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从包里拿出了两顶假发,全都是白色的,一顶戴在了夜傲擎的头上,一顶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她嘻嘻一笑:“咳咳,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同?”
“玩白发魔女?”夜傲擎哈哈一笑。
许安然一掌将他推倒在床,然后一个跨身坐在他的身上,骄傲的问:“那你喜不喜欢?”
“那我为什么要戴白发?”夜傲擎不明白了,既然练霓裳是白发魔女,卓一航可没有白头啊!
许安然的手指戳他的胸膛:“傲擎,你若有朝一日将我气得一夜青丝变白发了,我可不放过你,我会将你也气得变成白发,所以呢……”
果然,夜傲擎没有再问什么,抱着他的白发小魔女开始享受这一夜的美好了。
这一夜,许安然放开了女人所有的矜持,用他曾经教过她的招式,全部用回在了他的身上,惹得夜傲擎是惊喜连连。
而夜傲擎,作为男人,更是引领着她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情——欲世界里,两个人这一晚,都进行的是巅峰式的对决,却又让彼此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当夜傲擎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之后,许安然却趁他最为松懈的时刻,将他的手给铐了起来。
“小妖女!”夜傲擎低斥出声。
许安然则开心的笑了,夜傲擎,过了今晚,我要你记住我一生,你爱我也罢,恨我也罢,总之以后的岁月里,你都忘不了我。
“怎么?不敢玩?”许安然刺激他。
夜傲擎凝视着她:“你今天很能玩?”
“那你喜不喜欢?”许安然迎接他有些探寻的视线。
“先放开我!”夜傲擎知道她一向稳重冷静,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了。
“不放!”许安然坚定的说。
一说完后,她就俯身在他的身旁,吻,从他的眉头落下,然后是他英气的眉毛,高直的鼻梁,还有那俊美的面颊,只是没有去亲他的唇,因为她知道,他定会狠狠的咬她……
吻,再次从喉结处落下,她身上未着片缕,浑圆的雪峰,细小的腰肢,在他的视线处滑动,而她,吻他的喉结时,他的喉结正上下移动着,充分展示着他对她的渴望。
“今晚,你是我的!”许安然像女王般的宣布说。
夜傲擎双眸染火,方才那一次的缠绵,都没有现在这般惹火,而这一次,许安然玩得火,他的欲——火也就高涨不已,因为他不仅是有欲火,还有恼火。
“许安然,坐上来!”
许安然摇了摇头,以往都是他撩拨她,这最后一次,让她也占占上风,对男人言听计从多了,他就会将你忘记了,这是他们的劣根性,只有让他们在征服的过程中,还有不被他们征服的东西,他们才会永远记得你。
夜傲擎双手被铐住,他没有办法去捉许安然,而身体里燃烧的渴望,逐渐将他毁灭。
而她,则美丽得像个仙女,却又骄傲的像个女王,但却又邪恶的像个小狐狸,当也的胸口轻轻的贴在他的腰间,沟壑之处深埋着他的硕壮之物时,夜傲擎低吼出声。
是的,这样的女人,只会让男人又爱又恨,爱不释手,却又恨意绵绵。
“安安……坐上来……”夜傲擎终于忍不住哄着她,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叫着她。
许安然知道自己这一仗她赢了,她向上扬了扬她秀气的菱形小唇,表示她喜欢他这么叫她……
“安安,乖丫头……”夜傲擎哑声叫她。
许安然不再折磨他,也不再折磨自己,她翻身坐了下去……
当一股惊天的快乐感觉从某点处蔓延至全身,许安然觉得自己整个意识都破散了!
她只能颤抖着嘴角,任那股无法克制的巨大欢愉在自己的体内来回流窜,直至四肢百骸!
当许安然气喘吁吁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战。
“安安,乖,拿钥匙打开……”夜傲擎在激狂的运动,但还不忘记他要做的事情。
许安然用唇含着钥匙,然后一低头送到了他的唇边,他用牙齿咬着钥匙,艰难的打开手铐,而下一刻,许安然被他掀翻在床,他狂野的速度将她完全席卷……
“傲擎……”许安然尖叫一声。
夜傲擎吻着她的脊椎骨:“安安,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你现在就想求情,未免太早了一些……”
而这夜,确实是一个激狂的不眠之夜。
在这个清凉如水的夜里,许安然玩得非常之火,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敢这样对待夜傲擎,她在他的心里烙下了磨灭不了的印记,而夜傲擎回报她的,则是她一生都忘记不了的**感觉,她被他一直占有,直至嗓音彻底嘶哑,直至身子彻底虚软,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许安然只是浅浅的睡了一会儿,当夜傲擎准备出门时,她跑上前去抱住了他,双手伸进了他的西装服里,她抱他抱得很紧,似乎特别的害怕。
“昨晚累坏了吧!今天休息一天,别去上班了。”夜傲擎说道。
夜傲擎当然是非常的开心,许安然是越来越在乎他了,他抬起她的小脸,在唇上印下一吻,两人缠绵的亲吻一番后,夜傲擎才坐车离去。
上午,夜傲擎处理了公事,在下午的时候,由穆亚开车,他叫了夜卓凡和他一起去了医院——
警察局。
君岫飞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举报案件,是关于七年前的一宗人命案件,他记得那时他刚刚当警察,就接手了飞雨国商人棋玄的死亡案件,当时蒋双超、汤烙圣和夜卓凡三人都曾是本案的相关人员,但终因证据不足,未能破案。而现在有人重新举报,说是有了新的线索,君岫飞怎么能不关心?
君岫飞马上去请示了上级领导,上级领导批准他跟进此事,于是,君岫飞重新投入了调查取证之中,举报人说,手上还有新的线索,请君岫飞按照提供的时间前往提供的地点。
属下不禁要问:“君sir,可信吗?会不会是有人耍我们?”
“无论可信度有多高,但总是要试一试。”七年前的棋玄一案也是君岫飞心头上的疙瘩,不解开就觉得非常不爽,“我们先准备好。”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手下的人笑道——
医院。
汤烙圣来到了蒋双超的病房,医生说蒋双超出现危险信号,汤烙圣虽然已经是对蒋双超爱理不理了,但还是过来看看。
这时,夜傲擎和夜卓凡进入了病房,穆亚站在了门外,尽心尽力的站好岗。
汤烙圣一看到了夜傲擎也来到了这里,他虽然预感不好,但还是镇定了下来,“你们来做什么?”
夜卓凡心里已经明白,夜傲擎怕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了。
夜傲擎望了望病床上的蒋双超,然后才盯着汤烙圣道:“想必你们三人都已经明白了我今天来的目的了,那么我就不跟你们兜圈子,你们的事影响到了我,所以我今天要让你们知道,我夜傲擎不是好惹的!”圣人他么。
汤烙圣马上就盯向了夜卓凡,夜卓凡依旧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夜傲擎已经没有了耐性:“汤烙圣,你和意大利黑手党的人合作,绑架我大哥,我想知道,那一亿美金够你周转汤氏企业吗?”
汤烙圣强作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夜傲擎伸手一指他,“棋玄是谁,他在香城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必两位和睡在病床上的这一位都是知道的吧,汤烙圣你就不必在我面前还扮无辜了。”
汤烙圣马上就吼了起来:“夜傲擎你既然是已经知道了,我也就豁出去了!棋玄当年是我们三个人杀的,但是是误杀,稍微有点法律常识的人都知道,误杀和谋杀所判的刑是不一样的,这七年来我天天受着良心的谴责,如果当年这案子查出来了,结案了,我也已经受过法律的惩罚了,可是呢?夜卓凡不让我们承认,他倒好,七年来都在国外享受着悠闲的生活,而蒋双超是最先变节的一个,他在公司面临危机的时候,首先威胁我投资钱进去,在他行贿诈骗等事情被查出来要坐牢之后,还威胁我要我救他出去,凭什么啊?凭什么我就是受威胁的一个,明明当年我们三个人人有份,却是我一个人来扛起此事!”
而此时另外一边,医院这边传回来的声音,清晰无比的响在了警察局里的监控室里,这就是举报人所说的证据,要这几个嫌疑犯亲口承认他们当年杀了人。君岫飞听在这里,让记录在案,并说道:“查不查得出来,他们在哪里?”
“情报科正在查。”其中一个警察说道。
而医院这边,夜卓凡始终保持缄默,而汤烙圣却有满肚子的苦水要倒似的:“还记得棋玄和我们三个一起在酒店喝酒的时候,本来说好是一起谈生意,蒋双超想玩牌,于是我们四个一起玩,棋玄说我们三个联合起来整他,于是不肯喝酒,我和蒋双超年轻气盛,刚刚接手家族生意,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于是我们俩一左一右按住棋玄,而夜卓凡则将那杯酒灌进了棋玄的嘴里,但是,一局牌还没有玩完,棋玄就倒在了牌桌上,我们当初以为是他装出来的,可是,探他鼻息时,才知道已经断了气,我和蒋双超顿时就吓坏了,夜卓凡说将他泡在了浴缸里,就算是他泡在浴缸里睡着了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