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只眼睛看到别人在恋爱了?”
陈安哼哼两声扭过头不理秦子墨,他陈安一向料事如神,不相信你就等着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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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加餐:1.早八点,小区车库。他蹭到旁边的车位,敲敲窗“喂,带我一段行不?我车发动不了。”男人摇下车窗,面无表情的看一眼他的车“真的么?”“当然!”…是假的!可是对上你这冰山我还能怎么搭讪?他心里暗骂。“上来吧。车卖了吧,以后我每天接送你。”省得你下次再这么勾人,冰山君恨恨地想。2.他背着相机行走在所有钟爱的地方。辗转奔波,不曾停留。想起曾经有人说过,你的心,谁都抓不住。当时他只是笑,看着那个人幸福地牵手他的新娘。然后转身,一走十年。其实,如果谁都抓不住他的心,他怎会在他的婚礼上苦涩退场,怎会一直用着他送的相机。只是这一切,那个人都不会知道,也没必要知道了。
☆、这一夜
陆珩家很大,堂堂华威家族企业的总裁,家里能不大么?住下几个人绰绰有余。但陆总裁还是借口说王妈妈收拾房间很辛苦,硬是把贺知源分配到了自己房间。陆家上下也不是不懂陆珩的心思,也就随着他去了。他们都很理解,欲求不满是很伤身体的。
陆奶奶直到不得不让宝宝睡觉才把宝宝还给贺知源,不是他不想跟自己的宝贝外孙一起睡,关键是无论怎么她怎么哄,宝宝在她手里就是不睡觉。陆奶奶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十分不乐意得把宝宝还给了贺知源。贺知源接过宝宝,横抱着轻轻拍打着哄宝宝睡觉,没一会儿,宝宝就睡得香香的了。
陆奶奶受伤了,这小祖宗在她手上怎么就犟着不肯睡呢?明明都已经很困,上眼皮都已经在和下眼皮打架了,但总是无论怎么哄都不肯睡着,小眼睛撑不住睡意闭上了,又倔强得睁开了。陆奶奶看着也心疼啊,可她也没办法,她也像贺知源那样哄过,说实在的,哄小孩睡觉并不都是那样么,但宝宝在别人怀里就是不睡。虽然不哭不闹,但终是不闭眼。
贺知源也明白陆奶奶的心思,但宝宝虽然平时看上去跟普通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但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会显露出一些问题。他以前也没发现,是曾经有一次他在忙,让陈安哄宝宝睡觉,宝宝说什么都不肯睡,两只眼睛无神的睁着,但还是盯着贺知源的方向。直到贺知源忙完,陈安无奈的把宝宝递给贺知源,宝宝才渐渐睡着。
从那以后贺知源都没再让其他人哄宝宝睡过觉,今天来了陆珩家,见陆奶奶和陆爷爷着实喜欢宝宝,也就一直没好意思说要哄宝宝睡觉。
“宝宝跟你很亲近。刚刚我跟陆爷爷两个人,逗了他半天,他始终是有点心不在焉的感觉,下意识得就扭过头去看你的方向。见你坐在那里,才扭过头继续玩。”
陆奶奶看着熟睡的宝宝,眼里写满了心疼。
这么小的孩子,连意识都还不是很清晰的时候,就遭到了遗弃。要不是对象是贺知源,这宝宝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贺知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宝宝点了点头。有时候,人的潜能真的是难以想象的。就像宝宝,对贺念欣自然而然的抗拒以及一直以来的依赖感和极度缺乏的安全感,都超出这个年龄的范畴表现了出来。
陆奶奶心态再怎么年轻,年龄毕竟是在那了,道了晚安也回自己房休息了。
陆准他们还在楼下打牌,玩的是“炒地皮”,他和陆维搭档,对手是陈安和秦子墨。兄弟档对夫妻档,但由于陆准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他大哥的心思,因此在他们还停在打5的时候,陈安和秦子墨已经宣告全盘结束了。陆准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直说全是因为对面坐着的人跟自己心意不通才导致这场败局,非得换人重新比过。
贺知源要陪着宝宝睡觉,也就没有掺和楼下的闹剧。陆珩巴不得洗洗干净脱光了跟贺知源躺在床上花前月下,自然是很自觉得不参与其中。陈安很想跟陆准在比一次,但无奈时间实在是太晚了,头也不回得进了卧室,秦子墨自然是鞍前马后伺候去了。
最终陆准拉了左皑做自己的搭档,人都走了,只剩下左皑、韩泽亚和骁越。他自己本来就已经不着调了,自然是不能选骁越,两个不着调的搭档,后果能有什么?只能是窝里反!选小胖子也不行,虽然小胖子很合他心意,但小胖子一看上去就是那种不会演戏的人,拿了什么牌巴不得拿出来给人看看的那种,不行,必输无疑。权衡之下还是选择了左皑。
陆家老大的怒气刚被平息,某人自然不想自讨无趣,匆匆举手表示自己弃权,最后留下韩泽亚无措得站在那里。
“我这是第一次看别人玩这个,所以我...”
“没关系,坐下。”
陆家老大一句话,战局已定。
四个人在炒地皮,剩下的一个能干嘛?
“那个谁,去把我的幸运芥末拿来。”
“骁越哥,麻烦你帮我冲杯咖啡可以吗?”
“现磨。”
“老样子,两份奶。”
“...”
他可以说不么?
当然不可以!
陆准说得咬牙切齿,已经输了两句,正是上火的时候,估计原本就不太顺畅的脑电路现在正处于发热状态,拒绝的话应该被短路的陆准两手一拎抛出去。
小胖子说得客套有礼,还有点不好意思,人家拜托你是办件小事你总不好意思去拒绝他吧?
那尊冷面大神就更不用说了,简短的两个字已经是很清楚明白得表达了他不想听到任何反驳的话的意思。
最后一个...他有理由拒绝么?别说拒绝了,我们的渣渣骁越同志早就被那“老样子”三个字电得心神荡漾连自己身在哪里都不知道了,此刻就好像是浮在云端啊云端。
“乓”得一声,吸引了炒地皮一伙的注意力。
“有个成语,四个字,‘得意忘形’,听说过没有,就是指你现在这样子。”
这出自左皑。
“那是前一刻,现在应该是另一个成语,也是四个字,‘乐极生悲’。那套咖啡杯是我哥最喜欢的一套,特意托朋友从法国带回来的。”
这出自陆准。
“额...杯子碎了是小事,你没事吧?没哪里受了伤吧?”
这出自心地善良的韩泽亚小朋友。
“对不起,我们不该让你帮我们倒茶泡咖啡的。”
谁说他心地善良?至少现在骁越不这样认为!那小胖子现在是在埋怨他连这点小事都不会做么?是在鄙视他么?这只是个失误!没有人生下来就会泡咖啡,没有!
而我们的陆家老大只是冷冷得看着骁越,弄得大家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韩泽亚看看一边有点愧疚又有点恼羞成怒的骁越,再看向像是生气又不像生气的陆家老大,“只是只杯子而已,骁越哥哥也不是故意的。你要真喜欢,骁越哥哥赔你就是了。”
骁越哥哥赔你就是了,把骁越哥哥赔你就是了...
陆家老大两眼一眯,“好!”
然后就冲骁越勾了勾手指把人带到了楼上。
陆准看着陆家老大离开的背影和骁越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用手肘碰了碰边上的左皑,“我说,我哥这次怎么那么好说话?小胖子说两句就真听话得放过骁越了。你说,我哥该不会是看上小胖子了,想在人家面前好好表现表现吧?然后把人带到楼上,锁上门...”
左皑听到陆准说锁上门,还断了句,露出一脸别扭的表情,但又很快恢复过来,不可置信得看着陆准,“不会吧,你哥都三十三了,泽亚才虚岁十五,这嫩草也太嫩了啊。而且,你刚刚说锁上门...锁上门干嘛?”
“锁上门能干嘛?”陆准一脸鄙视得白了一眼左皑。
左皑皱了皱眉头,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心情,总之,很烦躁。
正想着要不要冲上去,就听见陆准在边上说了一句“往死里打呗。”
瞟了一眼陆准,扔下一句“白痴”,头也不回得就上楼了。陆准揉了揉头发,不明白左皑突然之间是个什么情况,貌似是他问了他才回答的吧?莫名其妙!
韩泽亚见大家都回去睡觉了,边上的陆准正陷入揉头发的无我境界,就怕自己的头也会受牵连的小胖子一脸“我好害怕”得追上了左皑,跟着师傅一起上楼了。
请原谅韩泽亚小朋友此时的懦弱,他绝对不是因为娘炮所以懦弱,而是韩泽亚小朋友因为过于肥胖的原因,受过不少欺负,其中有不少人就跟此刻的陆准一样,像神经病一样揉他的脑袋,在他眼里,陆准更严重一些,至少那些人还知道揉别人的脑袋,陆准都严重得开始揉自己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