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烤干了衣服,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山洞,决定以后就在这里安家了,山洞比之前那个住所安全多了,挡风遮雨效果也好,只是没有门显的很不安全,万一又有野兽入侵怎么办,于是决定明天早上就立马做个防护门。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是不看到了一些些8纯洁的情节,千万表太惊讶,本文会有那么一点点不纯洁,也不一定一对一,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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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来小岛后几乎都没睡好,大部分都是被冻醒的,现在虽然有山洞庇护,有干草铺地,但却不足以让我有温暖的感觉。没有被褥,没有暖气,在零下好几度的环境,仅靠火堆,跟彼此相互依靠取暖,远远是不够的。大家都睡的很不好,夜里经常看到贱人峰爬起来做俯卧撑,徐晨夜里发呆,听到云翔的叹息和郑芳如的哭泣。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生活环境,我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我很忧虑,来这个孤岛已经三天了,白天我们总要轮流到海边等待救援的船只,只是每次我们都一无所获,不但没看到船,甚至连船影子都没看见。
按照原来我们公司的进程,今天这个时候,我应该躺在自己家床上看电视,一边做着面膜,一边吃着水果。走之前我还答应玲子带点海产品回去给她吃,可现在我能不能再见到她我都没敢奢望。我突然分外想念玲子,她是我目前为止唯一的好友兼死党,我们除了牙刷,内衣裤,男人不能分享之外,其他东西皆可分享。
玲子是外地人,读书毕业后就留在这个城市,工作倒是很快就找到了,只是房子却不好找,现在的物价高涨,房租又贵,对于她这样的工薪阶层实在是有些吃力,正好我父母都在国外,我就让她来跟我同住,也算有个伴,我到目前为止就只有两个女性朋友,一个挖了我墙角的郑芳如,另一个就是玲子,她不像郑放如,她很义气,为人也好,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很独立,处事干净利落,我有时候常在她身上仿佛看到自己的影子,所以我很喜欢她
我能想象此刻的她应该很着急,落水之后手机是彻底报废了,这个时候她应该在满世界打电话找我,也不知道媒体新闻有没有关于沉船的报道,不知道爸妈看到这个消息之后该有多难过。
我环顾四周,几个男人都已经不在洞内,郑芳如身上还披着我的大衣缩成一团睡觉。
我走到洞外,天气还不错,经过昨晚的大雨洗礼,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天上,我感觉天气似乎有回暖的迹象,四周冰雪有部分已经开始融化,我不知道岛上的气候是怎么样的,我们没来之前是冬天,按照我们正常的计算,到春天大概还要一个月,但是这个小岛我感觉似乎要迎来了春天,很多地方气候都不一样的,何况这种也许没有在地图范围内的岛屿,气候更加让人难以把握。
我看到郭豪,徐晨,贱人峰他们三个正在处理昨晚我们打死的那只花斑豹,这会正给它剥皮。
笨鸟站在徐晨的肩上,见到我出来,就从徐晨肩上飞到我的肩上,然后喋喋不休的跟我说了一堆废话,内容不外乎这里的鹦鹉没有一只比它漂亮的。
“燕子,你来
的正好,你说我们要把这个豹子皮做什么好?”郭豪抬头询问我。
我琢磨着这个问题,还有点棘手,皮只有一个,做衣服人太多,做被子皮太少,终于让我想出一个不错的做法。
“做手套吧!每人正好可以做一双。”我的提议全票通过,毕竟是大家辛苦的成果,做手套不但能御寒,最重要的是野外干活可以少受伤,比如砍树,挖地什么的都不能缺少手套。
不过问题也出来了,这里没有人会做手套,我只会简单的缝补,还有一点点十字绣的基本功,以前在学校寄宿那会,别人都是把破掉的衣服什么带回家给父母补,而我却不能,爸妈离的远,姥姥年岁大了,我不能麻烦她,只好自己学着做,其实缝补并不太难,用心学就会,关于十字绣嘛,最近不是刮起了十字绣风嘛,玲子超喜欢十字绣,我家客厅那个巨大的牡丹就是她杰作,很漂亮很栩栩如生,我是极没有耐心的人,开始跟她学了阵,后来就不耐烦了,自从我能秀出一只很丑的乌龟之后,就彻底告别十字绣了,按照我的解释,已经出师了。
几个男人更不会缝补了,就连兵哥出身的郭豪对缝补也很感冒,郑芳如就是一个花瓶,只能用来摆设的,除了摆设她什么功能都没有。
想当然这种活又落到我的头上,不过我这次只答应尝试,毕竟真没做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抗议,就是不能总让我做,这次我提出了一个很合理的要求,我做四双手套,郑芳如做两双手套,就是她自己跟云翔的,除了郑芳如之外没有人有意见,很简单,谁有意见谁自己做,反正郑芳如没有手套也不会冻死。
他们剥了豹子皮之后,就把肉用刀切成大块,留一块晚上食用,其余的储存起来,我们用空心树的果实外壳把肉装进去,放在洞内,不过之后又担心放太久不能保持肉的新鲜,又拿了一部分煮熟,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干,做成肉干,为了能让肉储存更久些我决定到海边弄点海水晒干看看能不能做点盐巴出来,因为食物加了盐之后储存的会更久些。
我提着小水桶独自一人向海边走去,这水桶是原来游艇上的桶,之前没仔细找,还是后来大搜查的时候出船底仓掏出来的,同时还找到斧头跟锯子。
来到海边我就看到云翔两手抱着大腿,头趴在大腿间孤零零的坐在礁石上,走进才发现他抽泣,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在想我要不要走开,或者上前安慰。
最后我决定上前,因为他似乎已经发觉我的到来,我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别担心,我们会回去的。”
他突然抱住我,我身体僵在那不知道该不该回抱他。
“燕子,我很害怕,我害怕在这岛上再也回不去
,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如果我回不去或者死了,他们该怎么办!”云翔紧紧抱着我,情绪有些激动,在我印象中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是一个在女人面前表示软弱的男人,只是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处境在坚强的男人都会崩溃吧!
他的害怕恐惧我理解,因为我也害怕,我伸手环中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什么都别说最好,因为他只需要倾诉,有人说,男人跟女人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男人喋喋不休的发言或者抱怨的时候,他只希望对方安静的倾听,而女人倾诉的时候是希望对方能够身同感受,赞同她的意见或者给她良好的建议,这就是男人女人的区别。
过了许久,他的情形总算有些平稳,他放开我脸上有些尴尬:“燕子,对不起!”
我看着他对他微笑“走吧!我们回去吧!”我转身,他又拽住我的手,他欲言又止最后支吾了半天才对我说:“别告诉芳如,她胆子小,要是知道我也害怕,她会更害怕的。”
任何一个女人,前男友拉着你的手嘱咐你别告诉他现任女友,只因为害怕对方担心,那滋味真不好受,我只是觉得脸部有些僵硬,我抽开他的手,捡起地上的小水桶,独自一人快步向前。
他追在我身后对我喊“燕子,你生气了!”
海面刮起了大风,我拢了拢衣服,赌气的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是我什么人啊,我有必要生气吗?”我有时候真不了解男人,明知道对方会生气,为什么还有说。
“对不起!”云翔一脸的为难。
不说对不起我还没那么生气,一说对不起又勾起前尘往事。
“说对不起就能一笔勾销了吗?当初你跟郑芳如搞上的时候,也对我说对不起,喔!说完对不起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我说的有些激动,我记得当时公司派我去出差,回家开门进去正好看到云翔跟郑芳如衣冠不整的慌乱的穿衣服,我当时真的无语,那时候玲子还没住我家,郑芳如有我家钥匙,这两个不要脸的居然能在我家给好上了,叫我情何以堪,我当气氛啊!反正是谁让我不好受,我会让他更不好受,当即我就去锁门“你俩都给呆在床上!”我是很凶悍的吼,把他们都吓傻了,楞是在床上不敢动。
我去卫生间倒了一桶水,还到冰箱搞了冰块,然后冲过去直接一桶水泼了过去,淋的他们成了落汤鸡,真爽啊!有一种报复的快感。那时也是冬天,那滋味对他们来说也不好受。
我打开门满腔的怒火和那种被人背叛过的难过歇斯底里的咆哮:“你们都给我滚,从此以后老娘再也不想看到你们!”
临走前云翔还一直对我说“对不起!”伤害了就是伤害了,说对不起有什么屁用。
“我帮你拿水桶吧!”云翔见我还是很生气,只能不停的讨好我。
我也不客气,直接把水桶递给他,我自己独自走在前面,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跟自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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