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天的手缓缓探向她的肩头,她微嘟着唇,黑漆漆长发披散,娇艳艳红晕映脸,眼生横波流转,粉嘟嘟樱唇半张半掩,细条条柳腰绵软,白滑滑肩膀圆腻生香,直亭亭美腿玉立,平坦坦腹部妖娆,纤纤十指频移,娇音唔咿嘤咛。
如此美人,怎叫人忍耐得住,多年不近女色的龙战天,猛然见着如此尤物近在咫尺,他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口干舌燥,面红耳热起来,下意识的,他的手缓缓下移,只觉手中触及柔软,异常娇媚。
他的心醉了,软了,痴了,晕了,心烧火燎了……
“小兽……”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白修儿半闭着眼,她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可他停留在她身上的手触感如此温暖,连指端都带着微微颤抖。
她咬了咬唇,抬手想挥开他的大手,却听到他喘息的声音越发急促起来,便如雨般细细落在耳边,她屏住呼吸,只觉得浑身滚烫,甩了甩头,她模模糊糊的想趴下去睡觉,可身体的炙热让她觉得甚为不安。
“哥哥,我想睡觉,我们上床睡觉吧!”白修儿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的身体,乌发如缎,眼波宛转,她眼睛微睨,脸作火烧,“哥哥,你弄的我好痒,我困了……”她的小嘴半张,吐气如兰。
“小兽,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或深或浅亲吻着她,在她的娇躯上留下细密绵长湿润的吻。
白修儿的小脸红扑扑的,初偿情滋味的她的仿佛被点燃,她醉的不轻,却潜意识里残存着难于言表的羞涩,这种感觉她曾有过,可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她觉得既兴奋又害怕,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浑身却无力的紧,“哥哥,这样不好!不好……我……我觉得不舒服……”她的话吞吞吐吐,模模糊糊,整个人酥麻麻的好似成仙,道道奇异的感觉从头划到脚,袭了全身,她眼里有泪闪过,胜似桃花拂风。
“小兽,你别哭……”他轻轻的吻上她的眼角,拭去她的泪,将她柔柔抱起,他的手紧紧箍住她乱颤的腰,径直到床边,缓缓压上她的身。
白修儿双颊如火,想要挣开他的手,偏双手无力,脑子里迷迷糊糊道:“哥哥,我好痒,痒的我忒难受了。”她的心‘怦怦’乱跳,双脚勾起。
白修儿感觉他贴得太近,整个人被他锁的死死的,明明想一脚把他踹飞,脚却不听使唤的改踹为勾,虽然一字之差,但效果却天悬地隔,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她只听得他一颗心如近擂鼓般跳动着,她还没来得及运用早已无力抬起手的功能,身子一松,唇便被再次封住。
白修儿又是一惊,稍一闪神,牙齿一松,正方便将他舌头关进来。
她努力将眼睛睁到最大,以防一个不小心自己睡过去让他趁机占了便宜,其实扪心自问,他这便宜占得让她觉得忒舒服了,如果他占到一半不占了,她势必会产生某种失落感,但女人天生的贞洁羞耻心又让她觉得这便宜还是不能沾上的好,在这半推半就之间,她抬眸看到他眼睛里一派汹涌翻滚的红色,二人大眼瞪大眼,他却选择忽视她的美瞳,继续将他的嘴上功夫发挥到极致,或柔或狠,或深或浅,分寸拿捏十分到位。
白修儿双唇连着舌头都麻痹的云里雾里,隐约觉得他的手也忒不安分,她动了动身体,这一动好似下了剂猛药,让他的吻更来劲了。
“哥哥,难道你真忍不住了?呜呜……娘的!我还没跟你正式成为夫妻啊!”白修儿趁着短暂清醒之际将心中想法呼唤出来。
“小兽,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忍不住了。我想要你。”他抬起半明半寐的眼在她耳边沉声道。
白修儿脑膜里一团乱麻,被他搂在怀中的感觉好好,她也不忍心推却,她的手缓缓伸向他的背,延着那道长长的疤痕抚摸起来。
白修儿想着既然上天让他们彼此相遇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她穿越异世而来或许只为寻找一个他,既然上天都有心成全她与龙战天之间的爱情,她又何必被礼教所缚,搞得她想爽又不得爽,想推又不得推,反正这一辈子自己只能成为他的女人,早也是成,晚也是成,不如放宽心此时成了也罢,省得她为此悬心。
抛却“发乎情,止乎礼”的圣人哲理,紧紧贴住了他,此时的她甚至觉得能说出这样哲理的人肯定是个精神异常的人,她活了五百多年,难得遇上龙战天这样深得她心的桃花,如果还要在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之时努力克制自己,就是找虐了,而且忒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成人之美的好心了。
她被自己的一番说词说的五荤八蔬,索性狠狠的反客为主,采取了女王姿态,不过这女王也忒失败了,没王到一分钟,她觉得某个地方顶的甚疼,她想抽身退步却被他一把拉在了身下。
“哥哥,你赶紧放开我,会很疼的……”她的双手不停的捶打着他,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低低道,“乖,一会就不疼了。”
“真的?”她睁着无辜的眼盯着他,眼珠一转,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狂心脏上,转而攥紧了他的手,她选择暂且相信他的话。
“真的!”他没再动,却也没有半路收回的意思,只是静静的喘了一口气,他的身体着实烫的紧,直烫的她手微地一抖,他的双手得以解放,她不安的想要再次握住,却被他紧扣住了肩膀,她不敢再动,因为她怕不小心又碰到不该碰的那条腿。
“小兽……”他低哑的嗓音再度想起,她刚想应声,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声音一转化作痛苦呻吟。
白修儿慌了,着实从头慌到了脚,她想哭,而且泪水也很是应景的如期而至,顺利划到她的脸庞,再由她的脸庞揉到他的身上,疼到最后她喊了出来,“哥哥,原来你是骗我的,呜呜……原来你是个大骗子……”她越疼越紧张,想把他推开,却越动越疼,泪水越流越多,原来看到的都是假的,看到别人的都是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变了味了,她是冲着享受来的,谁她娘的喜欢疼来着,“哥哥,你出去……呜呜……”
她这里哭的悲切,他的手抚身她的脸,动作终于有了短暂的停滞,他凑向她耳边闷哼一声道:“小兽,别怕,一会,一会就好了。”说完,他俯身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吻,又继续着开肯荒原之路。
她虽不敢动,眼泪早已倾泄成河,“哥哥,我不要再信你,你出去……出去……”
他抬头哼了一声,“你太紧,松下我才能出去。”
她摇摇头:“哥哥,你告诉怎么松,我马上就去松松……”
他揉了揉她的秀发,眸子里带着深沉若海的光,“乖!别怕,先圈紧我,再努力松……”
“怎么圈?”白修儿一头雾水,忽尔呜咽道,“哥哥,你欺负我不会,你说出去的,呜呜……什么真人表演,什么春宫画,都她娘的是坑人的……”
到了最后她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何种滋味,舒服谈不上,要说非常难受吧也谈不上,其实过程里还是有那么点子腾云的感觉的,只是那云腾的甚为不稳,随风起伏,搞的她昏昏沉沉,渐渐的彼此的喘息声都融到一处了,他握住她的手双双腾云了。
他们二人直缠缠绵绵了很久很久,把个初经人事的白修儿折腾的半道中就见了周公,龙战天心疼白修儿,也不敢太过,只将她搂在怀中,唇边漾出满足的笑。
望着洁白床单上的那一抹红,他心有不忍,可其实他是高兴的,他的小兽终于长大了,他盼之,想之,幻之,如今他才实实在在感觉她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他要娶她,只一辈子待她好,宠她爱她。
天刚蒙蒙亮,白修儿本来正睡的香甜,忽然感觉一阵冰凉刺骨,她恍惚间走入一片迷漳,烟雾飘渺,怪树林立,冷风呼哧哧乱吹,她的心一阵作抖,凭空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那声音听起来甚为轻空飘渺,“修儿,如今你情劫已满,你取了他的心头血饮尽便可一步成仙。”伴随着这鬼声鬼气的话,递来的一双惨白的手,手里握住一把削尖的利刃,在雾里闪过一道森冷寒光。
“不行!他是我的男人,我绝不可能伤他分毫,你是什么人,连脸都不敢露,难道你都不要脸的么?”白修儿后退一步,警惕的盯住来人,但盯来盯去以她毒辣非凡的眼神看来硬是连来人的脸都没找到。
那人不阴不阳的冷笑一声:“要想成为神仙,就要有不要脸的勇气,只要你勇于不要脸,干什么都能事伴功倍,何况此等凡人竟敢勾引你合和双修,你取他心头血没要他命已是便宜他了,快点,我时间不多!”
白修儿冷着脸一脸不悦,她双手叉腰厉声道:“这位不要脸的大神,不是他勾引了我,而是我看中他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昨晚趁月黑风高之夜一不小心把他给强了,如果成仙是要我吃干抹净,强完就走顺便还给人一刀,这种事我委实做不来,我要对他负责,负一辈子责,你就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况且老子成不成仙与你有什么相干,识相的话滚远点,不然老子让你好看。”
那人叹息一声,收回刀锋,“修儿,以后你会后悔的,难道你想用五百年修为换短短几十年人生,在你这个年纪上,有好多小妖都通过别出心裁的途径成仙了,要论不济的妖也有很多,当年你的师父就是其中之一,为了个不值当的男人花了整整两千年时光,原来我以为你不会比你师父更不济,据此看来,你跟她保持着同一水平线,为男人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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