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要的脑门上滴下了一滴大大的汗珠。楼哥喊自己‘三哥’?天崩地裂了吧?日夜颠倒了吧?海枯石烂了吧?自己玄幻了吧?
干咳了几声:“那什么,是我老婆跟小暖关系好才这样的哈。你们不要乱说!”
“哦,怪不得了。那她们关系这么好,你跟楼哥不就是连襟?哎呀。这关系也太巧了。小暖是不是年龄要小一点啊?那刚好楼哥可以喊你‘三哥’了。”于正谷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合着最大的腹黑在这个地方呢。
纪要脑门冒真汗了,要是楼哥听到这些。自己就要去埃塞俄比亚待上个半年了。
解释了半天,纪要对着他们一人头后面来了一巴掌,直接放狠话,“敢乱说话,我死了也不让泄密的那个人好过。”才让自己的情况好过一些。
等了许久,也不见唐轶凡和楼析回来,许暖想了想。还是想自己先回房去把衣服换了,穿着这样的礼服。咳,还是感觉怪怪的,许暖自嘲了一番,这就是自己的乡土气息了吧,嗯,说乡土气还是好听的,不好听的就直称乡巴佬了,不喜欢这样的高雅,而喜欢普通的衣物。
想着自己现在也没人管,后续的工作也不用自己负责了,还不如回房休息一下呢,天知道她穿着高跟鞋的脚已经快撑不住了。
许暖告了个罪,先行回房了,发型她倒是挺喜欢的,特别是那个簪子,她是真的很喜欢。簪子是翡翠质的,质地细腻纯净无瑕疵,颜色很正很亮。浓郁、均匀的翠绿色让她一眼就看上了,在光的照射下呈半透明状,很是动人心弦。
许暖没把簪子下下来,这个发型她还想多保持一会儿,换了一身常装,许暖站在书架前一个书架一个书架地看着。下面大厅的
在知道章宜宁说的那个故事之后,她对这个闺房的主人更是好奇了,拿起一本看起来被翻的很旧的书,许暖坐在书桌前细细的看了起来。
随意的翻着这本书,许暖发现书被保存的很好,页面有些泛黄了却没有丝毫的折损。这是一本建筑设计的书,主人看得很认真,每一页都有主人留下的批注与感想,字很漂亮,带着些稚嫩,“的确是十几岁的姑娘”,许暖心里轻轻地下了定论,“还是一个很有才气的姑娘”!
认真看书的许暖发现门被人打开了,因为是很正常的打开,所以许暖也没在意。可是走了几步,许暖就发现不对了,来的人她并不熟悉。
猛地一个回头,果然不是熟人。
“你……?”
来人往前走了几步,对着许暖就是一掌。
虽然不熟,但也不是不认识,许暖被这一掌吓了一大跳。来不及说话,后退了一步就是一个防御。
看来人停止了动作,许暖才一脸防备地开口:“聂邵……你来这里做什么?”
聂邵像是没看到许暖的防备,弹了弹身上虚莫有的灰尘,走到那些书架边上,一只手一本一本地扫过这些书的侧面,半天才开口:“为什么没有选择爱军?”
“什么?”许暖反应不过来,半天才意识到这是在为聂爱军打抱不平呢。
“他,很好,可是不适合我。”
“嗯?你是因为那则绯闻?”聂邵的眼神里全是对这句话的嘲弄,可是诡异的是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感情的事情不好说。”许暖顿了顿,“我觉得我不需要跟你交代的吧?这是闺房,还请你先离开!”
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一米远,许暖下意识地又退了退。
果然许暖刚刚退,聂邵的进攻已经来了。之前的比武大赛,对付那些“高手”,许暖都不担心,但是对上这些经过专业培训的,却有些不够看了,在很多时候,女性的体力,力量等方面也的确是比不上男性。许暖的实力却在对上聂邵手中的布时彻底失去了用武之地,那乙醚的味道充斥鼻腔的时候,许暖突然很后悔,为什么不在这个人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喊人,自己虽然打不过他,但是绝对是有机会喊人上来的。
可是没容她想的太多,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Ps:今天的雪真大,大家注意防寒哈~~
☆、第八章 三天
这是怎么了?觉得自己似乎睡了很久的许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会是一片黑暗,许暖死劲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
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晕,身体也有些发软。许暖摇了摇头,失去意识前的一幕幕开始慢慢地重新地在脑海上演,这是被绑架了呢。
许暖动了动右手,想揉揉眼睛,顺便放在眼前看看,是不是真的看不见东西了。这是人下意识地的动作,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就想着要看看自己的手,要不,“伸手不见五指”这样来形容黑暗的词语是怎么被创造出来的,只能说许暖这招是跟着老祖宗学的。
右手一动?嗯,不对,许暖下意识地左手也用了用劲。两只手再一起用力申了申,原来在手腕的地方还有两根绳子,被绑起在什么地方了。心里叫一声不好,再动动脚,果然脚也是被绑着的。
感受了一下,自己是平躺在床上了,许暖自我安慰了一番,还好还好,没往地上一扔,要不就燕城这10月份,一晚上过来自己该进医院了。
苦中作乐了一会儿,周遭还是黑乎乎的模样,许暖开始有些发慌了,她不知道是因为窗帘太厚,还是门板的材质太好,制作精良的让大白天的阳光都无法穿透进房间。还是因为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毕竟,聂邵那个混蛋用的是迷药,谁知道会昏睡多长时间,而且自己的确觉得有些饿了。甚至是因为自己晕倒的时候一头扎到地上,然后轻微脑震荡,然后什么血块什么失明等等等等。胡思乱想了一阵。许暖有些好笑,怎么跟拍偶像剧一样。不过这一笑,许暖觉得自己的胆又肥了点,不时地想到刚刚的yy。
又等了一会儿,感受到自己所呆的房间并没有人,许暖开始喊了。反正嘴又没封起来。谁也不知道这在什么地方,万一隔音效果不好,能喊来人解救自然是最好,要是不能。也得把聂邵喊过来给自己点吃的啊。反正嘴又没封死。
吃饱了才有机会跑得掉,而且聂邵这把人绑了,又不杀又不放。肯定是要用自己这个名头做什么幺蛾子。
“聂邵!”许暖问了一声,可是室内真的就她一个人,没有人回答他。
“聂邵!”许暖又大声喊了一遍。
“聂邵……?!”一直没人有反应的结果让许暖终于明白。或许是真的,这个空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既然是一个人,那就要抓紧一切机会自救。
许暖右手用尽跟上手腕上的绳子,比大拇指还粗?!这是明显地麻绳嘛,要不要这么专业啊?
想到别人越专业,自己的处境就越危险,许暖瘪瘪嘴。有些想哭,这是什么情况啊?可是越在关键的时刻越容易着急。知道这个时候也不能慌乱,许暖把眼泪憋回去,给自己打了会儿气,两只手尽可能的靠拢,想先解掉一只手上的绳子,然后解开全身被绑起来的困境。怎么着都被绑成这伸懒腰的状况要好。可是,怎么用劲,怎么靠拢都还差一点,两只手受绳子的约束,怎么都无法触碰到。
其实这个绳子系的只能算一般紧,只有手使劲的时候手腕才有痛感,而且手脚都是能活动的,只是都是有范围的,腿脚无法并拢,但是可以靠近一点,也可以张开。手也是,不能碰触,但是能拉到跟头差不多45度左右的夹角的样子。
这个姿势解不开手上的绳子,解开脚上的就更是一个笑话了,难道就这样听天由命?许暖眼泪顺着眼角就这么下来了。是的,就她成长到如今,虽非一帆风顺,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就连自己视为依仗的功夫都完全用不上。许暖心里的委屈满满地快要溢出来,就算平常表现的再淡定,再自立,这个时候她也希望有人可以依靠,爸爸,或者楼析。许暖从心底里很想念他们。
也不能擦去眼泪,许暖知道时间是很宝贵的,聂邵就是楼析说的政敌,就是许家这次要与唐家合伙对付的主要敌人,现在他不在这里不代表之后也不在,要不然他把自己绑过来玩的啊?被逼急了兔子还咬人呢,何况是一头本身就很暴虐的狼。万一做了些什么,或直接把自己给咔嚓了,自己去哪里找人说理去。
许暖把腿张开到离绑在床上那里最近的地方,不让绳子有横向拉伸的可能,然后用力的往上蹭,蹭到脚上的绳子在竖直方向上被拉到最大,终于,许暖的指尖摸到了被绑着的地方。
可是,只有指尖碰到是不行的,要知道,想单手把绳子给解开本身就是一件技术活,如果不能摸到系在床柱子上的整个绳子,那是肯定解不开的。
许暖又用力的往上蹭,上半身的重心也尽量倾斜到右手上,就是往上蹭的方向是右手的方向,而左手就先闲置着。并且适时地调整腿张开的角度,让绳子尽可能的保持只在竖直方向上出现拉伸现象。这个时候,许暖无比的庆幸,自己回房换了身衣裳,如果是那身礼服,腿都指不定能张开多少。可是即使是这样,许暖的手也只有指尖的第二关节挨到了绳子,作为解开结的主力——大拇指,离绳子,还差一毫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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