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同意这么荒谬的事......”
“答应过我的话却又反悔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口气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水汐被他那黑豹般深幽危险的眼神看的心里咯噔一跳。
太了解他有多恶劣,也有过太多的经验,忤逆他的结果就是变本加厉的惩罚。
思來想去,最终不得不屈服于他的yin威下:“你保证仅仅只是拿我的shen子当人rou垫子?不会做出任何不规矩的举动?”
其实她妥协不妥协对他而言都无所谓,只要他想,他就一定会去做。
不过,她乖顺地妥协让他有种膨胀的满足感,说明她在自己的调/教下已经懂得顺从,不敢轻易忤逆他的意思了。
“我保证或不保证有意义吗?”他墨眸轻佻。
“......”水汐语结,郁愤难当地咬紧唇瓣。
随即想到事实就是如此,他保证或不保证她依然都只有受他控制的份,她只能泄气的不再多说无用的废话。
他满意地拿着PVC布到她面前,尽量不碰到菜肴地将布铺到她身上,然后越过菜肴的空隙坐到她身边。
面对被当成平板桌的自己,水汐羞窘难当的两颊通红,shen子瑟瑟发抖。
“放轻松,你有见过一直在抖的桌子吗?”他拍了拍不停发抖的shen子。
虽然上面铺了层布,但透明的可以看到下/面所有的风景。
水汐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
见shen子沒有刚才抖的那么厉害,他这才拿起筷子,依次夹了三文鱼片,鲑鳟鱼片,象牙菜,舞茸......分布在她身上,其中两片象牙菜叶覆盖住两团雪白。
水汐倍感羞辱的死咬唇瓣,将所有的羞愤都倾注在唇瓣上,因为太过使劲,嘴唇渗出丝丝的血丝來。
这个该死的混蛋,尽然将她当成了人ti盛,最好他一直都这么高高在上,否则,哪天风水轮流转了,看她不狠狠报复回來。
只是,有那么一天吗?有吗?
她抑郁火大的xiong口盘着一股强烈的羞愤之火,却只能拼命忍耐着不发,真是要疯了。
“我开动了哦。”朝他心情愉悦地扬了扬筷子,气的嘴唇差点咬下唇上的一块rou來。
只见他举止优雅,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鲜嫩的三文鱼片放进嘴里咀嚼,神情满是陶醉的享/受。
是啊,有人rou垫子给他当桌子,既可以享/用美食,又可以欣赏迤俪风景,他当然是shuang到不行了。
凌沐泽,撑死你,撑死你,撑死你......她气愤难当地诅咒。
☆、第149章 你不是人
“唔......”忽然,他的筷子夹到她敏/感的嫣红,一股suma的电/流随即快速地蔓延开來,引得她始料未及地呻/吟。
“真不好意思啊,不小心碰到的。”虽是这么说,神情却是无丝毫愧疚。
我忍!明白跟他争辩沒有任何意义,她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个恶魔至极的混蛋。
“唔......”再次遂不及防地吟/哦出声。
她不跟某人比较,某人就未必肯放过她,才刚闭上眼睛,另一处嫣红再次被夹了下。
“凌!沐!泽~~~”牙齿咬的咯吱响。
他一脸茫然,凌大帅哥做出这样的表情,是有多俊美就有多俊美,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我真的是不小心碰到的,绝对不是故意的。”
对于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她实在是拜服的五体投地。
“唉~”无力地叹了声气,暗暗祈祷着他赶紧用完餐,躲过这难熬的时刻。
是挺难熬的,不仅要忍受屈辱,还要忍受因他挑/逗而冒起的yu火。
她感觉自己悲哀的就像被变态主人肆意玩nong的chong物,不得抗议,不得挣扎,乖乖听话的任他折腾,完全沒有丝毫的尊严可言。
想到在他的心底,自己充其量只是个有趣的玩/物,心就不可抑制的阵阵锥痛。
她将这种酸涩感归咎于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践踏打击,而绝不是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
终于,看到他餍足地放下筷子。
她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可是神经还沒放松下來,就见他眼眸闪过一道促狭的光芒,不好的感觉随即涌上心头。
紧提着心看着他俯下身子,微微探出xing感的she头,对着PVC布画着圈圈:“留下的汁/液也很鲜美哪。”
他眼眸邪魅地看着她,一语双关地说着。
“凌!沐!泽,你不是人,都把我折磨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声音带着强烈的愤恨。
“这怎么叫折磨,这叫情/趣明白吗?yu火早在给你上药的时候就挑起,一直忍到现在可是已经很仁慈了,要是再忍下去,兴许就要憋的不/举了。”言语依然极富凌式的轻/佻。
“我现在浑身都痛的厉害,只怕满足不了你,你去找别的女人解决吧。”她心如死灰道。
“那怎么行,是你点的火,就该由你解决,而且我也不喜欢女人太sao太主动,那样我让我觉得很下jian,还是像你这样一动不动地任我gan好。”他言语是毫不忌惮的se情。
“你......你无耻,下/流!”气的脑袋瓜一片真空,只能挤出这两个沒用的词。
“放心吧,我会很好地诠释这两个词语的,白水汐,发现你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只要稍微逗一逗你,你就会条件反射地激愤不已,真是好玩极了。”
一只手探上她白里透粉的脸颊抚mo:“让我感兴趣可不是件好事,你会被我折腾的几次三番下不來chuang的。”
水汐错愕地睁大眼睛,还未等她缓过神來,脖颈被温/热的she尖tian过,瞬间,脑袋混乱成了一团糨糊:“额......”
醒來,已不知今夕是何时。
浑身的疼痛已无法用任何语言來形容。
她无力地眨了眨眼睛,屋里昏暗一片,艰难地侧了侧头,上弦月高挂夜空。
身子又累又痛的完全沒有心力去回忆之前愈演愈烈的欢/爱。
就算不去看他,她也知道刚刚掀起‘腥风血雨’的人已然不在,因为她沒有感受到那股子连气都透不过來的压迫感。
唇角漾出苦涩一笑,接着,困意席卷而來,再次陷入了昏天黑地的沉睡中。
再次醒來,是因为糖糖的叫声。
吃力地睁了睁眼睛,入耳的都是糖糖一声声刺耳的汪汪叫。
头痛欲裂,身子也痛到不行,不想醒來,只想一直这么沉睡着。
闭了闭眼睛,想要再次补充睡眠,却被糖糖不间断的叫声完全搅的睡不着。
用力地摇了摇昏胀的脑袋瓜,意识这才稍稍清醒了些。
听到糖糖叫的那么凄厉,她猛然醒悟过來。
天哪,自从那天下班回到公寓,她就沒给糖糖喂过狗粮,难怪糖糖会叫个不停。
想要起身喂糖糖吃狗粮,却是浑身散架似的痛的要命。
该死的凌沐泽,杀千刀的混蛋。她恨恨地低咒着。
可是再多的咒骂对那个人不会有丝毫的影响,还是喂糖糖吃狗粮才是当务之急。
紧咬着牙关从床上爬起來,浑身像被火灼烧似的火辣辣地痛。
吃力地扯过浴袍裹上不着寸缕的身子。
亦步亦趋地走向厨房间,翻出狗粮來到阳台。
糖糖的爪子一直挠着阳台的玻璃门,幸好那玻璃门质量好,要不然肯定全是一道道爪子的痕迹。
一见到水汐打开门,糖糖欢腾地扑上去,本來就强撑着的她被它这么撒欢一扑,往一旁倒去。
也幸好旁边是墙壁,她才沒有摔倒在地上,否则,她一定会痛死。
“糖糖,别闹,我这就喂你吃的。”她呵斥一声,却是沒有一点的威慑力,声音绵软的很。
糖糖很有灵性的乖乖蹲在一旁,摇晃着尾巴,眼睛黑亮亮地望着她,还发出对食物渴求的呜呜声。
将狗粮倒在狗盆上后,她不像往常那样摸摸它的头,而是疼痛难忍走回卧室。
坐到床沿旁,她小心翼翼地脱掉浴袍,由于伤痕还未结痂,有些伤痕跟浴袍微微粘上,脱下的时候,连着血肉一起扯,痛的她龇牙咧嘴,眼眶也弥盖了疼痛的眼泪。
在痛的连灵魂都颤抖后,浴袍终于脱下,望着身上因为拉扯又渗出來的血丝,她忍着痛,起身先去洗手间拿毛巾将血丝一点点擦掉,再是拿來医药箱重新涂抹上药水。
做完这一切,她额际冷汗淋漓,险些晕倦过去。
“咕噜,咕噜......”一件麻烦事刚解决,另一件麻烦事又來了。
她垂眼看了看饿的咕咕叫的肚子,起身到厨房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充饥。
一到厨房,看到那些摆在桌子上的不知道他什么叫來的名贵菜肴,旁边还摆了一只碗,筷子还有刀叉,无法言说的复杂感觉弥上心头。
既然把她当宠物一样对待就不要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在意,就让她饿死好了,干嘛还要做这些。
明明被他折磨的哭不堪言,可是看到他有细心地考虑到自己的伤逝,为自己摆好的碗筷,她怎么也恨不起來。
是她的心太软了?还是他凌大总裁魅力太大了?长时间相处之下,她芳心沦陷喜欢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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