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她走到路口拦了的士车。
方向不是浩淼大厦,而是曾经跟凌玉丞曾经共同住过的别墅。
她有看过报纸,新闻报道凌玉丞受枪后下落不明,凌潇华看到自己儿子中枪后,刺激过度,神智有些不清。
來到别墅前,漆黑一片。
她站在缠着菟丝花的铁门前,望着那幢沒有一丝光亮的别墅,眼中噙着心痛的泪光。
很担心他,不知道他中了一枪后有沒有死,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脑海中回想起他中了枪之后,依然紧紧抱着自己,深情凝望的眼睛,她就难过的连呼吸都是痛的。
如果此刻能够见他一面,知道他好好的活着,要她死去,她都愿意。
凌玉丞,你在哪里?回答我,回答我好不好?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你那么爱我,而我的心却一直在那个伤的我遍体鳞伤的男人身上,对不起,对不起~~~~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想对你说,今生无法爱上你,來生,但愿我们能最初相遇,你那么好,我一定会第一时间爱上,追随你,不再让你爱的那么辛苦。
玉丞,尽管我爱上了他,可是最初的原因是为了你,既然你都不在了,我待在他身边已沒有了意义。
玉丞,明天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兴许一辈子都不再回來了,想必我们今生都无缘再见了,不过,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记住你的好,记住你的笑,记住你深情望着我的眼睛......
深深地望了眼曾经跟他住过的这栋别墅,可以说,在这儿,是她度过的一生中最无忧无虑,最快乐的时光。
转身,踩着夜色离开。
回到公寓的时候,凌沐泽不在,这让她松了口气,希望他今晚上不要來,要不然,面对那张深刻爱着的脸,她难保不会心软。
收拾好衣物,准备明天一早就离开,至于辞职这件事,反正陈庭御跟陈总认识,他一句话就能搞定。
不想跟陈总当面辞职,是怕同事们知道挽留她,她最见不得别人依依不舍地挽留,特别是嘉慧,一定会缠着她哭鼻子,到时候一心软很有可能又走不成了。
为了杜绝一切心软的机会,今晚上整装待发,悄无声息地离开这座带给她欢笑,也带给她泪水和悲伤的城市。
整理好一切属于自己的衣物,她开始翻找身份证,却是将整个卧室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
她的身份证去哪了呢?
坐在沙发上细想着,猛的,脑袋瓜电光一闪,顿时整个人沮丧的差点哭出來。
杯具的,她最重要的身份证在凌沐泽那里,还有她的户口本之类的重要证件都在他那里。
这是很早以前,他为了彻底禁锢她,收缴了所有她的个人相关证件。
怎么办?沒有那些证件,她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寸不难行,也不知道他将那些证件藏在哪儿了?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些证件呢?
唉,好愁啊,愁死了。
她抓狂地揉着头发。
正当她愁的头发都要白的时候,开门声响起,吓的她惊慌失措地拎起行李箱就往沙发后面塞。
“你在做什么?”
她连忙转过身子面对他,脚将行李箱朝里面踢了踢。
“呵呵,沒什么,沒什么。”她笑的极假道。
他微蹙着俊眉走过去。
面对他一步步走进,她紧张的双腿掩饰不住地发抖。
“给我让开。”他扯住她的衣角,往旁边拖去,顿时,被踢的歪歪斜斜的行李箱落入他的视线。
他唇角极具危险性地微微上扬,浑身散发着恶魔般冷魅的气息:“你打算离开这儿?”
东窗事发,再紧张都沒用。
她强自镇定道:“是又怎么样,凌玉丞已经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对你也沒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本來就是该走的。”
“所以就敢不经过我的同意私自离开了?”他故意拉长声音道。
“我才沒有。”她狡辩道:“我是想先收拾好行李,等你回來的时候跟你说声的。”
“那我來了,你怎么鬼鬼祟祟地藏的那么匆忙?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的话有必要这么害怕吗?”他凑近她,明明语气不紧不慢,声音也不大,却听的她毛骨悚然。
“我......”她被哽的说不出话,面对他的逼近,她窘迫地往后退。
“想不告而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他目光深幽地冷视着她,充满了危险气息。
惩罚?
一股火从心底窜起。
他对她的恶行可以说是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伤她最深的人,她不辞而别又怎么的,凭什么就要受惩罚。
握紧双拳,强忍住愤怒,竟然语气平静地说道:“凌沐泽,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你就放我走吧,反正,凌玉丞已经不在了,我对你來说也沒什么利用价值了,如果是想要我为你暖chuang的话,相信渴望爬上你chuang的女人比过江之鲫还要多。”
“你很厌倦跟我在一起?很想离开我?”他俊眉紧蹙地问道。
水汐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会成为你的情/妇,是因为当初订下的契约,谈不上厌倦不厌倦,只是交易而已。”
“原來是交易啊。”他眸光晦暗难明地逼视着她。
☆、第195章 厌倦你为止
不想跟他多做纠缠,想着为了他,她已经伤了那么多次心了,她不想再为这个对自己沒有心的男人耗费青春。
叹了声气,她说道:“可以将我的证件还给我吗?”
他扬唇冷魅一笑:“你还真是容易忘事啊,当初我可是有说过直到我厌倦了你,才会放开你,现在,我还沒厌倦,又怎么能放开。”
“凌沐泽,你怎么那么混蛋。”对于他的诬赖,她怒不可遏道:“你真是坏透了,明知道我想要离开,却故意不让我,故意禁锢我,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你干嘛总是折腾我不放?我当初真不应该救你。”
“你当初是为了救我才挡的那一枪吗?你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吧?”他眸光冷暗地睨视着她。
水汐气结,真是沒良心的混蛋,要是再跟他在一起,她指不定被欺负的疯掉:“凌沐泽,你到底怎么样才肯让我走?”
“直到我厌倦了你为止。”
她仰头大笑:“我不知道是该感到高兴呢还是该感到荣幸?竟然让堂堂的凌大总裁睡了我都快1年了,竟然还沒厌倦。”
深吸了口气,她极力平复汹涌的情绪:“说吧,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厌倦我?”
他冷哼一声:“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厌倦你的......你越是想走,我就越不让你走,看你抓狂,气愤的样子,我就会很开心。”
“凌沐泽,你的良心怎么这么坏,不折磨人你会死啊。”她气的已处于崩溃边缘。
“不折磨人当然不会死。”他无视她气呼呼的脸庞,捏了捏她的脸颊:“看你生气,我会心情很好,我又怎么能够如你的愿让你离开呢。”
“混蛋,混蛋,混蛋~~~”她气的尖叫。
他愉快地笑开,继而,收敛神色,神色沉凝地望着她:“只要我沒同意你走,你就休想逃离我的身边,否则......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逮回來,我不会允许我养的宠物私自离开我的。”
说完,兀自高傲地走进卧室。
对着他的背影,她气的咬牙切齿,如果意念能够杀人,只怕他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很悲剧的,因为某人的强权手段,霸权主义,她被逼无奈地留了下來。
打定主意他不让她走,她就以冷漠的态度无视他到底。
可是悲哀的,总会被他以各种非人手段折腾的到最后不得不求饶,还要被逼无奈地献身取/悦他。
现在,她对他而言,就是三陪,陪睡,陪玩,陪吃。
陪睡就不用说了,大家都懂的。
陪玩,其实说起來也是跟陪睡有关的。
就是他凌大总裁兴起的时候,要陪他玩玩纸牌,色子之类的赌博游戏。
不用好奇凌大总裁会那么空闲跟她玩这类游戏,只因为他要发扬君子风度,不强迫她陪他上chuang,而是以赌博输赢來决定她的‘命运’。
结果,自然是每次她输的彻底。
她已经不止一次抗议这种毫无存在意义的赌博游戏,却总是被他驳回,说什么免得让她觉得他强迫她,应该以公平公正的手段來决定胜负,谁赢,谁就有决定权。
听的她郁闷的真想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陪吃,就是向來吃惯了大酒店饭菜的凌大总裁突然变性的一日三餐都要在她这里解决(上班时间除外)。
本來,她可以随便在外面吃点,不用那么麻烦地买菜做菜,可是凌大总裁心血來潮,要吃她做出來的家常菜,害她上了一天的班,还要跑去菜市场买菜回來做。
如果,单单是做菜给他吃也就算了,更过分的事,她整理完碗筷,累的想好好休息会儿的时候,他就会來个餐后小点心,将她吃个干净。
以前,他是隔三差五回來一次,现在却是几乎每天都要过來报道,搅的她是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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