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刚想张嘴回答他的问题,他的手臂一用力,紧紧揽住了她的腰。霸道的力道使得她不得不呼吸不畅的看着她。
一双含水的眼眸,稳稳妥妥的落入陆沉雁的眼底,灼热的呼吸。一点一点飘到陆沉雁脖颈处,带着撩人的温度和致命的暧昧,这样的一幕,陆沉雁已经五年没再见过,顾不得是真实还是梦境,陆沉雁一只手揽着安阳的腰,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低头,夺去了安阳微张的唇。
他的烧还未褪尽。还带着些略略高于体温的温度。吻,又是带着一股肆虐的力度,连半分放松的空间都不给安阳留,只给了她一种快要窒息的溺毙感。
“唔……唔……”
手里的勺子早已经在被陆沉雁揽住的瞬间被扔到了地上,她伸开双手奋力的推拒着他,可是,即便他的身体是虚弱的,由着安阳的力道,根本动不得他半分,何况,他现在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想里,他只想问面前这个女人,只想享受这片刻的温暖和美好,谁来阻止,神挡杀神,佛遇杀佛。
安阳还要挣扎,陆沉雁抱着她一个转身,已经将他抵在了身后的门框上,她的胳膊被他强势的拉带了他的肩膀上,自顾自的帮她连姿势都选择好了,让他们揽着他的脖子,让她的身子,紧密无缝的贴近了他修长的身体,感受着彼此的强劲有力的心跳。
这样热恋的陆沉雁,安阳从未遇过,即便以前的很多次,他都那样温柔以待,拿她当天上的星星,蚌壳里的珍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里怕碎了。她没来由的害怕,眼里的泪,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一双腿作势要踢他,却被他修长的腿一用力,狠狠的抵在了门框上,动弹不得。
“小乖,别怕。”
陆沉雁似乎看懂了她眼里身体里的害怕和拒绝,他的力道忽然轻了下来,声音也软了下来,一直在用力肆虐她的薄唇的唇瓣,也停了下来,转而微抬着,去吻她脸上垂挂着的滴滴泪珠。
“乖,不怕,老公会轻轻的。”
安阳听他这么一说,身体一震,忘了该有的拒绝,也忘了挣扎,由着他一一吻去了她眼底,脸颊上的颗颗泪珠。由着他再度吻上自己的唇,由着他在里面吞云吐雾。
努力克制了五年的思念,终于抵挡不住这一声低到尘埃里,刻满了无尽相思的老公击得粉碎。
“小……雁……子……”不要再用其他温情脉脉的言语来表达了,也不要什么山盟海誓了,一声小雁子,足够了。
她情不自禁的用力抱住了陆沉雁,将自己的身体与他靠得更近,也用尽了力气回吻他。
她的吻,便是最大的鼓励,让陆沉雁彻底沉沦。
他缠绵的吻,缓缓的从她的唇上,移到嘴角,移到耳蜗,咬着她极为敏感的耳垂,缓缓的吞吐,撩拨她潜藏在心底的热情。然后沿着脖颈一点点往前。修长的带着不正常体温的手,从她的纤细的腰身移到小腹处,划过她的胸,落在她的领口,指尖挑开她的领口,灵巧的一颗一颗剥落那晶莹的扣子。
“嘶……”
领口被他大力扯开,一股子凉风灌进来,安阳忍不住瑟瑟发抖,嘴里也呼了一声。
“不怕,不冷。”
陆沉雁低呼了一句,灼热的唇随即覆了上去,吻着她的颈子,缓缓下去,吻住她的锁骨,一点一点的撕咬啃馍,带出她嘴里诱,人的呻.吟。
这一声一声痴迷的呼唤,低吟,俨然成了此刻陆沉雁生命里唯一的光源,他欣喜的顺着他的呼唤喘息,剥落她的防备,剥落她的理智,挑开她的衣襟,挑开她的热情,薄唇一点一点往下,慢慢咬住她已然挺立的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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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打住……少儿不宜啊~~
要肉么?
要么要么?
☆、082 疤痕
。
好似有一股小小的电流忽然从胸前蔓延至身体,伴着沸腾奔涌的血液齐刷刷地流窜进四肢百骸间。他的唇,带着不似常人的温度,带着病态的滚烫,可是仍旧太过撩人和暧昧。
即便安阳此刻已经身处迷茫之中,仍旧忍不住浑身一颤。
“小雁子……”
安阳只觉得空气忽然稀薄了,眼睛里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小嘴无力的微张着,想说些什么,可是,却怎样的说不出口,只能持续地,嘤咛地呼唤这个平常从不敢开口呼唤的名字。
仿若置身梦境,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这般的大胆和热烈。
他的头,埋在她敞开的衣襟中,带着醉人的温度调拨她身体里潜藏的热情,她只微微低眉,便看到他乌黑的发,和因为吸允着她的动作而缓缓蠕动的头颅,内心深处,一股浓浓的温暖喷涌而出。
情不自禁的,她柔若无骨的手指,由他的肩膀往上,插入他温润的发中,掌心微微裹住她的头,指尖轻捻着他硬硬的发丝。
熟悉的,脉脉温情的动作,发上忽然而来的温度,都让陆沉雁觉得似乎天地都在这一刻旋转开来。
薄唇松开她艳红的一点,微微抬头,从下至上望着已经双眸微眯的女子。
醉人的电流戛然而止,似乎身体里忽然少了点什么,安阳缓缓的张开眼睛,却正好与抬眸往上的陆沉雁对视上。
平日里,一双深邃淡漠的重瞳,已经被情.欲染得浑浊,连嘴角。都泛着鲜红,润泽异常。
战场上杀敌如麻,从不留情的孤雁;工作上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陆总裁;即便是熟人面前,也是一副讳莫如深模样的陆沉雁,只有在她面前。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会温情。眼底会泛着柔和,指尖会带着不容躲避的力度。
这个,才是她独一无二的小雁子。
安阳柔情万千的盯着身前的陆沉雁,禁不住抿唇轻笑。
这一笑。倒让陆沉雁回过神了。
他眼里嘴角都呷着浅笑,道,“这样也能分心?不乖。”
兀自判了安阳的罪。陆沉雁起身,打横抱住她,折回最里间。他宽大的卧房里。
天幕已然落下,整个房间里只有荧荧黄光,独独照着窗帘飘飞的那一隅。还有隐约可见的,地上那散落一地衣服,隐隐约约的成了歪歪扭扭的一条曲线
陆沉雁将那样轻放到那一沓柔软的棉质被单上,任由那盏地灯像只眼睛一般照着,抬了一条腿跪到床上。
“小雁子……”
安阳有些怕。又有些期待,犹犹豫豫地唤了一声。
“不怕。”
他似乎总能猜透她的心思。话音刚落,他已经一个滚落,柔软的床榻忽然陷下去一个坑,安阳一身惊呼,尾音都还在嘴边没有念出,别被他依旧滚烫的唇给阻断了去。
这一回,倒不是他一个人在上演一出独角戏了。她也由着自己回吻他,由着自己的手无意识的一一抚过他的胸膛,背脊,尾骨,落在他小腹处,指尖感受到他剧烈的吞吐,然后羞红了脸,不知所措。
“都老夫老妻了,还怕?”
陆沉雁轻轻蹙眉,凝了底下的安阳一眼,容不得她闪躲,一只手抓着她的手缓缓往下,覆上他早已喷薄的硕大。安阳浑身一颤,却没挣扎,只凝着眸,任最后一点理智消散,享受着这份隐忍的极致的欢愉。
陆沉雁的另一只手覆上她半边浑圆。自己的一双薄唇,也不再贪恋她嘴里的柔软,顺着她苗条的身体曲线,似深吻,似浅啄,由她的锁骨也滑到了小腹处。
却,忽然,舌尖舔弄的肌肤,没有了刚才的柔嫩滑腻。
那是一道长余六七厘米的伤疤,他一震,正迷茫中的安阳也忽然浑身一颤。陆沉雁先不以为然,疼惜爱怜的反复吻了几遍。可是,越是肆意的吻,脑子里的那个念头越是清晰。
那条伤疤,是……
相濡和以沫么?
是呢,她已经结婚了,还为别人孕育了两个孩子。
忽然,身体里所有的热情都迅速抽离,因高烧而脱离的理智呼啦啦的跑了回来。
陆沉雁唰地坐起身,看着同样想到相濡和以沫,想到这忽然之间一发不可收拾的温情而忽然推开他坐起来的安阳。
“那个……是……相濡和以沫……”
是声相濡和以沫的时候,剖腹产留下的疤痕。安阳张了张嘴,想告诉他。可是转念一想,他忽然停下来的动作,明明就是已经知道的神情。何必多次一举?她试着想解释,想告诉他,相濡和以沫……
可是,做不到啊,一想提,却觉得自己怎么都说不出话。
果然。
“对不起,头昏脑晕的,看到你那般模样出现在家里,以为你是桑桑。”
空气,似乎都在陆沉雁说出这句话的这一刻凝结了,连时间,也停驻不前了。
彼此不着寸缕的身体,因为脱离了彼此的怀抱,而被冷空气侵蚀,忽然变得冰凉,才回过神来。
安阳默了默,紧紧咬着唇,伸手捻起旁边的被子,呼啦一下裹住了自己的身子,靠在床头。
她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反驳他。
陆沉雁睥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丝毫不介意的在安阳面前一一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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