹的好,越能撩起男人的兴趣。
“凌漠,你放开。”绿灯亮起,路人依然翘首观望时,黑色保时捷已经以箭离弦的速度朝前飞驶,落到人们耳膜上的是女人又羞又怒的低吼声,“再这样,我可要不客气了!”
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偏偏有人要装作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对着黑色车影,仇富似的摇头叹气,“又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富二代,真是世风日下。”
“大叔,你刚才真听清楚了?”有人凑到好事者耳边,以足可以让人短暂耳鸣的八九十分贝的声音在他耳边高声惊呼。
被称为大叔的中年男人,捂起耳朵,朝来人翻了个白眼,“你懂不懂礼貌的?”
素质真是有待提高,有这样随便在人耳边大声惊呼的吗!
“在说礼貌之前,我先问您老人家一件事,您知不知道凌漠是谁?”来人说完这句话,也不管是红灯还是绿灯,狠狠瞪了眼中年男人后,直接扬长而去。
那个多事的人,并不是其他人,正是凌漠的另外一个助手皆保镖何亦朗,敢在背后这样说他老板皆大哥,还真反了他了,如果不是想着大庭广众下,要低调行事,早一拳上前,让他满地找牙了。
……
保时捷车厢里,凌漠只用一只手,也能很稳的操控着整辆车。
随着手心里感觉到的东西,叶晨早羞的不知道说什么,一个劲的做着无用挣扎,所谓无用,那就是任她怎么努力,她的小手也被人紧紧拽着,而且牢牢的贴在某个地方。
那个地方不是别处,正是男人最最伟岸的地方。
说实话,叶晨和凌漠虽然不止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是,真正用手去摸他那个地方还是第一次。
难堪的同时,她也感觉到很紧张,尤其是隔着薄薄的布料,感觉到筋脉的跳动,她更是紧张的感觉连咽口水都不会了。
“怎么样,我没撒谎吧,它真的想你了。”男人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沙哑,落到叶晨耳朵里,沉稳而清越,异常好听,也撩起她心底某一处的悸动。
力气没他大,挣扎又没用,到最后,叶晨把头别到一遍,索性随他。
她以为自己的不理会,会让男人兴趣全失,谁知道,男人始终保持着高昂的兴趣,仿佛他以前常干这样的事,好久不做,兴致分外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