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就要跟你睡!"他弯□,快要贴上她脸,"你赶我一次,我就跟你睡一次。"
夹着□暧昧的话直扑向她胸口,引得心脏阵阵乱跳。
郁兰一动不动,背部紧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膛,腰部被壮实的手臂禁锢,似乎怕她溜走,搂得有些紧。
她乱紧张了一把刚才,原来所谓的睡,就真的躺下来单纯睡。难道自己刚才期待什么?郁兰顿时被自己想法吓一跳,扑腾扑腾又开始了。
"身子绷得那么僵,需要我帮忙放松吗?"低沉嗓音在安静中响起。
"你下去,我就不会僵硬。"
易佐将手掌放在她胸口,直接触碰那柔软,"心跳那么快,在想什么色'情'的情节。"
正好他指尖划过□,一丝瘙痒,郁兰慌把他手拿开,"不要乱摸,我看满脑子色qing的是你。"
耳根子也红了,心比嘴巴说的要诚实,似乎再被他蛊惑,就要跃出胸口。
他侧身对着她右耳助听器,"兰兰。"轻柔叫唤。
从未听过他这般称呼,热热的呼吸撒在耳边,还带着陌生的亲昵,令她动情却害怕。
"我爱你。"今天第二次,他说了出来,似乎只要说出口,他便没有隐藏的必要。
郁兰瞪大双眼,在未来得及消化他的爱语,又一声'我爱你',吹入耳膜,震慑心房。
"不要说了。"她摘下助听器,扔在床下,不知哪里火气,她并不乐意听到这一声声柔情露骨的告白。
可耳朵因为治疗,恢复了些,只要离很近,她能听个清清楚楚。
易佐仿佛迷上了这三个字,不停在她耳边说。
"别说了!不要再让我做梦了,我承受不起。"郁兰捂住耳朵大喊。
他扣住她肩膀,一转,压在她身上,将手禁锢在两边。
"因为被伤过,我选择封闭。选择对一切我感兴趣的东西进行漠视甚至摧毁,现在你对我的逃避,是我亲手种下的恶果。"
她静静看着他嘴形,每一字都像沉重的烙印,刻在眸中。
"我的世界残酷冷血,如果连你带给我的光都要收回,我可能这一生就永远留在黑暗里。你不愿施舍我一些阳光吗?"
厚实的大掌轻轻贴合她脸颊,拇指触摸,这样切实的接触才让他安心。
郁兰感觉建筑的铜墙有了裂缝,透入他的气息,时而流露忧郁的神情直直敲击她心门,心疼无比。
易佐垂□,轻吻,很柔很淡,仿若吻着珍惜的宝物,过力怕弄碎。见她未反抗,便加深了这个吻,从未有哪次像现在这般带着心灵契合的吻,彼此的心跳回归在同一波动。
她终是沉迷了,只是一夜,就大胆地放纵吧,她太爱这个男人,爱得心脏都会流泪。在跌入迷幻前,这么想着,那就将最渴求的本能释放。
郁兰手指陷入他头发,舌头探入他口中,待他惊讶时,勾住他大腿,翻转,便将男人压下。
她的主动更是催促了两人间的□,两人激情拥吻,一边褪下最后的衣物,直至身体呈现最原始的状态。
这唇她欲罢不能,这香味她难以释怀。像被分隔了几个世纪般,四唇一旦接触便交缠不休,舌头彼此打战,又勾绕,像两条嬉戏的蛇,翻滚拉扯。
易佐双手揉捏她臀'瓣',引得她不住娇喘,更是有机会让他的吻入得更深。
终于,她退开,撑在他胸膛,大口喘息,这个吻近乎疯狂,就差被将彼此吞入腹中。她单手将长发绕到一边,垂下来,红润的双唇,迷蒙的丽眸,处处散发无法忽视的魅惑。
再也按耐不住,他要的可不止这些。易佐扶着她腰部坐起身,将她举高,低头含住那早已挺立的嫩红蓓'蕾'。
"唔"郁兰咬唇,抑制破口的呻yin。
将乳fang半个吸入,舌尖狡猾地舔吻,再腾出一只手揉着另一边胸pu,饶有技巧地tiao情。
她跪坐在他身上,紧紧抓着他头发,胸部的刺激过于高亢,她仰头喘息,不住扭摆身子想要避开,可酥麻来得一阵一阵,异样的快感即陌生又熟悉。
易佐的手指缓缓移下,直到臀下,那里早已湿润,沿着湿滑的路径滑下,找到入口,试探着缓缓进入,虽然已被他开过身,可里面紧致程度同第一次般。
"唔...痛。"异物的侵入令她坐直身避开。
"放松,太紧张你会更痛。"
他耐心安抚,抚摸她脸颊,亲吻她双唇,直至感觉内'壁'稍微松开,他迅速滑入。
"啊..."郁兰低头狠狠咬他肩膀,手指捏得很紧,就快将指甲陷入肉中。
可不一会儿,痛感就消失,随着他手指慢慢抽动,她感觉腹部有团火不住燃烧,热流源源不断涌出,而快感也在复苏攀升。
终于,她有些迷离,摇头说着,"不要了,我要它,要它。"
易佐扶起她腰身,火热早已傲然挺立,缓缓朝hua穴推送,挤入窄小的内径。
"慢点...唔...痛。"她咬牙难忍。
蓄势待发的劲头无法停止,收缩的内壁更是刺激他全身血液,叫嚣沸腾。
"忍一下。"嘶哑低沉的嗓音显示他的极度克制,才说完,便直接挺上,同时将她放下来。
这样的体'位'让火热直达顶部,"啊!"郁兰疼得叫喊出声,脸都纠结在一起。
他停顿,让她缓缓适应,直到感觉热滚的液体留下,润滑,才有进一步动作。将她平放在床上,抬起双腿,浅浅推送。
"唔??好大。"郁兰喘息吟哦,有些受不住那硕大,每一次的撞击似乎冲出火花,电流蔓延开,酥麻全身。
易佐逐渐加快了律动,还有力道。一次一次深度撞击,引得她无助高喊,紧致的感觉如同初次令他兴奋激动,汗液慢慢累积,额头流下,滴落在她胸上。
床受不住激烈的运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夹杂液流拍打的靡靡之音,房间内满是爱yu的味道。
(肉太多伤身啊,此处省略无数字。)
终于呼吸平稳,郁兰被他紧拥在怀,感觉那沉稳的心跳,第一次,靠在他身边感觉到了安心和舒适。
在她闭眼温存时,头顶突然飘来一句,"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个跳跃未免太宽,忽警觉刚才并未做安全措施,她和易佐的孩子?光是想象就幸福得要落泪,可这幸福来得不是时候,有些迟了。
她淡淡说道,"不会有孩子,我明天会去买药。"
易佐抬起她下巴,目光凌厉,温和的面容一瞬便消逝。
"你敢吃药?再大声说一遍。"
她别开眼,"我会离婚,所以孩子没必要。"
"你这个固执的女人,刚才的热情,是装出来的吗?"
"是离婚前的放纵。"
"哈,真是说了不得了的话啊。"易佐掐住她脸,扭向自己,"我对你说的话,你全部当做空气吗?为了你可笑的自尊,非要折磨我是吧。"
"你认为可笑就可笑吧。"嘴唇被掐得嘟起来,她仍一字一句讲清楚,"我已经不敢爱了,也不敢奢望被爱,今晚当作最美的回忆,彼此记住就好。"
"你...我要被你气死!"手指的力道被他克制,他松手,冲冠的怒意稍有不慎可能会扭碎她骨头。
"不吃药也没关系,这几天是安全期,一次射入,怀孕几率很小。"郁兰理智地铺开道理,仿佛做着一道生物题目那么简单随意。
"是吗?"他转身将她压下。
"你干嘛。"
"你亲自提醒的,一次几率小,那就多几次。"唇角翘起邪肆的弧度,"现在的你比较欠□。"
拉上被子,又开始了奋力的肢体斗争。
易佐低吼,第三次将热'液'送入她体nei,浑身湿漉粘腻,额头的汗液将发丝打湿,还不断滴着。
一瞧,身下的女人早已昏过去,他拍打她脸颊,没反应。
"喂。不行了?"他又拍了几下,女人睡得太沉。
易佐喘着粗气,将她抱在怀里,撩开她脸上湿贴的头发,露出嫣红的脸颊,煞是诱人。手指轻轻揉着,对这感觉爱不释手。
"我是不是太猛了?"他还眉头紧锁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又一次觉得自己力道未掌握,唯恐伤到她。
低头轻啄她嫩红的唇,轻划她背部,他有些兴奋,嘴角慢慢咧大,甚至露出了牙齿。
脸颊在她头发顶蹭着,孩子气般,他不知如何表达全身像要溢出蜜糖的喜悦。
"老婆。"他轻轻喊了一句,蹙眉,有些怪。
"兰兰。"他又换了个称呼,随即满意地点头,"这称呼不错。"
"喂,女人!不对。"易佐自顾自演的兴致颇高,清下喉咙,"兰兰,离婚的事再多说一个字,我只能把你扛回家了。"
知道她听不到,他还是严声警告,闭上眼,缓缓沉入梦乡。彼此的梦,心灵相通。
☆、疯狂
自从那一晚,易佐隔三差五就会跑到郁兰住的地方,蹭床睡。只要她拿出那份离婚协议书,他就会直接将她扛到床上,关门进行所谓的‘调-教’。 总计被撕掉了不下八份协议书,以至于有一晚,他餍足后,得意在她脸上画着圈,说道,“其实你想要的话,直接说,不用拿那个协议书刺激我。” 她气得穿好睡衣,从衣柜拿出被子,独自走到客厅睡沙发。可是第二天早晨,她是在某人温暖的怀中醒来,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她没印象,似乎有他在,她总能睡得安稳、很熟,即使表面总排拒。 之后,连续五天他未再出现。本以为可以做到不思不想不念,可是每晚入睡,总感觉床边冷冰,不太暖。失眠了,是因为怕这几日的幸福来得不真实,怕只是一场戏,戏过了,梦也就醒了。 郁兰想着,眉头越皱越深,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的依赖愈加强烈,经过两次感情的创伤,她早已怕得没了胆,就算心里原谅了对方,可再去尝试这段感情,她提不起勇气。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她思绪。擦干净手从厨房走出,一看,是朱珠的。 “到哪了?”今天圣诞节,她本想自个儿打个鱼头火锅,买菜的时候朱珠电话打来,顺便就约了一起。 “快了,大概还有十分钟。不过,多一个人,可以吗?” “不是你哥吧?” “不是,我跟他还不熟。没必要一起吃饭。”朱珠口吻满是嫌弃。 “那就行,带来吧。” 只要不是朱牧元,她欣然接受,何况是朱珠提议带来的,他鲜少带朋友与她认识,多接触些,她也不会太无聊。 客人来了,她打开门,见着从朱珠身后窜出来的小身子,红着脸对她腼腆一笑,“兰兰姐。” 是那天跑掉的女孩,郁兰一脸了然对朱珠眨眼睛。 “是她自己硬要跟来的。”朱珠却是不以为然,径直走进自己房子,轻车熟路。 女孩顿时垮下脸,郁兰过去揽过她肩头,“进来吧,叫什么名字。”拿出一双棉鞋给她换。 “巧银,心灵手巧的巧,金银的银。”从进来,她的脸一直红,没退过。 "真是好听的名字。"忽而她凑她耳边,轻声说,"你可是他带给我认识的第一个女性。" 闻言,羞怯的笑浮上,脸更红了。 r> 火锅打上,菜都满桌,三个人开始用餐。郁兰故意将朱珠挤开,让他坐对面,可这人坐下就移不动了。 "你坐这,怎么给巧银夹菜?" "给你夹菜呗。"他说得合情合理。 "没事的兰兰姐,我自己够得到。"巧银说着还伸手比划下。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郁兰瞪眼自顾喝汤的人,端着碗就要过去。口袋手机突然响起,她腾出一手看,几天没冒影子的人这时间来个电话。 "干嘛!"接起,她语气不太爽。 "下来。"易佐也很间断,惯用的强迫式口吻。 "没空,在吃饭。" "出去吃,下来!"他加强了语气。 朱珠忽然凑过去对着话筒,"兰兰,火锅很香啊。" 郁兰忙将手机拿下,按住话筒,瞪他,"干什么,想被他揍吗。" 他还挺得意,翘着嘴角坐下来,完全无事人。 等她再看眼手机,已被挂断,无奈吁口气,那团火估计一分钟之内会飙上来。 果然,郁兰开门,还没开口,那人如同一道黑影闪过,掠过她,直达客厅。 易佐揪起他衣服,眼神有些凌厉,"我警告过你,晚上不许出现在这里。" 朱珠笑着耸耸肩,"是兰兰叫我来的,我怎么好拒绝。" 他微侧头,对着走来的妻子,"你怎没叫我。" 这话问倒她了,要说现在最在意料外出现的人只能是他。 "叫你来,火锅就变冷锅了。"朱珠还不忘添油加醋。 这醋确实从他头顶浇下,易佐很力将他扯自己跟前,"那我先让你白脸变红脸。" "那个··我··我跟理事一起来的。"巧银怯怯的声音传来,由于被吓到,音调抖得厉害,夹在两个男人对峙的时候,格格不入。 易佐这才注意她的存在,厉眸直射,"你是谁?" 郁兰将他手拉开,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个狂暴的狮子,惹不得。 "她是我的客人,朱珠带来的,所以你能不能给我冷静先?" 那就不是他们两人单独晚餐,他单思维想着,松手,握拳在嘴边轻咳两声,对巧银说道,"抱歉。" 朱珠惊异看着他,从不会低头的人,竟然会对个小姑娘道歉。
相似小说推荐
-
撒旦的宠妻 完结+番外 (凌凌漆) 小说阅读网VIP2012-12-17完结他是她的契约买主,霸道的禁锢着她的身心,她是他孩子的母亲,却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
[军婚]贪欢 (泼茶香) 晋江2012-12-16VIP完结爱情如罩杯,事业似肩带,婚姻是钢托 林小乔的事业肩带早就被扯断了 沈嘉木却说,有我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