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平时看着孔星蝉沉默寡言的也不爱说话,想不到嘴巴这么毒!
保健师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方式,不是要多鼓励病人,给病人勇气的吗,怎么还打击上了。
陆小满脖子里的青筋都跳起来了,直接就骂上了“你他妈是人吗,我就没种了怎么了!”嘴里是这么骂的,牙咬的咯咯响,她还愣是摇摇晃晃的给站起来了!
“孔星蝉你给我等着,我好了,先废了你的腿,让你一辈子做受…”陆小满从牙缝里往外发出最用力却低低的诅咒声音,眼神坚定,太阳穴出紧绷的都好像凸出来一样,她的腿看似铁一样僵硬,举步维艰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迈,看来是真被逼急了!
“等好了再说!”孔星蝉不以为然的说道,冷眸期待的看着陆小满每一步都艰难万分的步子。
保健师也服了,他刚开始是极不赞同孔星蝉粗暴的方式对待病人,可你看,陆小满认真的练了两个多小时,明明是疼的冷汗直流,可她眼睛里全是种锐不可当的意志力,愣是一句哭喊,一滴泪没掉。跟以往的哭天喊地完全是天壤之别。
看来他得考虑着,要不要学习一下这种另类的方式。
这些天秦贺的日子也不好过,人早出晚归的强行的离开了,可心全挂在了家里的这位身上,怕她疼的哭闹,又怕她受不了痛没人心疼,…
坐在公司一想起她受罪时纠结的脸,整个人就跟油锅里熬似的难受,还不如守着呢,那样好歹自己守在身边,看的见,是个安慰!
整个公司气压都低,老总本来就冷酷,这下看起来更是阴沉冰冷,动不动就狠狠的削人,大家都是躲着他,万不得已就哀求莫小桑帮忙。
莫小桑是知道怎么回事,但她也不解释!
秦贺洗完澡,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陆小满已经睡下了。
怕影响她睡觉,秦贺也不敢开灯,借着朦胧的光线掀开被子一侧小心的上了床,他刚躺好,陆小满的脑袋就下意识的偎了上了,都养成习惯了,就爱把脸埋在秦贺腋下睡觉,夜里他还要给她翻一次身体,她自己的身体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秦贺心里暖暖的,嘴角柔和的勾起,一睡着就温驯的不行,她要是天天这么温顺多好。
秦贺身体往里凑凑,伸手就在被子下面想揽她的腰。
不对啊!
这什么衣服,光溜溜的,柔滑细腻…
秦贺一愣,心里一阵悸动,明知道是陷阱,他要是有脑子就该马上离开,可手就是不听话,紧沾在人家身上徘徊着,就是舍不得离开。就跟那饿狼见了肉一样,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秦贺也是狼虎之年,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愣是多少年没沾过女人,主要是,没碰见心里的那个人,感觉不对。
和陆小满在一起了吧,他心里是早就饿的眼睛发绿了,又不敢轻举妄动,顶多也就是摸一把,亲亲嘴揩点油,实质的一次也不敢,就怕陆小满恼。
这些天折腾来折腾去了,他倒是天天给陆小满洗澡,可情况不允许,心里没邪念。
这会儿有了诱因,一块大肥肉在嘴巴晃悠,邪火就上来了,秦贺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大手跟急色鬼一样在人家身上揉捏滑动,声音沙哑的轻声道“小满!”
没反应,陆小满睡的还挺沉。
秦贺心里的火烧的他是抓心挠肝的憋屈,身体越贴越紧,越紧越难受,他知道自己这就是找虐,明知道她的身体承受了那种欢愉。
可也控制不了自己。
“宝贝儿!醒醒!”秦贺富有磁性的声音含着魅惑,头向下急切的寻找着她的嘴唇。
如果再给秦贺一秒钟时间他也许就可以吻到自己渴求的唇瓣,可是没有如果…
“噗!嘻嘻…”
有人永远知道什么最杀风景。
秦贺如同被人破了一盆冷水一样,真是冰火两重天的郁闷,心里有种做了一半被人打断一样的懊恼,还有种掐死人的冲动。
“陆小满!”秦贺也瞅不真切她的脸,对着她像调皮的小老鼠一样亮晶晶的水润眼睛,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吼道!
“干嘛!流氓!”
黑暗里陆小满的头向后撤离,被窝里的脚还顺带的踹了秦贺不老实的腿两下。
“你,可恶…”秦贺突然就不说话了,猛的一把搂过来她的身体。
“你干嘛!我警告你…喔喔…”
陆小满整个人被搂紧在秦贺怀里,闷的她喘不过气来,还以为秦贺刚才的火气没下去,吓的身体紧绷,他要是乱来自己还真没办法。
秦贺紧紧的搂着她不语,他从来没这么喜欢被人踹过。
心里的那种激动,无法表达,良久才稍微松开她一点,声音暗哑的问道“什么时候?”
陆小满钻出自己的小脑袋,刁蛮的反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秦贺莞尔,黑色的眼眸中喜悦宠溺的光,阴险的道“难道你是想我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儿吗?”
陆小满马上就警惕起来,手抵在他的胸膛,底气不足的威胁道“我警告你,我哭给你看,我…啊…讨厌了!”
正说话呢,鼻子就被人捏着了,真的是很郁闷!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恢复的?”秦贺松开手,柔声问道。
“就这个星期,嘻嘻…我可以自己从复健室走过来!”陆小满带着炫耀的得意道。
“我怎么不知道?”秦贺蹙眉,他可是一直关注着,她一天的生活佣人每天都会向他汇报。
“哼!你以为你谁啊,敢监视我!”陆小满意撇嘴,满是不屑,她是最善于诱导人叛变的,就他安插在自己身边的那几个人,哼哼…
说话间陆小满的身子又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向后撤离了一点,孤男寡女的,擦枪容易走火,还是安全距离的好。
秦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聊着天儿,大手还不忘去往自己怀里拉她的身体。
陆小满心里暗暗的这个焦急纠结哦,这情况太危险了,脱口道“秦贺我要去厕所!”
秦贺顿了一下,道“我抱你去!”
“不不…”
可能察觉自己拒绝的太令人起疑了,陆小满赶紧解释“我自己也能去!还有助锻炼,有助锻炼!嘿嘿…”
陆小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心思也不在说话上,身体不灵便的鬼祟着下床。
“那我给你打开灯!”秦贺没明白她搞什么鬼,体贴的道。
“不要!…”
灯就亮了,虽然是床头上灯光比较暗淡的灯光,还是觉的刺眼。
“啊!”
掀开了被子,刚站到地上了陆小满惊叫一声。
秦贺看过去,也傻眼了。
古典的大红兜肚和女人的如玉的晶莹肌肤在带着点朦胧色彩的灯光下相互映衬,再加上个抱着一只枕头的女人惊慌羞怯的眼神,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考验男人定力!
“你在玩儿火,小东西!”秦贺只觉的自己鼻子下一热,赶紧捂上,带着压抑气恼的声音。
他秦贺丢人算是丢到姥姥家了,一世英名全毁在陆小满手里了。
“…都怪莫小桑啦!”
陆小满气急败坏没头没脑的喊了一句,羞的无地自容,偏自己腿脚又不灵便,这一紧张,脚怎么迈出去,就给忘了。
不过她也算有才,干脆蹲下身体,窘的死搂着枕头把脸埋进去,掩耳盗铃。
秦贺早上起来,在房间了搜索了一圈,愣是没找到自己拖鞋,他垂眸,漆黑深幽的眸子闪动,这幼稚的行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穿上睡袍,下楼了。
田蜜儿窘着眉,挑眉瞅瞅坐在沙发上认真看报纸的儿子,欲言又止,儿子赤着两只大脚丫片子,看的她是眼仁疼,这又唱的哪出啊!
餐桌上陆小满早餐吃的那叫一个顺,见谁都笑的阳光灿烂,佣人们郁闷不已的忐忑不安,心里嘀咕着这小祖宗又犯的哪门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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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贺驾着车,脸色阴云密布,盯一眼车上摆着的巧笑嫣然的女人,他是欲哭无泪,这哪是老婆,分明就是他前世欠的债嘛,一会儿也不让他省心。
就知道自己不能对陆小满期望太高,太乐观!
他正开会呢,佣人们也是拿她没办法,就给他打电话了。
她不醒吧,是愁得家里阴云密布的,好不容易醒了吧,她又开始作,闹得家里是鸡犬不宁,秦贺觉得自己一下就老了十几岁,
现在是她腿脚还没完全好利索,麻烦又来了,那你就管不住她了,老想着往外跑,这次又故伎重演,逃跑了,不过还是没成功,还没跑出庄园,就跑不动了,躺在地上不肯起来,说什么她要挣脱牢笼,寻找自由!
秦贺就不明白了,她怎么就不自由了,那么大的蜜园里随便她折腾还不自由,非跑外面才算是自由吗,我倒是想你像以前一样,可你身体允许吗?
是健康重要,还是自由重要。
秦贺的车子驶进蜜园的大门,往前开进,秦贺远远的就看见不远处的草坪上,围站了好几个人,他穿过草坪,斜着就开了过去。
秦贺猛停下车子,黑着脸推开车门就跳下车,大家看秦贺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过来,都害怕的主动的让开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