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幸若水低低地喊他。他答应跟他们回去了,他到底还是放弃了吗?黯然地垂下眼眸,不让眼泪流出来。
鹰志勋把枪收起来。儿子是军人,所以他并不怕他有诈。
鹰长空一个箭步过去,将若水护在怀里。看着母亲,问:“什么时候走?”
“马上。飞机已经在机场等着,就等我们赶过去了。”
“给我一点时间。还有,福安必须留下来。”话未落,鹰长空拉着若水进了房间。
刚刚把门关上,幸若水挣开他牵着的手,扑过去抱住他的腰。“长空,你真的要回去?你、你真的要离开我?”
到底没忍住,她落了眼泪。她知道他是被迫的,他别无选择。可是,她不想跟他分开!
鹰长空捧起她的脸,吻着她的眼泪,心疼但不是柔情蜜意的时候。“若水,你要记着我现在说的话。我跟他们回去,是为了把事情彻底地解决。我不想让你担惊受怕,过着好像是偷来的日子。我不知道要多少时间,但是我一定会把事情解决了的。所以,你不要想太多。我回去后,你把谭佩诗给喊过来,你们带着福安一起好好地过日子。”
幸若水咬着嘴唇,知道他不会抛弃自己,可还是忍不住眼泪。
“我父母他们肯定会想出很多诡计来让我们分开,不管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相信。有困难就打电话找轩辕麒,他会帮你的。若水,你好好地等我回来,那时候就再也没有人会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幸若水摇着头,说不出话来。她心里恐惧,不知道是不是女人所谓的第六感在作怪,可是害怕他们就这样分开!“不要走,好不好?”
鹰长空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她的眼泪,让他心疼不已。可是事情必须有个解决,不能这么拖着躲着。
“若水,别这样!只是暂时分开,相信我!你只要相信我!”
幸若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许久许久,终于点点头。她明白,目前这样的状况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她抬起手,抹着自己的眼泪。
“长空,我想……”她垂下眼,不知道怎么告诉他。
鹰长空伸手将她的下颌抬起来,不解地看着她闪躲的眼神。“怎么了?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幸若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突然抓起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我、我想把自己交给你,就现在!”
话落,她的脸红得厉害。头都快低到胸口去了,恨不能找一个洞躲起来。她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让她极端地想借由身体的交缠来证明一切不过是她胡思乱想。他们不会分开的!
鹰长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再次捧住她的脸,逼着她与自己对视。“若水,你还是不相信我。”
“不是的!”幸若水猛摇头,眼泪又冒了出来。“我相信的。可是我想把自己交给你,我想属于你。这一刻,我就是这么想的!你要是不想要,那我找别人去!”
她气呼呼的要推开他。
明知道她用的是激将法,鹰长空却还是忍不住着急了。一把将她抱住,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瓣。因为眼泪,她的唇瓣咸咸的,但很柔软。
幸若水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只是羞涩地承受他的热情,而是变得极为的大胆。丁香小舌不断地与他的相纠缠,一双小手更是大胆地摸索着他精壮的身体,但显然生涩全无章法。
她没有什么经验,一双手简直是胡乱地摸,动作还有些粗鲁,像一头生涩的小兽。完全不得章法地扯着他的衣衫,然后是他的皮带……
鹰长空被她这样胡乱的碰触撩拨得火气高涨,恨不能马上就她剥光,然后吃干抹净。可是他还残存着理智,知道太粗鲁太急切,会把他的媳妇儿给吓坏的。
当鹰长空将她推倒在床的同时,幸若水也如愿地解开了她不熟悉的腰带。四目相对,鹰长空只觉得那双水汪汪的幽深的黑眸,像一块磁石让他被牢牢地吸住。深深地唇舌交缠的当下,他已经将她脱得只剩下内衣裤。
“若水,你确定?”鹰长空粗重地喘息,即便已经箭在弦上,他还是要再确认一遍。这是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他不愿意伤害她一分一毫!
幸若水没有说话,只是用水润的眼眸深深地看着他,然后将双手伸向他。她的脸,红艳一片,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她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未来是否一切如愿。至少这一刻,她愿意将自己交付给他。这保留了23年的纯洁,在今天,完整地交给他。
人生总有许多的不如意,未来总有太多的不确定。在这一刻,她不忆过去,也不想将来。只愿与他,紧紧地交融在一起,任谁也不能分开!
鹰长空无法述说此刻的心情,因为情潮翻涌,因为她无声的交付。他的手缓缓地落在内衣的扣子上,在解开它的同时,他在她耳边许下承诺:“若水,这辈子,我只要你!”
幸若水笑了,笑得灿烂如花,眼角渗出晶莹的液体。他的掌心粗糙,落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让她感觉到了疼痛。那种刺痛且酥麻的感觉,让她害羞,又让她无声地期待。
鹰长空从她的眉头开始,印下一个一个灼热的吻。一点一点地往下移,让灼热的唇瓣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带着膜拜。
就在两个人赤诚相见,毫无阻碍地贴合时,门敲响了。砰砰砰的,很急切,仿佛再不开门外面的人就要踹门冲进来了。
鹰长空如梦初醒,看着身下娇媚的若水,咬着牙关不停地深呼吸。没有时间了。如果他再不出去,他们恐怕会破门而入!
而幸若水犹然还在梦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似乎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停了。
“若水,等我回来!”他用力地将她抱紧,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让任何外界的人事将他们分开一分一毫!
他拉过被子盖住她,翻身起床,两下把衣服给穿好。不敢再看床上的人儿一眼,打开门闪身出去了。
幸若水慢慢地回魂,然后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开始往身上套衣服。也不穿内衣裤,只是穿上裤子,然后穿上大衣扣紧就开门冲了出去。即便这样,客厅里的人也早已经离开了,只有小福安。
“妈咪!”小家伙看到她,甜甜地喊了一声。
幸若水也不回应,飞快地跑出阳台。恰恰看到两辆悍马一前一后开出了小区门口,很快就消失在马路上,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
幸若水觉得身体里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干了似的,手脚有些发软。她怔怔地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许久,身体突然软软地滑落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间,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记忆中,那天她也是这样子目送爸爸开车离开。然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
“长空……”为什么一定要分开我们?为什么?
“妈咪?妈咪你怎么啦?”小福安不解地看着哭泣的母亲,伸出小手想将若水的脸抬起头。但若水一直紧紧地将脸埋着,他没有办法。
终于,孩子也跟着哇一声哭了。
他的哭声让若水怔了一下,随即缓缓地抬起头来。小家伙蹲在她面前,哭得一脸是泪。她伸手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母子两哭成一团。一时间,阳台尽是母子两的哭声。
左邻右里不明所以,都探出头来张望。还有人商量着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要不要报警。
谭佩诗接到鹰长空的话,打的急急地赶了过来。才刚走进小区没多远,就看到花圃旁聚集了一些人,纷纷地议论某件事。
她心里着急,也没仔细听,急急地往里走,看到楼下聚集的人更多。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某个地方传下来的哭声,仔细一听,就辨认出那是若水和福安。
谭佩诗撒腿就往上跑,手忙脚乱地打开门冲进去,冲到阳台看着抱在一块哭的母子两,又好笑又心疼。这不胳膊腿都在,人也好着呢,怎么就能哭得跟那什么一样,真是的!
“好了好了,你们两别哭了。这天还没塌下来呢,做什么哭成这样?”
幸若水抬起头来,看到好友,一把抱住她的脖子。“佩诗,长空、长空他回去了……”
谭佩诗对哭得像孩子一样的好友有些无奈,但还是拍拍她的背安慰:“我知道。队长给我打电话了,叮嘱我要好好地照顾你。说等他办完事情回来,看到你瘦了,他就要揍我!”
捧起她的脸,替她擦着一脸的眼泪。“若水,队长是铁汉,他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的。所以别哭了,好好地吃饭睡觉,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等他回来。快别哭了,你看小福安都哭得喘不过气了。”
后面一句话,让幸若水马上紧张起来。转头就去找小家伙,看小家伙哭得抽抽噎噎的,心里很是自责。抬手替他擦着眼泪。“对不起,都是妈咪不好。小福安不哭,不哭啊……”
谭佩诗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好了,两个人都不许哭了。赶紧进来洗脸,我去做饭。”
难怪队长十万火急地喊她过来。她都要怀疑,自己要是不过来,这两人是不是就打算在阳台哭到脱水,然后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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