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之前离开了,尽管这一个月她内心是如何的狼狈,但她不后悔当初的离开,尽管她现在尚有一丝一缕,但是,她更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心,也看清了他的心。说她幼稚也好,说她完美主义好,说她矫情也好,但她可以将就所有的事情,惟独对感情,不可以将就!
如果一个男人要求你“以爱之名”在男女之事上做出牺牲,那么这份爱,到底能维持多长久呢?如果一个女人连自己都不能珍惜自己,那么又怎么苛求那个男人来珍惜自己呢?学会爱自己,再学会让别人来爱自己,这样的女人才能真的幸福吧!
“什么时候呢?”他又问,声音依然如此的沙哑。
她飞快的小声道:“你说过尊重我的!”
“好吧,当初没有给你太多时间,现在都补给你,为夫我陪你谈巴拉图式的精神之恋,但前提是我得随时亲亲你,不能让我连亲都不可以亲吧?”
“你不饿吗?”白筱童想要岔开话题,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了下身体。
“童童!”叶初寒深邃地看着僵硬的白筱童,伸出手,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重新面向着自己,“我饿了,很饿很饿!老婆!”
白筱童低下头,想轻松地笑笑,然后用一句,“那就吃饭啊”之类的话,可是她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她还做不到,她一时做不到!
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莫名地一紧,白筱童正在惊疑,他直接倾过身,另一只手绕到了她的腰上,略微用力,她被他托起来,抱到了自己这边的椅子上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一下惊愣,顿时传来两人心跳如鼓的声音,喘息声不绝于耳,她看到他的眼神闪过一道流光,紧接着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是再不能持。
她突然感到了呼吸有些困难,想站起身,却被他迅速的搂在怀里,他的唇低下来,深深的吻住她她整个人都傻在那里,这个突来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攻城掠地,却不像是一时的情不自禁更像是早有预谋。
仿佛是积攒了千年万载的山洪,在一时之间爆发。刚才裴市长先生还是一副谦谦有礼的绅士模样,此刻却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搂住她。
他的口中还有残余的奶香,她想抗拒,却已经被他精准的攫取到她的嘴唇,不给她片刻迟疑反抗的机会。
她伸手要推开他,可是下一秒,身体已经被紧紧的抱住,身体相触的一瞬间,他们两个人同时颤抖着,干净清爽的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动作坚决,眼中的清明坚决的索吻让她颤抖。
他们曾经不止一次的接吻过,从没有像这次一样,他的眼睛睁大着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这种吻法简直是要把白筱童整个都吞下去,仿佛要把她揉进他自己的身体,从此成为他的一部分。
她被吓住了,一动不动。他忽然温柔了下来。以然到到。
“丫头,下次别再离开我了!我其实也很怕的!怕自己找不到你!”他看着她,注视着她,一瞬不瞬,然后他的头慢慢地低下来,他的声音仿佛就响在她的耳侧。
这句话似乎突兀而毫无意义,可是,白筱童的心却莫名地安定了下来。
好像她的身下真的有一个宽大的网,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稳稳地接住她,让她远离不安,远离颠簸。不再奔波,有枝可依。
浅浅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她下意识地合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更如悬浮在虚空之中,白筱童的手紧紧地抵在他的胸膛。而他的吻,也顺着她的眼睛,一点点,移到鼻梁、鼻尖、唇、下巴、再一点一点地,游离下去……
白筱童的身体绷得很紧,那种极端虚无的感受,让她不明所以,叶初寒的吻很轻很轻,轻如柔软的羽毛。在她的皮肤上一掠即走,惊起一层寒栗,浮出来,敏感地颤栗着。
白筱童的眼睛闭得很紧很紧,睫毛轻颤,她的身体从未像此刻那样敏锐过。仿佛置身在一个危机四伏的狂野里。他的吻是狂野里滑过的风。
叶初寒的手终于移到了她的胸口,很缓慢,慢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以至于白筱童不得不去仔细地感受他的手指的温度,透过衣料,漏过他的指缝,那炽热的感觉袭来,她咽了下口水,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
叶初寒停下动作。
他轻轻地按住她的手,十指交缠,与她握在一起,再缓缓地,缓缓地,挪开她的手。
“只摸一下!”他从她的脖子边移到了她的耳边,呢喃般,很轻很轻地说。“老婆,尺寸大了一个号是不是?”
白筱童一下子打了个激灵,她怀孕后,不知道为何,胸部却真的大了一个尺寸,这个男人居然摸出来了!
不可否认,他的动作娴熟得让人害怕,他的每个动作,每个呼吸,都那么精准地让她战栗却不抗拒。她也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她那么爱他,自然抵抗不住,但,她不觉得现在这样亲密是好事!他若真的爱她,必然会尊重他!
“好了!不逗你了,吃饭!”他终于放开了她,让她回到她的座位上,继续帮她布菜。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和好如初
吃过饭后,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
叶初寒起身笑了笑,问道:“回家吗?老婆?”
“我要回我自己住的地方!”她说道。
“好吧!”他没强求。
开车载着她在细雪中沿着C市转了一圈后,回到了她住的酒店,竟然下起了小雪惚。
他怔怔地看着她:“去吧,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她到没想到他会不上楼,一时间有点惊愣,抬起头,旋即陷进他眼中的深潭,“嗯!你也是!我上去了!”
她抱起他送的一束鲜花,下车温。
他把车子停在酒店门口,这样她就淋不到雪。
他也下车,却是站在雪中,看着她,她知道他在身后,她旋即转身,看着他立在车边,他视线不离她左右,目光专注坚定地让她心悸战栗。
她极力在内心搜刮一切的坚强武装自己,生恐被他的目光穿透自己冷冽的盾甲,她怕自己忍不住让他一起进去。
他看着她,他自以为自己一颗心铜墙铁壁般刀枪不入,却忘记了每颗心都有柔软处,总有一种力量直击柔软,让你心疼,让你甘愿心疼。知道自己给她在心里留了阴影,他很是心疼她故作坚强的样子,一切又是他的作茧自缚,怨不得别人。
“晚安!”他扬起一抹笑容冲她笑笑,“去吧!”
她转身进去,没有说晚安。
直到她房间的灯亮了,他才进了车子里,把车子开到了隐蔽一些的角落,没有离去,他依然坐在车里,安静地守护着他。
白筱童十点半关灯,就在灯灭的时候,收到了叶初寒的信息——老婆,晚安,好梦!
她来到窗边,远远地搜寻着他的车子,她觉得他一定还在楼下。
果然,比昨天停的位置远了些,但那车子,停在那里。
叶初寒就在车里,安静而耐心。
窗外在下雪,夜里气温一定是很低的,他就只穿了一件风衣,会不会感冒?
犹豫了半个小时,他依然没走,她终于按耐不住,还是下了楼。
她想见一见他,告诉他,不要再像傻瓜一样等在那里了,回去睡觉!
白筱童走得很快,她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等她跑到那辆黑色跑车前,一时间不知道是因为走得太快还是因为紧张而有点气喘吁吁。
她还没走到驾驶室这边,他已经打开车门,人钻了出来,错愕而紧张地问道:“老婆,怎么了?你怎么下来了?”
她一下停在那里,一步之遥,抬起头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忍不住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为什么不回去休息?”
“等下就走!”他小声道,有被抓包的羞赧,真的很意外她居然跑下来了,看到她穿的这么少,又在下雪,他担心起来,“快回去吧!”
“昨天你几点走的?”她又问。
“昨天吃饭就走了!”他慌忙道。
“撒谎!”
“童童,不是,我——”他话只说了一般,就看到她眼中含泪,痴痴地凝望着他,她的眼中,有贵怪,有爱恋,有心疼,还有深沉的情意涌动。
他微微一愣,上前一步,低声道歉:“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些!”
白筱童抿着唇不说话,望着他眼中交错的深情,以及那隐藏在眉眼之间似乎熬夜后的浓浓疲惫,心揪成了一团。她咬紧唇,不敢开口,她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童童,你不喜欢,我再也不这样了!”他怕她生气,怕她流泪!
她再也忍不下去,不顾一切猛地扑到他怀里,蓄满眼眶的泪水滚滚而落,渗透了叶初寒的衬衣,打湿了他的脖子,那滚烫的温度将一颗男儿心融化成一池春水。
她握着拳头,捶打着他的胸口,哽咽道:“你怎么能这样?谁要你死皮赖脸地在下面守着的?谁要你守着我了?”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心中是对于他的无奈,还有对于过去那件事的一丝介怀和委屈。
叶初寒紧紧抱住她,锁了车门,一把抱起她,“老婆,别哭,人来人往的,会被人听见的,人家会以是色狼欺负你呢!”
相似小说推荐
-
云虞之欢 (芥末绿) 有那样一个人,他让你心跳加速,满心欢喜,觉得人生圆满,他如同你的心脏。而你,却不能爱他。她开车载他冲向大海逼他...
-
婚了,昏了 (公子卿城) 2012-12-12完结婚后三年他强势侵入她时笑着要求她为他生孩子,相对于生孩子,造人的过程更是兴趣所在。。此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