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乔初从陆禹怀里靠回椅背,她尴尬地笑了下,“真是不好意思,多谢你的安慰,已经耽误你很长时间了,我该回去了。”
“不用这么客气,回去好好休息,拜拜。”陆禹轻扯嘴角笑道。
乔初下了车有点神思恍惚地往自家楼走去。车停在离楼不远的地方,转个弯就到了。
走到楼下的时候正好有个人匆匆往外走,撞了她一下。乔初被撞的回过神来,只见那人低着头戴着顶帽子压得很低,好像很赶时间居然连声对不起都没说,急急忙忙就跑了。
乔初无奈地揉了揉胳膊上了楼。她将钥匙插进锁孔里左右旋转了半天,门却一直没有开。她不解地拔出钥匙,仔细看了半天。
“是这把钥匙没错啊。”她自言自语地说着,又将钥匙插了进去,而那把锁依然无动于衷。
“都跟我过不去!”乔初没好气地将钥匙在锁孔里一通乱转,对着门又拍又踢的,门突然开了。
丁小艾站在门里,奇怪地看着她,“乔初?你在干吗呢?没带钥匙吗?”
乔初进了屋,挫败的将钥匙仍到鞋柜上,“我打不开门,是不是锁坏了?”
丁小艾拿过钥匙,“你怎么还用旧钥匙呢?昨天不是刚换了门锁吗?”
“什么?”乔初叫道,“你昨天什么时候换的锁?我怎么不知道?”
“你没事吧?”丁小艾小心地伸手去摸她的脑袋,“昨天晚上是你告诉我换了锁的,还给了我新钥匙,你不记得了?”
乔初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事的,没事的,我没病……”她自言自语着。
丁小艾拍了她一下,“你到底怎么了啊?怎么又奇奇怪怪的?”
乔初咳嗽了一声,“小艾,这事没法跟你说,或许,可能我真的有点那什么——”
“什么那什么啊?到底怎么了?”丁小艾将乔初拖到沙发上坐下。
“小艾,可能最近事太多了,我的精神——或许有点负荷不了,没事的,我多休息休息就好了。”乔初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丁小艾说。
怎么凭空就多出了一天来?这时差也差得太诡异了点。昨天,3月16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是说这一切根本就是个骗局,又或者是她的记忆系统真的出现了问题?
“哎——你最近是有点神经,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你就不能总这么闷在家里。昨天叫你一起去和陆禹吃饭,你非说有事,晚上回来你就换了锁。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事,一定又是和陈建那事有关的吧?”丁小艾一边往嘴里塞着薯片一边说道。
乔初用力吸了口气,“我不知道,可能我太累睡觉了吧。”
“对了,你昨天上午急急忙忙去见那警察,到底什么事啊?”丁小艾不怀好意地笑着,“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去你的。”乔初无奈地拍了她一下,“小艾——你别跟我开玩笑,你告诉我,我真的是昨天上午去找的郑直吗?”
丁小艾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当然真的,你不会真失忆了吧你?昨天上午你拿着那张破信纸丢下我就急急忙忙跑去找你的郑直。”
乔初苦恼地叹了口气,顾不上理会丁小艾话里的戏谑。
“无论如何,都要坚强点面对,不能再让自己那么软弱。”
乔初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第十节 陈建的男友
“这是哪里?”乔初发现自己在一个充满光亮的地方,远处山水瀑布,近处鸟语花香,微风拂过,花絮纷飞。
她茫然地四处看着,心里却感到难得的平和舒畅。
“这是你自己的内心,只有当你开始看清自己,开始对自己产生信心的时候才会进入到这里。”一个分外祥和的女声传来。
乔初四处张望,却没看到人,“你是谁?”她问道。
“我是你的引导者,人性本无善恶之分,却易在混浊的世界中逐渐迷失本性。所以,我们会在必要的时候引导你们更好得走下去。”
“那么,那奇怪的铃声,那些预知到的情节和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是你们做的?”乔初急忙问道。
“铃声是为了唤醒你,让你不要如此糊涂得结束自己的生命,因为你的生命不该这么早结束。预知是你身体本来就具备的潜能,只是以前没有激发出来而已。人类身体的潜能本就很多,只是被污浊的世界蒙蔽了双眼,阻碍了潜能的发展。至于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做的。我刚才也说了,人心有善有恶,引导者亦如此。无论善恶,我们都不能过于直接的干涉你们的生活,好好的看清自己的心,也看清别人,好好领悟此生的世界吧。”
声音听起来好像正在逐渐远去,直至最后一个尾音消失,所处之地安静如初。
“别走啊,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乔初急得原地打转张望着,却再也没有丁点儿说话声传来。
“别走,别走啊。”乔初叫着,然后猛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原来只是做了场梦。”她自言自语着,张开手心,一片粉色的花瓣飘落下来。
“怎么会有这个?”乔初奇怪地看着那片花瓣,想起梦里花瓣纷扬的场景,不可置信地吸了口气,“难道那个梦……真见鬼了,梦怎么可能是真的呢?梦里的花瓣怎么会在这里?”她不解地摇了摇头。
乔初的手机突然不安分地响了起来,打断了她无法想通的思绪。
“喂,我是乔初。”乔初拿过电话说道。
“乔小姐,我是郑直。”电话另一端传过来郑直一如既往不带什么感情色彩的声音,乔初脑子里顿时出现一个面无表情的形象。
“哦,郑警官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点事想问问你,方便出来下吗?”郑直道。
“好吧。”乔初看了眼表,刚过9点半,“还在上次的咖啡厅?”
“我现在在你家不远的耶氏咖啡厅,一会儿见。”说完郑直挂断了电话。
“还真是雷厉风行。”乔初听着嘟嘟声自言自语道。
十五分钟后,乔初出现在耶氏门口,进去的时候里面正放着林忆莲的失踪。大上午的,咖啡厅里冷冷清清的,几乎没什么人。
郑直在靠窗的位置朝她招了下手,看着郑直棱角分明的脸面无表情地冲她打着招呼,乔初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她不禁怀疑这人究竟会不会笑。
“郑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陈建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了?”乔初问道。
“这个人你认识吗?”郑直拿出张照片给乔初看。
一个男人的照片,看着大概二十六七岁,长得有点妖冶。不错,是妖冶,而不是帅气。
乔初摇了摇头,“不认识,应该没见过他。”
“他叫吴池,你好好想想,真的不认识?那这个名字你听过吗?”郑直问道。
“无耻?”乔初惊讶地问道,“这么特别的名字,我真没听过。”
郑直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是吴池,池水的池。”这人也是,叫什么不好,非起个和无耻同音的名字。
“额……”乔初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吴池啊,应该没听过这个名字。他和陈建有关系吗?”
“他应该就是陈建——喜欢的那个男人。”
乔初的神经一下子綳了起来,她又看了眼照片,尴尬地笑了下,“挺好看的。”说完这句话她真恨不得抽自己个大嘴巴子,她都说了些什么,真是语无伦次,糗死了。她低着头,半天没好意思抬起来。
郑直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咳嗽了声,摸了摸下巴说道,“我们通过陈建的一个朋友得知他们曾经去过一个同志吧,当时他们只是好奇想去玩玩,没多久就受不了离开了。他也是前几天才想起来当天有个叫吴池的很热情,过来给了他们每个人一张名片,好像对陈建很感兴趣,一直缠着他聊天。为这事他们还开过陈建的玩笑。”
“那他,这个吴池你们找到了吗?他承认和陈建的关系了?”乔初急切的抬头问道。
“我们没有找到他,问了和他有关的人,都说好多天没见他了,可以说他失踪了。”郑直看着乔初说道,“你确定你从来没从陈建那里听过吴池这个名字?”
乔初摇了摇头,“没有。如果他真的和陈建是那种关系,陈建又怎么可能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呢。不过——”乔初皱了皱眉头,“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陈建他居然喜欢男人……我觉得他怎么都不像那种人。”
接收到郑直看她的那种怪异目光,乔初尴尬地笑了下,“这几天我已经想通了,所以我才会冷静地去想这个问题,我和陈建认识了五年多,我始终觉得他不太可能是同性恋。对了,陈建他曾经跟人借了6万块钱,我也是刚知道的,这笔钱不知道他用来做什么了,我之前竟然毫不知情。”
郑直皱了皱眉,“我们查过陈建的户头,里面只有几百块钱。”
“只要找到吴池就会真相大白了吧。”乔初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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