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蓝故意忽略掉他的笑容,板着俏脸冷冷的道:“容爵惜,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义?容家对你有恩,恩情大过天,没有容家,就没有今天的你,你呢?你就是这样回报容家的?”
容爵惜也算是明白了左天蓝是为何而来,他依然是微微一笑,虽然笑容还有些虚弱,但是,却没有反驳她的话。
左天蓝见他不说话,不由蹙眉:“容爵惜,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容爵惜依然是不说话,他的忍耐力一向极好,相对于左天蓝的冲动和火爆,他可是能将她舀捏得很准的。
左天蓝终是沉不住气了,她冲到了容爵惜的病床前,音调也提高了几分:“容爵惜,你被撞哑巴了?还是给撞聋了?你倒是说话啊!”
容腹黑哪有那么容易撞哑,也没有那么容易撞聋,只是撞得更加腹黑了一些!
这不,当左天蓝一近他身的时候,他没有受伤的那一手迅猛的将她扯进了怀里,好怀念这种味道!
他有多久没有闻过她身上的清香味了?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了?他又有多久没有如此想念她了?
只有在抱着她的这一刻里,他才感觉到,他是真实的活了过来,他是真正的清醒了的,而泥头车撞的那一个噩梦,才会真正的强压下去。
人的一生,总是会有很多的遗憾,或多或少或大或小,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左天蓝不料他还耍诈,而且还玩这么亲密的礀势,她一肘子掣在了他的肩上,容爵惜疼得闷哼了一声,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开。
她闻着他身上带着的药水味里,依然是弥漫着他浓浓的男人味,她有一瞬间的迷失,她不是不想念他,只是不能想念他。
这样的硬性制止,就像那疯长的野草,怎么也灭不掉。
这一刹那,被他强劲的臂弯抱住,她有一种不由自主沉沦的感觉,就像无尽的深渊,她是不断的往下掉,再往下掉去……
“天蓝……”容爵惜在她的耳边呼唤了她一声。
左天蓝被他唤得瑟瑟一抖,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低哑,却又那么的磁性,让人忍不住想听,还想再听。
难怪诗人们说,温柔才是世界上最强劲的毒药,温柔乡是英雄冢,这不,左天蓝也被他的温柔所迷倒了。
“天蓝,我想你……”容爵惜再次说道,温柔更甚前一句。
左天蓝的心门,被这一句狠狠的击中,她又何曾不会想他?只是,她现在将他压在心底了,而且,她今天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可不曾想念你。”她冷声道。
容爵惜却没有因为她这一句话而生气:“那我想你就行了。”
左天蓝:“……”
她伸手想推开他,他就算一只手臂抱着她,也是强如钢筋一样的牢固,左天蓝沉声道:“容爵惜,你放开我!”
“让我抱你一会儿!”容爵惜哑声道。
“我不想让你抱!”左天蓝推他不开,只好怒道。
容爵惜抬头问她:“那你想让谁抱?”
左天蓝一怔:“……”继而,“反正不是你,路人甲乙丙丁都行……”
谁知,容爵惜得寸进尺的,将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摆里,抚触着她嫩滑的肌肤,左天蓝马上羞得脸红得和蕃茄一样。
“别人抱你,你会这般模样?”他低笑一声。
左天蓝想也没想他是伤病在身,一掌拍在了他还续着石膏的另一只手上。
“啪……”一声,石膏碎裂。
容爵惜的手也耷拉了下来,他握着她腰的另一只手也滑落,一时之间疼痛难忍,他的额上马上就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但是,他还是咬紧了牙关没有出声。
左天蓝一得自由,马上从他的身上跳下来,红着脸骂他道:“容爵惜,我今天来不是给你吃豆腐的,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不能对不起容家,你必须和凌雪结婚,你想一想你的前途吧!你想一想你要怎么样对付菀杰灵那个女人吧!你一旦无权无势了,舀什么对付他?容爵惜……”
她连吼带骂的说了一长串话,然后看到容爵惜苍白着脸隐忍没发,但额上的汗珠却越来越大颗,左天蓝再看了看被她一掌拍碎的石膏,她会不会刚才一掌又打断他的手了?
被这个想法一惊,左天蓝不由怔住了,她也是一时情急之下想要脱身,而且谁叫他敢摸她的腰,而且还那样……
“容爵惜,你怎么样了?”左天蓝见他越疼越厉害,不由有些慌了。
他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
可是,既然没事,为何那汗珠儿滴得更厉害了呢!
左天蓝不知道他究竟撞在了哪里,反正就是一只腿一只手打了石膏,她刚才是拍掉他一只手上的石膏。
她赶忙按了按床头的铃,护士马上过来,看到房间这个惨状,当即大呼道:“天啊,怎么这样了?”
左天蓝马上说道:“我……我拍掉了的……”
护士立即就对她怒眉竖眼:“你怎么可以拍掉了容副市长的石膏?如果手变形了你负担得起吗?而且……”
“住嘴!”容爵惜虽然疼得厉害,但却出声凌厉的喝止这个护士。
“容副市长……”护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容爵惜在住院时一向是温润有礼,护士们虽然知道他有未婚妻,可是还都是钟情他,此刻他的严厉,当然难以招架。
容爵惜毫不客气的赶人:“出去!”
☆、259他维护她
这本来是左天蓝闯下的祸,护士在责骂左天蓝时,容爵惜却是对她百般维护。
护士马上就落泪了,谁叫容爵惜伤了人家少女情怀呢!
左天蓝暗叹一声:“护士小姐,先看看他的手臂吧!”
“我不要她看!”容爵惜大声道。
护士一听到这话,马上就哭着跑了出去,左天蓝眼睛越瞪越大:“容爵惜,你家只是个小女生,你这样吼人家有没有一点绅士风度的?”
容爵惜哼了一声:“你知道我是个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
是的,她还知道他是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左天蓝气得真想一脚踢掉他脚上的石膏了。
“哟,两位……”沐莫尘敲门走了进来,“这战况非常激烈啊!”
他生得是阴柔之俊美,笑起来也非常斯文,听护士说容爵惜在发飚,还将人家小姑娘给惹哭了,他这不是过来看看情况。结果一进来中,看到两人正互相瞪着,那眼神,啧啧……
左天蓝看着沐莫尘眼中暧昧的笑容,而容爵惜在看到他时,倒是没有发火。
沐莫尘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几乎是碎了的石膏,不可置信的瞪着容爵惜:“容少,你居然这么勇猛的?”
容爵惜强忍着痛意,“要你奉承我?”
他就是间接的承认了自己有多勇猛了!左天蓝的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那一掌是她拍的,应该说是她猛了才是。
可是,这两个男人之间言词甚是露骨,她才不搭腔了呢!
沐莫尘抚了抚他的手臂:“这石膏还没有拆,就这么勇猛,小心留下后遗症……”
“会有什么后遗症?”左天蓝一听这个就有些怕了。
沐莫尘一本正经的道:“后遗症可能会有,容少的手臂从此废了,还可能是手臂不灵活了,还可能会是整个脑部会坏掉了……”
“手臂怎么会坏到脑部?”左天蓝不明白。
沐莫尘眨了眨他堪比女人还要细密的睫毛,“左小姐,你母亲撞到了头,不也是瘸了一只脚吗?”
是啊!左天蓝马上就着急了:“那怎么办?你还不给他重新打石膏,让他的手臂好起来,如果真坏了脑子,怎么做副市长啊?”
“唉……”沐莫尘重重的叹了一声,“容少的脑子早就撞坏了……”
“什么?”左天蓝大惊,然后望向了容爵惜,眼眸中泪雾蒙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容爵惜凝视着她,“别听沐莫尘瞎说!”
“你骗人?”左天蓝瞪了一眼沐莫尘。
沐莫尘已经亲自为容爵惜重新上石膏固定住他受伤的一只手,一边说道:“容少,我做为专业医生,郑重告诉你,你这只手现在不能再做某些勇猛的事情了,明白吗?”
“换好了没?”容爵惜的眼神一凌厉。
“好了。”沐莫尘转过头望着左天蓝笑道:“左小姐,容少一向不听我这个作为医生的专业的话,你劝劝他吧!真的不能乱来……”他说着又轻咳了一声,“那个两位,如果等好了时补回来就行……”
“天蓝——”容爵惜叫了她一声。
左天蓝红着脸望他,他分不出是不是玩笑话的道:“废了他握手术刀的那只手!”
左天蓝不仅是没有照办,反而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容爵惜,沐莫尘意识到了这里的危险,他赶忙准备离开,走到了门口时,又转头道:“一会儿医生会来给你做脑部ct扫描……”
“砰——”一声响。
容爵惜抓着床上的烟灰缸砸向了门口的沐莫尘,沐莫尘赶紧关门往外跑,听着烟灰缸是砸在了门上,他暗叹一声,还好跑得快,要不就毁了他的花容月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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