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童的身子几乎是被扔在车子上的,当跑车被飞速地开启时,她瑟缩在副驾驶座上,眼带惊惶,纤白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皮椅的坐垫。懒
身旁的男人面无表情,目光阴郁得似能滴出墨来,搁在方向盘上的手精致修长却充满力量,似乎下一秒钟就会毫不犹豫地挥来她的方向。
她直到此时才真真正正感到害怕,心底有个声音一直自嘲般呢喃:“看来你今天是逃不过了!”
跑车一路开到b市最有名的“龙湖别墅区”,白筱童知道这里,据说是国内最顶级奢华高档别墅区,报纸杂志刊登不断。可她不知道的是,这里是御青集团旗下的一个房地产公司开发的,而御青集团的董事长,就是叶初寒。
眼前闪过一幢一幢设计新颖的豪华建筑,白筱童却无心欣赏,只因昏暗的车厢里,难以言状的暗流泛滥,前方几步之遥别墅大门口的两盏路灯,此时却像隔了一个光年那般遥远。
车子在最高的别墅前停下,白筱童的手慌张地扶上车门,想要逃离那未知的危险。只是,她根本无路可逃。
叶初寒剑眉下压,眼神更添深邃。他沉着脸下车,粗鲁地拉开她这边的车门,力量奇大地攥紧她的手腕,几乎是拖拽般将她带下去。虫
一下车,她便触到夹杂着微风的空气,肌肤却不可自抑地泛起细小的颗粒。
一路跌跌撞撞,却仍旧跟不上他奇快的步伐,进入那间别墅的大门,迎上来几个佣人被叶初寒挥手退下去。
在他的地盘上,她如困兽般,无路可走。
楼上一间卧室的门被他踢开,又重重合上。
叶初寒像一头危险的黑豹,死死地盯着白筱童,命令道,“过来!”
“你想做什么?”白筱童觉得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空气中危险的味道让她不知道下一秒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折磨。
“我想做什么?”叶初寒冷冷一笑,忽然两三步过来反手就是一巴掌,快速迅猛的将白筱童掀到大床上,白筱童没想到叶初寒会一上来就打她,根本没防备,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巴掌。
可是还没有完,叶初寒从后面一扯她的头发,直接逼她扬起头来,白筱童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掀掉了,眼泪不自主就涌了出来。
“怎么?知道疼了?今天在医院你不是很勇敢,一副大无畏的模样吗?”叶初寒不屑地冷哼一声,“怪我没满足你,去勾、引那个姓居的,恩?今天我一定让你爽个够!”
一阵阵的屈辱感觉铺天盖地的涌来,直压的白筱童喘不过来,绝望,恐惧,羞辱,这个男人正在用一把世界上最钝的刀子,一下一下的片下她最后的尊严。
叶初寒看着白筱童难受屈辱的脸,心里忽然一阵激动,忍不住去吸她的红唇。
他蛮横的亲吻毫无顾忌,粗鲁的撬开她的唇齿,肆虐的啃咬着。他一手探至白筱童的颈后,牢固的扣住脖颈,让她无处可避。而白筱童湿滑的舌头被他咬在口中,舌根阵阵传来刺痛。她抽吸着,推着身上沉重的压力,却收不回被他用力咬住的唇舌,直到疼痛的开始轻吟,惊怕的呼吸急乱,才被他施恩一般松放开。
叶初寒略微撑起身,膝骨抵压在她的双腿间。一手不紧不慢的解着裤上的扣子。
脑子嗡嗡乱叫的白筱童只能胡乱伸手推拒男人压迫性的胸膛,却只听“哗啦——”一声,衣服的撕裂声在耳边响起,皮肤一跟卧室里稍低的温度接触,白筱童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啊!不——”
被他钳制住的两只小手更大力的反抗,然而也只是徒劳,叶初寒丝毫不为所动,单手灵活地从她身上扯下残破的衣服。眼见她象牙白的肌肤越露越多,他深沉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白皙的身子纤细、柔美,几近半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急速起伏的胸口像是引人沉溺的玉脂温泉。
叶初寒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的手重重揉捏了两下白筱童那不算太丰盈的胸脯,便算是前戏,炙热坚,挺的迫不及待地开始侵入她温热紧致的身体。
异物的入侵,伴着一种久违的痛楚,白筱童纤弱的身体本能地开始收紧,抵抗,冷汗汗湿了身体。
叶初寒的额上也都满布了汗水,眉头紧紧蹙着,低声不满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夹这么紧做什么,给我放松点——”
放松?
当身上的人是自己最厌恶的,当痛苦在每根神经中叫嚣的时候,身体怎么能够放松?
汗水从叶初寒的额上滚落,滴滴滑入白筱童的眼眶中,一片迷朦,叶初寒的神色似乎越来越紧,终于沉沉一声低吼:
“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在那倏忽之间,用似乎能够破坏一切的蛮力冲破了层层的阻碍,刺了进来。
“啊……”把白筱童自己都吓到了的尖利痛呼从口中冲出——
“不要!”白筱童惊恐地缩了缩身体,他的太激进、太野蛮,自从三年前,她的身体一直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所以真的一下子承受不了!
叶初寒亲了亲她被汗水打湿的胸膛,很反常地轻声问道:“怎么了?”
白筱童几乎已经气若游丝地说“疼……我好疼——不要……”
叶初寒轻笑了下,却在骤然间扯开了她的双腿,
直直地刺了进来,白筱童一声惨呼!
俯在她的耳边,他柔声道:“童童啊,我现在弄明白了,你嘴里说不要的时候,其实是耐不住寂寞吧,渴望着男人来上你吧!你表现得很清纯很无助,其实骨子里浪得要死,巴不得男人往死里干你!不然怎么会耐不住寂寞去外面勾男人呢?”
叶初寒说着发了狠地在白筱童的身体里拼命抽送,而她除了发出些微弱的吟哦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语声随着他的动作,越发凄厉了起来:“我叶初寒真是被你骗了一次又一次,呵,你也算真是有本事了……”
他蓦地住了口,紧掐着我的腰胯死命地绞动着,残忍的笑容隐在唇角:“你放心!我现在明白了!以后我会好好让你满足的!我还有好些新奇的玩意等着和你一起来玩呢!”
叶初寒的分身变得紫涨,带著的味道,令人不敢直视,狠狠插进她的洞口时,更像是虐待而不是做,爱。分身在紧致的洞口进出著,有时候全根出来,叶初寒便用力再次狠狠进入,然后便如愿以偿的听到身下人痛苦的惨叫声。
白筱童被他拉了起来,身不由己地跌入那精壮的怀里,他紧拥着她,吻流连在她的脸颊上,但与那温柔截然相反的是身下那凶横毫不留情的掠夺,每一次都好似要将她撕裂一般地扯着她的身体。
她无望地轻轻阖上了眼,而后伴随地是阵阵干呕。
叶初寒看着她这妆模作样的干呕就来气,把扯下的内裤团巴团巴就往白筱童嘴里塞,白筱童嘴很小,塞不进去,叶初寒又拿过一边的腰带,在她的嘴上一勒绕几圈然后到脑后扣上,白筱童本来就被折磨得呼吸不畅,又被这么一勒,简直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她开始奋力的挣扎,哭叫着扭动着身体,用手去撕扯叶初寒的衣服,她听到扣子崩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她此刻希望被撕裂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他这个人,她恨这个给她带来无尽头噩梦的男人,他用那双罪恶的手撕毁她的爱情,也撕毁了她最后的那点可怜的尊严。叶初寒还在她的身体里,他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制她,每一次抽动,都会更深更利地刺进来……
白筱童疼得佝偻起身子,叶初寒却攫着她的颈子,强迫她展开身体来接纳他。
神智开始有些昏乱,只有痛觉叫嚣着神经,以身体交合的地方为中心,痛苦向四肢蔓延开去……
“就疼死我好了”白筱童在半昏迷状态这么想,叶初寒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野兽,有些失控,而白筱童根本疼得死去活来,只是瘫在床上仰面看着晃动的天花板,心里叫嚣着“就疼死我好了!”
叶初寒其实也疑惑,白筱童的肉壁夹得他生疼。难道她没跟那小子做过吗?怎么还跟当年似的像个处、女,紧窒的包裹感让人感觉很舒服,一轮下来,白筱童终于流了血,而叶初寒也呼出一口气,俯在白筱童上方,两手撑在她头的两侧,盯着眼泪似已流干的水眸叶初寒没来由的激动不已,这与爱无关,纯粹的的诱惑让叶初寒有点儿乐不思蜀。
白筱童纤细的身体在暗夜的灯光下莹白诱人,摸起来很滑手,叶初寒见白筱童被刺激得已经有进气没出气了,便放心的解开了皮带,把她的两只白皙的柔荑按在头顶,下面一使劲,又往里深入了许多。白筱童“唔~~”的一声低吟,让叶初寒把持不住的低头在她的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他死死的按住白筱童的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使那么大劲,明明都破皮儿了,还用大力的按住,白筱童疼得嘴里唔唔唔个不停,因为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声音。
叶初寒已经低头含住她的红唇,原本在吻技上看成高手的他这次却像个毛头小子,只是毫无章法地啃啊啃的,啃够了又把舌头伸进来舔了,不停地反复吞吐着白筱童的嘴唇,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丫头的嘴唇怎么比巧克力还甜美!”他松开嘴,腾出一只手抚上白筱童的脸,用大拇指轻抚那两片微肿的唇,怎么亲起来感觉就那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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