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爵一看是她,陈蔚也认了出来:“是昨天的左小姐。”
容爵惜示意陈蔚去处理,陈蔚下车后,左天蓝马上道:“陈秘书,我想找容副市长……”
“容副市长有个会议现在要赶过去主持,左小姐有什么事可以跟秘书办说。”陈蔚一幅公事公办的标准方式。
“我……”左天蓝望向了车,而容爵惜正在讲电话,好像是在批复有关方面的事情。
陈蔚马上道:“左小姐,请你让开,容副市长的会议不能耽误。”
那意思就是说,一旦耽误了,左天蓝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那陈秘书能不能帮我转达给容副市长,就说左天蓝找他。”左天蓝实在是不甘心等了整整一个上午却什么也见不到。
当左天蓝看到了容惜爵坐着市政的车离开后,她一个人站在办公大楼外,徘徊了好一阵才离开。
当天晚上,左天蓝终于得到了容爵惜的指示,上了以前的那宾利车,来到了他所住的别墅里。
左天蓝被直接带到了书房,容爵惜的桌上还摆满了待批复的方案,当左天蓝站在他的面前时,他依然是头也未抬。
可是,左天蓝忍不住了,她凝视着他,颤抖着问道:“那一晚上的男人是不是你?”
☆、026愤怒
容爵惜丝毫不受影响,他将手上的这一份文件批复好,放进了已经批复的文件夹里之后,才抬头注视着眼前的短发俏女郎,本来是温和谦谦的墨眸,却染上了一层犀利至极的怒意。
“左小姐,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准去市政府。”很显然,他在为今天左天蓝在外面拦他的车生气。
左天蓝不禁恼火了:“你以为我想去吗?我只是想问清楚,那一晚上的男人是不是你?”
这时,容爵惜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跟前,他比她高出很多,虽然左天蓝自小习武,比一般的女生都高一点,但和容爵惜比起来,则差异太大,她马上有一种被他吞噬的感觉。
四目相接时,他居高临下双眸犀利,她迎难而上下巴倨傲。
容爵惜没有说话,但却一手拉住她的手腕,在左天蓝没有回过神的瞬间,已经撕坏她身上的衣服,并且在她挣扎还击的时候,将她摔向了门背后。
他高大的身体如影随行,将她牢牢的抵住,大手肆无忌惮的游走在她的肌肤上。
“放开我……”左天蓝大惊,难道六年前的屈辱要再次上演吗?
其实不用他再说什么,容爵惜此时的动作已经表明,他就是那一晚的男人!
那么风御骋呢?风御骋又是谁?为什么他们会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风御骋为何要这样对她?如果不是同一个人,容惜爵为什么又要对她做出这等伤害侮辱她的清白的事情?
左天蓝已经来不及想,却是羞愤难当,而男人的大手肆意的掠走进了她的前胸,她的衣服被他撕破,残碎的耷拉在了身上,她用尽力气挣扎,却反而被他抚上她的雪峰上。
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她的力气已经用尽,他的手却像是在弹钢琴,而她的身体则是琴键,手指在琴键上飞舞,弹奏出一曲流觞曲水。
事隔六年之后,容爵惜再一次抚上她的雪肤,一如既往的干净清爽,他此时低头看着被抵在他和门板之间的女人,她正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双眸隐忍着即将流出的泪水。
“回忆起来了吗?那一晚是不是这样对你的?”他的声音有几分磁性,渀佛在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027认错
“是你就是你吧!你有必要再对我侮辱一次吗?”左天蓝恨声道。
容爵惜这时才放开了她:“口说无凭,再加上动作回放,左小姐记忆会比较深刻些。”
左天蓝一得到了自由,马上就进行反击,她的脚一个旋风腿就向他扫去,可是,容爵惜丝毫不让,他的长腿一伸,将左天蓝勾倒在地。
他看着她的狼狈模样,浅笑道:“左小姐,你看,你是多么喜欢动手动脚,我也只是随你所好罢了。”
左天蓝趴在了地上,只看得到他穿着棉布拖鞋,但是,就是这双棉布拖鞋,也似乎和他的主人一样,在嘲笑着她被他欺侮的样子。
她今天来质问他,其实就是在自取其辱罢了。可是,左天蓝还是慢慢的站了起来,她自小练武,左长河教她宁可站着死也别跪着活。
这一次,她没有再出手,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
她已经证实了那一晚的男人就是他,是她自己认错了人,能怪得了谁!
这也是她一直想不通的原因,风御骋为何会那般折辱自己,原来竟然是……
在这一刻,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容爵惜如此强势的要将他们母子送出国,只因为不想让全城人民知道,他们和他之间的关系,否则影响了他的为官仕途,岂不是他自找麻烦吗?
而她,根本没有和他对抗的能力,她是一小小市民,他是高高大上的副市长大人。
“容副市长,是我认错了人,上错了床,可是,你也不能对我做那样的事情啊!”她还是不明白。
容爵惜此时却笑得异常温柔,“为什么不能?是你跟着我进房间的!”
现在再重提旧事,已经是没有必要了,左天蓝知道自己要付百分之五十认错人的责任,可是,“孩子呢?我在此向容副市长保证,我和百川与你毫无关系,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一分一毫,你能放过我们吗?”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明白了两母子的身份,左天蓝是绝对不敢再跟他有什么牵扯的。
他们之间云泥之别,他永远是站在云端俯视她,而她穷尽一生也达不到他的高度,她不敢,真的不敢。
可是,容爵惜会答应她吗?
☆、028赌注
“左小姐,我对百川的拥有权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你说什么,都绝对不会改变。”他说。
左天蓝心寒的看着他:“你不怕事情闹大了,会影响你的仕途吗?”
容爵惜的双眸,比冰冻三尺还要寒冷:“如果你敢有这样的心思,凌云堂从此消失。”
如果她敢舀凌云堂上下近百条性命做赌注,容爵惜就陪她玩一场。但是,她敢吗?
所以,无论左天蓝说什么,都没有办法改变他要送走左百川去国外的事实,因为只有去到了国外,才会消失在香城里。
“我不敢。”左天蓝低声说道。
容爵惜凝视着她:“你可以走了,但是,给我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等百川的身体好了,我自然会派人去接你们。”
“是!容副市长。”左天蓝理了理自己被他扯坏的衣服,她要这样衣衫不整的离开吗?
可是,她宁愿这样离开,也不想和他再说一句话。
左天蓝转过身离开,容爵惜看着她这样也敢走,俊脸不由阴沉了一分,他随着走了出去。
到了车上时,放了一套非常漂亮的春装,司机对她说道:“换了衣服。”
左天蓝这时才看到坐在司机位上的是容爵惜,堂堂容副市长给她做司机,她是不是无上荣光?
去他的荣光!她是看也不想看到他。
容爵惜见她只是坐在后车座上不动,他声音不高但却不容抗拒:“是我扯坏,由我来换吗?”
“不要!”左天蓝马上道。这还是在他家,她丝毫不会怀疑这个男人做的出来的事情。
她虽然一万个不想穿他准备的衣服,但却是一万零一个必须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虽然两人的身体已经有过一次交集了,但是这样在他面前换衣服,左天蓝还是忍受不了他幽深如湖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双眸明明淡然温和,可是左天蓝却觉得,他是个魔鬼,将她笼罩其中。
左天蓝缩在后车座角落里换好了衣服之后,容爵惜亲自开车驶出了别墅。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左天蓝是无话可说,容爵惜的脸上则平静如湖。
当车突然停了下来时,左天蓝马上警惕的望着他。
☆、029袭击
原来,已经不知不觉间,车开到了凌云堂还有两百米左右的位置,容爵惜停下了车,他不想任何人看到他和她私底下有牵扯。
左天蓝自然是明白的,她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和他曾有的关系。
左天蓝下了车,她不料容爵惜为她准备的是裙装,她第一次穿裙子,就是被容爵惜强行暴虐,第二次穿裙子,却是被他扯坏了衣服。
她刚走到了凌云堂的大门口,左百川就跑了出来。
“妈妈……”
“百川……”
左天蓝本来满腹怨气,在看到儿子跑到她身边的那一刹那,似乎所有的不满和痛苦都抛到了脑后,她牵起了左百川的手,两母子的影子在露灯下拉得很长很长。
容爵惜开着车驶离了好远好远,这一幕还停留在了他的脑海里,他第一次见到两母子手牵着手是上任香城副市长的第一天,再一次见到这幅温馨的画面,他整个冰冷的心渀佛也有了一丝丝的暖意,预料之外的儿子,是增添他的色彩,还是成为他仕途的绊脚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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