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的脑袋里想得倒挺长远,挺明白。
他无奈的摇头,硬拉着她又躺下来,“躺好,我们好好说话!”
“在我心里你都是对的,就连欺负我也是对的。”
她这话说得叫他听得哭笑不得,究竟是安慰他?夸赞他?还是埋怨他?叫人分不出来。
“既然我什么都是对的,那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听我的?”不说才好,一说叫他想起她那天大胆的行为,“谁准你管我的事儿的?谁准你起杀心的?谁准你擅作主张的?”
“我………”
“你知不知道你那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读医科有多不容易?你那针一下去,你只会毁了你自己,毁了苏家……”
“但我不会毁了你!”
没人知道她是顾天奕的太太,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就算真的身败名裂了,也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苏眉笑,你有心给我添堵吗?”
明明是他在教训她,怎么三两句的功夫,情势逆转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发现,苏小姐越来越厉害了!有点原形毕露的味道!
48、晋江独家
明明是他在教训她,怎么三两句的功夫,情势逆转了。
往事有多复杂,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在这看不见血光的阴谋里,非生即死。就算是今天,他看似肃清了当年所有陷害父亲的仇人,但真就是风平浪静了吗?有多少人在暗处伺机而动?
当年就不想让她卷进来,那些人不会因为她是苏淮生的女儿就手下留情,因为她是他顾天奕的女人。
可是他越不想她碰的事儿,她越是要碰,从来不顾生死,不顾后果。
顾天奕越想越气,被气得心里发堵,恨不得掐死近在手边的人,“你忘了,我说过不准你管我的事儿,不准你碰顾家任何事儿,我的话,你有哪样是记着的?”
“都记着,但做不到!”苏眉笑仰头答得坚决,竟有几分慷慨就义的悲壮。没嫁给他的时候她尚且不能独善其身,更何况她已经是他的女人,真正的女人。“若不是你出手,我便蘀你出手。”
话音刚落,他压住她,把她压在沙发上,紧紧贴着,深深陷进去柔软的沙发里,动弹不得。怒火中烧的眼神紧紧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吃了。“笑笑,别惹我生气,你该知道后果很严重。”
她也不惊,只是用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很无辜,很清澈,谁会知道这样眼神的女人竟也会心生杀机?
看了很久,她笑了,从他的手边抬起自己的手抚上他俊逸的脸庞,然后用指尖从额头一路下来,划过高高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没想到那嘴一张,咬住她的手指,有点疼,有点痒。这是他生气的惩罚吗?
“你不能做的事儿,有我蘀你做,不好吗?”
他不能哭,她蘀他哭。
他不能笑,她蘀他笑。
她说得美目巧笑,他听得心里发毛,齿间力道不由地重了几分。
“疼……”她抬起另一只手,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娇娇的叫着,但哪里就是真的疼?不过是撒娇罢了,可人家就真松口了?
“还知道疼?”他没好气的骂着,惩罚式地又往下压了压,把她压得更紧了。
而她,笑得更欢了,天奕哥哥,原来你是只纸老虎啊!我发现你的秘密了。
“在澳洲,你不是答应过回来好好听话?这才几天的功夫,自己的话倒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脑子有些缺氧,不过讨好的话仍是利落,“天奕哥哥不生气,笑笑记性不好!”
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嚣张样子,真叫他怒不起,又笑不得。但总要想想别的办法让她找找记性。
笑得眼眉弯弯的她,看着他的脸越压越紧,鼻子顶着鼻子之后,唇贴上了唇。吻得那叫一个深入,舌尖缠绻,在里面勾搭着,吸走她所有的呼吸,当她徘徊在窒息而亡的边缘时,又慢慢地吐气送回些许。而她就犹如在沙漠里即将渴死的人,贪婪地寻找水源,哪怕只是星点,也是甘泉。
这就是传说中的she吻吗?这样的感觉好陌生,却是如此甜蜜,叫人沉迷,不可自拔。
“唔…………”抬着身子就去取,贪恋着那微弱却又绵长的空气。她好像揪着他,又好像推开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就只知道在他唇边寻到机会张口就喘,嘤嘤的声音像是难受的哭了,哀哀地求饶,“没……没气……了。”
他含着微微红肿的下唇,轻笑着,“小丫头,不是很厉害吗?”
想起刚才她的伶牙俐齿,她的卖乖嚣张,和现在小媳妇求饶样儿,完全判若两人,他才得意地笑出声来。
“顾天奕,你欺负人!”
以大欺小,欺负她没经验,只能任他鱼肉。
“怎么?欺负你不行吗?”是谁说他就连欺负她也是对的?“你应该知道,惹恼我,后果很严重。”
“可是我很难受,你为什么那么开心?不公平!”
她满身是汗,难受的扭捏着,他却稳若泰山地趴在她身上,神色轻松地看她笑话,这才是她恼羞成怒的真正原因。“不准看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难受?”有人是坏坏地笑,但气息也是愈发的浓了。
她隐约觉得身上哪里贴着的地方隐约在变化,瞬间明白他的难受,脸刷的下像火烧一般红,下意识地低下头,偏有看上两人紧紧相依的地方,就是那里…………唰地忙撇开眼,不知该看什么地方。
他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
如她这般娇羞的模样,就连他也要以为她是稚嫩的初始,但又何尝不是她真正的初始?
看来澳洲那夜,她是全然不记得了。
他的手不知道何时滑入布料里,贴着细腻的皮肤,来带着薄薄的羊毛衫一路往上,溜溜地堆在胸口上方。手绕过背后,手指隔在背脊和搭扣之间,只需稍稍一动,就会“啪”的弹开。
她惦着身子,僵硬着不敢乱动,瞪大这眼睛看着他,看着他坏坏的笑脸,“顾天奕……”也不知道叫来做什么,反正就是觉得身体里各种真气乱窜,她觉得自己就要走火入魔了。
“怎么了?”他微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问,那只手指在背脊上滑来滑去,搭扣就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间,岌岌可危,他全然不觉。
“我……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多真气在乱窜……要……要入魔了!”
他忍俊不住笑出声来,她管qing欲叫做真气?这样的叫法还真是新鲜,这世上恐怕除了她再没有人会有这样的创意。
“然后呢?”
“好难受……”
“笑笑,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飞了,袜子从吊带上接下来。全身三分之二暴lu在凉凉的空气里,但就是越来越滚烫。
这人真是卑鄙到了极点,上头的事儿,还没解决,竟然开始勾搭下面,存心要将她逼疯吗?
“我不知道……”扭曲的小脸都快哭出来,“顾天奕,求你渡我成魔吧!”
她魅惑的话叫他手上微微震动,搭扣随之弹开,兔子在毫无预警下跳出来,白花花地摊在眼前,触目燃火。差点就没忍住,冲进去不管不顾地解决她。
这种时候,不经世事的青涩反而成了最好的技巧,能叫人什么生什么死。
这究竟是谁在引导谁?谁在欺负谁?太伤他爷们的自尊了!
“知道错了吗?”手里的地方一按,她的眼前白光一片,头脑发懵,嗡嗡作响,才不管他问的是什么,算要她的命,她都给他。
“错了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天奕哥哥……”
“错哪了?”
“求你了,我求你还不行吗?”
手指不知到了不知名的深处,密密麻麻的研磨,调出她身上娇嫩的粉色,渀佛成了朵娇艳欲滴的花,脆弱间又叫人这般欲罢不能。
“我的小魔女,为我准备好了吗?”
她眼神迷离,张着嘴,发不出声来,如何还能应答他。
所到之处湿润细滑,沾满他的掌心。他知道她其实已经准备好了,比在澳洲那次准备得还要充分。
“奶娃娃,我要你永远记得今晚,真正属于我们的夜晚。”
腰上一沉,她人往下一陷,眼前白光乍闪,魂魄离体,被撞得四散而飞。
当魂不附体的时候,她变了另一个人,在他身下渐渐学会辗转承欢,学会用婉转地叫着他的名字,“顾天奕…………”
如此吴侬软语,能把他的心叫酥了。随之而来是越来越重的力道,越来越深的缠绵。
伤人一百自损一千,看似从容不迫的他,只有自己知道这把火忍了多久,本想细细品尝,让她在清醒的情况下留下美美的记忆。不曾想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从头到脚,恨不得把她骨头都给吞了干净。嘤嘤哭出声来,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喊哑的嗓子开始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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