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沉含笑:“怎么,这么心急?”
我压住摇头的冲动,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凑在他耳边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觉得自己颇有点无师自通的智商,前戏这种东西要跟八卦帖子的题目一样,长长长长长……
纪铭臣亲上我的耳朵,我感觉到那温润柔软覆上我耳朵的那一瞬,忍不住颤了颤,只觉得整个耳朵已经烧了起来。但他还不肯放过我,他舌尖舔过我耳廓的湿热和那种津津的情|色声音简直要让我崩溃,我已经战栗的要把他抱紧一点才能找到理智。
他却已经咬住我的耳垂,磨着牙齿暧昧的问:“讲什么?小蝌蚪找妈妈?”湿热的气息扑入耳中,我的手控制不住的滑进他的衬衣下摆,触手温热硬实。
好在我脑子还算清醒,看来讲故事这个话题实在有点危险,我抖着嗓子说:“那我给你背首诗……”
“好。”他嘴唇从我的脖颈游弋到下颚,再到我的脸颊、眼睛上,我正要张嘴背《咏鹅》,他的唇却贴过来,动作缓而深的亲吻,声音有些含糊:“我说上句你说下句,嗯?”
他大手抚上我胸前,时轻时重的动作,我受不住想要出声,于是赶紧借回答来掩盖喘息:“……好。”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配合,啄着我的嘴唇低声说上句:“花|径不曾缘客扫。”
我:“……”
大概是我吞声太久,纪铭臣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了下某处,我顿时哼哼了一声,他咬着我舌尖继续逼迫我:“说。”
我心里泪流满面,抵住胸前不断往外扩散的
丝丝酥麻,勉力说:“我语文不好……”
“我给你点提示。”他低低笑起来,嘴唇向我脖颈下慢慢滑去,边说着手也边向下滑去……
我一个哆嗦,指甲忍不住嵌进他的背里。
他身子也绷了一下,抬身脱掉衬衣去捉我的手,“明天去把指甲修修。”
我终于有了精神,“修指甲要花钱……”
“你倒是时时刻刻都不忘给自己攒养老金。”他毫不客气的咬了我嘴唇一口,趁我痛的低呼,抓着我的手往下走,“先给我看看你的服务水准。”
我果然被那个硬邦邦灼热热的东西烫到,触到它的一瞬间我闪电般的往回缩手,却不防纪铭臣有力手掌的牵制,我抖着手越发觉得那个东西真是大的无边无际,怎么躲都找不到一处清凉地。
他兴致勃勃的引导我的手去握,然而我对任何让我有疼痛记忆的东西都很抵触,他不满的咬了我前胸一口,手上也转了方向,“那就摸你自己……刚才的诗句想起来了么?”
“没没没,”我吓得挣扎起来,“我摸你好了摸你摸你……”
纪铭臣愉快的沉声笑起来,褒奖似的低头亲吻我的鼻尖、嘴巴,因他带着我的手一直在动作,声音也渐渐低哑起来,好听的让人耳热:“真乖……想不想要?”
我抖着嗓子说:“我想上厕所……”
我明显感觉到他手上一顿,连他扯着我唇瓣发出来的含糊声音都有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看你就是欠调`教!”
说着不等我承认错误,他已经抬高我的一条腿直愣愣的推了进来。我被撑得酸涨,细微疼痛间又有种异样的快意迅速蹿遍四肢百骸,让人抓都抓不住。
得逞了的纪铭臣覆在我身上沉重缓慢的往里动了一下,那种快意再次出其不意的袭来,我忍不住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想弓起身。
他似乎被我的冲动取悦,摸着我的脸低声问:“这回在想什么?”
我咬着唇,声音也控制不住的哑起来:“我在想……会不会被撑裂啊?好涨……”
我以为他会再次嫌弃我扫兴,然后抽身而退,没想到他竟然笑出声来,低身吻了吻我,便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托住我的腰快速挺动起来……
后面我的意识就逐渐模糊掉,依稀能记得的是他近在耳侧的低沉喘息,和炸在我脑海里大片大片的绚烂烟花。
*
纪铭臣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我正透过开放式的厨房看新闻。他脸色不太好,见到我辛勤的劳动也只是微微动了动眉毛。
我指着电视里问:“原来昨天那个女明星是你新签下的代言人啊?”电视里纪铭臣正站在那个女明星身侧笑的丰神俊逸,完全没有昨晚伏在我耳边下流调笑的禽兽样子,不知道那些记者们能不能想象的出来。
反正我以前通过电视是真觉得这个男人衣冠楚楚一本正经,真正近距离接触后才幻灭的发现他其实是道貌岸然装模作样。
果然人在不穿衣服的情况下,才更真实更坦率。
他理都不理我,径直坐到餐桌前敲了敲桌面:“我今天有个重要会议要开。”
被纪铭臣包养以前,我对他的认识仅限于——老板、有钱;被他包养后,我利用一切传媒工具来研究他是做什么的老板、有多少钱;调查结果发现原来他是那么大的老板、那么的有钱。
作为商业巨头纪氏企业的太子爷,纪铭臣所谓的会议自然很重要。
我十分懂事的快速把早餐端过去,八分熟的煎蛋、把鸡丝熬到酥烂的香菇鸡丝粥以及几碟小菜,“我个人比较喜欢中式早餐,如果你喜欢西式的……今天先凑合着吃吧。”
大概粥里温吞的热气稍稍和缓了他的臭脸,他速度飞快但动作依然优雅的吃起来。我自豪自己手艺的同时,抽空打量了他一下,奇怪的问:“你不是赶时间吗?怎么还没换好衣服?”
纪铭臣三两下吃掉了煎蛋,不悦的瞪我一眼:“你想让我穿你的衣服出门?”
我被他瞪得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一直臭着脸,原来是没衣服穿了。这里在我搬过来的时候空空如也,一点被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纪铭臣昨天都是临时决定过来,自然没有提前预备衣服。
有钱人真是一点都不愿意将就,昨晚的衣服又不是在泥土里打过滚,你穿一条长裤总比只围着一块浴巾让人顺眼吧?
“你不是有会要开吗?那要怎么办?”我指指他赤|裸的胸膛,这么光着,倒是也挺好看。
他头也不抬的答:“马上有人送过来。”
好主意。我喝了口粥,点点头说:“等哪天我可以陪你去买些衣服备用。”
我说的随意,纪铭臣却顿了筷子挑眉看我,我一口粥差点呛住,难以置信的问:“你干嘛这副表情?你买衣服的钱不该会让我出吧?!”
他脸一黑,收了表情自顾自的接着吃饭,我突然领悟他的意思,连忙说:“你不要误会,我都忘了我这种身份见不得光,那买衣服还是你自己去……”
“闭嘴。”
金主发话,我乖觉噤声。
最后送纪铭臣出门的时候,我想了想提醒他:“你要是交了女朋友或者有结婚对象了什么的,记得告诉我一声哈!”
他已经恢复了商务精英的形象,眯起的眼睛多了分凌厉和探究,我歉意的解释:“我接受包养有那么一丁点儿小条件,有对象的男人不在考虑范围内。”
纪铭臣听得薄唇一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和一个凉薄的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放心吧,你等不到那么一天。”
他嘲讽的笑慢慢被电梯门关上,我瞪着那扇门终于把那句“你的领带被我系歪了”咽回肚子里,谁让他说话那么毒那么质疑我的服务水平!
不过他的话也提醒了我,他找女朋友是必然的,而我的职业操守又这么高,这意味着我要时刻准备着被抛弃,时刻准备着下一个目标,时刻准备着钱包要被饿肚子。
这样一想,我在娱乐界混出一点名堂似乎有了一些必要,尤其要趁着纪铭臣这棵大树没跑掉前抓紧时间。
以上,是我说服自己打起精神参演女二号的说辞。
安安正在演一部戏的女三号,特意抽空从她们剧组过来探我的班,看我怎么丢人。
她听了我这番话后,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芦苇你有点出息好不好?!能勾搭上纪铭臣已经是你几辈子修来的了,更何况他还肯捧你,以后别说是一线女星,就算是国际巨星那都是唾手可得,你居然还在这嫌弃演女二号累,滚滚滚,少在老娘跟前得瑟!”
我出道时,安安就已经在圈里混了。那时她连四线都算不上,这几年功夫就快爬到二线,已经很不容易。有的人做了一辈子的梦,也还是只能做一辈子的群众演员。
对于她的鄙视,我抹了抹脸说:“你不要太激动,饭渣子都喷我脸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谁知道花|径不曾缘客扫的下句是什么?(好黄好暴力,捂脸XD)
☆、兄妹
第四章、兄妹
这是我第一次以演女二号的身份亮相剧组,袁园不在,导演还算客气,演女一号的那个当红一姐杨若怡对陡然出现的、名不见经传的我很是戒备。直到中场休息我悄悄凑过去告诉她我没有敌意也没有演技,她才皱了皱眉表示不屑。
我把这个小插曲告诉安安的时候,她眼珠差点瞪出来:“你傻啊!你都跟人家不熟,就算是熟了这话也不能随便说呀,说不定转身她就把你抖露出来了,你还在这儿傻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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