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高跟鞋狂奔起来,才深深地发觉有电梯可以乘,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啊?电梯!是啊!情急之中,我竟然忘了有电梯了!!靠!
当我气喘吁吁终于跑到负一楼停车场的时候,肖言的车已经驶出很远的地方了,我努力地想透过他的后视镜看看他的模样,可是,车却拐弯了……
这一天的工作,我都心不在焉。开会的时候,头儿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散会时点名要我留一下。小陈冲我同情地点了点头,我笑了笑。头儿转身给我倒了杯水,出乎意料地和蔼可亲,没有发飙。
我心虚地接过杯子,低着头等待领导批示。头儿却轻轻叹了一声,半晌道:“今儿这是怎么了?肖言状态不好,你这也跟一打了霜的茄子似的,蔫了啊?”
我捏着杯子,在手里转圈,没有说话。
头儿这会儿没有一点领导的架子,跟我爸似的口气,语重心长道:“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不好说什么。你和肖言都是挺好的年轻人,有什么话都好好说,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为对方想想……”
那天头儿说了很多,语气特平和,他从没这么跟我说话过,我还挺纳闷的。不过又觉得头儿的这番话特窝心,因为我坐在软皮的沙发里,低着头死死忍住眼泪,鼻子酸的要命。
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头儿告诉我,肖言把案子拿到工作室去做了,不来公司了。我心里一酸,没说话。
头儿皱起眉看向我,“好好工作,感情和工作,自己要分的清。”
我点了点头,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我狠狠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这两天它太不听话,总是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撒猫尿,气死我了。
眼睛被我揉的又酸又疼,我抬起眼,模糊的视线中,刘亚光站在办公桌的过道里,凝着眉头,远远地看向我。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各位,今天更得迟了。
最近手头事情多,但是宁愿速度慢点儿,也得保证文的质量不是?
各位兄弟姐们,大家看完别关了页面就走了,咱得交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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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的太阳 写于11月19号 晚
☆、第二十四章 [抓虫]
顶楼露天咖啡厅,整座城市的景致尽收眼底,高耸的建筑物错落有致地布满这座城市,阳光难得明媚的洒落在空中。
刘亚光卷起衣袖,亲自煮了一杯咖啡递给我,笑着示意我:“尝尝看!”
我接过来,轻轻搅拌了两下,抿嘴浅尝一口,其实我觉得这味道真没什么特别的,咖啡能有什么新鲜的?还不都是那个味儿?难不成还能整出个香蕉味的?
可是对上刘亚光那张帅气的脸上,带着的些许期待的神情,我还是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本来想说些高雅点儿的词来赞美着,可是这会儿脑子里转不过弯儿来,憋了半天,故作讶然道:“真香哪!”
心里却咚咚地敲着鼓,刚才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自己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丑样被他看去了,便说什么也不放我走,拉着我就往顶楼走。他是领导他无所谓,可咱只是一小老百姓啊,回头让别的部门领导看见了,没人罩着我啊!在我的再三坚持下,刘亚光无奈地承诺道:“一切责任我担着!”我这才晃晃悠悠地跟他进了电梯。
顶楼的咖啡厅是公司高层领导逍遥享受的地方,有时候公司也在这里举行年度的庆祝派对,但是平时是不对外开放的,所以像我们这样的普通职员平时根本就没什么机会来这地儿。我跟小陈也曾经因为这个,一起腹诽公司领导了N多次,凭什么只让地主享受,不让农民起哄啊?这里可是中国,社会主义性质的和谐社会!
刘亚光噗的一声笑出来,“你行不行啊?品了半天,就这三个字啊?”
我不服气,撇嘴道:“我们这些平民平时又不喝咖啡,累了顶多也就冲一杯豆奶粉了不得了这就!哪像你们这些非富即贵的公子哥们,还有这等闲情逸致!”
对不住了哥们,姐姐这会儿正失恋呢,甭指望我嘴里蹦出什么好词儿来。
刘亚光淡淡笑了笑,并不在意我的冷嘲热讽,说:“刚才你喝的这杯,叫Kopi Luwak,是世界上最稀有的咖啡。”
我配合地点了点头,接茬道:“所以呢?”
刘亚光低低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接着说道:“Luwak是印尼人俗称的“麝香猫”的名字,它是一种树栖野生动物,这种咖啡就是由印尼苏门答腊岛上麝香猫拉出来的粪便,它……”
还没等他说完,我的胃里顿时就涌起一股翻云覆雨般的酸流,恶心的我一阵一阵想往外吐,我低低了骂了句“靠”,伸手就往嘴里抠,想把那什么给我抠出来。刘亚光见我这架势,也给吓住了,连忙过来扶住我,“干吗呢你?”
我红着脖子,喊道:“你丫也太狠了吧!居然让我吃粪?R
26;???"
刘亚光哈哈笑了起来,又立刻正色道:“你把我想的也太阴暗了吧?我告诉你,你可别给我吐了,在欧洲,喝一杯这样的咖啡要付五十英镑。你吐吧!吐了我就从你工资里!”
我立马停止抠喉状,强忍着一丝恶心,吃力地抬头看向他:“你……你想干嘛啊?”
“我还能干吗啊?最好的东西,当然要拿来和最好的朋友一起分享。要不是看在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才舍不得煮给你喝呢!”他说的很真诚,理所当然的感觉,不带一点儿花哨的意思。
我也不好再犯浑,低低嗯了一声,便像着魔般地噤了声。
刘亚光身体斜靠在栏杆上,金色的阳光轻轻覆在他的身上,笑靥明媚地看了我一眼,说:“自然点儿,放轻松!是王晓乐打电话给我,说你心情不好,让我照顾着点儿!”
我暗暗重呼一口气,我说呢,平时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人,这会儿怎么就这么火眼金星地看出来我有心事了,跟我肚子蛔虫似的,吓我一跳。听到王晓乐的名字,我顿时放松了许多,刚才一直局促着的手,也拿起汤匙敲打着桌边玩。
我低头把玩着汤匙,说道:“我就说呢!你没事儿拉我上来喝咖啡干吗啊?原来是王晓乐给你通风报的信啊!”
刘亚光说:“也不算是那样。你这个人,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别人都能看的出来。”
我说:“你干脆说我傻得了呗!”
刘亚光呵呵笑了起来:“嗯,挺有自知之明!”我没争辩,捧着杯子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起来。
刘亚光鉴定道:“你还是笑着好看。”
我低低地叹了口气,“谁不知道笑着好看呢?可是也得笑的出来啊?”
“跟他吵架了吧?”刘亚光一句道破,光剩我一人在那新鲜了:怎么我周围个个都有一火眼金星啊?
我苦笑道:“怎么我们俩一吵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啊!”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抬起头的那一刻,刘亚光那苗头就不对了。
沉默了半天,他像是怕吓着我似的,用一种半开玩笑办严肃的口吻对我说:“小,我要是说,其实我希望你跟肖言分开,你……会不会生气?”
我有些怔了,愣愣地点头道,又不知死活地继续问了一句说完特想抽自己耳光的话。
我说:“为什么啊?”
他低着头,沉吟道:“我觉得,你和我才比较合适。”
后来?后来我就在我的“呵呵呵呵”中仓皇而逃。那天我下楼给头儿请病假,头儿看我那惨白的小脸儿,以为是病入膏肓了,连忙批假。末了给丢给我一句令我心碎的话
:“让肖言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想,我确实是病入膏肓了。
提早下了班,我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放不下面子去找肖言,也不想给王晓乐添堵。迷茫地站在
公交站台处,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过往的人群。心里想着,还是找个地儿先把手机修好吧!
又突然想起,这部手机买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应该在保修期内。可是当时太激动了,我只问肖言要了手机,保修卡和说明书之类的一并都丢给了他。思考再三,我掏出手机给肖言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却久久没有人接。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比高考成绩公布的那会儿还要紧张。
终于在第七声“嘟”的时候,肖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握了握冰冷的双手,镇定道:“是我,手机坏了。保修卡在你那里吧?我一会儿想去修手机。”
肖言愣了一下,说:“在我这里,什么时候要?”他也是紧张了吧?我刚才明明说一会儿就要拿去修手机,小样儿吧!
可是这会儿的我丝毫不敢怠慢,我又耐心地重复道:“一会儿吧!”
肖言说:“那行,但是我现在走不开,你自己来工作室找我,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