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秦函第一次正式的介绍她。
“今天不去了。”
“啊?”
“今天这样一惊一乍的也累了,下次再去吧。”
“诶?可以麼?”
不是说好了麼,可以放那些人鸽子麼?毕竟他们是秦函的兄弟,也不是一般人。
秦函看到柏锦之犹豫的脸,挥挥手,无所谓的说:“没事,那群家伙时间多的很,闲的要命。”
闲的要命?柏锦之嘴角有些抽搐,于是没有在讲话。
柏亦帆今天乖巧的自己洗完澡,然后回房间睡觉。
柏锦之一进门就感觉秦函的眼神肆意的在她身上扫射,
没有掩饰一般,让她很不自在。
其实在参加完黎沉然的婚礼之后,秦函就有些不正常。
偶尔会一个人沉思,还会笑出声。
让柏锦之莫名其妙。
他们之间还是纯洁的同床共枕,除了秦函偶尔耍下流氓,一切都很好。
但是柏锦之知道躲不过,所以她随时随地的让自己做好心里准备,不要太过惊慌。
对于情事,柏锦之是有排斥的,毕竟那一天晚上之后,她就因为这件事变得一无所有,她很惧怕那种感觉。
但是跟秦函的那一次是中了药,整个过程都是身不由己,不清不楚的,所以心里也没多少害怕。
秦函今晚的眼神太炙热,让她浑身不自在。
等到秦函洗完澡,柏锦之已经躺在被子里装睡,不是她不愿意,是真的她的心里阴影太重,怕自己忍不住推开秦函,让他伤心。
柏锦之的呼吸时高时低,秦函当然知道她想装睡,蒙混过关。
那天参加完婚礼,秦函突然觉得,他也想看着柏锦之身穿白色的婚纱,但是所有人面前对他说,我愿意。
☆、如何征服一个女人?
那天参加完婚礼,秦函突然觉得,他也想看着柏锦之身穿白色的婚纱,但是所有人面前对他说,我愿意。
但是柏锦之同不同意是一说,就连柏亦帆他都没有搞定,于是他像最近很春风得意的顾阳讨教。
“女人?在床·上征服她就不怕她离开了!”
简逸听了白他一眼,不做评价。
秦函摸着下巴想象这个的可行性,决定试一试。
但是他绝对不是因为最近欲求不满已经快忍不下去的原因!
秦函一个饿狼扑食的扑到柏锦之身上,让她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于是肯定是没办法在装睡了,只能挣扎起来:“秦函,快起来,重死了!”
秦函也装睡,不肯起来。
柏锦之被压着没办法,只能耐心的哄:“秦函···起来嘛···我快踹不过气来了。”
她软声软气的摸样他最爱,于是用手撑起自己,然后翻过柏锦之,两个人面对面,吻了下去。
好像饿了很久的人,面对美食,舔吻轻咬。
几个回合下来,柏锦之哪里是秦函的对方,已经软成一滩水。
秦函的手顺着她的睡衣下摆伸进去,轻捻慢挑。
手法老道,一般的女人此时肯定是已经酥软过来,进去状态。
但是柏锦之却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不适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秦函一心沉入进去,完全没注意她的状况,手指挑开底裤边缘探了进去,撵着那颗小珍珠,柏锦之的身子越发紧绷瘫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的指尖轻轻捅了进去,她还很干涩,微微有刺痛,柏锦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起推开秦函,然后手忙脚乱的拿被子把自己包好。
秦函本来是满腔柔情,只想温柔的对待她,所以一点防备都没有,一下被从□□推了下来。
被拒绝的恼怒就这样而起,但是等他从□□爬起来的时候,看到柏锦之苍白的脸跟即使盖上被子也遮不住的发抖的身子,刚勇气的怒气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锦之,对不起,是我太急躁了。不要怕。”
他连着被子一起抱住她,温柔又小心的安抚。
“不要怕,我不会在做什么,乖,不要怕,是我不好,你放松一点好不好?”
良久,柏锦之的身体才从僵硬里,慢慢放松下来,好像才回过神来。
她的脸色还是苍白,她强笑着像秦函道歉:“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秦函的指尖就轻轻碰上她的嘴唇。
“是我不好,不该不顾你的意愿,你不用道歉,这样我只会更加不好受。”
柏锦之一愣,点点头,不再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在黑暗里安静的坐着,柏锦之在心里组织着语言,想跟秦函解释一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种不正常的情况她也是这两年才发现,对于男人的触碰她格外的排斥。
☆、你不知道的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种不正常的情况她也是这两年才发现,对于男人的触碰她格外的排斥。
不管对方是谁。
她也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断是很不好受的事情,而且她也相信秦函一定是忍不住了才会这样。
但是她真的没办法不拒绝那些亲密的行为。
秦函既后悔又委屈的抱着柏锦之。
知道是自己太急躁,但是也为了柏锦之这样强烈的抗拒而委屈。
她是不是还不够喜欢他,所以没办法跟他上·床。
因为没有那个女人会拒绝跟自己爱的男人上·床啊。
这样的认知让秦函很气馁。
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不知道怎么讨好她,不知道怎么照顾她,恨不得时时把她揣到心口,随身带着,才好。
这样直白,浓烈,毫不掩饰的感情,还是打动不了柏锦之,那种付出了很多对方却不领情的感觉,让秦函很挫败。
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现在已经跟柏锦之结婚生子,过着老年生活了。
秦函的郁闷柏锦之也感觉到了。
她曾经的那些事情,只告诉过安安,因为她一清二楚。
毕竟把伤口给别人看,只会再痛一遍,然后得到廉价的同情,那是柏锦之不需要的。
而且,她很自卑。
她这样一个未婚妈妈,没有背景没有学历,甚至还会有一大笔麻烦。
她拿什么去配得上秦函。
所以她一直都没有说自己曾经的事情。
秦函突然把柏锦之从怀里放在□□,然后帮她盖上被子,亲亲她的额头,然后温柔的说:“我今晚去睡沙发吧,你早点睡,晚安。”
声音里的委屈让柏锦之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秦函的手臂。
秦函感觉到身上的阻力,停了下来。
“怎么,哪里不舒服麼?”
“不是,”柏锦之艰难的开口:“你愿意听我以前的事情麼?”
秦函一愣,他一直知道柏锦之肯定是个有过去的人,毕竟年纪不大还带着一个孩子,肯定不是什么很美好的过去。
所以他不问,也不去调查,只等哪一天柏锦之自己愿意敞开心扉愿意讲给他听。
但是时间长了,柏锦之完全没有要讲的意思,秦函也不在意,反正他喜欢的就是柏锦之,无论她有什么过去也不会影响他跟她的感情。
但是,现在柏锦之突然要提到她的过去,完全出乎秦函的意料。
但是随即,他坐下来,说:“锦之,你··不用因为拒绝我而强迫自己讲,虽然我很想知道你的过去,但是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而且今天是我太急躁,你不用感觉愧疚,知道麼?”
柏锦之摇摇头,但是意识到黑暗中对方看不见,于是开口说:“不是的,虽然这是一部分原因,但是主要是我想告诉你,秦函,你想听麼?”
他当然想:“想,我不仅想知道你的过去,还想知道你的每一刻的喜怒哀乐,知道你所想的内容,恨不得把你变小带在口袋里,知道你时时刻刻在做些什么,不知道的你,我全部想知道。”
☆、曾经像乞丐一样
其实柏锦之原本不姓柏,姓锦,S市也算是赫赫有名的锦家。
锦家有两个女儿,一个锦芊,一个锦喻。
姐姐锦芊找的是一个入赘的丈夫,所以女儿生下来也姓锦,妹妹锦喻则是跟男人私奔,早早的就离开了家。
柏锦之,就是锦芊的女儿。
后来父母出车祸,横尸街头,已经离开家多年的锦喻带着丈夫回了锦家,成为了柏锦之监护人,也是大笔遗产的所得者。
这一切柏锦之并不知情,所以她跟感谢这个在失去父母的时候回来照顾她的姨妈。
但是自出在梁续家出了事之后,她的养父母一夜之间变了脸,把她以败坏门风的理由赶出了锦家。
于是,没有了锦家的庇护,学校也开除了她。
一夜之间,她一无所有。
后来,安安带她去了法国。
她舍弃了锦这个姓,而是改为跟父亲姓,姓柏。
把锦夕之改成了柏锦之。
秦函做到了床边,然后准备伸手打开壁灯,但是被柏锦之阻止。
“不要开灯,开了灯····”可能她就没有勇气说不口。
人既惧怕黑暗,也会觉得藏身于黑暗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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