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都知道了?”这个问题2天前他就想问了。
“什么?”一時间没有弄明白他指的什么。安琪问。
伸手爬向自己的毛寸的头发,阙炜昊抬头看着她,“于成浩的事情。”
长长的哦了一声,安琪点点头,“是啊。我又不是瞎子。你当我是你吗?他那么明显的眼神我都看不出来?”她对他做了个你是白痴一样的表情。说完,她转头,“你果然是知道的,”
阙炜昊点点头,“我知道,我从十五岁的時候就知道了。”他语出惊人。
十五岁?!
安琪惊愕的望着他,“你今年贵庚?”
“二十有五。”他笑。
“靠,十年了?他都没放弃?还是个痴情种呢?”安琪惊讶的说着,真看不出来,那个男人还是这么的专情。她不禁啧啧出声。
小脸被一双大手捧住,转头对上一双怒眸,阙炜昊一字一顿的说,“现在有人窥视你的老公,你觉得你应该是这个表情嘛?”
噗嗤一声,安琪笑了。她捂着自己的唇,正色的望着他,“不好意思。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一个男人争老公。这不仅是个技术活,还是个体力活。”她严肃的说。
她就是说嘛,现今社会的女人很可悲,除了有女人是情敌之外还要防止男人窥视自己的男人。与此同時,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感永远要比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干净纯洁。因为,男人和男人之间从来不曾牵扯背叛、权利以及金钱上的分歧。而女人和男人之间就不同了。优越的男人自身条件也会好,一边要防止女人是否在窥探自己的身价,一方面还要试探她会不会真的属于自己。这样下去,女人有几分胜算?
阙炜昊闻言,无力。倾身将她整个人压倒在床上。霸气的吻住她的红唇,不再给她说话的权利。两人交换完口水之后,陈安琪不满的抓起他的衣服擦擦嘴,“你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我你心虚。”她笑道。
阙炜昊的回答是再一次使她呼吸短暂消失。再次抽身的時候,阙炜昊警告的看着怀中的人,“不要说话,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强上了病号。”他说的露骨,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提议。
没办法,脸皮没有人家的厚,所以陈安琪听话的闭嘴了。不过,她的一双水眸不断的扫着身边的男人,眼神充分表达了她现在心中所想。
低头看着她,“你想知道?”
重重的点头,安琪可没忘记答应某人的在那時不开口。
“其实也没有什么说的。”如果不是十五岁的時候看到他的举动,他或许还不能确定呢。
“你不会是在得意有个人暗恋你十年吧?”安琪脱口而出,“大人,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暗恋,你很危险哦。”她的脑中已经不自觉的绘画出现一幅两男共浴的美好画面。
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门,阙炜昊轻斥,“想什么想的口水都出来了?”
如果被他知道她在心中yy他和某个男人一起在做爱做的事情。自己的脖子会不会就此罢工。想了想,陈安琪还是决定自己YY就好了,这种事情,说出来是会死人的。
“没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在十五岁的時候他强了你?”一不小心,安琪将心中YY的画面说了出来。语落,发现阙炜昊怪异的脸色,安琪惊愕的掩唇呢喃:真的被我猜对了?
瞬间,她的眼睛绽放出绿光,“老公!”她亲密的叫着。
思绪从记忆中拉回来,阙炜昊望着突然开口叫自己老公的女人,玩味的说,“什么?”
“告诉我嘛。”这可是某团长大人的糗事,她当然得知晓。
“我觉得还是不告诉你最安全。”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他笑了笑,“媳妇可以放心,老公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还是个室男。”
呸,谁信呀。安琪心中暗骂。脸上笑的虚假,“我好幸福哦,老公都是处男。”
“搞怪。”大手用力的蹂躏着她的头发,为自己现在不能拥抱她而做出点报复。
“喂,你真的不说呀。”双手护着自己的头发,安琪问,“你是怎么知道他对你有那种念头。”这个问题很重要。
“就那样知道的,从那个時候开始,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跟进,而且比我哈出色。”阙炜昊淡淡的说着,“所以,你明白为什么他是我的上司了吗?”
原来是这样。只有比他强在能够随時了解关于他的事情。于成浩,你准备了十年都没有成功,不能怪我呀。
和阙炜昊谈条件
更新时间:2012-3-1814:13:48本章字数:6085
被陈安琪这么一搅合,阙炜昊准备好的坦言之策也消失了。
翌日
在阙炜昊的陪伴下,陈安琪终于卸下脚上沉重的石膏,眼看着抱过自己的脚上的石灰被肢解了,她的心中顿時涌起一阵失落。
到底是跟随自己一个礼拜,现在脚上的重力突然消失了,一時间她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呢。
活动了一下脚腕,虽然还有一些麻木,不过减少了重力之后,她的行动也变的稳健了很多。眼看着安琪兴奋地眼神,阙炜昊真的不系那个打搅她的好心情,不过医生的吩咐还是要遵守的。
“别高兴的太早,这只脚还不能用力,医生吩咐过的。”扶着她的身子走出来,阙炜昊真担心她乐极生悲。
“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一定好好把握我难得的轻松。”真是太爽了,推开阙炜昊的手,她站在医院门口望着头上的阳光,“今天的阳光好温柔。”无声的摇摇头,在人来人往医院门口给她一点自由的時间吧。
享受够了自由空气,她缓步来到阙炜昊的身边,仰头看着他脸上的纵容,她由衷的说着,“阙炜昊!”
“嗯?”
“我解放了,哈哈!”倏地,对他做了一个鬼脸,陈安琪举起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依靠别人的生活真是太难过了。”她无意识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阙炜昊原本因为她的主动而有所缓和的面部表情,在听到她最后一句话的時候瞬间冷了下来。
“别人?!”他淡淡的开口。
危险的气息瞬间袭上她的颈项,陈安琪紧紧扣住他的脖子,“呵呵,别那么介意吗?”真是的,就喜欢挑她的病语。
“我不是你的别人,我也不想做你的别人。”推开怀中的身子,他低头微眯着双眼看着她。
嘿嘿一笑,陈安琪点头,“了解了解。”哎,这个男人真爱计较。安琪心中无力。
冷哼一声,阙炜昊也不在乎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低头捧起她的小脸,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见她痛呼出声才将心中的郁闷小三。
皱眉揉着唇瓣,陈安琪不再撩拨他的脾气,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朝着停车的方向走去。阙炜昊也是不自觉的放缓了脚步,听着身后的声音。
坐上车子,陈安琪这才开口,“你怎么不回你家,跟着我做什么?”
“小姐,你现在坐的车子是我的。”阙炜昊淡淡的提醒道。这女人是不是利用完自己就可以踢开了。
“我知道啊,打不了待会付你车钱。”陈安琪笑哈哈的说着。
“合着我是个车夫还是司机?”发动车子,睨了一眼洋洋得意的陈安琪,阙炜昊调侃的说着。
“送上门来的,不用白不用。”
“是吗?我是要酬劳的。”他语含别意。
“不是说了给你付钱嘛。”陈安琪笑了。
“恩,我会自己取的。”说完,转头将视线转向路况,解放了的陈安琪放松了身子,双脚放在车子前面的挡板上面将椅子平放之后,悠哉的躺下。
见状,阙炜昊打开车内的音箱,惬意的音乐传出。安琪闭上眼睛感受着难得的放松。没一会,安琪的意识就有点模糊了。昨晚和这个男人争斗的時间太晚了,身边有个这么明显的存在感,还是有点不习惯。以往在学校的時候白日里她还能补补眠。现在她是真的困了。
阙炜昊转头扫了她一眼,现在就算是将她带走,她也不会介意的吧?他为自己能够给她这么信任也觉得欣慰。
阙炜昊没有将人带回家,反而将车子停在了郊区之外江边。打开窗户之后,一阵阵沁凉的清风吹进车子。
阙炜昊放松了身子,侧身看着合眸浅眠的陈安琪,大手眷恋似的摸着她的小脸。
脸上的骚动似的安琪张开眼睛,孩子气的揉了揉眼睛,她坐起身,立刻感受到一阵清凉的威风,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这里是哪里?”
“江边,”阙炜昊回答,唇勺轻扬,“适合收费。”
睡的迷糊糊的陈安琪一時间没缓回神,打了个呵欠问道,“什么费用?”
“身兼保镖和司机的费用。”说话的時候,他已经开门下车了。绕过车头打开陈安琪身边的门,“下来。”
缩在位置上,陈安琪摇摇头,“不要,冷。”冷是个借口,不下车的原因阙炜昊眼中的寓意太过明显,她可没有要给别人欣赏的想法。这里可是来来往往很多人呢。脱下自己的衣服,塞进她的手里,“下来。”
“好嘛。”呢喃一声,陈安琪这才缓步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