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破开地平线,几缕模糊的光线从厚重的窗幔缝隙穿透进房间,诸葛天起身,修长强键的身体在空气中自由的呼吸,他并没有穿上衣服,就这样的走进浴室一阵水声哗哗的响起。
夜莺还在沉睡,她太累了,过度的纵欲,之前诸葛天强烈的索欢,让她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出力的是他,事实上最累的是她,夜莺几乎没有梦,就这样的沉睡,仿佛要睡到世界的尽头。
宽阔的肩膀,强有力的臂弯,肌肉发达的胸部,高大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着。
夜莺走下楼梯看向厨房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色可餐的情境,谁说厨房是女人的天下,谁说只有女人浴后是出水芙蓉,她觉得此时厨房里正在忙碌的那个男人才是真正的秀色可餐,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修长的双腿在浴巾下迈着从容的步子。
隔着四五米的距离,夜莺都可以清晰的看见诸葛天小腹处的六块腹肌,而他背上一道道清晰的抓痕。
夜莺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前两个人忘情欢爱的情景又入脑海,她清晰的记得他在她耳边底喃轻语述说着他的爱,她的手指穿过他发丝抱紧他时世界被填满的幸福,她控制不住悸动在他背上留下的道道抓痕。
诸葛天就这样的忙碌着,突然在夜莺还来不及收回视线时他抬起头来,火热的眸光就这样和她隔着空气撞击在一起。
一抹温柔的微笑在诸葛天的唇瓣绽开:
“饭,马上就好。”
“我不饿。”
“你肚子里的小家伙会饿。”诸葛天说着话,暧昧的视线落向夜莺的小腹处,那一瞬间夜莺感觉有一种火炽的感觉从小腿肚窜上她的脊神经然后袭击向她的大脑,这个男人看着无害,却是她见过最不好对付的一个。
诸葛天低头,唇角的笑成了无奈的宠溺,他更希望她是之前床上那个伸出利爪的小豹子,或者是安睡中的小女人,这样安静中带着疏远的距离,他有些无力。
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带着晶莹光泽的米饭,夜莺的肚子受不了诱惑的叫响了迫切开动的口号,她的脸微微的一红,她突然想起他们在这里度过的第一天早晨,他也是这样为她做好饭菜,然后如小媳妇般的瞪大眼睛殷切的看着她吃饭,希望得到她的肯定。
“好吃吗?”诸葛天饱含笑意的眸子一如半弯的千年古潭,静静的看着夜莺,没有那些纠缠和十年前的恩怨,就他们两个这样过着单纯的日子,真好。
夜莺咬着筷子,眨巴了下黑白分明的眼睛,那一瞬间她竟不忍心说出让他失望的话来,沉默,她只低头吃着米饭,记忆里她的一日三餐都是匆忙着解决掉,几次吃的悠哉的饭菜竟都是和他在一起。
诸葛天笑了,她的沉默就是默认,他的身影快速从椅子上站起就这样隔着桌子,一个吻就落在了她的脸蛋上,火辣辣的,仿佛一个烙印,落在她的心头上。
一双筷子夹着鱼肉放在她的碗里,他将鱼头和鱼尾放在了自己的碗里,她依然沉默,他却是挑鱼刺上了瘾,筷子拨动之间,都是在盘子和她的碗忙乎着。
终于她忍不下去了,手一伸筷子按住了他正要夹起最后一块鱼肉的筷子,话语凌厉:
“你以为我是猪么?”
“我可以把你当猪养着。”
“诸葛天?”
“要不你养我,我很好养,洗衣做饭外加扫地擦窗,赠送按摩松背,我只需要在你的视线里有个地方睡觉。”诸葛天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看着夜莺,看着她眼睛里渐渐融化的冰封,他的眸光越发的炙热,却不想最后她给他的只有两个字。
“做梦。”夜莺的筷子敲上诸葛天的脑袋,她才不会养他,要女人养,他也说的出口,突然觉得这样欺负他的感觉很不错,夜莺想收回筷子,却不想他的手更快,他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颤栗着:
“莺莺,如果是梦,就别让我醒来。”
磁性沙哑的嗓音里的无助,重重的落进夜莺的脑海里,她有那么一会的恍惚,到底哪个他才是真正的他?是那个冷冽强势的天组织老大?还是心思缜密腹黑的驭天?或者是如今她面前无助赖皮的诸葛天?
“莺莺,有时候我们眼睛看见的未必是真的,用心,我只恳求你用心来看你面前的诸葛天。”诸葛天说完话松开了夜莺的手,将盘子里最后一块鱼肉放在了她的碗里:
“多吃点鱼肉,孩子会健健康康的长大。”
健健康康?夜莺的唇角紧抿,她的左手摸上了肚子,她所求的不多,只是肚子里孩子健健康康就好。
这一天,他和她都很有默契,不在提任何的人和事,就这样的待在那个屋子里,他果真如他说的那样,洗衣做饭外加扫地擦窗,赠送按摩松背。
夜莺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手也可以这样温柔,她侧躺在沙发上,他半跪在她的身边,修长的手指在她背脊上的穴道力道适度的按摩着,夜莺的呼吸渐渐悠长,一切归于平静,她在进入睡眠之前还在想她是不是在做梦,这样舒适安逸的生活,真的是夜莺可以碰触到的?
诸葛天的手慢慢的离开夜莺的身体,他知道她熟睡了,将薄毯盖在她的身上,诸葛天就这样席地而坐,头轻轻的靠着沙发扶手,手指眷恋的缠绕上夜莺的发丝,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眼睛一下湿润了。
他们的孩子,他和她都心里明白,要想健健康康的长大,是如何的奢望,他们已经被改变了的身体细胞,如何能够让孩子孕育而出?他努力的在她的面前微笑,努力的告诉孩子,爸爸和妈妈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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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狠狠的咬一口
究竟是谁开始怎么开始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在窗口发呆,他的手拉上她的手,将她拉离窗前,然后推进厨房。
并不宽敞的厨房里,两个身影在忙碌着,彼此默契没有言语,之间又象隔着些什么看不见的距离,距离之间又缠绵着丝丝绕绕的牵扯。
他的唇擦过她额前的发丝,声音暗哑:“今天的晚饭,我们一起做。”
“我不会。”夜莺抬头,不经意的她的唇瓣擦过他的下颌,只是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他的身体颤栗了下,一股深深的lv动在她的身体深处重重的敲击了起来,就象乐曲指挥,又像一段激扬的序曲。
夜莺低头,双手在水池里忙碌,她的发丝随意撩起扎在脑后,几缕调皮的发丝垂泻在她白皙的脸蛋胖,带着柔美的弧度。
她在洗菜,诸葛天在切菜,不经意的他拿菜的手碰触到她的小手,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放在水里的手心,酥麻的感觉在清凉的水里扩散,下一秒,他的手指快速离去,那一刻夜莺竟然感觉自己被熨烫过的手指不能在适应水的清凉。
“菜叶要展开,才洗的干净。”宽厚的胸口贴上她的背后,他的双手从她的身后环上她的腰顺势将她圈入怀抱里,他的十根手指穿过她的手指之间将绿色的菜叶展开,他手掌之间的茧摩挲着她的手背,酥麻立即成了岩浆,她的耳垂上一个温热的物体一碰即离,她的身体立即绷紧。
她的身体颤栗着,有一种火热热的感觉攀附上那股lv动,越来越强烈,她的呼吸哽咽着,努力的咬着唇瓣,已经做好了他如果在进一步她就狠狠的反击他的准备。
他松开了手,后退一步,淡淡的声音从她的身后飘过来:
“洗的不错,继续。”
那一刻,夜莺有冲动拔下水池扔他脸上去,该死的诸葛天,刚刚她甚至都感觉到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垂。
呼吸,深呼吸,她不能动了胎气。
厨房里除了水声,就别无其他,他在忙碌着,准备着各种食材,他的双眼认真的看着他手里忙碌的活,仿佛这不是做一顿饭,而是在进行着一件神圣的事情。
洗好的菜放在盆子里,她转头视线就对上了他在用手腌制鸡腿,修长的手指在鸡腿上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按摩着,让那些调料更加的入味进肉里,莫名的她想起了他之前给她按摩,是不是也是如这般的将她当成了鸡腿?
他感觉到她的眸光,抬头,视线对上她带着疑惑的视线,温柔的宠溺在他好看的漆黑眼眸里酝荡开,下一秒,他飞快的倾身过来,唇瓣在她的额头上飞快的掠过。
“诸葛天!”夜莺发飙了,他在勾引她,或者是戏谑她?
“恩?”拉长的余音,带着勾勾绕绕的缠绵韵味,他的眸子亮亮的,里面充满了yu望,定定的看着满脸潮红的夜莺,他再次开口,却是认真无比:
“胎教,很重要,一个家,也很重要。”
家?夜莺笑着,嘲谑无比,他们之间最不适合提的字眼就是这个字。不过下一秒,夜莺瞪大了眼睛,他,在做什么,在脱衣服?
“炒菜,有些热。”诸葛天的话说的流畅,手指间的动作更是顺溜无比,衬衫脱下,露出精壮的上身,随手一扔,衬衫就稳稳妥妥的落在了夜莺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