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乖,宝贝,我很想你,试试,累的话就算了,恩?”
咬着她的耳朵,叶初寒不停的喃喃低语着,几如魔咒一般的诱哄着她。
他变的越发的不安分,不仅撤去了她的最后一缕屏障,甚至于还来回轻轻柔柔的拂弄着,试探着想进去。
她好难过,周身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她想逃,可他却用他的火炭,一刻不停的施展着折磨人的魔法,进进出出,时快时慢,让她找不到找落点,只能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贴去,如同蔓藤一般攀附着他……
“宝贝,喜不喜欢?你喜不喜欢?”
紧绷着,叶初寒沙哑着嗓子低问出声,深邃的眼底,写满了隐忍,额头上的汗,竟是比她的还要多,看的她……好心疼。
“我喜欢……嗯啊……你!……唔……”。
猛地撇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白筱童几乎都快哭出了声,可他却愈发的不安分,撩的她越加难受,莫名的空虚感侵袭而上,还甚至于,想要更多?!
呜呜,这不是她,她几时会变成这样?
白筱童何曾受过这种极度亲昵的折磨?她哪里会知道,她的浮浮沉沉,其实都是正常的?
“嗯哪……我好难受……你!……还……”
双眸中有眼泪在打转,双颊醉红,白筱童细喘嘘嘘,呼吸越发的急促。
“这样够不够,乖宝贝,恩?”
“不、不许,啊……问!”
细细的呜咽着,白筱童恼的一口咬在了叶初寒的肩上,换来的,却是他臂力的加重。
白筱童感觉整个宇宙都要爆炸了,可她不仅阻止不了,甚至于还跟随着一起毁灭,情思混沌,情潮涌动,她不可抑制的尖叫出声,眼前,一片白光闪过!
“我的宝贝,好乖。”
沙哑的笑出了声,叶初寒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脸上的汗水滴在白筱童的身上。慢慢地,他撤出手指,白筱童顿时感到一阵空虚,下身不自觉地向上弓起想要感受更多。叶初寒把他的武器抵在白筱童的花穴入口,白筱童迷乱的看向他,双手依旧紧抓着床单,呼吸急促,而他浑浊的呼吸和密布的汗珠也昭示着他的欲*望。
读懂了男人的浓烈渴欲,白筱童臊的厉害,忍不住抗议性的狠狠捏了捏小小刑,可是好硬,根本捏不动,关键是,还会小小的……跳一下!
眼神闪烁的躲避着,嘟着嘴,白筱童极其小声的哼了句:“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女人音调本就美柔,此刻更是染上了粉泽,状似抱怨的言辞,实则是纯粹的撒娇。
彻底被电到了,骨头一酥,叶初寒真是再也无法忍耐了,紧了紧握,挲磨了两下便放开了白筱童的猫爪子,而后虎腰一震,直接向前一挺……!
一被包裹住,叶初寒便反应极大的低喘出声。
偏偏她还不知死活的扭着,小嘴不停的抖出对他而言完全就是勾魂的调调……!
“宝贝乖,好好享受坏蛋的欺负。”
就像是一只黑豹,又像是一只野狼,叶初寒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危险气息,死死控着白筱童的扶苏柳腰,他一开始就用尽全力进出着。
“啊……轻、轻点……”
惊喘吁吁,白筱童既紧张又觉刺激,周身上下的毛孔全数扩张了开来,抖栗着红唇,她颤颤巍巍的咬在了叶初寒的肩头,企图借此消灭自己的声音。
然而,她是暂时襟了尖叫,可是她身下那张从童年开始承载着她的古旧木床,却极其不给面子的“嘎吱”出声,似抗议,又似哭泣……
一紧张,白筱童就缩的更紧了,呜呜咽咽的哼着,她急的眼睛都红了,不停的捶打着某只明显是饿狠了的小野豹子……
粗粗的喘着,再极重的捣了两下,深吸口气,叶初寒勉为其难的稍微停顿了下来,额角上汗珠颗颗渗出咬着牙,倾俯过去,托起白筱童,叶初寒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卡在那两团小棉花上,稳稳托着白筱童,昏黄灯光映照下,墙壁上打出了道男人和女人全无缝隙交叠着的黑影,极致的亲密。
站在房间当地,叶初寒就那样抱着白筱童直接抛,迅疾而猛烈,前所未有的重!
偏偏他还不满足,抱着她直接在屋子里走动,配合着抛,一下下的挺,每一次落下,都进了全部,彻彻底底的融!
尤为关键的是,伴随着他的每一步,都会连带着扯到她,一下又一下,磨的她又痒又麻的,却又什么都说不上来……
这般的刺激,就白筱童那么点小道行,怎么可能扛得住?因此,挨了没几下,便有泪水肆意溢出,唇边,更是不由自主的逸出了尖叫。
幸亏叶初寒迅速的堵住了她,否则,恐怕饶是吃了安眠药的苏清晗,也会被吵醒的!
“唔……不要、不要这样……好难受……”
甩着一头潋滟青丝,白筱童费力的喘息着,就连一句完全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呜呜,不就是几天而已嘛,他怎么活像是被饿了五百年的狼兽啊?动作竟然凶成这样!?
只是叶初寒哪里还能听得懂她在说些什么?!
他简直爽的,连浑身的细胞都在跳动了,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只想着狠狠的捣进去,再捣进去,把她弄死!
“宝宝,嗯……你快把我咬断了。”
不断的粗喘着,控着白筱童往墙边走去,听着她含糊隐忍的嘤咛求饶,以及那就像是小猫在舔糨糊的细碎水声,叶初寒彻底的失了控,双眼猩红的全力挺进着……
“啊”的一声,白筱童终于是哭出了声,骨架子被电流一击,酸麻难耐,软哒哒的挂在叶初寒身上,她虚的就连抱住他的力气都没了,全靠着他在托着,仿若生命之舟全部交予给了他,自此全然由他掌舵扬帆。
“你、你欺负人……”
泪如泉水,倾涌而下,白筱童想叫又不敢叫,咬着叶初寒的耳朵,她呜呜咽咽的抽泣着,就像是只小困兽,楚楚可怜。
“乖,放松,不怕,我有……嗯……分寸。”
白筱童的花穴是那样紧窒地包裹着他的欲*望,强烈的快*感让叶初寒无法自拔的用力抽动……
而后略一偏头,直接攫住她的唇,将她的娇喘惊叫全部吞进腹中,唯有呜咽哽泣声,细细碎碎的悠悠传荡着,弹奏出了绝美的天堂乐章……
有分寸?
混蛋!臭流氓!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要是真有分寸,会狠的活像是饿了五百年的兽么!?有本事,你倒是表现的像是有分寸一点啊?
眼泪“噗噗”直掉,白筱童又羞又气的,扭着在叶初寒的怀里不依不饶,就像是世界上任何一位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一样,在心爱男人的面前,口是心非个不停……
可她哪里直掉,她的挣扎反而引的叶初寒兴致愈发高涨了,尖酸狠厉的刺胀感,随着他越发火野的动作,彻底将白筱童淹没了。
下意识的用力往上挺高了腰,僵僵了将近十秒,呜的一声,白筱童便再也没有分毫的力气,无意识的挂在了叶初寒怀里,由着他履行着他的,有、分、寸!连下底死。
阳台的落地窗,打开了一半,深秋的夜晚总是有风,浅紫色的轻纱窗帘,被清风拂动,轻轻在空气里划拨着唯美涟漪,透过缝隙,只见天空依旧略显暗沉,世界更是一派沉静,然而,仅仅只是一纱之隔,这亮着昏黄灯光的温馨房间里,却是,红霞漫天,温情暖人心……
夜色,逐渐隐去,东方鱼肚白,悄然间,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时分。
站在洗浴间门口,捏着牙刷,白筱童视线一眨不眨的钉在了那张西班牙大床上,愣愣的,却因为她面颊上的粉色嫩晕,一点都不嫌呆滞,相反的,有股浅淡的朦胧美……
他还在睡,还睡的很香甜,一向透着鹰鸷冷锐的修然眉宇间,竟是凝结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因为她的离开,叶初寒翻了个身,改侧躺为趴着,四肢舒展的极为自然,一看就很是惬意。他就那样趴着,精壮紧实的完美身躯,尽数暴露在了她眼中,屋外的和煦阳光,从微微开启的玻璃窗缝隙间透了进来,淡淡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古铜色肌肤雕琢的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色光晕。就像是在阳光深林下休憩的猎豹,虽是极其危险,却在无形之中诱人靠近,哪怕代价是被他彻底撕裂!
可是,就算他以往一向精力旺盛,狂野而锐利,豹子也终究会有沉静的时候,就像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祥和,满足的酣甜笑意,让他褪去了所有的锐郅冷冽,和他身躯透出来的气质相交织着,构造出了一股奇异的矛盾美。
他是侧着脸陷在枕头上的,那半边侧对着她的脸,犹如石刻刀雕,有着完美的线条,俊挺刚毅,让她好像扑上去仔细描画,比女孩子还长的眼睫毛像是鸦翅掠过,在他眼窝处洒下一片光影,就像是口陷阱,诱的人只想往里跳。
白筱童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真的可以光是看着一个人,她就会觉得满足,甚至于,幸福!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一直这样看下去,抑或是守护下去,静静的,静静的……
她知道,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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