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抗地扭/动身子挣扎,双手被他十指交握紧紧扣住,禁锢她不安分的身子。
他的唇she就将带有魔力一样,搅的她连灵魂都在颤搐,不受控制地沦陷进他的狂野漩涡,渐渐地放弃挣扎,他的唇滑到哪里哪里就燃起一团火,她觉得整个人燥/热的好难/受。
睁着深受蛊惑的眼睛,她看到他那双深邃的墨眸冰冷一片,没有一丝的感情在里面,毫无温度,她手脚冰凉,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羞窘地恨不得在他面前隐形,明明是恨他的,讨厌他的,为什么他三两下的亲吻,抚mo就将自己勾的热/血/沸/腾,深深地沉迷其中,难不成自己骨子里竟是如此的放/荡不堪。
看到他轻佻冷蔑的眼神,她脸涨红一片,觉得自己仅剩不多的可怜的自尊心已完全当然无存。
他本来就看不起自己了,现在她又轻易受到他的魅惑,他肯定是将她看的一文不值了。
殊不知,要是别的女人,现在早就饿狼似虎地扑上去了。
她两手抓紧chuang单,暗暗发誓,一定不能再受他蛊惑,不能再陷阱他的迷/情陷阱了。
“又放/荡又想装贞洁烈女,真是可笑!”他目光清冷,口气讥诮。
她无法辩驳他,只能隐忍着沉默不语。
“不要给我当了情/妇,又立贞洁牌坊,使出浑身解数取/悦我,要不然,就从这儿滚出去,多的是女的争相爬我的chuang,不过我们的交易也会从你走出这扇门而结束!”他目光清寒,显然已失了耐心。
对于他如此不堪入耳的话,她真想扇他一巴掌,可是他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他有主宰的能力,她就像一个奴仆一样,臣服在他的脚下,不能有丝毫的抗拒。
她松开紧拽chuang单的手,将他白色衬衫的纽扣一粒粒解开,露出他健美强硕的xiong膛。
他慵懒地躺在那儿,双眸微眯,看着她将裙子褪下,解下内/衣,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以及三/点式私/密部/位。
他的墨眸跳着火焰,如火如荼地盯视着她,她羞愧窘迫又恼恨地脸一直红到脖子根上,两手捂着身前的两团洁白,羞愤地粉唇紧抿,没有勇气去主动接触他。
由于她以半跪的姿势面对他,长发垂泻而下,身影俏丽地映在chuang单上,加上白/润/嫩/滑的肌肤,绯红的面容,水亮晶莹的眼睛,以及紧紧抿着的粉唇,夹和着清纯和妩/媚,透着禁yu式的you惑,迷人极了。
“该死的!”他低咒一下,将她摁倒,紧揽住她的腰肢,拥紧入怀,准确地虏获住她的嘴唇,吻的很急切,呼吸急促,要将她拆吃入腹。
一晚上,她被折腾的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从chuang上到地上,再从地上到桌上,再从桌上到沙发上,再再从沙发上到浴室.....反反复复,折腾不休,直到最终承受不住他近乎宣/泄的折磨,昏迷过去。
昏迷前,她只有一个意识:凌沐泽真是只jing力旺盛的zhong猪。
第二天清晨,她从阵阵酸痛中醒来,稍微挪动下身子,强烈的撕裂的痛袭向四肢百骸,她只能无力地躺在那儿,动弹不得。
疲累不堪地闭上眼打算休憩一会儿,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袭向脑海,她嗽地一下睁开眼睛,朝一旁看去,只见凌沐泽还在熟睡中。
所有的气恼痛恨在看到他那张毫无防备,安然沉睡的脸庞,她就很不争气地陷了进去。
☆、第24章 不要太过分了
睡眠中的他,神情温和,五官也柔和的没有平常那么冷酷,明朗清俊的就像还未跨出大学的学生。
真是个俊美的男人啊,就像是从日本漫画里走出来的极品美男,与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无论是眉眼,还是嘴唇,就是那么的神气似。
看着看着,她情不自禁地去触他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以及薄薄的嘴唇,手上的触感是那么的温润鲜活。
就像是以前在年少的时候,那个人睡着了,她情窦初开地手指轻轻碰触着,又怕他会突然醒来,畏缩地缩回手指,却被傻傻地乐上许久。
他们的容貌一样,名字也一样,可是她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如果他真的是深爱了那么多年的凌沐泽,他面对自己,不会那么的陌生,眼神不会丝毫的波动都没有。
叹了声气,幸好他们不是同一个样,要不然,她会承受不了深爱的凌沐泽会是如此花心滥情,冷血无情。
看着这张俊美的颠倒众生的容颜,她不禁想到一句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明明外表好看的不像话骨子里却是恶劣的人神共愤。
真想拍下他luo睡的样子,卖给杂志社肯定能赚翻了,想象到全国乃至全世界都报道他luo体的新闻,想象着他脸色铁青,暴怒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越想越有拍下他luo照的冲动,转而一想到他知道是她做的,会变着法子折磨她,这一幻想就很悲剧的泯灭。
真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再次叹了声气,她手指无聊地滑着他的嘴唇,触感真是不错啊,就像果冻一样,转而,想到他这张嘴唇吻过N个女人,她就唾弃地瞥了瞥嘴唇。
还好他不是心爱的凌沐泽,还好不是!
只是,那个凌沐泽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呢?好像能够与他有生之年能够相见。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沦为别人的情/妇,就算再见到他,又有什么资格跟他坦白心声,而且这么多年未见,说不定他已有了心爱之人。
一想到他很有可能有了喜欢的女人,她的心底就像被针扎过一样,阵阵生疼。
微蹙着秀眉,手指一下下轻抚着他的眉头,出神地望着他。
“看够了吗?”邪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惊的她的手连忙缩回,对上的是他那双冷锐阴蛰的眼眸。
和谐的气氛在他醒来的刹那间当然无存。
被他当场抓住自己的小动作,她羞窘地垂头不敢看他,却又不得不去面对他,他的手指已经紧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
瞬间,落入那双比浩海还要深邃的眼眸。
“你在透过我看谁?”声音冷魅冰寒到了极点。
“没,没有,就看你!”话音刚落,下巴被用力一捏,她痛的闷哼出声。
“我多的是办法让你承认!”他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ya在身下,在他的手指就要朝她的私/密处探去的刹那间,她抓住了他邪恶的手。
经过一晚上的反复折腾,她已经又痛又累的跟散了架似的,他的强悍她已经深刻体会到,不想大清早的又遭受他的摧/残。
殊不知,他除了那个给他重创的女人之外,对其她女人都是兴趣缺缺,一般情况下都会草草了事,他找各种各样的女人,只是出于对那个女人的报复,让她知道没有她,他照样会过的多姿多彩。
而昨晚上,他却对那个女人以外的她失控了,看到她娇羞的脸庞,嘤咛的轻/喘,让他是控的就像一只发qing的野兽,总是想要更多,仿佛怎么要都无法填补内心的空虚。
虽然她长的很清纯,与他平常交往的那些女人很不一样,有一种清爽干净的气息。
但是,就这一点,他也不至于毫无节/制地变着法子索yao这么多次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在跟她欢/爱的时候,他很喜欢她的反应,那双剪水瞳眸,迷着情yu的光泽,像沁了一汪溪水在里面。
对了,就是那双眼睛。
他就是每每看到眼睛,就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却又想不出来究竟在哪儿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这么复杂的情绪让他总是忍不住要的更多,那样,才会填补他的空虚迷茫。
再加上,她晶亮的眼睛里,倒影的都是他的身影,他就雀跃的浑身似有无穷的力量要蓬勃而出。
“我说!”她连忙说道:“那,那个人跟你长的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是我儿时就认识的,看到你我就不由自主地......啊~~”
话还没说完,那双宽大的手就用力地抓住她的两只雪/白,紧紧不放,痛的她紧拉住他的手,减轻疼痛,被他以如此se情的惩罚,她羞愤地咬牙呵斥:“凌沐泽,你不要太过分了,松手!”
“昨晚上都被我抓的变/形了,还在乎这一下吗?贱人!”他声音冰冷如北极的寒雪,冷的水汐打了个冷颤。
“竟然拿我当替身,你好大的胆子,青梅竹马?还真是感情深厚啊!”他咬牙说着,俯身对着她那两点fen/nen上猛的一咬。
一想到她痴迷地望着自己,竟是透过他看另一个男人,就有种暴戾的因子在ti内四处游走,怂恿着他暴躁,狂戾。
“啊~~~”她吃痛地大叫一声:“凌沐泽,你这禽兽,给我松手松手!”
她无法忍受地掐他的手背,而他却毫无知觉一般,无论她怎么掐都不松手。
水汐只觉得痛的真想割了那两团东西,嘴唇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这男人真是个变态暴躁的恶魔,她真是倒霉透顶了才遇到他,要是有风水轮流转的那一天,她一定也要他尝尝被狠狠折磨的滋味。
“凌沐泽,你是不是男人啊?对一个女人下那么重的手,亏你做的出来!”她已经痛的失去理智,在平常她绝不敢这么大声地与他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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