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待到以后,盈风姐继承了父亲的家产,掌管了季家,那个时候……”
“你说什么?”听季佐辉这么说,季茵茵挑起眉毛。
“你相信出生在季家的孩子有亲情的存在么?”季佐辉盯着季茵茵的眼睛,道:“不要告诉我你相信。因为你对盈风姐可不是只有亲情这么简单。”
“……”似乎被戳中要害,季茵茵缄默。
“就算你以后继承了季家,你会一样宠着盈风姐,关心她,照顾她,把她放在第一位,这倒没什么。可是如果盈风姐继承了呢?现在抓不住,以后就更远了。”
“怎么现在又会扯到继承这件事上。”季茵茵皱眉。
“因为……你没发现最近父亲让盈风姐活跃的太频繁了?那种强烈的重用与宠爱,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只有你天天窝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父亲说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父亲为什么这样说?”不给季茵茵思索的时间,季佐辉接着道:”因为他对你的宠爱?”
季茵茵抿嘴。
“如果他对外宣称让你继位其实是想拿你当挡箭牌保盈风姐安全呢?更何况你的身体这么弱……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哪天死了又没有子嗣,季家要怎么办?”此时的季佐辉已经将一整块蛋糕吃掉了 。“再来……你说父亲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如果父亲真的想你继位,怎么会一点都不培养你这方面的能力?反而盈风姐她……”
“别说了。”感觉冰凉一点点的渗入心里,季茵茵冷声道。
“好
。”感觉季茵茵的思绪已经全部乱套了,季佐辉才从座位上站起来,他走到季茵茵身边,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季茵茵头顶道:“如果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来找我说哦。要记住,佐辉永远站在茵茵这边的。”
季茵茵一把拍开季佐辉的手,准备上楼。
“忘了告诉姐姐,我也很讨厌甜食呢。”
季佐辉微笑着目送着季茵茵,直到那孱弱的身子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离开。
司柔看着这两个背道而驰的人,忽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类似的地方。然而具体类似在哪里,却又无法言喻。
季盈风总觉得沈月这几天有点心不在焉,那个女人好像总是很困的样子,好像得了嗜睡症。
然而这段时间她也没空去理会沈月,因为季宇将日本东海那边的航线交给了自己,前些日子和谷口启介谈好的军火过两天就要接洽了。而所谓的谷口启介正是日本的军政参谋长,明里大家都知道他大权在握,暗地里大家也知道他是政府官员参与军火走私的标志性人物之一。
军火从搬运到上航道这一系列的进程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季盈风偶尔会抬眼看看趴在桌子上酣然大睡的沈月,然而转眼就投入到铺天盖地的文件堆里去了。
一直到所有事情都到尾声,只差等待答复的时候,季盈风才有喘气的时间。因而她发现沈月的头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长了不少。
“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长头发了?”季盈风结果沈月泡的咖啡,笑。
“报告总裁大人,它们长得很光明正大。”沈月看了看自己将要遮住眼睛的刘海,淡定报告。
“你最近好像总是很困?”季盈风看了看沈月沉静的眼睛,从中看见了浅浅的倦意。
“秋天快到了啊,容易疲乏。”
“等我忙完这阵子,带你去旅游吧?”季盈风从椅子上站起来,将沈月抱在怀里,轻轻的顺着她的头发。“换换心情。”
“去哪?”一听去旅游沈月的眼睛都亮了,她问。
“你想去哪?”季盈风征询她的意见。其实从小到大,她什么样的地方没去过?关键是要有沈月陪着,那才完满。
“我想去……”
还没等沈月说完,季盈风的电话就响了。沈月乍听之下吓了一跳,那不是自己唱的曲子么?她从哪弄到手的?
“喂?”
“小姐。”保镖先生难得的正紧道。
“怎么?”季盈风挑
眉。
“东海的那批货被劫了。”
“什么?!”一听到这个,季盈风的瞳骤然收缩起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自己的计划还有航线都是非常周密,天衣无缝的,更何况日本那边有谷口启介接应。
“有人雇佣了索马里海盗,虽然我们这边有防备,但是还是……”
“谁。”季盈风阴沉道。
“逼问结果是……”电话那头的保镖先生显得很为难,但是终于还是把那个名字说了出来:“amy.”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吃鱼了……可是因为鼻子不通气吃不出味道……桑心T.T。。。。。。我盼望已久的鱼……
☆、第二十三章:重拾梦魇
“别……别过来……别过来!”
季盈风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夜的景色,被墨洗了的黑夜,惨白的月光,还有……月光下的那个人。她那样决绝而冰冷的立于月光之中,举着枪,对着自己怀里已经昏迷的季茵茵。
“把枪放下……”季盈风这样说着,一边向后退,紧紧的将季茵茵护在怀里,从她腿上留下来的鲜血拉成一道很长的线。
季盈风只觉得月光下,那个人的嘴角微微扬起,似乎是笑了。
“先杀了她,你是不是会更心痛?”那个人在月影中这样问,语调轻盈,带着笑意。
季盈风瞳眸紧缩,心脏跳的都要从喉咙里冒出来。
“你害怕了。”那个影子笑了,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枪,玩味道:“思忖着怎么捕猎的时候……你怎么不怕?我以为你很喜欢看人家仓皇逃窜的模样……原来……只是喜欢看而已吗?”
“我不是有意的……原谅我……”
“原谅?”那人无辜的正大眼睛,似乎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原谅我……”季盈风只是不停的小声喃喃,重复字着这几个字。
“盈风。”那个人轻轻的叫着季盈风的名字,就像悦耳的歌声似的,她再次把枪对准季茵茵,轻声哄道:“你别害怕,她死了,接着就是你,一点也不寂寞。”
“把枪放下……别过来……”
季盈风痛苦的后退,然而当她的后背靠上墙壁的时候,她终于知道自己再也无路可退了。冷汗一滴一滴的从额角留下来,季盈风双腿发软,慢慢的滑在地上。她一生从未如此狼狈仓皇,像只猫爪下的老鼠。
然而就在这时,她怀里的季茵茵挣扎了一下,好像有转醒的迹象。那个人似乎也看见了这一动静,立马举枪。
季盈风听见她又低低的笑了,然后轻轻说了三个字:
“再见了。”
呯!!
“茵茵!!!茵茵!!!”
季盈风大喊着从床上坐起来,柔和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与之同时而来的是细细的蝉鸣,宁静的风声。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刚才的所有不过是一场梦。
“茵茵没有,月月倒是有一只。”然而这次回答她的不是无尽的黑暗,而是一个很二的话语,伴随着悦耳的声线。“不知总裁大人是否稀罕?”
“沈月。”季盈风喘着气,全
身瞬间都软了,整个人就倒在她怀里。
“怎么了?”沈月将季盈风接住,问道。
“我刚做梦了……”沈月能感觉到季盈风的全身都在颤抖,她拼命的往沈月的怀里缩,好像怎样靠近都不够。
“是个什么样的梦呢?”沈月抱着季盈风躺回床上,然后用被子把两人都盖好,裹粽子似的。
“我梦见……月亮……黑夜……枪……”季盈风努力回想,觉得那个梦变得模糊起来。有些细节怎么都记不清了。“还有一个人。”
“谁?”
“amy……”然而就算一切都记不清楚了,她依旧记得这个名字,以及与这个名字所牵连的一切感觉。“一定是她,没错……”
“amy”沈月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她困惑的问道。“以前没听你说过她,干什么的?”
“我不记得……我什么不记得……”季盈风抓着头,表情有些痛苦。“她好像……总在干预我的事情……破坏的我的计划……想要杀了我……”
“她对你一见钟情吗?”沈月问。
“……”
“因为她对你的事情貌似格外执着。”沈月看见季盈风的复杂的目光,补充道。
“我不记得了……”
“……”见状,沈月圆场道:“不记得好,有些事情忘记了反而有益身心健康,总裁大人就属于这一类。”
“你以前问我是不是住过院。”季盈风显然不觉得不记得没关系,她接着说下去。“其实我真的住过院……就是你说的神经分裂科。我一度以为自己得了神经病……缺失症。我每天晚上都在做梦……做同一个梦……梦到同一个人。然而医生说这是因为我受的刺激太大了……所以刻意的将细节抹去了。我在医院几乎待了一年……可是仍然无法摆脱这个梦境……我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可是到底是什么……”
“忘记了的东西怎么会知道。”沈月搂着蚕宝宝一样额季盈风,望着天花板。“那是只有神仙哥哥才会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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