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厚,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伸舌舔了舔她红肿的小嘴,转而又说,“要是两个人都那么怕丑,这事还怎么做。”
莫桐张口结舌地望着他,猪皮都不及这人脸皮厚啊。
凌力见她不吭声,转口笑着柔声说,“好了,我错了。刚才我太激动,一下子控制不了。我保证,这一次你一定会很舒服。”
莫桐不依他,推着他的胸膛说,“不行不行,我累了。”
“这才多大一会儿,你就累了。再说了,辛苦的人是我,你压根儿就没动。”
他说着抬起身,把自己那物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扯过枕巾捂住了她□,帮她擦了擦。莫桐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没想到下一瞬他就曲起她的双腿,把头埋在了她身下,舌头在她那里又舔又吸。莫桐的身子瞬间绷紧了,她最怕他这样,在美国那一晚,他就是这么把她弄高-潮的。她一下子翻坐了起来,双手推开他的脑袋,飞快把身子往后撤。“疯子。你也不嫌脏!”
凌力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把把她拖下,干脆提腿转身背对着她跪在她身上,抱起她的臀,把头又埋了进去。他先是含着她的整片丛林细细品尝,接着把舌头伸进了那两片闭合的花瓣中。不到片刻功夫,莫桐便被他弄得湿痒难耐,软塌塌地媚成了一汪春水。
凌力做足了功夫,直看到她动都动不得了,才翻身下来,重新跪在她身前,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两只手扶住她的腰,一个深挺,迅速地占领了她的最深处。他前后左右地慢慢抽-送,耐心寻找她那一点。当他好不容易顶到那块硬肉时,莫桐情不自禁高叫了一声,“啊!”他一阵欣喜,总算给他找到了。他对准那个点狠命地撞击起来,莫桐几乎要被他撞飞了,但这次感觉却不是痛,而是致命的快感。她的头在枕头上不停地翻动,双手死绞着床单,她的忘情刺激得他更加地威风凛凛,也不知道撞击了多少次,凌力最后一个冲刺,双手抓紧她的腰送向自己□,死死顶住了她那一点,用力地捣揉碾磨,莫桐如被电击到了,四壁猛烈而长久地抽搐起来,简直要晕过去了。就在她到达高-潮的那一刻,凌力被她夹得一个哆嗦,丢人地泄得一塌糊涂。
泄完后,凌力宠溺地笑望着身下的人,看那波高-潮从她身上慢慢退去,突然他听到莫桐叫了起来,“我不行了。”
凌力放下她的腿,吃吃笑说,“好了,好了,这次可以睡了。”
然而莫桐却叫得更大声,“混蛋,我的腿抽筋了。”
凌力闻言慌张地坐起来,把她的双腿拉过来问,“哪边?”
“右腿。”
凌力急忙按住她的右脚,给她拉直按摩。等到她不抽了,他笑得直发抖说,“你可真没用。”
莫桐一脚把他踹翻在床上,骂道,“你这么没完没了的,谁受得了。都快被你弄断气了。”
凌力爬起来,扑倒在她身上,翻身把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你这么身娇肉贵可不行,以后得给你多锻炼锻炼。”
莫桐气急地在他腰上狠命一掐,痛得凌力发出杀猪般的哀嚎。“你想要谋杀亲夫啊!”
莫桐解了气,不理他,推开他要爬起来。
“你要干嘛?”
“去洗澡。”
“这么晚了别洗了。”他说着又把她拉了回来。拉过被子把他们盖住了。
“那总得把衣服穿上。”
“穿什么穿。这样光着身子抱着睡才舒服。”他说着伸手按灭了床头灯。
不到片刻,精疲力竭的两人便美美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sorry,话说,你们比凌boss还要急啊。哈哈
☆、83如果爱终有一别
莫桐一觉醒来都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发现自己还被凌力像婴儿似的箍在怀里。她的脸贴在他胸前,他的下巴搁在她头上,他们就这么别扭地睡到现在。凌力这会儿还睡得香甜,他的呼吸均匀绵长,丝丝缕缕地直往她发丝里钻。
莫桐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抬起头看着他。褪去了伪装的盔甲和眉宇间的锋芒,此刻,他的神情宁静安详。她伸手摸了摸他挺直的鼻梁,看到他眉头蹙了蹙,但依然睡得死沉。莫桐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像他昨夜那样想把他脸上的一点一滴都铭刻进心里。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仔细看他。他年少时就五官俊秀,英气逼人,成年后,他脸部的线条变得更硬朗了,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但也给他平添了一份强烈的男子气息。她贪婪地凝视着他,仿佛要将横隔在他们之间的漫长岁月一并弥补。好久好久之后,她噙着泪,颤抖着双唇,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扰得他又是眉心一皱。她含泪笑了。
如果爱终有一别,那这不失为最好的一种方式。
她想起那晚他苛责她的话。
“为什么你对谁都那么舍得,唯独对我这么吝啬;谁的情都不能欠,唯独能欠我的?可你明明知道你欠我的最多。”。
后来她不止一次地想,究竟是为什么?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懵懵懂懂中,她仿佛就懂得他于她是一个可以予取予求的存在。十年后重逢,就算她再不认得他,不知他为何而来,不知他为何要反复纠缠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隐隐对他动了心,但她依然凭直觉感到了她可以对他予取予求。
即便他是危险的、狂妄的、爆烈的、高高在上的、老于世故的,她扪心自问,在他身边,她实际上从来没有真正感到害怕过。因为她知道,他可以任由她吵,任由她闹,任由她索取,任由她伤害,却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包容她。这种只管要却不用还的感觉,人这一生中,大抵只能从我们父母那里能够得到,除此以外,就只有最爱我们的人能够给我们,然而人这一辈子很少有人能那么幸运,能被人这么深深地爱着。对。原来她是那么狡猾,她从来都知道他就是那个最爱她的人。甚至杨裴文对她的爱都没有达到让她觉得自己可以不必偿还的地步。
那她呢?那样全然的信任,那样自私地攫取,那样自在地依赖。
想到这里,她眼里的泪滴到了他鼻子上。他不满地哼了一声,莫桐赶紧用手给他抹掉了。
莫桐轻轻拿开他的手,爬下床,给他掖好被子,走进了浴室。
梳洗完毕后,她走到床边看了看,他居然睡得连姿势都没有变。她弄出那么大动静,他居然都没有被吵醒,这真是个奇迹。
这时她听到自己肚子在咕咕叫,她看了眼床头柜上闹钟,居然一点多了,她真觉得饿了,想要叫醒他,却始终有些不忍,于是拿起包,一个人出了门。
她在附近随便找了家面馆迅速解决了腹中之饥。她不知道这会儿凌力醒了没有。她想给他买份快餐带回去,又怕他嘴刁,吃不下这些街头小食。犹豫间,她便走到了小区附近的小菜市场。她买了一只小母鸡,半斤香菇,一条桂花鱼,一根莲藕和几根小米椒,她决定今晚晚餐她自己做。
她匆匆赶回家时发现凌力居然还在睡。她没有惊动他,而是去了厨房准备晚餐。等到饭也煮熟了,菜也做好了,小母鸡在砂锅里炖了两个多钟头,凌力还是没有醒。这时候都快四点了。莫桐有些害怕。她跑到卧室,用力摇了摇他,终于把他弄醒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睡死了。“
凌力赖在被窝里不动,“好久没睡得这么踏实了。”
“那也不能再睡了,都下午四点了,再睡都到晚上了。”莫桐一把掀开被子,把他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
凌力懒洋洋地翻身坐起来笑着说,“你想看我就直接说嘛。”
莫桐不理他,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子,让外面的明媚春光和新鲜空气涌进来。
“喂,我还没穿衣服呢。”凌力大声抗议。
莫桐坏笑着说,“你不是喜欢被人看么?那就让对面的人看个够。”
凌力连忙拉过被子说,“我的衣服都在外面沙发上,你去帮我拿过来。”
“那你赶紧给我起来洗澡去。”
凌力乖乖答应了一声,“好。”
莫桐走到大厅去拿他的衣服,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她心头一阵苦涩,摇头想笑。他昨晚居然是脱光了衣服才走进卧室的,这么无聊的事也只有他会做得出来。莫桐拿着他的衣服走到卧室,把梳妆柜前的凳子端到浴室门口,把他的衣服放在上面,对着里面大声说,“快一点儿,洗好了出来吃饭。”
禽兽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又是一副人模狗样。他走到大厅,看到餐桌上香喷喷的饭菜,不由食指大动。他坐下去,端起碗就呼啦呼啦地吃开了,嘴里还嚷嚷着,“真是饿死了。”
莫桐端起碗坐在他对面,看他饿鬼投胎的模样,拿筷子在他的碗沿敲了敲说,“慢一点。”
“嗯。”凌力吞下一口饭说,“真好吃。原来你在美国不是吹牛的。那以后你要天天给我做。”
莫桐心头一酸,笑着低头说,“你想得美。”
凌力一连吃了三大碗才作罢,站起身时他感到肚皮都快要撑破了。他走到电视机前打开电视,然后笔挺地瘫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