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头感觉到那滑腻腻的感觉在自己的脚下游动,他身体颤抖的厉害,动都不敢动一下:
“我不知道,他送夜莺去了韩木远那里就走了,我想韩木远或许带着老大的孩子去找他了,他们去哪,我真不知道。”
“真的?”
“我发誓,如有半点谎言,天打雷劈,叶子,求你了,把它拿走。”
“拿走?我那么费事动手做的,你留着做个纪念吧。”叶子说着话,看也不看浴室一眼,转身就走了。
“什么?动手做的。”爆炸头一个激灵,慢慢的探了个脑袋出来,却不想一眼和那瞪大的蛇眼对上,吓的他一声妈呀就摔倒在地。
那蛇因着他的动作蛇身一转尾巴擦过爆炸头双腿之间的位置,下一秒就撞上了浴室的墙壁。
“啊。”一声惊呼,爆炸头颤抖着身体闭上了眼睛,他的老二,这下是毁了。预想中的疼痛久久没有传来,爆炸头喊够了发泄完了才发现他的老二还在,而且浴室里很安静,他悄悄的张开眼睛看过去,这一看傻眼了,对面浴室的墙角下那蛇肚皮朝上的躺在那里,蛇腹下是安装的八个小轮子,爆炸头的脸顿时难看了,竟然是假的?
诸葛天醒来的时候,他是在夜莺的房间里,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慢慢起身,这一起身牵动了胸口的伤口,他不禁咳嗽了起来,嗓子眼里的腥甜让他停不下来咳嗽。
卧室的门被人推开,随即卧室里灯光大亮,夜莺推着一辆移动餐车走了进来,不得不说杜绾绾溜走之前的准备工作做的很好。
诸葛天一见夜莺,急急的转过身去低声的说着:
“怎么是你?”
夜莺眸光眯了眯,视线落在辈子上那两点鲜红的液体上,她记得她给他包扎后重新换了被子的。
“你咳血?”
夜莺的话一出,她立即走了过去,因为动作太快而牵动着下面有丝丝的疼痛传来,她顾不得这些。
背对着她的高大背影一颤,诸葛天来不及擦去手掌中的血渍,面前一个黑影就罩了下来。
“我没事,只是淤血。”
“淤血?你是说脐带血吗?”夜莺挑衅的看着诸葛天,视线落在他一头银色的发上,眸光里的光一闪一灭,呼吸的频率也在加速着,她到现在也想不明白韩木远为什么要挑拨她和诸葛天的关系,是厌恶自己,还是想让自己和他斗起来,他可以带着孩子逃的更远。
“莺莺。”
“先吃饭吧。”夜莺肚子也饿了,事情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就能够解决的,况且他现在估计伤的比她重多了,顺产除了刚开始两天身体特别的虚弱和痛以外,现在倒是好了些。诸葛天看着夜莺将饭菜摆在移动桌子上,他错愕了一下:
“怎么是你在做,他们呢?”
夜莺正忙乎的手一顿,然后将那张纸条啪的一声按在了诸葛天面前的桌子上。
看着上面翰明霆的字迹,诸葛天的脸色难看了,这上面是这里所有人的名字,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他和夜莺在这栋别墅里了,这馊主意诸葛天不用想就知道定是杜绾绾出的。
他挣扎着起身走到屋子的一边拿起电话免提拨给杜绾绾,电话没人接,杜绾绾的留言让诸葛天咬牙。
“老大,我们都去找小夜了,你放心,没有找到他,我们绝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还有嫂子。”
那留言夜莺也听的很清楚,她不得不佩服杜绾绾一肚子的鬼心思,她刚才出去看了下,海边连艘船都没给留下,夜莺身体还很虚弱没有办法去沿岛查找,只能回来。
诸葛天张张口,夜莺却给了他一句:
“食不言。”三个字,将诸葛天一肚子的话都给塞了回去。
饭菜很清淡,米粥,两盘青菜,一条蒸鱼,一盘虾。都是做好了一直在保温着的,夜莺只是将它们端出来放移动餐车推上来,她没有想到这别墅里还有电梯来着的,估计以前她看不见才没发现。
两人吃饭的时候都很默契的保持沉默,诸葛天几次夹菜给夜莺,夜莺都给夹回去给了他。诸葛天给她剥的虾她也不肯吃,只吃青菜,诸葛天没办法,只好将所有的青菜都拿起盘子倒自己的碗里。
夜莺的眼睛瞪了起来,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两簌熊熊燃烧的小火焰在她的眼睛里越燃越旺。
“你身体虚,要吃一点鱼和肉。”诸葛天的话说的很慢,他将鱼推到她的面前,手在那盘虾上面犹豫了下,他发现她不喜欢吃虾,他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别墅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夜莺喜欢吃的食材他可以给她做宵夜。
夜莺看着慢慢推到自己面前的虾,她的牙齿咬着筷子,最后一点胃口也都被那虾火红的壳给消磨贻尽了。
在诸葛天冰蓝色的眼眸里夜莺慢条斯理的拿起那盘鱼,顺手一倒,鱼大头朝下的就掉进了诸葛天的碗里,在接着是虾。
“我饱了,你慢吃,吃好了,我们就开始三堂会审。”
“三堂会审?”诸葛天温柔的看着夜莺,眸光潋滟。
夜莺避开诸葛天温柔的可以滴出水的眼睛走到窗口的椅子上慢慢坐下,凉凉的给了他一句:
“你属下已经将你抵押给我了,我们可以好好的算算帐。”
“或许,我们该算算,你还差多少点爱上我。”
078 只有吻不过瘾
夜莺还没等对诸葛天进行三堂会审就发现他很不对劲,诸葛天边吃着饭脸色就边变的苍白,端着碗的手也在颤抖着,最最怪异的是他的额头都是大颗大颗的汗珠。
这傍晚的海边一点也不热还很凉爽,夜莺心一突嘴巴就先于大脑行动了:
“诸葛天,你怎么了?”
“我?”诸葛天只说了一个字,下一秒他的手一松,还剩下两口饭的碗翻倒在了桌子上,人跟着软软的倒了下去。
夜莺急忙站起将他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这才发现他发烧的很厉害,她急忙拖着他到了床上,将他放了上去。
“我没事,我还要和你商量契约问题。”诸葛天挣扎着要下床,夜莺气的一把将他摁倒在床上,都病成这样了还闹。
医药箱里有退烧药,只是夜莺不知道诸葛天现在能不能吃。
“放心,我没事,只要睡一觉,就好。”诸葛天虚弱的说着,脸色越发的难看,冰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让人心疼的虚弱眸光,银色的眼睫毛慢慢的遮盖上那冰蓝色的双眸,气息越发的虚弱起来。
夜莺神色复杂的看着诸葛天,她刚刚还想了很多想要逼他说出韩木远下落的方法,现在看着他这样,她倒是狠不下心来了。
她几次让诸葛天起来吃药,诸葛天都不肯,就闭眼虚弱的躺在那里,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呼吸。夜莺没有办法用手掰开他的嘴巴将药丸塞进去,可是水他却是一点都不喝,就让药丸这样卡着他嘴巴里。
夜莺犹豫了下,自己喝了一口水,下一秒低头唇瓣覆上了他发烫的唇瓣。
最开始的时候诸葛天也不配合,夜莺没有办法用自己的舌头压着他的舌头将水渡到他的嘴巴里往下送着那药丸,为了怕他在吐呼出来,她一直压着直到他咕噜一声将药咽下去,她这才松了口气要起身,这一动才发现她的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只大手,下一秒脑后也被一只手按住,刚刚还主动的她已经一个转身被某人压在了身下。
夜莺的眼睛一下瞪的很大,他竟然是装的?她努力的挣扎着,这才发现他竟然已经将她所有的后路都给封了住,他的腿紧紧的夹着她的腿,原本揽着她腰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双手举高,他的舌带着狂猛的气势在她的唇齿之间席卷着她所有的气息,那架势似乎要将她啃噬一尽入腹,只有吻完全不过瘾,他的身体紧绷的难受,只想索取的更多。
亏她刚刚还担心他会不会发烧过重,亏她刚刚还想尽心思让他吃药,原来这都是他可恶的设计,夜莺恼了,牙齿狠狠的对着那正在自己唇齿之间邪肆狂妄掠夺的舌头咬了下去。
唔,夜莺一声痛苦,眼睛一下就泛起了泪花,好疼,她愤怒的看着诸葛天,是他先下流的,就怪不得她无耻了。
“莺莺,我不是,嗷。”诸葛天的心一疼,她咬到自己的舌头那的多疼啊,他张开口解释还没有说完,只感觉双腿之间一阵疼痛传来,下一秒他的身体弓了起来,从夜莺的身上滚了下去。
夜莺哼了一声,从床上慢慢的坐了起来,对着诸葛天伸出了自己被他吸吮着有些发红的舌头,她才没那么笨咬到自己的舌头,不过是他做初一,她当然要十五了。
“诸葛天,舒服吧!”夜莺举高临下的看着诸葛天疼的额头都是汗,她下一秒就将手伸进了他的背后腰上从那里抽出了一个热宝来,热宝还很热,看着诸葛天后背被烫出的一大片红来,夜莺撇嘴,也亏得他想的出。
诸葛天的脸红了,他其实也不想的,只是想和她亲昵一下。低声咳嗽了声,这一咳嗽震的下面又是一阵疼,他不自禁的双腿夹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