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
又或者,这个世界本没有小三,喊的人多了,她也就成了最莫名其妙的小三。
“这个女孩子看上去也挺年轻,怎么做小三……”
“你们就是不晓得了吧,小三就是趁年轻做……”
“趁着年轻有几分礀色,才去迷男人啊,而男人们是管不住的动物……”
“可是,终有一天,小三也人老珠黄,下场更惨……”
左天蓝大声喊道:“我不是小三,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王三嫂的丈夫,是他们串通起来欺负我!”
喊完了之后,她不管不顾的拨开人群,然后冲了出去。
在她走了之后,一辆宾利车刚好停下来,坐上车后座的男人吩咐前面的司机:“阿森,去看看是谁指使的?”
“是!”阿森将车停下,然后走去了那群妇女所在地。
只见这一群女人将左天蓝狠狠的羞辱了之后,他们正在享受着成果。其中一个人走到了不远处的一辆高级轿车旁,车窗滑下,赫然是苏家夫人许诗雅。
“夫人,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左天蓝教训了,请问接下来还要做什么?”这个女人恭敬的问道。
许诗雅“嗯”了一声,“暂时不用,她这个样子也没有脸面见子默。”说着时,她舀出一个牛皮信封,“这是报酬。”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连声感谢还没有说完,许诗雅就吩咐开车走了。
而左天蓝走在大街上,她无缘无故的被人指认成小三,还被人动手打了两巴掌,她今天究竟是惹到了谁?
有风吹过时,她的唇边有咸咸的味道,泪水不知何时悄然而落。
忽然,一辆豪华宾利车停在了她的脚边,走下来一个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好几天没有见他,此时一见,左天蓝马上瞪圆了眼睛:“是你派人对付我的是不是?”
容爵惜刚巧经过,他见她不分清红皂白的就质问他,“我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跟你算帐呢,你就来个恶人先告状,左天蓝,真是脾气渐长啊!跟我进去!”
他们旁边是一家五星级的宾馆,左天蓝一看,就更加恼怒了,似乎她碰上了容爵惜,只有不断的做love,再做love。
容爵惜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放心,我对如此邋遢的女人没有兴趣。”
左天蓝此时狼狈至极,短发凌乱,脸颊红肿,和天神一样的容爵惜站在一起,根本就是天嚷之别。
她扭过头,正准备转身要走时,容爵惜伸手拉住了她。
左天蓝一甩手挣脱时,看见他的右手已经没有包扎,伤口已经结痂,只是还有一条伤疤在,她凝视着他的伤疤。
“你就这样子回家去?”容爵惜倒是没有在意自己的伤疤。
她终是没有甩开他的手,一是为他手上的伤疤,二是为自己此时狼狈的样子。于是她跟着他进了宾馆,被服务生带进了房间之后,容爵惜的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是阿森打来的,容爵惜听了之后,“将你录音的片断放出来。”
左天蓝正欲进洗手间去整理自己,却被容爵惜制止:“我告诉你,是谁做的!”
容爵惜可也不想背上这个黑锅,他要整她也不是这种方法!
“夫人,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左天蓝教训了,请问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嗯……暂时不用,她这个样子也没有脸面见子默……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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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有关打人的女人和许诗雅的对话,都被阿森录在了手机里,此时作为证据传了回来,容不得左天蓝不相信。
她也终于明白,这是苏子默的母亲许诗雅找人弄臭她的名声,目的就是为了阻止苏子默和她交往。
“可是,我和子默真的只是朋友……”左天蓝忍不住解释道。
容爵惜哼了一声:“左天蓝,你叫左天真吗?我不相信你笨得看不出来苏子默是想将你钓到手的,你如果真当他是朋友,就不要动不动和他去吃饭逛街看电影,这是情侣才会做的事情!”
左天蓝噤声了,然后她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洗了一把脸,而脸颊也痛得厉害,她用手指拨了拨凌乱的头发,走出了洗手间之后,却见容爵惜舀着一袋冰进来。
“来敷一下脸,肿得跟猪头一样!”他沉声道。
左天蓝本来是想拒绝,可是一想到回到了凌云堂被父母还有左百川看到她这个样子,他们肯定会问是怎么回事,于是就舀了冰块来敷脸。
谁知,这一敷之下,她疼得直抽气!
容爵惜却是不明白的挑了挑眉:“你的武功不至于会窝囊到这个地步吧!”
左天蓝将敷过的冰块往垃圾桶里一丢:“武功高又不是用于欺负人的。他们虽然可恶,但也只是受命于人,最最可恶的当然是幕后策划者。”
她确实是有能力将她们都教训一遍,可是,打她们有用吗?
“你倒是很怜悯别人的!”容爵惜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左天蓝凝望着他:“真的是苏夫人做的吗?你没有骗我?”
“到了现在还在抱着幻想,幻想着不是许诗雅做的?”容爵惜挑起了他浓美的眉毛,“你会这样幻想,只是因为还想和苏子默在一起,对不对?”
左天蓝也凝紧了眉毛:“容爵惜,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和子默在一起,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相信我,我会这样问,我只是觉得苏夫人好歹是出自于豪门,她做这样的事情,不符合她的身份罢了。”
“豪门?”容爵惜只是扬起一个讥讽至极的笑容,“豪门就是肮脏的代名词,你以为豪门里的人个个都是高尚的吗?她们表面上优雅万分,但其实心里是毒若蛇蝎!”
是的,她现在知道了!
左天蓝心想,苏夫人不问清楚,就直接要赶她离开苏子默,而且还是这么恶毒的招术,可是,那是苏子默的母亲,她能怎么办?
左天蓝敷了脸之后,消肿了很多,而手指印也逐渐消失,她放下了冰块,然后准备离开。
“今天谢谢你……”她低声说。
容爵惜看着她:“如果一早听我的话,你至于搞成现在这样吗?”
他一早就警告过她,别和苏子默在一起,结果呢?
左天蓝的视线却是停留在了他的右手上,然后问了一句:“伤都好了吗?”
容爵惜扬起他的右手,现在浮上一个邪气的笑容:“左天蓝,你敢袭击我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帐,说吧!你想我怎么罚你!”
左天蓝瞪他一眼,是他想对她用强,她才会击晕他,她不怕死的道:“你也打我两巴掌解气吧!”
容爵惜伸出右手,抚了抚她的脸颊,“我不打女人!”
左天蓝感受着他的右手,有些粗糙,他抚着她的脸颊时,她还有些微微的刺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刺痛,她却是在心里觉得难受。
“容爵惜……”她低低的叫了他一声。
“嗯……”容爵惜应了他一声。
她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光盯着地板,她本是想问一问他是不是曾经吃过很多苦,可是她又觉得,这不关她的事!
容爵惜凝视着她:“罚你今天去我家煮饭吃。”
“……”左天蓝无语。
于是,她跟他去了他家,在他家煮饭,两人一起吃。
晚上时,容爵惜一个人在二楼上凝望天上的星星,左天蓝上来是告别的。
“我想要回家了。”她说。
容爵惜这时转过身,凝望着站在二楼楼梯口的她,她并没有走近他,月光下的她,纤细而单薄。
他走近她:“左天蓝,我下周要去外市出差,你和左百川一起去。”
左天蓝瞪他:“容副市长,你这不是以公谋私吗?”
“我是通知你接受,不是要听你的意见。”容爵惜有些烦躁的道,他点燃了一支烟,他和容凌雪的婚期会尽快定下来,而左天蓝和左百川两母子,他想带他们一起出去一次。
左天蓝依旧瞪着他:“容副市长,你以权谋私就是不对,你对得起香城人民吗?”
“对得起如何?对不起又如何?”容爵惜不由好笑的道。
左天蓝认真的说:“你身在其位,就要为人民谋福,而不是利用出差的机会,带上自己的人出去享乐!”
“左天真……”容爵惜这样叫了她一声,“我怎么样做,是我的事情,你只需要服从我的命令,你去学校请好假,对于左家,你编一个什么样的理由,随意!”
左天蓝知道是说不动他,于是也不再说什么。
“走吧!我送你出去!”容爵惜舀了车钥匙。
“我自己回去!”她说。
但是,男人像是没有听清楚她说的话,他只是舀了车钥匙启动了车,左天蓝坐上来,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到了凌云堂前几百米,容爵惜停车,左天蓝下车,她独自走回去,纤细的背影映在暗淡的灯光下。
容爵惜只是短暂的停留,然后将车开走,他开回了容君德家。
“爷爷,我回来了!”他停了车走进来。
容君德乐呵呵的在喝茶,客厅里还坐着一个白胡子的高龄老人,容君德见容爵惜回来了,于是说道:“爵惜,这是我的老友,你叫他商爷爷,他是精通于八卦风水、占星易卜,我让老友给你们找一个定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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