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旋转门的刹那间,大口大口呼吸着大街上的空气,忽然觉得自由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尽管在刑明杰眼里,还未真正摆脱她的嫌疑,而她却仿佛释然了。
她觉得累了,纠缠了八个多月的恩恩怨怨,在真相面前都只是一场可笑。
“小姐,请问一下唐式旗袍店往哪儿走?”一个身穿白色恤衫的金发美男凑上去问路。
华鹊微微讶异,她不是本地人好不好,找她问路,真是找错人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其他书友正在看:。”华鹊笑容尴尬,心里好歹也松了口气,这个外国人中文讲得还挺顺溜,要是脱口给她来一串外国语,那简直是无法沟通。
人在异乡,还有什么比语言不通,更为惨的呢。
“你不知道吗?我这里有张地图,你帮我参详参详。”
“参详?”华鹊愕,问个路而已,没有必要咬字得那么重吧。
华鹊还来不及反应,金发男子已经把地图摆在她眼前,“请问是这个地方吗?”
“这个?大概是吧,至少地图上是这么写得。”华鹊被金发男子搞得一愣一愣的,只得尴尬地笑笑。
“那就这样吧。”金发男子收了地图,乐呵可地笑着,转身就走。
华鹊眨眨眼,怎么觉得有一群乌鸦从天空中飘过,嘴里还叼叼着无数的句号呢?
问个路而已,至于那么高兴吗?调整好呼吸,刚要迈步,身后就传来某人的呼唤。
“莫成鲸。”
呃,这声音,这音调,怎么就好比利器,狠狠地划过耳……
华鹊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以她对某人的了解,这个声音通常意味着他生气了。生很大很大的。暴君暴怒了。
就在她的脑子里还在思考着某人愤怒的缘由时,就见某人气场强大地冲了过来,“你在干嘛?”
“我散步啊。”华鹊想了想,这个理由似乎不太妥当,于是乎又补充了一句,“这里的空气比较好。”
“是吗?”阴沉沉的反问,让华鹊一脸的黑线,其他书友正在看:。
“刑哥哥。”身后,传来李萌萌甜美的呼唤声,明明礼服试得好好的,他还来不及看一眼,怎么就急冲冲地跑出来了呢?
华鹊纳闷了,这唱得是哪一出呢?
就在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中,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细脖,“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样吗?”
“你神经”华鹊的话还未落下,就见他收紧了五指。不断收紧的五指,这是要干嘛,夺走她的呼吸吗?
巨大的压力让她透不过气来,今天是要死了吗?在光大化日之下,他想了结她的性命吗?不,不会的。
泪在眼眶里打转着,她不信,不信刑明杰就算再冷酷无情,也不会的,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杀她,不会的。
时间仿佛停滞在这一刻,她努力地睁眼,想要看清他此刻的表情,奈何在他万年不化的表情中找不到一丝丝的不忍。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听到了一句惊呼,“刑哥哥,你在干嘛?你快放开莫医生,你快放开她啊!”
这么一句话传入他的耳朵里,刑明杰的仿佛三魂七魄归一体般地,他在顷刻之间放开了华鹊。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冷静的声音少有的紧绷。
华鹊捂着脖子顺气,这一刻她的心情坏透了,脑子里噼里啪啦地就是愤怒和恨意,嘴巴里却吐不出一个字来。华鹊面上一僵,狠不得将刑明杰的手砍了,脑袋砍了,才懒得理他。
“问路的,还能狼狈为奸吗?”华鹊白了他一眼。
“问路?你家的左堂堂主,怎么时候成路痴了?”刑明杰冷冷噙笑,“还是你当我白痴?”
左堂堂主?黑鲸的吗?
轻轻的一句话,这么顺理成章地把她心中的疑云给解了,。果然,她还觉得纳闷呢。总觉得着了什么道,可是又说不上来,搅得心里乱乱的。
华鹊蓦然转了头,把视线投在李萌萌身上,狠狠地一瞪,李萌萌这个顺手推舟的人情倒是拿捏得分毫不差啊。
李萌萌可怜兮兮地缩到刑明杰身后,瞪着十分无辜的眼看她。
装吧,装死你。华鹊咬牙握拳,莫成鲸,刑明杰,哈哈,都是好样的!
一个伴猪吃老虎,一个阴险毒辣,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人就敢明里暗里谋杀她,而且还是谋杀未遂,那么就别怪姑娘我狠心眼。
懒得管你们,就看着腹黑男抱着蛇蝎美人一起过吧,这日子总会有滋有味的。哈哈。
一念之间,华鹊彻底决定让刑明杰奔着他的惨淡人生去,她一定,千万袖手旁观。
自我平衡之下,华鹊重新恢复了昂扬的斗志,随着面前的一对新人再次转进了商场。
婚纱试完,挑婚戒。折腾来去就是为了一次风光体面的婚礼。两个选婚戒,她正好逛逛这新式的装饰品。
到底是品味和格调都很高的商场,这里的首饰与她们大晋国的皇家首饰有得一拼。从进店起就有店员小心翼翼地跟着她,搞得她还挺不自在的。
“莫医生,你选戒指吗?”
[正文 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62腌了你]
在门外拎起华鹊时,已是午夜一点,。
明天就是婚礼了,这个时候,他这个新郎倌却是辗转难眠,到最后干脆坐起来抽烟。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时,他还在纳闷,这个时候怎么还有人走动呢。
好奇心驱使,推门一顾,就看到跌跌撞撞的人影在廊道上走动着,
那人是再熟悉不过了。华鹊,这个时候,她想干嘛?逃走吗阄?
疾步往前,刑明杰将她拽住,手心传来的寒冷将刑明杰震住,大手在抓住的刹那间,他又条件反射地放开了。
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冷?
一阵惊呼之后,华鹊回首,四目相对,泛红的眼底从惊讶再到茫然,各种情绪交替着哦。
“手心怎么会这么冷?”说话的同时,大手已覆上她的小手,彻骨的冷意传递着,刑明杰面色一僵,怎么回事?
华鹊蹙眉,“我想想下去讨床棉被。”
她很冷,冷到无法忍受,抖着发白的唇,喃喃着,尴尬地低下了头。
她的身体明明越来越见好,却不料想寒意再次来袭,而且还是汹涌地让她无法招架。
“病了吗,我送你去医院。”大手捂上她的额头,试探着温度。
“不,不要。”华鹊拒绝,“我就是医生。”甩开刑明杰的手,继续往前,身后那位却是受不了她歪七八扭的脚步。
疾步追上,一把扯住了她,直接打横抱起。
“你干嘛,快放开我。”华鹊挣扎着,深夜里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这算什么。
不论怎么讲,他们此刻的立场就不应该拥有这样的行为。
“闭嘴,你想惊动整幢楼的客人吗?”
轻轻的一句警告,很受用地让华鹊不吭声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她倒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半夜三更再见到李萌萌那虚伪的嘴脸。
没想到他竟然会直接把她,抱进了他屋里。果然妥协的后果,并不美妙。
倒在他宽大的软床上,华鹊一眼相中了,他床上那整齐的一叠空调被。
撑起身子,抱上被子,勾起浅浅的微笑,“明天结婚了,心情一定是激动万分,彻夜未眠是必须的,那这个被子给我正好。”
她替他作主了,被子出借。
霸道似乎是某人的专利,而不是她的。她这才一霸道,就遭遇了最尴尬的报应。
她抱着被子,刚一翻身,竟然摔个前赴后仰。一阵吃痛的惊呼声响起时,刑明杰已经来到她身旁,将狼狈的她一把扶起。
对上他的眼,一瞬之间似是受不了,他眼底莹亮的光芒,轻轻交会,随即快如闪电般地别开。
“谢谢!”尴尬之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竟然不自然地说了两个礼貌的词儿出来。
这词一出口,她又立刻后悔了,如果没有他的绑架,她也不用呆在这个地方。
对于仇人,客气而有礼,还真是白痴。
不知不觉地脸儿又一次烧红了。
“知道感恩,还不算太差。”刑明杰笑了,轻浅而温和。
脖颈上还有点痛,伸手抹着脖子上的伤,懊恼地觉得自己真弄愚蠢的,他前不久还想杀她,她竟然还对他客气。脑残了,穿越之后,大抵是摔坏了脑袋,她就没有正常过。
身子冷得光颤,却在棉被靠近的时候,热得滚烫滚烫,。
“你怎么了?”耳畔边,传来他的质疑。
是啊。这是怎么了?一瞬之间,身子骨忽然开始反反复复,不受控制似的。
“你的脸”
脸?青了,白了,还是青白交替?华鹊惊疑之下,猛地在桌内搜寻着,目光一瞥,猛地往洗手间冲了进去。
光洁的镜面映着那张涨得如红纸般通透的脸。华鹊浑身轻颤,这是身子是什么了?
“莫成鲸。”见她神色异常,刑明杰跟了进来,伸手扶住她。俊逸的脸上多了一份凝重,“出什么事了?”
“叫我华鹊。”华鹊纠正,她不想临死了,还背个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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