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乔少没有学过心理学,那怎么会知道晓苏在骂乔少呢?”谭晓苏依然淡淡的回应,然后反问了句:“难不成乔少是晓苏肚子里的蛔虫?”
乔非凡听了她话倒是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她此时这种淡然的语气非常的适合他的胃口,然后浅笑着问了句:“那我还真是猜对了,你果真是在心里骂我?”
“我骂乔少做什么?”谭晓苏依然淡漠而又疏离的说:“我要骂也不过是骂我自己倒霉而已,哪里能骂乔少你呢?”
乔非凡听了她这句话,刚才还浅笑着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她骂自己倒霉?她倒霉了吗?如果她这也叫倒霉的话,那么,请问,他算什么?超级倒霉蛋?
“谭晓苏,不要总是在我的背上刷来刷去的,到前面来帮我搓一下,”乔非凡对于她还在他背上用刷子用力的刷非常的不满,于是冷冷的吩咐到。
“前面?”谭晓苏惊讶的反问了句,然后稍微迟疑了一下走到他前面来,接着也淡淡的说了句:“那麻烦乔少躺下去吧,不过乔少确定自己前面的皮也很厚,要经得住刷子才行哦。”
“前面谁用刷子刷啊?”乔非凡非常不高兴的喊了一句,然后恼怒的低吼着:“谭晓苏,把刷子丢开,用手给我搓。”
“什么?用手?”谭晓苏忍耐着自己的脾气,然后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乔少,前面你完全可以自己用手搓的是不是?何况乔少你也不是没有手之人。”
“我当然有手了,不过——”乔非凡一边朝后躺好一边回答她的话,低沉性感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谭晓苏,难道你要让你的老公我自摸不成?”
“自……”谭晓苏差点说出哪个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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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多少回了
“自……”谭晓苏差点说出哪个摸字。
当她低头看着已经躺在浴缸里一脸暧昧的乔非凡时,真恨不得用根木棍把他直接打晕过去算了,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恶心了。
只是,这些也都只是谭晓苏短暂的幻想,别说她身边没有木棍,即使真的有,她想她举起木棍打下去的时候,估计乔非凡也会把木棍接住然后直接把她打晕的。
于是,她在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只能乖乖的把手里的刷子丢开,然后伸出自己柔软的双手,在乔非凡健美的胸膛上轻轻的揉搓起来。
“谭晓苏……不要只在胸膛上揉搓……下面一点点……再下面一点点……还要下面一点点......”
乔非凡微微的闭上眼睛,嘴里指挥着正在为自己洗澡的谭晓苏,身体却享受着美人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侍浴的□□。
谭晓苏咬紧牙关忍耐着自己的脾气,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从乔非凡健美的胸膛上慢慢的滑下去,他怎么指挥她怎么工作,从胸膛到劲腰,再到健美的六腹肌上。
谭晓苏的手的确是滑到了乔非凡的六腹肌上,但是她的眼睛却并没有随着她的手一起下滑,因为她的眼睛一直都停留在乔非凡的脸上在。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觉得乔非凡的脸太英俊了太好看了,而他的身上,再没有别的地方能比他的脸更加的好看,所以她的目光才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视线。
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在自己的小腹上若有似无的轻轻滑过,乔非凡只感觉到自己的小腹猛烈的在收紧,而且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就好像是一根火柴一般,而他身体里沉寂已久的磷遇到火柴梗上的磷,轻轻的摩擦,嚓的一声,把他刚才用全部的毅力控制着的欲火全部的点燃。
“再下去一点点,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总是在一个地方迂回,”乔非凡睁开双眼,恰好和那双正盯着自己脸部的眼眸对上。
这个女人到还真是他的对手,她居然能如此控制自己,而且她脸因为极力隐忍的缘故现在愈发的红得像三月的桃花一样,几乎要把他的魂都全部的勾去。
谭晓苏因为没有看自己的手的缘故,其实并不知道目前已经下滑到了什么地方,听了乔非凡的指挥,于是手本能的又朝下滑了一点点——
只是,她这一下滑,手指所触摸到的却不再是光滑的肌肤,而是有些毛茸茸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又在水里飘荡着,有些像——头发。
她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水里怎么会有头发,可她的手却又朝前滑了一下,然后,她的手摸到了毛一束毛茸茸的东西,这些东西好像头发一样漂浮在水里。
谭晓苏因为大脑晕沉沉的缘故,一下子并没有反应过来,于是还糊里糊涂的在想,人的头发应该长在头上在,可她此时并没有给乔非凡洗头,怎么会有头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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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难道,乔非凡不是人?
或则,她感觉错误了,摸到的并不是头发,而是别的什么类似于头发的东西?
谭晓苏这样想着的同时,手不知不觉的就抓住那毛茸茸的东西用力拉扯,其实她心里只是单纯的想要证实一下这些东西是不是头发。
“哎哟!”原本躺在浴缸里闭上眼睛享受美人搓澡的乔非凡痛得大喊一声,猛地坐起身来,想也没想,直接挥起巴掌狠狠的朝谭晓苏扇去。
谭晓苏原本就晕沉沉的大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直接打到在浴室里转了两个圈,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终究没有稳住自己的身子,然后不由自主的朝地面倒去。
“谭晓苏!”乔非凡紧张的大喊着,一下子从浴缸里跳出来,伸出双手,终究因为慢了一步而没有接住那倒下去的娇躯。
他慌里慌张的蹲下身来,迅速的把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女人打横抱起,猛地拉开浴室的门就冲了出去,神色间的慌乱,连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
谭晓苏大脑一直晕晕沉沉的,乔非凡抱她的时候她根本就不知道,后来稍微有些迷糊的感觉是被他抱到了床/上,是他在帮脱她衣服的时候。
其实她很想说不要脱我的衣服,可是,她好像有试着张嘴,但是嘴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封起来了似的,怎么都张不开去。
身上的衣服被剥离的瞬间,她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不过很快就被温暖的柔软的被子给阻拦了,她整个身体又跌入了软软的棉花团里。
她身体觉得无比的暖,大脑却又无比的沉,眼皮又是那么的重,终于,她没有睁开眼,当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床边的男人那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双眼。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只是几十分钟,或许只是几分钟而已。
睡得朦朦胧胧的谭晓苏好似感觉到自己被人拥进了一个无比温暖的怀抱,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温热的手掌已经在她身上不停的游走了。
这个宽阔的怀抱似曾有几分熟悉,那么温暖又那么健壮,让她不自禁的轻吟了一声,痴痴的低吟便不自觉地由她的嘴里溢出。
刚刚游走至她胸前的突然大掌一窒,瞬间转换为粗暴的揉掐,晓苏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楚惊得痛呼一声,即刻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便接触到乔非凡那张冰冷而又淡漠的脸,她稍微一愣,接着便本能的开始挣扎起来!
“看来你没有我想象中的娇弱,”乔非凡的声音平淡中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这么快就醒了,看来今晚我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了。”
晓苏听了他的话差点吐血,于是一边挣扎一边冷哼着说:“乔少把成语用错地方了吧?我既不香也不是玉,你的香和玉……”
“知道就好,”乔非凡迅速的切断她的话,然后冷哼一声,一个翻身把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双手摁住晓苏那双还在挣扎的双手。
“不可以,放开我……”晓苏大声的喊着,像一只被海潮遗忘在沙滩上的鱼做垂死的挣扎。
☆、中秋节的礼物
“不可以,放开我……”晓苏大声的喊着,像一只被海潮遗忘在沙滩上的鱼做垂死的挣扎。
只可惜,身上的男人对于她的话充耳未闻,就在她张开喊的时候,他已经像一只冰冷无情的宝剑毫不犹豫的贯穿了她的身心,痛得晓苏的眼泪当即就滚落了下来。
“又不是第一次,还流泪?”乔非凡讥诮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还没有等晓苏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冷冽的声音带着无比愤怒的响起:“谭晓苏,你的第一次给了谁?说!谁是哪个该死的男人?”
谁是那该死的男人?晓苏在心里不停的问着自己,心,却痛得泣血的地步!
六年前,那天的阳历是十月三号还是四号晓苏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是农历的八月十五,是中秋节,也是全国人民团员的日子。
因为他们是大学生,又因为中秋节没有假期的缘故,而他们都是外省的学生,所以他们无法赶回家里去和家人过中秋节,于是只能是学校里的同学相互玩得好一些的在一起过节。
而晓苏和乔非凡是情侣,当然要一起过中秋节了,刚好表妹莱雪也没有回家去,于是晓苏也叫上表妹莱雪,然后去和乔非凡一起过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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