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缓缓闭上眼,放松了身子,易佐并未加深这个吻,滑溜的舌舔吻她唇线,然后是牙关,勾引出她急促的呼吸。彼此忘情地享受,唇齿间火热缠绵,谁都没去想到底是什么诱发这样的情迷。
在郁兰第一声难耐的娇喘溢出,易佐更是顺应本能将她拥紧入怀,有种把她嵌入身体的冲动。
“呃”由于用力过猛,触碰伤口,他松口低吼出声,“该死。”
郁兰眨着迷雾的双眸,缓了一会儿才清楚状况。慌忙站起身,低头胡乱将工具收入医药箱。
“你··你注意休息,我我先··先走。晚安。”
说话的时候,她一直低着脑袋看地面,然后拎着医药箱就跑了出去。
易佐看着她像个逃兵似的,一溜烟不见,直到门关上的声音传来,不到五秒钟,他甚至怀疑刚才的片段是否存在。手指抚摸唇瓣,热烫的,留有她的粘腻感。
冲进房门,郁兰反锁,靠着门板大力呼吸,身子慢慢滑下,这才感觉到腿脚隐隐发软。
她蹲着,两手抱膝,通红火辣的脸蛋埋入膝间。她无法思考,满脑的都是他胸膛的温热、他双唇的火热,呼吸片刻不得缓和。
郁兰起身,同手同脚走到床铺,整个人趴上面,潘多拉之盒已经开启,她无处可逃,尤其是易佐,这般冷酷却又令人难以忽视的存在,他散发的气息不许言语便将自己层层击溃。
她揪紧被子,这个柔情甜蜜的吻让她愉悦得不住浅笑,可心是矛盾的,她不敢放纵这样的心意,跟易佐斡旋,只有自己被吃,伤个遍体鳞伤。为他动心,纠结得紧。
郁兰将脸埋进被子,蹬两下腿,嘀咕着,“烦躁!”
距离出发还有一周,郁兰瞄了眼餐桌上好几天才出现的男人,那话始终说不出,又埋头继续吃饭。
晚餐结束,易敏茹拉着她进房间,关上门,敏茹不太开心比划着,“你跟哥哥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其实她自己也不确定到底有什么变了。 自从那个难以自禁的夜晚,易佐第二天很早就出门,之后每天都是很晚才回来,白天又出去了。今天提早回来,他依旧是那副冷清的模样。似乎一个吻,就真的只是一个出自身体本能的吻而已。
这让她不知该以何种心态面对,就也只能当做什么没发生,或许又多了一些尴尬,面对他的时候,自己总是不自觉回避。
就像一个人的左手正在做着一件事,可是右手突然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应该怎么摆放,而其实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只是恰好她就纠结了,至于心思细腻的易敏茹也发现了不对。
“我看你们今天一天都没说话,吃饭也是,以前你都会开口说几句,今天好安静,怪怪的。”易敏茹做出一个鬼脸,夸张表示。
“亲爱的,你想多了呢。”
“哥哥也是,今天也没看你,一直在跟jensen说事情。我就以为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因为过几天要去S国了,准备的事情比较繁重。Jensen也是啊,我们都看出他的心意了,可他还真是个大忙人,总是没时间照顾我们可爱的小公主,有机会我可要好好说他。”
郁兰适时转移话题。
果真单纯的易敏茹不好意思笑了,娇嗔拍打她,“不要说他啦,他的事情比较重要嘛。”
看着她如此袒护心爱之人,郁兰从心底羡慕,所谓爱,就是建立在宽容之上,哪怕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多看自己一眼,而只要他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远远看着,就足矣。
还是有些小气了,郁兰这么认定。只是心动,她就已经不愿意易佐的视线飘过她,滑向其他事物。
离开易敏茹的房间,郁兰下楼到二楼,正要开门走到自己房间,恰巧易佐从书房出来,抬眼看了她,关门就要离开。
“又要出去吗?”她率先开口问了。
易佐停下脚步,微弱的光线映不出他清晰的表情。“恩。”他简单回答。
气氛一时冷得尴尬,郁兰手指紧紧捏住门把,需要个支点,她又问道,“伤口,好点没?”
“恩。”
“今天,要换药吗?”
“朱珠会帮我换。”他终于不再吝啬语言,交代了一句,“你早点睡。”然后转身离开。
听这话,她用力过了,猛地扭开门把。即便她不认为朱珠和他有任何多于工作的关系,可那话还是伤着了。
见他快下楼,她追了两步过去,结巴着,“易··易··”愣是没把名字叫全。
“说。”易佐单手握着扶手,淡漠催促。
“我想在出国之前,见一见爸爸。怕是以后也不会再见了,想这次就看看,顺便跟爸爸告别。”
“你明天跟jensen说,让他开车送你。”
“可是爸爸知道我结婚了,我不想他担心,所以,你能陪一起去吗?只是见一面,让他安心。”
易佐回头,面无表情睇视她,“我没时间。”
没有具体的理由,没有歉意,他丢下这句话便下楼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郁兰无力地耸拉脑袋。
“呵。”她自嘲低语,“说得也是,他那么忙。我算不上什么。”
然后拍拍脸,抬起头吐口气,让自己不至于那么脆弱,毕竟这点打击对她来说,在漫长的婚姻路途都只是个小插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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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兰兰,你老公有那么见不得人吗?连岳父岳母都不敢来见。”陈富妹笑得好不欢乐,在沙发一旁吃着水果。
郁德开不悦皱眉,“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不要说些伤人的话了。”
“我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了?郁德开,你不要每次都把自家女儿当个宝,她工作这么些年有给过多少家用?那年她出事,我把絮思结婚的钱都贴进去给她治病,这我都没算啊。”
“过去的就过去了,兰兰工资也不高,外面租房也不便宜,你就不能体谅下吗?”
看着父亲软声无奈,郁兰一股气闷在胸间,硬是压下来,“阿姨,当初您给我治疗的费用,我心存感激。我也每年将钱打在您卡上,希望能偿还当年为我花的钱。只是,我现在也没了工作,不过那些钱,我会如数还给您。”
“知道就好!”陈富妹没了好脸色,一脸鄙夷白她眼,“絮思也快结婚了,你琢磨着赶紧凑上钱还来。呵呵,也不知道絮思当时是吃错什么药,还能看上个聋子。”
“你到底闹够没!”郁德开腾地站起身指着她大吼。
“我说的是事实,你干嘛凶我”
郁兰看着这样的场景,重复又重复,叠加过往,历历在目,她狠狠扯下助听器捏在手上,痛苦的经历一次就足够,而陈富妹却像个巫婆,总是想着法子让伤疤一次又一次揭开,撒上毒药,带着诅咒,另她难受不已。
忽然四周安静下来,细微的嘈杂声也没了,她抬头,才发现爸爸过去开门。可能是陈絮思回来了,她没耐力再继续留下,拎着包便准备走。
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让她惊愕,呆愣住,傻傻站着。
“伯父,真抱歉,今天实在太忙了,我才让兰兰先过来,等我抽出时间再过来。希望你能谅解。”易佐将手中满满的礼品递过去,礼貌地歉笑。
郁德开反应过来,才接过东西,“真是的,还带什么东西,过来就是了。快进来吧,外面冷。”
陈富妹整个过程都是微张着嘴巴,忽然易佐走来瞄了她一眼,只是一瞬,那眉宇间的笑意荡然无存,阴冷萧杀的目光朝她射去。
陈富妹吓得抖了眼皮,再看,他已经移开视线。
“兰兰?怎么了?看到我过来吓住了?”易佐伸手捏了捏她脸颊,语气说不出的温柔。
郁兰讷讷问道,“你不是没时间?”
“这不是好不容易抽空,怎么,不欢迎?”
“说什么话啊。怎么会不欢迎,来,坐下吧,这是水果。不知道你会过来,没买些啥招待。”郁德开把果盘端过去,“兰兰,你还没介绍啊。”
她一时才清醒些,“爸,他就是我的老公,易佐。容易的易,单人旁左边的佐。”
“佐,这是爸爸,那是··陈阿姨。”
“爸。”易佐点头恭谨叫了声,却没理会一旁的妇女。
“兰兰,你这么介绍就不对了,虽说是继母,但我也算是你半个母亲。哪有女婿不叫妈的?”陈富妹又开始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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