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呆了一会,夏云叹了口气,说:“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回去吧。”
杨汉猛地张开了眼,盯了夏云一会,又一脸黑线地转过头去。
夏云推了推他。他不动。又推了一下。突然被一股外力一扯,整个人站立不住,朝前扑去。
夏云自然而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却发现自己整个人倒在杨汉身上,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呢。
“你不是不舒服吗?”这是夏云同志一声惊呼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杨汉嘻嘻一笑,把她抱得更紧。
夏云挣扎了一下,说:“我的脚……”被杨汉突然扯过去,她立足不稳,一跤跌倒,就算受身处是杨汉的人肉沙包,没有受伤,但是倒下时两条腿受外人牵引,右脚尖还是轻微地扭了一下。
听夏云喊“我的脚”,杨汉忙放开她,扶她站好,把她揽到自己腿上坐了,脱了她的鞋,握着她两只脚问:“疼吗?”边说边瞧着她的脸色,与刚才的冷漠不同,各种关心溢于言表。
他握到右脚脚尖时,夏云点头,说:“疼。”其实他放开她,没有搁跤倒时的姿势,脚也不怎么疼了,虽然是扭伤,但是极度极度轻微那种,轻微到可以不计较。
杨汉左手握着她的脚,右手轻轻揉着,神情专注。虽然隔着一只袜子,夏云还是心悸了一下下。
揉了好一会,杨汉才问:“还疼吗?”
夏云摇头。
杨汉放开她的脚,双手快速搂着她的腰,那种飞快的程度,让夏云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怕她跑了。
夏云还在怀疑呢,整个上半身却被他搂了过去,来不及呼喊,他的头,已经靠在自己的胸脯上了。夏云一脸茫然,这时候,她应该做什么,是斥责他还是推开他?接着就听到了一句让她崩溃的话。
杨汉同学像梦呓一样呢喃着说:“求你,求求你”
这句话,声音虽然极低,架不住两人亲密接触,夏云还是一字不落全听到耳朵里了,让她震憾的是,杨汉说话的语气,是那么那么地乞求,那么那么地无助。
夏云石化。
杨汉发自内心说出了心里话后,就感觉怀里的她一动不动。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是默许的信号。
夏云石化中,突然发现有一只手伸进她羊毛衣里,这只手以每秒百米的速度在她猝不及防时握住了她上身的某个部位,手指还在动。
然后,她就听到了他的呻吟声,一声长长的呻吟,夹杂着无比的欢愉。
夏云脸上表情复杂,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在接受和拒绝中拿不定主意,怎么能抵抗得了他坚强的意志?
很快,毛衣就被杨汉掀起来了,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两只手握着她某个部位,揉动着,脸也贴了上去。呼吸粗重,像扯了风箱似的。
夏云没有一点招架之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汉悄悄地把手往下滑。这一次,他没有得逞,处于迷糊状态中的夏云突然一个激灵,握住了他的手。
杨汉轻轻一笑,害羞似的把脸贴在她胸上,嘴也动起来了。
夏云浑身一颤,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暗恋他很久很久了,前生的愿意只是见一见他,只要能见一见他就好。可是老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现在的他,却在乞求她,顺着她,哄着她。
意识到她不愿意,杨汉也不勉强,能再进一步,已经是莫大的惊喜了。有些事,还得慢慢来,爱她,就不能勉强她。这是杨汉的信条。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杨汉才慢慢地停了下来,温存的把她的衣服轻轻弄好。握了她两只手,放在嘴边吸吮,轻声呢喃:“云儿”
夏云的心又是一颤。认识六七年,他一向是“夏云”前“夏云”后,哪有如此刻这么称呼过她?
“云儿。”杨汉又轻轻叫了一声。
“嗯。”夏云应了,手轻轻抚摸他的唇,他的鼻子,他的眉毛,他的脸,最后落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摩挲着。
杨汉“哧”的一声笑,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这一次,夏云有所回应。杨汉很快把她的羊毛衣拉了起来,解开她内衣最底层的包装,肌肤与肌肤的接触再次让他喘息粗重。
夏云软化在他腿上,由着他的手放肆地动作。
两人在沙发上搂成一团,突然一阵焦臭味传来,夏云还以为闻错了,说:“好象有臭臭的味道?”
杨汉说:“是啊?”接着想起来:“不好,火锅炉子烧焦了。”
可不是火锅炉子烧焦了。刚才杨汉闹别扭,夏云手足无措,接着两人又亲热上了,炉子还开大火煮着呢,时间长了,锅里的水烧干了,锅烧坏了,可不就发出阵阵干臭?幸好这家火锅店用的是新式电炉子,要用老式炭火炉,恐怕这时候早把店给烧了。
夏云从杨汉腿上挪下来,想去关了电炉子,还没站直腰,猛然意识到什么,双手忙挡在胸前。她的狼狈被他看在眼里,“哈哈”笑出声来。夏云一抬脚,踹了他一下。
杨汉挨了一脚,笑着想站起来,屁股刚离开沙发,“哎哟”了一声,却是抱着夏云在腿上坐久了,腿早麻了。揉了大腿一会,才站起来,把电炉的插头拔了。又从衣架上取下羽绒服,把夏云裹得严严实实。
夏云命令他:“转过身去”
杨汉二话没说,马上背对着她,直到夏云整理好衣服,他还面朝门口方向傻站。夏云踢了踢他,他回过头瞄了一眼,见她衣裳齐整,才跑去按铃叫服务员。
本来就觉得这两人怪怪的服务员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怎么吃个火锅能把锅给烧得快烂掉锅底呢,嘟嚷着说:“这锅今天第一次用呢。”新店头天开张,可不是第一次用嘛。
夏云杨汉对视一眼,脸都红了。
服务员拿着破锅出去,进来换新锅的时候把经理也叫了进来。
那经理还没开口,杨汉先说了:“该赔多少钱我们赔。”等他们都走了,夏云和杨汉忍不住笑成一团,笑完了,夏云取笑他:“你真败家,好好一个锅就让你烧坏了。”
杨汉腻腻地笑着说:“没办法,秀色可餐么,我哪还顾得锅呀。”
两人重新吃饭,结帐的时候服务员几次想问又不敢问,这两人一餐饭吃了四个小时,中间还烧坏了一口锅,这是神马呢?不怪她不明白,实在是像这两位这么离谱的人比较少见。
出了火锅店,雪还在下,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上了车,杨汉全神贯注开车,下了一整天雪,路面积雪路滑,车灯让路面上的雪一折射,前方路面也看不大清楚。
这一段路,开了快一个小时,到华轩的时候,校门早关了。
车子停在大门外。雪花还在飘,杨汉没有熄火,牵过夏云的手,说:“看来,我们只好去住酒店了。”
以前也发生过进不了校门的情况,两人在酒店各自开了房,那时候还引起孙晓鹏误会呢。听杨汉这么提议,夏云自然而然说:“好啊。总不能睡马路上嘛。”
杨汉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说:“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我们去开一间房,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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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沉默中,今晚上这情景,让她很为难。
杨汉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做出决定。
良久,夏云问:“我应该说什么?”她确实不知道应该拒绝还是答应,这句话只是她的真实想法。
杨汉一言不发,踩了离合器,同时握着方向盘,驾车离开华轩校门。一路开得很慢,不停打量车窗外大街上的景色。找寻了好一阵,在一家星级酒店门前停下,下车,撑开伞,绕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牵夏云的手,扶着她下车。
路面湿滑,他小声说:“小心。”看着路面,看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安全地踏在地上,一直走进酒店大堂。
扶着她在大堂的沙发上坐了,杨汉到前台办了入住手续,然后一路小跑过来,眉开眼笑地说:“走吧。”
夏云还在纠结要不要答应他,没想到人家连房都开好了。迷迷糊糊上了楼,杨汉一步不离地跟在身后。进了房,他就把门关在身后了。看他跟着自已,夏云张了张嘴,很想问他的房间是不是在隔壁,直觉又让她觉得直接这么问很不妥,如何不妥,又说不上来。
就犹豫这么一小会功夫,杨汉已经陪着小心问:“这房间还满意吗?要是不喜欢,我们再换一个。”
“啊?”夏云觉得一个脑袋不够用了。
服务员敲门送来开水,杨汉上赶着沏了一杯茶,送到夏云手里,说:“酒店里没有好茶,将就着喝吧。”
夏云接过茶杯,喝了几口,脑子稍稍清醒了些。
外面雪还没有停,从窗边望出去,远近一片漆黑。没有一点灯光,天色不早了吧?夏云把茶杯放在屋角的茶几上,一瞥眼见到一张双人大床占了大半间屋子,微微吃了一惊,说:“双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