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擎,你能不能……”她说到这里顿了顿,“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我们都已经又长了几岁了,我和你之间能不能……能不能只是工作上的合作关系?”
“不能!”夜傲擎斩钉截铁的拒绝。
许安然不知道哪来一股子倔劲:“我不玩。”
以前,她会顺着他的意,去取悦他却逗他高兴,那是有所求他,而现在,她依然是有所求,但是,她不愿意了。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取悦他,他也只是要奚落她挖苦她嘲讽她,而问题的根本性质是解决不了的。
夜傲擎的双眸如海一般深沉:“许安然,你说不玩就不玩,这个游戏我没有说结束,你就必须玩下去,一直玩下去。现在过来我这里,否则我去抓你,你今晚就想象不到后果了。”
许安然凝视着他,“傲擎,别这样,我已经结婚了……”
而这“结婚”二字一出口,夜傲擎已经大步一跨,就到了她的跟前,大手一伸,已经将她捞了起来,一个重重的抛起,丢在了大床,许安然不断的挣扎,她刚想爬起来,他就如狼一样扑在她的身上,然后大手撕毁了她的衣服,就连最后的破布也不放过。13230687
“傲擎……”五年多来,她的身子从不暴露在男人的眼里过,这时的她,难免有些颤抖。
夜傲擎哼了一声,扯下领带将她的手绑在了床头,“就算你结婚了,你依然是我的玩物,我想要怎么玩,都是我说了算……”
许安然洁白的身子全部露在了男人的眼里,虽然房间开的暖气很足,但被夜傲擎冰冷的眸子扫过,她还是感觉到了阵阵寒意,忍不住瑟瑟颤抖。
他的大手抚在她颤栗的雪峰上,重重的一捏,许安然低声一叫,五年没有见过她的身体,现在再见时,虽然比以前瘦了一些,而且是生过了孩子,但是,却依然是那么美丽,那么诱人。
随着夜傲擎的目光一直扫射在许安然的身上,她受不住他这样的目光,不由闭上了眼睛,这时,夜傲擎略茧的温热大掌摩挲着她的雪白面颊,语声冰冷无比:“许安然,是你先招惹我的,记住,我才是那个能掌控你一切的主人!”
他一说完,强势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没有给予任何前戏就冲了进去……
小,紧,暖……又小,又紧,又暖……
这是夜傲擎在恨意之中的第一印象,就像他初要她那般时的模样,而许安然却疼得皱起了眉头,她使劲的咬着嘴唇不叫出声,他的野蛮比起第一次要她时,还要凶狠很多,他的尺寸弄疼了她,他的所作所为更是让她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而这一次的两人身体再次交缠,许安然知道恶性循环就这样开始了,她所有的智慧也淹没在了此刻他对她的恨意里。
他根本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将自己的大尺寸在她的小小甬道里横冲直撞,女人最娇柔的地方,就是他最放纵的地方,许安然疼得冷汗直流,而被他绑着的双手时,前胸就更挺立,他每撞一次,她就颤威威的晃动几次,这样的身体盛宴是男人的心头所好,他发了狠的撞击她,仿佛要将这五年的恨意,在这一刻里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
“疼……”许安然忍不住叫出了声……
夜傲擎听到后却更加用力的撞着,仿佛就是跟她作对,她说疼,他就要拼命的撞击她弄疼她,只有这样,她才会长记性。
许安然受不住他,不由低泣道:“傲擎,我疼……”
夜傲擎看着她流泪,不由冷笑了一声:“你不是喜欢我玩你吗?你一向就是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你告诉我疼,其实就是不疼,你只是想我更加凶狠的上你,是不是?”
“不是……”许安然摇头,却挣脱不了他的桎梏。
“不是?”夜傲擎再一个狠狠的撞击,“口是心非的女人!”
许安然不敢再求他,她越是求他,他就撞击的越重,她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任他捏扁搓圆,撕扯的破碎不堪。
她的身子痛得就像被撕裂似的,四肢百骸全痛得剧烈颤抖了。
“傲擎……傲擎……”许安然只是低泣着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夜傲擎这时才伸手去抚她的腰,然后直接往上,罩住了她的雪白浑圆,邪肆的挑逗着她的柔美,但身下却毫无预警的再次直接且深入地又一次贯穿她,一股夹杂着细碎疼痛与惊天刺激的感觉,令许安然仰头放声媚啼……
她开始动情了,她的身体是被他开发的,这块处女地里,只有他耕过地播过种,虽然五年没见,但她也是想念他的,而此时他的微微一**,她便开始沉溺其中。
“你看,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玩?”夜傲擎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你的小嘴虽然不肯承认,但是身体却非常的诚实。”
他又一回撤出,却不再进入,只是逗着已经动情的她,许安然被他磨人的惩罚着,却又无从抵抗着,那既期待又痛苦的渴望着他,她的身体悬在了要得而不可得的虚空之中。
“要不要被我玩?”他在她的耳边问她。
“不要!”她尚有些清醒。
“要!”他坚定的说,然后握着她左右摆动的纤腰,“因为是你闯入我的世界,因为是你招惹了我,因为是你利用了我。”
他再次闯入她的柔嫩之中,惹得许安然阵阵娇啼不已……
“傲擎……”许安然唤着他,声音又娇又哝,还带着委屈的哭泣。
夜傲擎明知道这是她一向玩着的伎俩,却还是沉溺了进去,他对自己说,他只是沉溺于她此刻**的身体里,他的心从来没有过……
这一晚,许安然的声音都叫哑了,夜傲擎要了她整整一晚,没有给她休息的片刻时间,她又累又困,被他翻来翻去的要。
天刚刚放亮时,夜傲擎才放了她。
她浑身无力的趴在他的大床休息,他则一手拎起她:“出去!”
许安然抬眸儿看他,然后再看了看窗外,她艰难的站起身,身体上片无寸缕,却全都是他如野兽般撕咬过的痕迹。
她的衣服全被他撕碎了,她根本不能穿,她伸手去拿他的衬衫来穿,好歹也要让她有遮蔽之物走出去才行啊。
“谁让你动我的东西了!”夜傲擎一手夺过来,丢弃在了垃圾桶里。
许安然光着站在他的面前,声音哑哑的道:“既然是嫌我脏,昨晚干嘛还要我一整晚?”
夜傲擎已经披上了睡袍,“当然,我想看看被我开发过的你,别的男人调教成什么样了?但是让我比较失望的是,汤烙轩似乎不能满足你,否则你怎么会在我身下还这么浪……”
许安然转过了头不再看她,看来他什么遮羞之物也不给她,要将她光着赶出去了。
她不理会他的嘲讽,而是走去了窗边,将窗帘扯下来,围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个总不是他的吧!
许安然转过身,不理会服务生怎么看她,而是另外要了一间房,洗了一个澡,订了衣服来穿上,还好冬天的衣服穿得厚又多,可以将颈上的痕迹掩盖住。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项目所在地。
回到了时,路上人们给她打招呼,她也只是点了点头。
威廉一路喝着速食咖啡一边赶着前面的许安然:“安然,和老板谈得怎么样了?”
许安然不理他,继续大步朝前走。
“安然,安然……”威廉叫着她,然后赶超在了她的前面,“我叫你呢,怎么不说话?”
许安然叹了一声:“没谈拢。”
“你的声音……”威廉惊讶的瞪着她。
这都是昨晚夜傲擎害的,他一个晚上都没有放过她,她的声音都叫哑了。
许安然没有解释,大家是成年人,何况她昨晚去了夜傲擎的房间,威廉是知道的。
工程的进度问题丝毫没有得到解决,许安然还赔上了自己的身体和声音,她去买了润喉糖,顺便买了避孕药,当苦涩的药被她艰难的吞下之后,她看到了林世杰正站在不远处。
她微微一怔,许安然和汤烙轩之间的名义夫妻关系,林世杰是知道的。
那么,她此刻吃着避孕药,对林世杰来说,也猜到了几分。
林世杰走近她:“安然,他来了?”
林世杰口中的他,自然是指许欢颜的生父,许安然点了点头,而且是来者不善。
“他,就是许心然身边的那位?”林世杰作为医生,他的观察力自然是不比别人要少。
许安然苦笑了一声:“许心然根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这人很挑剔,不是见女人就会要的。”
她初初也以为夜傲擎和许心然有一腿,可后来一想,她发现不对。夜傲擎是很爱干净的男人,对于许心然这样的公共汽车当然是不会上的。
林世杰点了点头:“他和你这间是不是有一点误会?”
“是!”许安然无奈的咬了咬嘴唇,“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能应付得了他的。”
“需要我的时候,你要告诉我。”林世杰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许安然微微一笑,然后去开车门:“我会的。”
她这一伸手,手腕上的勒痕还很清晰的映在了手上,林世杰作为医生,是什么没有见过,他马上一怔,“他虐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