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我和哲辛在“情人林”散步的时候,竟然意外遇到陶静和那个叫舒金泽的男孩,我欣喜若狂,陶静也非常开心,两个旁若无人地海聊起来,把哲辛和舒金泽都抛之脑后了,两个男孩便相约去打球,让我们姐妹团聚。
我八卦完她为什么会来A大,又八卦舒金泽为什么也会来了A大,听说那厮是为了爱情奔过来,我便觉巧遇知己,跟我如出一辙,对舒金泽的印象分蹭蹭蹭上了一个新台阶。
自那以后,我们四人经常厮混在一起。
林哲辛很喜欢打篮球,舒金泽在他的带动之下渐渐也热爱起来,我和陶静就成了忠实的跟屁虫,为他们递水递毛巾,后来,他们就经常去我们寝室,我们一起做饭一起玩游戏,一起聊天一起看电视,通常都是陶静烧菜,哲辛煲汤,我和舒金泽负责吃饭和洗碗,有时候玩得太晚了,他们也懒得回去,于是我搬到哲辛房间,把我的房间空出给他们,渐渐的,他们留宿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再后来,他们提出跟我们分担房租,于是,大学寝室里又少了一对男女。
女孩子间会有很多话,包括闺房的事。
我和陶静经常铺张席子躺在阳台上,望着蓝天白云,谈着我们各自的男人,经历了人事的陶静也不若少女时的羞涩,说起话来直白大胆,当我告诉她我还没跟林哲辛做过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她说,“男人在那方面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你家哲辛不会不行吧?”
我思考着她的话,想着我们一起同床共枕一个多月了,他只是亲亲我,抱抱我,并没有对我使“棍子”,会不会真的不行啊?于是,当天晚上我将自己的困惑告诉了哲辛,并且很诚恳地摸着他漂亮的黑脸蛋说,“阿辛,就算你不能人道,我也不会怪你,我们可以做一对无性夫妻的……”我话未说完,正打算乖乖睡觉的林哲辛突然翻身压过来,“你说什么?我不能人道!”他冲我咆哮,面部表情极度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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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第一次
我们的第一次,天崩地裂。
×
我吓了好大一跳,小心翼翼地安慰他,“没关系的,我真的不在乎的,我觉得那个也不是很重要,你不要难过啦……实在不行,我们抽个空一起去医院看看?现在医学那么先进,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原本只是猜测,现在看到他备受打击的表情,心中已确定了此事,不禁心疼不已,一把抱住他,柔声安慰他,“哲辛,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的,如果我们不能够有小孩,将来我们就去抱养一个,好好教导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我话未说完,就被林哲辛阴森森地打断,“苏染让,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要生气了!”
后来,我才明白,说男人不能人道,是多少错误的话,尤其说林哲辛不能人道,更是错上加错。
“为什么生气?难道我说错话了吗?”我丝毫未注意到危险的袭来,依然在回味着方才所说的话,觉得自己已经斟词酌句了,为什么他还是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唉,估计是这种事对他打击太大了吧……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某人像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发疯地撕扯着我的衣服,我惊呼,“哲辛,你干嘛呢?”我本能地阻止他,他却用了蛮力,将我的双手牢牢控制住,眼中饱含盛怒,我很无辜,不知道哪里招惹了他,“哲辛,你怎么了?”难道受刺激过头?
“想知道我能不能人道吗?”他愤怒的鼻息喷拂在我面上。
我一愣,傻乎乎地说,“你不是不能吗?”
“苏染让,你有胆再说一遍!”他咆哮,“老子每次忍得那么辛苦既然被你说成不能人道?!”
我只觉耳朵阵阵轰鸣,然后很快明白一个事实,我惹怒了一头沉睡的狮子了!
“呵呵……”忙赔笑,“都是一场误会,你就不要生这么大的气了,对身体不好……”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下一秒便被封口。
第二天,我躺在阳台上的时候还觉得两腿发软,陶静色色地打量着我,忍不住嘲弄,“染让,你们昨晚的动静可真不小,那简直是一个地动山摇,床还好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
陶静很八婆地凑过脸来,“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简直要了老娘的命!”我懊恼地抓着脑门前的头发,“早知道这么痛,我就不安慰他了,真他妈生不如死!”
“你怎么安慰他了?”
“我安慰他说就算他不能人道,我也不会离开他的。”
“你说他不能人道?”陶静露出一副‘你完蛋了’的表情,“这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比你说‘你不爱他’还严重!”
“真的假的?”我难以置信,“真是幼稚!”
“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啊,老虎就发威了,跳上来欲行不轨,我怎么拦也拦不住了,就当我们已经‘赤’诚相对的时候,他又突然打住,他说,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很疼,我怕你疼,当时他头上的汗都已经滴到我脸上,滚烫滚烫的,他整个身体紧绷得像一支拉满弓的箭,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他还担心我会疼,我当时感动得稀里哗啦,突然就冒出一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心想着,早疼晚疼总是要疼一次的,就忍一忍吧!”
陶静听了唏嘘不已,颇为感慨道,“这个男人是真心疼你呢。”
“后来我就故作轻松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啊?’,完蛋了,这句话是真惹怒他了,他就不管不顾地进来了,才进了一点点我就受不了了,将他一脚踹下了床!”
陶静惊呼一声,旋即理解地点点头,“怪不得你们动静那么大……”
“后来他不敢再那么粗鲁了,一点点吻我,哄我,我才肯让他再靠过来。”
陶静感慨不已,“没想到看起来那么粗犷的男人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切!什么柔情的一面?他不过是自己难受,想把我骗到手而已!”我愤怒地咬牙,“后来还是让他得手了,痛得我一个劲掐他打他咬他,他每戳我一下就像在撕我的肉,痛得我差点晕过去!我觉得这上帝肯定也被女人伤过心的,要不然为什么对女人这么歹毒?凭什么男人那么爽的时候要女人那么痛苦?!”
陶静“咯咯”地笑,“过了第一次就好了。”
“总之,他再也别想碰我了!”我指天发誓。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两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越来越放肆的讨论着自己的男人。
她说,“金泽喜欢含着我的**睡觉,他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说,“哲辛喜欢舔我的耳垂,每次都要我痒得笑出来为止。”
她说,“金泽平时看起来很斯文,可是那个的时候却一副很凶狠的样子。”
我说,“哲辛平时看起来很凶悍的样子,可是我们做的时候他会很温柔。”
她说,“金泽做了之后就转身呼呼大睡。”
我说,“哲辛喜欢从后面抱着我睡。”
……
记不得从什么时候起,陶静越来越安静了,很少再提及她和舒金泽的房中事,而是静静听着我说我和哲辛的事,偶尔问起她跟舒金泽怎么样了?她会笑着说,“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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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童童病了
人心很复杂,我们曾经那样对立,那样仇视彼此,可是为了共同爱着的人,我们愿意站在同一条阵线。
×
不知不觉便入秋了,静儿开始织毛衣,我一向懒得经营这种手工活,但是喜欢看着她织,看她纤巧的五指飞快跳跃,像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她仿佛织得不是毛衣,而是幸福。
我嘻嘻一笑,“给你家金泽织毛衣呢,那小子可真幸福,我家哲辛就没这个福分,我从来做不来这类手工活,要是冷了,到商场买一件就好了,款式繁多任君挑选,多好。”
“不一样的,心意不同,你亲手织的,他会更加珍惜,也会深深感动的。”
“是吗?”我琢磨着她的话,觉得有些道理,想着给林哲辛一个惊喜便来了兴致,拉着陶静的手臂摇啊摇,“静儿,你教我织毛衣吧,我也要学!”
陶静一愣,随即笑了下,“好啊,不过学起来可不容易。”
我想了下,“那好,我不学织毛巾,我就学着织个手套好了。”
“好,我教你。”
于是,那个礼拜天的下午,两个女人坐在阳台上一起研究如何织手套,大家有说有笑,开心幸福。
就在一个礼拜后,我接到老爸的电话,他说,童童不舒服,住院了。他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
我心头一跳,忙问,“严重吗?怎么住院了?”
“医生说,是先天性心脏病。”
我脑袋“轰——”一声炸开了,“怎么会?我们家并没有人……”旋即想到,童童还有另一半血统。
“她姥姥就是得这种病过世的。”老爸的声音微微颤抖,“童童还那么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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