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一见贺启误终身。孰不知,在他心里,是一见唐晚误终身才对呀。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贺启的沉思。
“进来。”
李助理走进来,将手中密封的资料袋送上:“先生,这是您吩咐要查的资料。”
贺启伸手接过,捏着这薄薄的纸袋,思绪万千,连李助理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犹豫了很久,再三告诉自己:只是看一看而已。这才打开资料袋,袋中只有薄薄的三张纸,却记录了小姑娘到如今十八年的经历。
贺启细细地看,不肯错过一个字。待看到杭晏、杭郁的名字出现时,他眉心微蹙,抽出左手边的抽屉,将成易阳上午刚刚送来的盒子打开,盯着盒中珍贵稀有的长毛象牙与黑檀木相互结合而成的钢笔,神情莫测。
唐晚,唐晚……反复咀嚼这刻在灵魂深处的名字,贺启心中涌起淡淡的悲哀。
或许该找个时间去大和尚那里瞧瞧了,也不知他有没有办法替他躲开这命中的魔障。
转眼便是秋去冬来,寒假将至。
王嬷嬷年纪大了,信奉神佛,当初唐天衡的情人和私生子找上门来,后无故消失的事情,虽然唐晚有心瞒着,阿七等也处理得当,但王嬷嬷大约知道一些,心里有数。这几年她茹素吃斋,上香捐香油钱从不落下,也是为了给唐晚清孽障,修福缘。
这回她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帝都京郊有座庙,里头有位大师,虽声名不显,却着实有几分神奇。估计告诉她的人说得天花乱坠,把王嬷嬷说得动心不已,硬是打了电话来,逼着唐晚去拜拜,顺带也提起了唐昕,让姐妹俩一道去,也给唐昕问问姻缘。
其实唐昕不过二十四岁,正是韶华极盛的时候,只是老人家思想传统,总觉得唐昕这职业不好,将来难有好下场,且也想着若是她有了归宿,多少能收收心,不再抛头露面。是以这一年来时时将唐昕的婚事挂在嘴上,每每和唐晚打电话时都要提一遍。
年关将近,刚刚结束了期末考,唐晚正是最闲的时候,想着不好拂了老人家的一片心意,便给唐昕挂了电话,打算明日去那位大师容身的庙里瞧瞧。
给唐昕挂电话,却半天没有人接听。唐晚皱了皱眉,她也有唐昕的日程表,这几日唐昕应该都在北京的,也不知怎么回事,没回家睡觉不说,人也不见影子。
再给她经纪人挂电话,经纪人周小姐只说去朋友新开的温泉山庄玩儿了,手机大约是落在房间里了。唐晚便不再理论,也不管她这理由是真是假,横竖唐昕已经是成年人了,她也管不到她头上。
锦绣花园C栋601,卧室内传来阵阵淫~声~浪~语。
据说去了温泉山庄的唐昕正满面绯红地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绵白挺翘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猛烈地撞击,神色沉醉,口中一声声地喊着:“啊……啊哈……好棒……嗯……嗯啊……”
一室春~色正好,却被忽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那男人正干到美处,眼都红了,根本听不见,一下下地撞着花心子,唐昕被撞得欲~仙~欲~死,就算听见了,也懒得理它,任它自顾自地响着,兀自浪声叫着。
男人低喘,几滴汗珠落在她丰满的乳间:“小淫~妇……小贱人……咬那么紧,是想咬死我……”愈发撞得狠,唐昕最爱他床笫间的下流话,闻言身下一紧,顿时小腹抽搐着喷出透明的汁液来。
男人早已是强弩之末了,被她这么一绞,哪里还受得住?最后狠狠抽~插了几下,抵着她的花~心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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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过了好一会儿,唐昕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身上依旧酥软无力,半靠在男人胸前,红唇秋波,眼中媚得几欲滴水,纤纤玉指轻戳男人胸膛:“帮我拿下手机,刚刚好像有电话来。”
男人方才只略略擦拭了一下两人结合处,并未退出,闻言低笑一声,轻轻托住她的臀,挪了几下,挪至床边,猿臂一伸,捡起唐昕抛在地上的外套,拿出手机递给她。
唐昕贝齿轻咬下唇,半绞半嗔地瞥了他一眼,接过手机看未接电话。
“是谁的电话?”男人随口问道,边问边顺手捞起自己方才丢在地上的军装裤,从裤兜里掏出自个儿的手机把玩。
“我妹妹的,应该没什么事。”唐昕见是唐晚的电话,便也不放在心上,随手将手机搁置一旁。
男人闻言,却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刚想说些什么,电话铃声便响了。他看了看来电人,微微一笑,接起电话。
“婷婷……”
唐昕一听便知道是叶婷来的电话,不屑地撇撇嘴,却识相地没有出声。
袁成一看她这表情便知她在想些什么,他也不在意,伸手捉住胸前那一团软玉凝脂,大拇指摩挲着那深红色的樱桃果儿,弄得唐昕浑身一颤,软成了一滩水,任他作弄。
“……嗯,出任务呢……我也很想你……”
任叶婷如何想,她也想不到,此时语声低柔的丈夫,正插在自己最好的闺蜜身体内。素日和她亲如姐妹的女人正裹着她的男人,一双白嫩的大腿宛如美人蛇般缠在袁成腰间,舌尖轻吐缠绕,玩弄着男人胸前的红果;白生生的腰肢随意一扭,便是一个吞吐,缩得男人眸色渐深,手中揉握□的力度愈大,甚至将那玉兔玩弄得变了形。
男人音色逐渐低沉,正处在电话另一端的叶婷却不知道,絮絮地叮嘱丈夫任务期间要注意安全。男人沉声应答,眼神却胶着在身前女人莹白的玉~体上。
唐昕见状,更是得意,上下骑得飞快,却依旧咬着唇,不让呻~吟声泄露一丝一毫。或许是有第三者的存在让唐昕觉得十分刺激,又或许是女上的体位让袁成入得更深,叶婷的叮嘱还没说完,唐昕便软下了身子,□抽搐着,泄得一塌糊涂。
“……大约后天回——来……”袁成正说着话,孽根却突然被绞紧,声音陡然变了一个调,那边的叶婷连忙追问:“怎么了?”
“没事,”袁成轻轻吸气,强自镇定声音,“我有事,得挂了,你早些睡,我明天给你挂电话。”
叶婷当了多年军嫂,自然知道出任务时总是有突发情况,此时她便是这样想,连忙应道:“好,你去忙吧,别管我。”
刚刚自己得到了满足的唐昕还娇懒地卧在他身上,听他挂了电话,忍不住斜了他一眼,眉梢眼角都是媚意,勾得袁成狼性大起,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倒,又是一番云翻雨覆。
第二日是难得的大晴天,天气虽冷,可太阳却十分好,金色的光均匀地撒在半山腰,给正拾级而上的唐晚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石阶古朴厚重,被岁月打磨得平坦光滑。唐昕慢悠悠走着,时而环视周围郁郁苍苍的林间景象,心下暗想,若那“大师”只是个装神弄鬼的神棍,便当做是来踏青的,如此一想,倒也不遗憾了。
会在寺院外看见一大群人,着实出乎唐晚意料之外。
……不是说,这是个香火不太旺盛,住持大师低调出尘的寺庙吗?
那这群正儿八经的穿着西装个个一副精英模样的人出现在这里是要干嘛?
唐晚一头雾水。
阿七和阿九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很敏感的嗅出那群人中,有好几个拥有和他们相似的气息。
……好吧其实就是保镖-_-||
知客僧似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一见唐晚等人走到门口,似有疑惑,赶忙绕过那群挡路的西装男,上前殷勤问道:“几位施主可是来拜访住持?”
唐晚点头。
“方丈此时正在见客,请几位施主随我入客舍等待片刻。”知客僧十分有礼貌。
在客舍坐下,知客僧喊了个青年和尚来招呼唐晚一行人。
那青年和尚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生得倒是眉清目秀,给几个人上茶时还抽空对唐晚笑了一笑,略带几分傻气。
阿九止不住好奇心,张口便问:“小师傅,刚才门口站着很多人,也不进来,就站那儿,他们是干嘛的?”
年轻和尚挠了挠头,睁大眼睛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想明白似的:“哦,你说的应该是那位客人的随从。那位客人正在跟师傅讲话,他每次来都带很多人来的。不过他知道师傅爱清静,所以从不让那些人进来,都在外头等着。”
“那……”阿九还想问什么,却被阿七打断。阿七瞪了弟弟一眼,对年轻和尚笑道:“谢谢你了,小师傅。”
“呵呵,不客气。”年轻和尚又挠了挠头,悄悄偷看了唐晚一眼,却正好对上她的眼神,顿时羞红了脸,像背后有鬼在追他似的跑掉了……
唐晚:oo
没一会儿,年轻和尚又扭扭捏捏地进来了,低着头不敢看她,声音像蚊子哼哼似的:“师傅请你去。”
唐晚站起来,跟着这位一直红着脸低着头的小师傅走向住持大师的禅室,却——在门口时,定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