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夏若被他突然地袭击吓了一跳,抱着胸口站在床边瞪着他,傅凌宸坐起懒洋洋的靠在床边,薄被滑盖在胸口,露出健壮的胸肌,一手垫在脑后,一手随意的垂在侧面,眼神示意她过来。
夏若不是傻子,清晨的男人最是危险,下一秒就可能扑过来跟你抵死缠绵,而且他们昨晚半夜也干啥过了,现在要是在来一次,保不准今天被他折腾的下不了床,哼了声拎着毛巾轻快的出了卧室。
厨房的小锅里咕噜咕噜冒着泡,盖子被顶起来,噗嗤噗嗤的往外噗,夏若忙放下刀揭开锅盖,到了小半碗的冷水进去,盖上继续煮。
案板上是大嫂腌制的雪菜,她切了点和着辣椒、肉丝、一起翻炒,香味从厨房的玻璃门缝里漏出来,傅凌宸拎着衬衫从浴室出来,某个挽发系着围裙的女人端着小菜出来,绕过他:“把衣服穿上吃早饭。”
“唔,你给我穿。”
放下菜,他的衬衫已经递到了跟前,夏若翻白眼接过:“傅凌宸,你三岁,要我给你穿衣服。”这边说着那边已经给他套上,青葱的手指在纽扣上翻飞,傅凌宸很是享受清晨美好的时光,将她虚环在怀里,闻着发丝上的清香。
夏若推推他:“好了,去把厨房的碗端来。”
清淡的小米粥就着刚炒完的雪菜,傅凌宸破天荒的吃了两碗,按讲说男人的饭量应该大才对,但是到了他们这里就反了过来,傅凌宸的吃的很少,基本上都是浅尝则止。
“若若,明天去游泳。”饭后某个男人放下筷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
由于上次跟孟知衍去游泳馆后来遭某个小气的男人捣乱,她连水都没下就离开了,所有傅凌宸说明天去游泳时夏若真心觉得心情不错。
车子上了环山公路,从车窗望出去可以看见整个B城建筑,高处的视野就是好,她拿着傅凌宸车上的军事望眼镜降下车窗玻璃,滋滋有味的欣赏着风景。
此时已是夏季的尾巴,但秋老虎及其厉害,天气依然炎热,盘山公路两旁的树木在阳光下青郁的立着,一排排宛若英姿挺拔的军人,车子过后“唰唰”的倒退。
这是夏若第一次跟他来山上的别墅,电子感应式大门在他们车子到时打开,一路上的花花草草看的她头晕眼花,绕过长长的大道最后停在了喷泉池旁,整个别墅掩映在一大片的树木中,不愧是山中别墅。
蓦地让她想起傅家的老宅,里面的奢华程度和这间别墅不分上下,这样的傅家不愧是B城的名门望族,又岂是一个夏家能够比过。
“傅凌宸,你就是一个金龟。”下车时夏若忽然开口说道。
傅凌宸笑着推开车门,金龟,若若,你可知你是什么?
夏若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傅老爷子的爱犬,硕大的身子装可爱在门前摇着尾巴,可怜巴巴的样子萌死了。
一个手势,它就摇着尾巴蹭过来,大毛尾巴扫着她大腿,夏若揪着它的两只耳朵带着它往屋里走。
上了顶楼,大狗显然很是激动,用身子拱着她上前,夏若本是想等等半天没上来的男人,硬是被它拱到了玻璃门外。
满眼的红,视觉效果上的冲击来不及心里防线的崩塌,红的刺眼,红的湿了眼眶,鼻子酸涩的厉害,百米长的泳池里玫瑰满池,巨大的Marry me浮在水面上,阳光下泳池波光粼粼,水滴在花瓣上泛着莹亮的光泽,她眨眨眼,什么东西从眼里掉下来。
傅凌宸你丫的就是一混蛋。
“若若,喜欢吗?”傅凌宸从身后抱着她,下巴自然地搁在她肩膀上,立在满池的玫瑰前,浅吻她的耳垂,无声的单膝下跪,浅吻在手背上,虔诚的开口:“若若,我心里有一座城,里面住着一个人……”
“别说了,傅凌宸。”夏若含泪急急地打断,他掌心上的戒指璀璨,但也不及他眼底的光芒,亮的耀眼,就连天边的星辰也抵不过,一直都知他的眼睛会说话,说着浅浅动听的情话,不否认自己此刻感动的热泪盈眶,也不想掩饰自己开口答应嫁给他的心情。
“傅凌宸,我愿意住进去。”她缓缓低下身和他平齐,指尖在他心口摩挲,那里有一座城,而她是城里的人。
“我愿意住进去……”她含泪越说越低,最后变成了喃喃,细语般的喃喃,傅凌宸眼光波动,抬手将戒指牢牢套进去,热吻落在指背:“若若,进去就不准出来了。”他像是在哄孩子,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轻言轻语的哄着,夏若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拿出脖子上挂的那枚,仰着头:“傅凌宸,你送了我两枚。”
“呵呵~~那是傅家媳妇的戒指,这才是我送你的戒指。”
夏若点点头,将傅家的那枚放回衣服里,拨拨手上的那枚擦擦眼角的泪:“怪不得,比你们传家的小了很多。”
“若若,大的你手指受不了。”
“傅凌宸,你就是小气。”她掐着他腰间的肉,扭了一个钝角。
傅凌宸低低抽气:“小气你也嫁了。”
两人像傻子一样坐在泳池边上的瓷砖上你一句我一句,大狗趴在边上摇着尾巴,望着满池的玫瑰花,夏若极不舍得下去。
傅凌宸早看出她的心思,一个抬手,怀里的人身子往前一倾。
☆、第五十章
尖叫声随之响起,夏若浑身湿透透的浮在水面上,长长的发未挽起,此时下半部分飘在水面上染着玫瑰花及其的美艳,真是应了那句人比娇花艳。
傅凌宸随之也下去,溅起的水花砸在她脸上,夏若抬手抹了把,气呼呼的瞪着下来的男人,男人掬了一捧水洒过来,她闪躲不及湿了一脸,玫瑰花瓣沾着发丝上,闭着眼擦水。
“啊~~你松手。”夏若擦干了眼旁的水睁了眼,傅凌宸拉着她往里游,四周皆是花瓣,他拨开,水花四溅,两人穿的都不是泳衣,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呈半透明状,他就这样带着她往深处游去。
花瓣贴出来的字母全部被他冲掉,夏若后悔刚才没拍下来,也好以后拿出来看看,顺便炫耀炫耀。
黑发在水中和花瓣交缠划出柔软的弧度,映着水下姣好的身形,每一个浮水动作都极其的诱人,夏若回头,他停在不远处幽幽的望着她。
“怎么了?”
不消一秒,满池的玫瑰,男人女人火热的激、吻,将所有的感情化为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不顾一切的尽情吻着,水声在耳边“哗啦啦”的迭起,傅凌宸将她压在池边上,急切的想要更多。
夏若仰着头承、受着他所有的索、取,舌、尖在口腔里打转,胸、前的丰、盈被他大手罩住,印在手心,隔着湿漉漉的衣衫,他收掌用两根指头捻、着,红、梅不消一会直直的挺、立。
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似是愉悦似是痛苦,薄薄的衣衫、褪、尽,白皙的身体浮在满池的玫瑰里,圆润的香肩露在水面外,视觉效果的冲击下欲、望来的汹涌,如绝了提的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时候若是谁敢来叫停,傅凌宸定是要好好问问他家祖宗的。
“不要在这里。”他撕了底、裤急急、地冲、进来,夏若闷哼着推、囊着出声,她不是大胆的女人,骨子里还是保守的,在泳池里做这档子事情总觉得太过那啥。
“若若,乖,这里没人。”傅凌宸嗓音嘶哑轻声哄着,身下又挤、进去一点,窄、小、的通、道此刻已经包、裹、住他的大部分,夏若被他按在池边上没法子只能承、受,直至下、体被完全撑、开,一、深、一、浅的抽、插早已经满足不了,傅凌宸抱着她上岸,将大毛巾铺在瓷砖上,然后小心翼翼把她放下,膝、盖分、开、双、腿,再一次狠、狠、、撞进去,带着她在欲、海、里沉、浮。
那一次夏若总算是体会到傅凌宸的体力有多么的吓人,硬是缠着她、做、到了夕阳下山,淡淡的余辉笼罩着他们交、缠的身、体,他红着眼将她身体摆成各个姿、势,狠、狠的、要,似是明天便到了世界的尽头。
外面已漆黑一片,只有一枚弯月悬挂在夜空,清清浅浅的夜,偶尔虫鸣鸟叫声划过,她睡得安稳,呼吸绵长,小小的身子蜷在他怀里,像个孩子,傅凌宸浅笑,今天怕是累坏她了。
…………
安穆搅着面前的咖啡,盯着对面女人手上的钻戒,笑意似有似无,眼神也似有似无落在她脖子上。
夏若起初没发觉什么不对劲,等到她盯着她脖子满脸坏笑的时候才惊觉,捂着脖子瞪她:“笑什么,我就不信何墨阳没把你按在床上干嘛干嘛。”
安穆果真噤了笑,拿着她的手拨弄着上面的戒指:“求婚了,怎么也不告诉大家,这可是大喜的事情,沈桑榆知道?”
夏若抽回手笑:“沈桑榆现在可是母凭子贵,他家的男人恨不得把她栓裤腰带上,哪是我们寻常人能觐见的。”她虽是打趣,但说的也是事实,自从沈桑榆春天怀孕之后,秦越泽是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许久没出来和她们一聚了。
能理解秦越泽的苦心,之前的那个孩子是他们心中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