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了一跳,“哎呀,衣衣,你怎么躺在地板上,很凉的啊,容易受凉,快起来。傻孩子。”
萧落赶紧走过去,扶起来伍衣衣,将伍衣衣抚着坐在椅子上。
萧落去看伍衣衣的脸,伍衣衣一眼也不看他,失神地看着一个固定的地方。
“怎么了衣衣?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告诉我,我帮助你。”
萧落习惯地抚摸伍衣衣的头发,被伍衣衣狠狠打开了手。
“衣衣……”萧落惊得目瞪口呆。
伍衣衣那才转向萧落,面色冷漠,冷冷地说,“谢谢你,以后都不需要你的帮助了。请你出去吧。”
“衣衣!你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让你出去!出去!”
伍衣衣突然就爆发了脾气,瞪着眼睛,指着门口。
萧落屏息,定定地看着伍衣衣,叹了口气,向门外走去,幽幽地说,“等你心情好点咱们再谈吧。”
伍衣衣神经质地高声叫着,“不谈!我们不必再谈什么了!无聊!”
萧落扒着门,转身看着伍衣衣,从伍衣衣大大的眼睛里,看到了敌视,他蹙起眉头,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就那样出去了。
☆、我和他谁更好5
等到萧落关上门离开后,伍衣衣那才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一直那么信任萧落,认为他给予她的温暖都像是妈妈一样,可以值得亲近。
想不到,他竟然可以这样欺骗她,一面向她输送着廉价的关心,一面还可以和伍大妞订婚!
萧落!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伍衣衣,你不要哭,你要学会忘记!
你要忘记萧落给你的所有温暖!
忘记他对你说过的所有甜言蜜语!
什么等你长大,狗屎!
滚吧!
伍衣衣躲在被窝里哭了好久。
霍非夺在晚上的酒会上,稍微喝多了点酒。
顾在远陪着他喝,依旧唠叨着,“老大啊老大,您今天为了那个黄毛丫头,您差点把我骨头架子给拆喽!还嫌我说你偏心,你难道不偏心吗?她那么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你还看得下去。她刚刚说口渴,你赶紧就把你的茶水递给她。我和你这么多年的交情都不如她黄毛丫头几天的交情啊?”
霍非夺垂着长眸喝着酒,清雅的五官上,带着几分微红。
眸子越发的清美,越发的传情。
有几个远处偷看的女人,都被霍非夺偶尔的抬脸,惊艳得大喷鼻血。
“我突然觉得,做人好失败。”
霍非夺幽幽地说着,揉了揉眉心。
一想到那个丫头心里一直装着那个萧落,他就有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催感。
顾在远龇牙坏笑,“这就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怨我说句实话,您这是自找折磨!那个黄毛丫头好哪里了?你干嘛偏偏只倾心于她?是,她是长得挺漂亮,尤其是眼睛很美。身材也不错,皮肤也很白。不过,脾气是真心很差啊,一点儿温柔都不懂,像个野小子一样咋咋呼呼的。哪里有点女人味?你看看哥们那些个女人,且不说长得怎么样,最起码会撒娇,会温柔,会哄男人开心啊。这可好,靠了,比我还彪悍。算了,老大,你就别喜欢这种人了,换个别的主儿,早就拿下了。”
霍非夺端起酒杯,小小品了一口,苦笑一下,轻声说,“这要是我能做主的事儿,那就好了。”
“啊?不是吧老大?”顾在远撑大桃花眼,吞下去一口吐沫,惊颤颤地问,“老大,难道您竟然深陷进去了?”
霍非夺瞟了顾在远一眼,没有回答,但是相当于默认了。
“妈呀!太惊悚了啊!老大!您是亚洲首富!您是金字塔尖的龙翔风采的人物!您不是邻家大哥哥!您在感情上不能用真情的!这是身为黑道领袖的一个大忌!需不需要我再次对你进行一番洗脑式的教育?混黑道的,不管多么安逸,也不能对女人用真心。那等于你多出来一个软肋!会成为你前进脚步的一个桎梏!三条腿的女人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世界都是,你想要什么样的吧,我都能够给你弄来。妖艳的,狂野的,温柔的,娇媚的,又萌又呆的,清纯的,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能够按照你要求你给弄来个几百个,你一年到头每天用不同的女人,这都是小菜一碟。
☆、我和他谁更好6
怕就怕,你堂堂的战神,竟然爱上一个女人。妈呀,这可是最最让人受不了的啊!你一个大男人,难不成,一辈子就只睡一个女人,只上一个b啊?”
霍非夺烦躁地一把推开顾在远唠叨的脸,“你不懂,你走开!”
顾在远瞪大眼睛,使劲喘着气,气得在一边掐腰无奈。
这时候,一个混血美女走了过来,妩媚地笑着,走到霍非夺身边,一把搂住霍非夺的胳膊,娇滴滴地说,“我是露丝,法国总统的女儿……霍总……”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霍非夺已经一震胳膊,将娇滴滴的美女给震出去两米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裙子撩起来,还露了底。
“啊!你干什么!”
女人羞得叫道。
霍非夺用手指掸了掸衣服,冷酷地说,“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脏!”
女人差点气晕过去。
不等她发飙,霍非夺晃了晃手指,阿忠已经懂了,派了几个弟兄过去,架起来女人往外面拖去。
“我们老大不希望再看到你,你自行消失吧。”
顾在远在一边看着,气得咬牙切齿,“老大!对美女不必要这么狠毒吧?人家只不过就是碰了碰你的胳膊,你至于吗?你就是不要,好歹介绍给我嘛,我看着那个妞的胸真的不小。”
霍非夺不屑地瞟了一眼顾在远,下定论,“没出息!”
第二天一大早,伍衣衣就下楼了。
伍仁丽刚刚起床,看到伍衣衣下楼,禁不住吃惊地说,“你眼睛怎么是肿的?”
“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伍衣衣心情正不好,凶巴巴地吼回去,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伍仁丽大大张着嘴巴,一面梳着头发一面自语着,“好凶啊!”
伍衣衣骑着车子来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一辆豪车停在那里,看着很眼熟。
车门咔吧一下打开了,霍非夺钻了出来,戴着大大的墨镜,挡住了他太过于扎眼的俊脸。
“你怎么来我学校了?”
这才七点半哦,霍老大还真是起得早。
而且的而且,他竟然可以这么清闲,连续两天早晨过来了。
难道他不忙?
“嗯,顺路就过来看你一下。”
霍非夺语气淡淡的。
伍衣衣点点头,心情还处于不好中,随口问,“吃早饭了吗你?”
霍非夺挑挑眉骨,“还没有来得及吃。”
“正好我也没吃,我请你吧。”
霍非夺淡淡一笑,“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你请客。”
伍衣衣说完就后悔了,鼓着小包子脸,烦躁地说,“你真是的,你这么有钱了,你还让我这个大穷人出血!哼!我告诉你哦,跟着我吃饭,可别想吃什么好吃的,一盘包子,一份豆浆,就打发了。”
霍非夺点点头,“好,我不挑食。”
阿忠暗暗撇嘴。
老大还不挑食?
是到了伍衣衣跟前不挑食的吧。
“阿忠,你去把衣衣的车子停下,我开车带着衣衣去吃饭。”
“是,老大。”
阿忠应着,接过去伍衣衣的车子。
☆、我和他谁更好7
伍衣衣皱眉头,“吃个早饭还用开车去?就近就好了嘛,那不是吗,学校对面就有早餐铺。”
“咳咳咳咳!”阿忠惊得使劲咳嗽起来。
学校对面那种简陋的破烂早餐铺子?那能是黑帝会社的老大该去的地方吗?
这个死丫头!
“我带你去个僻静的地方,保证也让你吃到包子,喝到豆浆,怎么样?”
伍衣衣撇嘴含恨地说,“哼!一说我请客,看把你兴奋的吧,你就这么着急着慌地抠我一顿?”
霍非夺刮了刮伍衣衣的鼻头,“又让你看出来了。走吧。”
伍衣衣叹息着,嘴里叫唤着“肉疼啊肉疼”,心情却蛮好地上了车。
霍非夺亲自驾车,其余隐藏起来的保镖车还是跟在了后面。
霍非夺一面开车,一面扫了伍衣衣几眼。
这丫头眼睛肿肿的,看来昨晚是哭过了。
霍非夺将车开到了临海边的地方,停在一家饭店门口。
里面极少几个人,霍非夺也没有让人去清场,就那样拉着伍衣衣找了个里面靠窗户的地方坐下来。
要了两笼小笼蒸包,要了豆浆。
还点了几分小菜,和几分小点心。
伍衣衣皱着眉头瞪着对面的霍非夺嘟噜,“差劲!一看是我请客,吃个早饭你都好意思要小菜,还敢要点心,真差劲!我发现,身为黑道老大的你,怎么这么抠门啊!”
霍非夺不以为意,心情好的轻笑着,“是吗?我有待你发现的地方,还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