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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男女/狗男狗女 (立誓成妖)


  据说,如此这般可以让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澎湃出‘I'M THE KING OF THE WORLD'的王霸之气。
  
  我们之间的谈话在友好和谐的气氛下进行了一个小时,话题涉及民计民生历史军事政治经济以及人生理想未来规划等各个方面,广泛而空泛。
  有相亲经验的朋友们都该知道,接下来就是每人讲几句场面上的总结陈述,然后礼貌道别,江湖不再见。
  我活动了一下早已僵硬的面部肌肉,正准备捏着嗓子温柔开口,手机响了。
  只好道声抱歉,也没看号码显示,接听。
  
  “你好,请问是薛暮吗?”
  “对……啊!”久违的声音让我大脑皮层猛然一个激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将辛苦伪装的淑女风范踩得零落成泥:“我靠!何决?!”
  大约是被我突然爆发的怒吼吓了一跳,那边顿了顿,方轻笑:“我是何决,我在上海。”
  
  在微博跟何决搭上线后,我们留了彼此的联系方式。但因为时差的关系,近半个月来一直是白天见不着夜的黑,基本没聊过。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打算什么时候走?现在在什么地方?待会儿有什么安排……”
  何决打断我不喘气的问话,直接了当:“告诉我你的地址。”
  “我在外面,人民广场来福士……”
  一口气说到了这儿,我才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慢慢扭过头,看着满脸惊诧的叶烁,我使劲干笑:“那什么,有一个好多年没见的朋友刚巧从国外回来……”
  他很快调整好了面部表情:“没关系,老朋友聚会比较重要。”
  “真是不好意思,这顿我请,算是赔礼道歉。”
  “下次吧!”他很是潇洒的抽出两张‘老人头’交给路过的服务员,并示意不用找零,站起身,一直绅士般无懈可击的内敛笑容忽然变得灿烂:“有机会的。”
  我慢吞吞跟着他往外走,小心肝疼得直抽抽,两杯咖啡加两块蛋糕一共才一百零三块,个富二代败家子……
  
  与叶烁分开后,我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等何决。
  周末午后的市区街头,熙熙攘攘。
  一月的上海,温度不是很低,可是带着湿度的空气却常常会让周围透出一种阴冷,与北方冬天的感觉,大为不同。
  
  没多会儿,一辆出租车停下,从中走出一个人。
  浅色系的衣服休闲的装扮,高高瘦瘦的身材,清清爽爽的发型。
  
  我晃悠着迎上前,睁大眼睛打量,感慨:“岁月这把杀猪刀啊,果然只杀女人不杀男人!”
  何决偏首看着我,抿了抿嘴:“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你的声音和长相终于一致了。”
  
  我怒。
  他笑。
  阳光正好,一如当年。
  




2

2、第二章 坑爹的方言 ...


  我小时候过于顽劣,身为小学校长的老妈终于架不住幼儿园老师的频繁告状,索性将我放到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严加看管,所以我比同龄人早上了两年学。
  处在生长发育期的小孩子之间,哪怕只差个一年半载都很有可能产生‘代沟’,何况整整两岁。
  不过光凭这一点,还不足以导致我日后的变态扭曲。
  我读初中时,老妈成了中学校长。等我升了高中,她老人家干脆直接做了我们那儿的教育局局长。
  这也就不难解释,在我的整个幼年童年乃至青少年时期,为什么从来没有碰到过任何除了作业考试之外的烦恼。
  可以毫不脸红地说,十七岁之前,我里里外外的身心都纯洁得跟刚剥了壳的白煮鸡蛋似的……
  
  而一旦脱离了那个钢浇铁铸的保护圈,我才发现,原来世界如此精彩。
  比如,男人和男人居然也可以甜甜蜜蜜谈恋爱。
  
  大学室友王璐乃资深腐女,在她的谆谆教诲下,我一入耽美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
  那段日子,我义无反顾陷入走火入魔的境界,恨不能将所有的东西都分出个攻受。
  上面是攻下面是受,正面是攻反面是受,太阳是攻月亮是受,天是攻地是受……
  
  学校有个社团叫‘茄子社’,活动内容倒不是种地卖蔬菜,而是播音。
  除了负责学校每天早中晚的定点新闻播报之外,社员们也会自己录些歌曲啊朗诵啊或者广播剧传到网络上。
  在校园BBS中人气最高的,非社长何决莫属。
  用专业眼光来评判,他的音域广模仿力强极有可塑性。
  通俗点来讲就是,攻受皆宜。
  
  开学两个月,‘茄子社’开始招募新成员。
  于是正处在某种癫狂状态的我,凭着一腔沸腾的狼血过五关斩六将,一路冲杀到了社长大人的面前,迫不及待问出了那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为什么你唱歌的声音那么攻,说话的声音却那么受?”
  负责最终面试的何决正儿八经坐在一张长桌后面,听了我的话,原本微笑的神情顿时一僵。
  默了默,低头看看名册,用手里的笔在上面打了个勾,然后一脸诚恳地看着我,声音温润柔和,好听得一塌糊涂:“同学,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员,社里正好缺个大妈音。”
  我:“…………”
  
  大妈……
  让彼时尚能装嫩扮萝莉的我,情何以堪。
  
  如今,在上海最具标志性的繁华地段,我义正言辞:“哥们,咱八年没见了,八年啊,抗战都胜利了!你咋还那么不招人待见呢?”
  何决像以前一样笑着揉揉我的头发:“是啊,这么多年没见,我还是能一眼就认出你来,说明你没怎么变。”
  我更加悲愤:“你干脆直说,我一生下来就长得比别人老算了!”
  他大乐,眉目飞扬,闪瞎了我的狗眼。
  如果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能保有着二十岁的笑容,而且还不是个傻子,对很多女性同胞而言绝对是场灾难,应该人道毁灭……
  
  何决这次是回家过年,上午抵达的飞机,晚上返乡的火车。
  我们俩沿着福州路随意溜达,漫无边际的扯淡聊天。
  
  这条路上原本有不少特色小书店,不过近几年陆续消失,被服装餐饮饰品所取代。
  何决有些感慨也有些无奈:“上海发展得太快,两年不回来就完全找不到方向。其实很多东西是有纪念价值,应该保留的。可惜……”
  我对这一切早已见惯并麻木:“高速发展必然伴随着大规模的摧毁,难免的。对了,你之前回过国吗?”
  “当然,好几次呐!”何决转头看我:“以前玩得好的几个朋友只知道你们在上海,但后来都失去了联系,所以我一直找不到你们。”
  
  他所谓的‘你们’,指的自然是我与刘升。
  只不过,刘升早已不跟我做‘们’,改跟别的女人‘们’去了。
  
  正想着要不要将关系澄清,就听何决又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自己出来玩,主席呢?”
  我哼哼:“主席啊,在天*安*门呗!”
  
  刘升是校学生会主席,大家平时都开玩笑的喊他‘刘主席’。
  对这个称呼,他显然是很乐意的。
  他的理想是做一个成功的政治家,按照咱老百姓的说法,也就是当官,当大官。
  跟我分手的时候,他说:“木头,我是真的爱你,但男人需要事业,不能只为了爱情而活,希望你能理解我。”
  事实上,我能不能理解一点儿也不重要,我所要做的,所能做的,只是按照一贯的相处模式,乖乖听话接受他的决定罢了。
  
  何决只当我在耍贫:“快把他叫出来,多年不见有时候还真是挺想的,好歹兄弟一场。”
  我挠挠头:“那个睡在你上铺的兄弟,我也很久没见了,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换了没。”
  何决一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经跟刘主席分开好几年了,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相亲。”
  “怎么……会……”
  “有什么不会的,分分合合多正常啊!况且,大学里的恋爱一旦到了社会,本来就很容易见光死。”我看何决一副目瞪口接受不能的模样,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聊表安慰:“小同志,不要难过不要灰心,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让我们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寻找配偶运动中去吧!跟着姐,有肉吃……”
  “小木……”他叹口气,勉强笑了笑:“我比较喜欢吃鱼。”
  我拉着他到旁边的一家熟食铺,要了半斤叉烧:“既然你不吃,那就给我儿子吃。”
  
  刚说完,就觉手腕猛地一紧。
  何决的五指像老虎钳子一样死死扣住我,神色看似平静,却暗流汹涌。声音听着不大,却沉如夜幕:“儿子?他就这样对你们不闻不问吗?不负责任的混蛋……”
  我疼得龇牙咧嘴:“哥们,冷静!我儿子关他什么事?”
  “啊?”何决呆了呆,满脸纠结:“你……你难道跟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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