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别了韩长浩,从善忍不住好奇地打听道:“你叔叔跟你说了什么。”
“回去再告诉你。”韩熠昊神神秘秘地回答道。
从善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回去的路上,从善确实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韩熠昊抱着她上楼,她才醒过来。
“到家了吗?”从善揉了揉眼,问道。
“恩。”韩熠昊开了门,再用脚踢上,抱着她就径直往卧室走去。
当被他压着开始脱衣服时,从善才反应过来要挣扎,“韩熠昊,我好累,今天不做好不好?”
他当然不肯,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了,将她扔进柔软的大床里,虎躯随之覆上,“不行,还要等一周才能见你,你今晚要负责‘喂饱’我。”
“呜 ̄ ̄ ̄ ̄”从善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的嘴给堵上了,她其实想让他先洗澡,但他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没过多久,卧室里响起了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女子的娇啼混合着男人粗犷的低喘,伴随着大床不堪重负的呻吟声,整间房“春意”无限盎然。
一整晚,她都在他身下辗转吟哦,不管她如何哭喊求饶,他都只会柔声安抚,却依旧狂情掠夺着她的美好,直到她不堪过多的欢愉,眼前一阵白光闪现,哭泣着昏倒在他怀里......
022 终结
一大早,韩熠昊就要走了,他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又折返到床边,看着她安静恬美的睡颜,忍不住伸出手指来回摩挲她细腻的脸庞,又有五天不能见面了,他竟然从现在就开始想她了。
本以为睡得很熟的人儿却突然转醒了,她氤氲的大眼还带着丝丝迷茫,晨醒的可爱娇颜更惹得他忍不住俯身印上一吻。
“韩熠昊,你要走了吗?”从善之所以会醒,是因为每次他离开都是在这个时间点,所以次数多了,她也就形成了生物钟,只要身边的人一动,她就很容易惊醒。
“恩,从善,我真想每天都看到你。”韩熠昊吐出真言。
“你不是说能正常轮休了吗?周末我们就能见面了。”从善对他笑笑,天知道,她也舍不得他,每天回来屋子里都空荡荡的就她一个人,这种滋味确实不好受。
“要不我去找六叔,让他给我开后门......”韩熠昊脱口而出,却被从善急急打断。
“不行,你这不是让你六叔对我印象不好吗?”从善嗔怪道,其实她是因为他快晋升的事,所以不想这个时候让他分心。
“那我先走了。”韩熠昊吻了吻她的额头,又不放心地交代道,“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今天就别去上班了,昨晚几乎都没让你怎么休息。”
想起他昨晚的热情,从善忍不住红了脸,床上、地上、门上,躺着、坐着、站着,他竟然全然不顾她的示弱讨饶,一直做到他餍足为止,当她昏了过去,他抱着她走进浴室想替她清理,却又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她是在一次次剧烈的晃动中醒过来的......
“别露出这种表情,否则我又克制不住了。”韩熠昊眼神倏地变得深沉,喉结微微滚动着,他爱极了她害羞带怯的表情,像一朵将开未开的菡萏,惹得他只想当那摘花之人。
“你快走吧。”从善赶紧催促道,生怕他又乱来,她等会可是还要上班的。
“那我真走了。”韩熠昊恋恋不舍地说道,还不忘又叮嘱着,“别忘了我交代的,想睡觉就请假,不许逞强,否则我回来好好收拾你。”
“知道了,韩‘婆婆’,你快走吧,你不走我怎么睡觉啊?”从善赶人了,老天还真是不公平,看他一副精神奕奕、神清气爽的样子,而自己现在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这体能上的差异也太大了。
“小没良心的,吃干抹尽就翻脸不认人了。”韩熠昊打趣道,最后捏了捏她的俏鼻,终于大步走出了门。
他走后,从善再睡了一个小时,就挣扎着起来上班了,她已经休息了两天,再请假就很说不过去了,所以再累也要去。
到了警局,秦柯的案子已经进入了尾声,警方整理好了诉讼材料就会对他提起公诉,却没想到这时又出现了新的证据。
那是一段公路监控拍下的视频,放大之后看清在第四名受害者遇害的时间段,秦柯正开着敞篷跑车和他所说的不在场证人飞速驰过,而从各方面推测,即使是秦柯在拍下这段视频之后立即折返,也来不及杀害第四名受害者,也就是说,最有利的证据--第四名受害者身上发现的衣物纤维就不成立了。
案情顿时陷入了死局,没有了直接证据,警方只好宣布放人,从善此时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韩熠昊去找秦家人时,他们很爽快就答应放过她,难道是因为整件事真不是秦柯做的,所以秦家人才不怕她继续查,只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真气人!都快定罪了结果又不得不放了他,我们这一个月的心血全白费了!”专案组的人气得将文件夹啪的一声摔在桌上,懊恼地说道。
“也不尽然。”从善仔细思索,其实秦柯的无罪释放倒让她的思绪变得清晰起来,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她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窍,“虽然不是秦柯做的,但所有表面证据都指向他,说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布了一个局引我们上钩。去查查秦柯有哪些仇人,特别是知晓他行踪的那些人,一定会发现突破口!”
虽然有了新的调查发现,但这么一查,反而让所有办案人员更头疼,因为秦家的黑道背景,他的仇人可以说遍布整个A市的各行各业,就连勾子铭也被列入了怀疑对象。
光是删选没有作案时间的人员名单,就用去了专案组两天时间。直到最后,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还剩下三个,可盘问了半天,都没找出新线索来。
“就剩这三个了?”从善看着审讯室里的监控画面,问向一旁的办案人员。
“恩。目前在A市的就他们,不过问了一轮了也没有新进展,估计很快就要放他们回去。”对方回答道。
从善又看了会,站起身来,吩咐道:“不会是他们,放了吧。”
走出监控室,她去了局长办公室,申请向德国警方获取秦柯在德国留学期间的全部资料,她认为,这起案子和德国曾经发生过的妓女凶杀案有些类似,或许疑犯正是受了这起凶案的启发,才决定用这种方法来栽赃秦柯。
在等待德国警方资料的期间,从善又去了一次画廊,这一次,她没有碰到蓝志明,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因为难得遇上个聊得这么投机的朋友,所以她去了酒吧找他。
毫不意外在吧台后见到了他,蓝志明看到她来,倒有些吃惊,他给她调了一杯酒,问道:“沈警官,你怎么来了?”
“我无聊逛逛就逛到你这里了。”从善笑笑,这时还早,酒吧里没客人,她看到只有蓝志明一个人在忙,出声问道,“就你一个人?酒保呢?”
“最近生意不好,为了节约成本,所以我就没再请人了。”蓝志明笑着解释道。
从善也不觉得奇怪,上次她来就觉得生意有些冷清,估计是A市的年轻男女都喜欢热闹的娱乐场合,像这么安静的慢摇吧位置又不好,所以经营起来应该也比较困难。
“到了夏天估计生意就会好转了吧。”从善安慰道。
蓝志明只笑笑,闲扯了几句,忽然扯到了秦柯的案子上:“听说秦柯不是凶手?”
“恩。报纸上写的很清楚了,新发现的线索推翻了以前我们的判断,所以只能宣布放人。”从善无奈地说道。
“那也好,免得冤枉了一个无罪的人。”蓝志明一边擦桌子一边说道。
“其实秦柯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通过各方面调查,发现他涉嫌了好几桩犯罪,只不过他都处理得很好,警方找不到证据控告他。”从善有些懊恼地说道。
“哦,他犯了别的案?”蓝志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从善抿了一口鸡尾酒,接着说道:“具体我不方便透露,我们已经请德国警方协助配合,要取得他在德国期间的资料,好方便继续查案。”
“德国?”蓝志明一听,疑惑地皱起了眉,“他在德国还犯过事?”
从善喝了几口酒,脸色变得有些红了,她解释道:“不是,是因为我们怀疑整件事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所以想查出他的仇家,锁定目标。”
“哦。”蓝志明不动声转过身去,眼底掠过一丝从善没有注意到的精光。
“这酒真好喝,再给我一杯。”从善似乎有些喝醉了,呵呵笑着。
蓝志明很快又调了一杯给她,从善刚触碰到杯缘,忽然头一沉,倒在了吧台上。
“我本来不想伤害你的,怨只怨你倒霉,偏偏要这时候来找我,还告诉我德国的事,我想留你一条命都不行了。”蓝志明阴沉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