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手强行摁向两旁,痛的她眉头紧蹙。
“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有看我,遮遮掩掩的只会显得你做作。”他冷哼一声,俯身对着她粉/嫩的一点啃下去。
“啊~~~凌沐泽,不要......”
痛与麻的双重感觉交混在一起,快速地蔓延向四肢百骸,她无法忍受地扯着嗓子大叫,以为又要被折腾的惨烈无比,他却松开了她。
她惊魂未定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望着他。
“你身上的味道臭死了,给我滚去洗澡,洗干净了再任我宰割。”他目光沉凝地盯视着她。
她不由的松口气,终于有喘气的机会了。
在他嫌恶的表情下,她挣扎着爬起来。
身上残留的都是昨晚欢/爱过后汗味和jing液,她也想要洗的一干二净。
爬下chuang的时候,由于身子撕裂般痛,她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幸好铺的是毛绒地毯,否则,她一定摔的骨头都要断了。
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她朝门口步履维艰地走去。
她能强烈地感觉到背后灼/热的目光。
很不想回过头面对他,可是有件事情她不得不问,缩着身子,双手捂住敏/感部位。
转过身,及时捕获到他望着自己复杂的眼神。
明明隔着段距离,她依然能感受到他强大的压迫感。
“那个......你不去公司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着,她可不想一天到晚跟他呆在一块儿,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
他目光深沉地望着她这副娇柔的样子,其实她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多了,有种始终如处/子般的清纯,却又带着禁yu式的诱/惑,看的他腹/部腾腾升起热/源。
如果不是她伤痕遍部,如果不是顾虑再继续毫无节制地折腾下去,会让她提前报废,他真想抱着她,冲进浴室,洗鸳鸯浴。
“你不知道,越是有能力的总裁就越空闲,越是没能力的总裁就越繁忙吗?”他语气悠然道。
她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的话。
他难得好心情地再跟她解释一遍:“我有些得力的部下和死忠为我办事,只要不是特重要或特棘手的事,一般情况下都不需要我出面。”
听他的口气,今天就要跟她耗在一起了,她难掩失落地垂下眼帘。
继而,想到什么,她惊恐地睁大眼睛。
“你是总裁可以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可以不去上班,可是我是普通职员,不去上班就死定了。”
她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是个杂志社的普通职员,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完全忘了有凌沐泽这号人。
她懊恼地拍了下额头,真是该死,竟然完全将上班这件事给忘记了。
不再逗留,她似忘记了身上的痛和满身的伤痕,急匆匆打开门,朝浴室跑去。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他玩味地扬了扬唇角,这女人比想象中的还要有趣。
接着,他感觉到下/身的zhang痛,恼火地用力捶了下chuang背。
他真是疯了,竟然能忍到现在。
除了夏茹雪,他还没对哪个女人心慈手软过。
面对她,看到她的眼泪,她身上的伤痕,他竟然下不了手。
讨厌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
他眸光深锐地盯着她消失的方向。
不能再重蹈夏茹雪的覆辙,不能对任何一个女人再动任何感情。
他爬起来,身影健美矫健地朝浴室走去。
她仅是他报复凌玉丞的工具,仅是他宣泄yu的情/妇,没必要对她有丝毫的心慈手软。
站在浴室门口,想要打开浴室门,却发现门被倒锁了。
透过磨砂玻璃,那道娇柔的身影隐隐约约,充满了迷离的诱/惑,看的他下/身zhang的快要爆掉,无法再忍下去。
“给我把门打开。”
正在冲凉的水汐听到他如鬼魅的声音,浑身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装作没听到。
“别给我装死,否则,后果不是你能够承受的。”他声音暗哑,语含威胁,明显已经忍到了极致。
水汐紧咬着唇瓣,还是一言不发,并将水开到最大,装作没听到,大不了她今天一天都待在里面好了,总好过被他凌虐强。
双眸紧张地看了看浴室的门,看构造很坚实,应该不会兽xing大发下撞破吧。
“继续给我装死是吧?很好。”是他濒临暴发的压抑。
他的声音如同鬼魅,他的声音没响一下,她都会惊的心跳一下。
反正事已至此,她打算跟他坚持到底。
她就不信他能撞破这扇门。
她就不信他一直能憋下去,一直有耐心等在门口。
只要她进不来,她就算是饿死在里面,也不要面对比魔鬼还要可怕的她。
听到门口那道伟岸的身影消失,他鬼魅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她不由的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如果不是扶着墙壁,她一定会摔在白于瓷砖上。
他果然是没耐心等在门口。
她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整个人虚脱地靠着墙壁。
可是,还未等她痛痛快快地喘过气,浴室门像被人操控般在眼前诡秘地打开。
浴室门的确是被人操控了,只见凌沐泽黑沉着脸站在门口,手上拿着遥控器。
水汐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她是在水大力的冲刷下醒转过来的,意识到头顶不断有水喷洒下来,迷糊了她的视线,她大叫着抗拒。
水流被关住,她惊魂未定地瘫在白玉地面上急遽地喘着气。
“既然醒了,就接受我的惩罚吧!”
“啊~~~~”身子被揽入一堵火热的xiong膛,她失声尖叫,想要推开他,却由于他双臂箍的太紧,再加上她身上有伤,痛的厉害,根本就无法推开他。
睁了睁水雾弥漫的眼睛,她看到他眼眸如阴蛰的猎豹,炯炯如火地盯视着她。
“凌沐泽,我好累好痛,你放过我吧。”她啜泣着哀求,她真是怕了他了。
“你只是我的情/妇,你以为你有求饶的资格吗?”他声音冷冽如冰,让她如置冰窖。
她仅是她的情/妇。
她没有求饶的资格。
她浑身虚软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两行泪滑落脸颊。
面对她的眼泪,他本就烦躁的心越发暴躁,不想再受她影响,不想再对她心软。
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住其中一团柔/软,捕获住她苍白的嘴唇,啃咬吮吸......
浴室弥着涟漪狂烈的气息......
不顾她的哭泣,求饶,抱着她从浴室一直做到了客厅,卧室,阳台......有无数的压抑潜伏的能量残忍地在她身上发泄出来,被他折腾的几次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窗外月色高悬,旁边已没有他的身影。
她如没有感觉的死尸,眼神空洞地躺着。
不知道一直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有多久,浑身的粘腻迫使她爬起身子,可是身子像是被轮胎捏碎了被强行接连起来似的,痛的她身魂俱颤。
紧咬着牙关,她强撑着爬起来,身子踉跄地朝浴室走去。
~
☆、第47章 出乎意料
站在淋浴头下,她闭着双眼,使劲揉搓着身子,仿佛要揉出一层皮那么用劲,直搓的皮肤通红她也不肯罢休,好几次她都痛的几乎要晕过去。
从浴室出来,她像经历了生死般浑身乏力。
疲累不堪地回到卧室,本以为累到这种地步,一定是沾到枕头就能睡着,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呼入鼻腔的都是欢/爱过后的yin糜气味。
闻到这股味道,脑海就会涌现他恨不得将自己碾干的兽行。
不想再继续待在这儿,她必需得出去透透气,否则,她一定会疯掉。
挣扎着爬起来,她从箱子里翻找出衣物,明明是夏天,她却要穿高领长袖,否则,她身上的伤痕根本就遮掩不住,又怎么能走的出去。
而穿衣服对她来说是种极致的酷刑,因为每抬一次手臂,都会痛的灵魂都在打颤。
紧咬着牙关,动作极小心缓慢之下,她才穿戴完毕。
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她浑身虚软的几乎都没有一点力气。
自从昨天开始,她就没吃过饭,她饿的两眼昏花。
虽然未来的日子很黑暗,甚至可以说是生不如死,想到凌玉丞,想到生她养她的爸爸妈妈,想到年少的凌沐泽......她无法完全抛开一切地死去。
拿了皮包,她走出房门。
走过布着红色地毯,挂着油画,吊着华丽吊灯的走廊,她来到楼梯口。
乘着电梯走到大厅。
夜晚中的大厅,灯光璀璨,金碧辉煌,她却没有心情欣赏,径直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是繁华的街道,火树银花,高楼大厦一直蔓延向夜空的尽头。
迎着夜风,她沿着街道散心。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沉郁的心情舒解了些。
路过一家美食店,香气扑鼻而来,她忽然想起自己刚来这座城市的时候,衣着破烂,被人当成乞丐从餐厅里赶出来。
心隐隐作痛,如果没有凌玉丞,说不定她现在早已经堕入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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