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到这里,白蔡蔡就激动了起来,马上拿出雕刻工具,专心置致的雕刻了起来。
时光飞逝。
…………
转眼,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参赛的都自觉的停了手,都是经年好手,只是简单的几刀,就构出一副非常精妙的构图。算是让大家见识到了雕刻的极致。
“蔡蔡,别失望啊,你这次是输在好运上。”那万老头拍着蔡蔡的肩膀安慰道,这丫头有灵性啊。
白蔡蔡呵呵一笑,没说话,却规规矩矩的上前,交出了自己的作品。
一边的万和平见此情形,不由的叹了口气,小丫头不服输啊,非要在那块彩玉上动刀,可惜了一块好料。
边上几人也发出叹息。连古教授都摇了摇头,小丫头还是太好强了。
不过,就在这时,那个接过白蔡蔡作品的评委却突然的一脸激动的站了起来,激动的大叫一声:“玉碹……”
“什么?什么?玉碹?不可能?”古教授一听,连忙上前,抢过那人手中的彩玉,几个评委已经围一堆了,连上几个雕刻师也围了上前。
此时,古教授一脸激动的看着手上那块老蚕豆大小的彩玉。通透的鸡油黄,只是原来中间的那一滴艳红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只似乎正欲展翅的小甲壳虫,那细细的触须似乎在微微的抖动,活灵活现的。
而外表却看不到一丝痕迹,只是在侧面才能看到一点点开口的痕迹,这还是白蔡蔡因为时间不够,也因为手头上工具不全,没办法将切口填上。如果时间足够,用玉粉将切口填上,再养它一段时间,那到时,不在放大镜下,根本就无法发现痕迹的。
这就是玉碹的神奇之处。
“不错,不错,正是玉碹……”古教授也一脸激动,白家丫头这个心思动的极巧。这一块彩玉,将其他人的都比下去了。
“好啊,北秦传人果然名不虚传,这等绝迹的技艺再重现天日,这是本界玉雕大赛最大的收获,毋庸置疑了,本界玉雕大赛的头名非白丫头莫属,咱们这些老家伙,不好意思跟她争哪。”这时,那万老头在一边颇为感慨的道。
“是啊是啊,难怪现在人说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白丫头,是有这说法吧?”一边杨家的那个玉雕师也打趣的道。
白蔡蔡一时叫这些个老狐狸似打趣的不知如何是好,好象这个风头有些出大了,转脸看了看一边自家爷爷。
白老爷子一脸微微满足的笑容,而白学武则正冲着白蔡蔡竖着两根大拇指,一脸得意样儿,一边的自家阿妈,毛毛,还有平安姑姑则拍着巴掌,再看另外一边嘉宾席上,自家阿爸笑的一脸灿烂。一幅以女为荣的样子,白蔡蔡也不由的呵呵的笑了,别说,这种感觉挺好。
抬头看天,今天的阳光灿烂,格外温暖,心情不一样了,感觉就不一样了。
到了下午,本界玉雕大赛胜利闭幕,白蔡蔡不但得到了玉雕大赛的第一名,还得到了观众最喜爱奖,那万儿立的是响当当的。
晚上,五峰村白家大屋,结结实实的摆了几桌,白家的几位叔伯叔公都来了,算是为白蔡蔡庆贺,同时也算是完成了白家曾爷爷的心愿。
北秦一脉终于又走进了世人的视野了。
“蔡丫头,这回,你虽然得了个第一名,但不能翘尾巴,更要谦虚,你要知道,这回你得第一名,不是你雕工了得,实在是因为玉碹技术重现,可以说,你这次是讨了一个巧,你心里要明白知道不,今天,看那些个大家的玉雕技术,你的技术同他们比起来还相差的远,你要百尺杆头,更近一步才行。”吃饭的时候,大伯爷冲着白蔡蔡道。
“大伯爷,我心里明白的,以后还要虚心向他们学习,取各家之长。”白蔡蔡道,她心里明白的很,今天她得这个第一名,除了有大伯爷刚刚说的原因外,还有另一层原因,玉雕流派各有所长,各有千秋,那是谁也不服谁的,所以,最后那个万老才借着玉碹奇术将自己举为第一名,其他人更是顺水推舟,这样,大家反而心里平衡了。
一顿饭吃的热闹无比。
吃过晚饭,白蔡蔡帮着自家阿妈和大伯母洗好碗。
“平健媳妇,听说你家学文跟邻村高家那个高玉红在谈对象是吧?”这时,三叔婆端着碗茶,靠在厨房门边,一脸八卦的问道。
“没吧?这谁在瞎说啊?”大伯母就跟被踩了脚的猫儿似的跳将了起来。
“呵呵,我是听高飞他阿妈说的,前几天,有人租了高家的车子去东梁那边跑矿,就看到学文和那高玉红在街上走,两人有说有笑的,挺亲热的。”那三叔婆道。
“有这事?那高玉红不是在财校读书吗?”大伯母也不洗碗了,拿了腰布擦干手就跑到大叔婆面前问。
“财校要毕业了呀,这学期在实习呢,现在也不分配了,都是自个儿找单位,我听说她在东梁一家商贸公司里做会计,周老师是吧?听说她可是你资助的学生。”三叔婆是消息灵通人士,条条道道的知道不少。
“是啊,她前些日子去东梁的时候还给我打过电话呢,这孩子人实诚,又肯吃苦,模样也出挑。”周老师说着,还帮高玉红说了好话。
“人再好,模样再出挑有个屁用,命好才是最重要的,她命硬呢,不行,我得去给学文打个电话。”大伯母说着,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三叔婆也跟在后面,显然是要去听后继了。
厨房里便只剩下周老师和白蔡蔡收拾残局。
“唉,什么命硬不命硬的,这天灾人祸的,跟命有什么关系,真是的,一个好好的女孩子硬叫乡里乡亲的人给妖魔化了,这不是害人吗?”周老师摇了摇头,嘀咕了句。
“阿妈,那玉红姐真的是她阿妈亲生的吗?”白蔡蔡想起上回见过高玉红一面,当时就给她相了一相的,按她面相来看,应该是父母俱在的,所以白蔡蔡就好奇的问了一下。
“你这孩子,问的这是什么话,当然是亲生的了,没听说不是亲生的啊。”周老师回道。洗净了碗,将碗叠成一叠子。
“哦,那是谁接生的啊?”白蔡蔡继续问。
“你这孩子,打破沙锅问到底啊,她出生时,阿妈还没来五峰村呢,不过,阿妈刚下放时,是在高家村的,玉红家的事阿妈倒是听过一些,我听说玉红那孩子是医院里生的,当时,玉红他爸叫人打的半死,半夜里,他们家的人偷偷的把玉红他爸送去医院,只是最后还是死在医院里,那玉红他一时受不了打击,动了胎气,就在县里生了孩子,唉,这是走一个换一个呀,当时,玉红他抱着那孩子回家,她公公看到是个女娃子,差点没把这孩子摔死,还是叫玉红她外婆给死死的拉拦住了,唉,这孩子说起来还真是命苦。”周老师有些唏嘘的道。
这样啊,那其实等于还是不清楚,不过,在县医院生的,那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也许只是自己半桶水晃当,看差了。
白蔡蔡想着,毕竟她专长的只是在观势和祀福化煞方面,对于看相,这个不钻研个几十年,还真不敢说能看明白啥。
……………………
感谢waiman,不想长大的猴子,右月左日的粉红票,谢谢支持,呵呵。
第一百九十六章怪病
白蔡蔡跟自家阿妈一起整理好厨房,两人出来,就看到大伯一家围着爷爷奶奶坐着,大伯母低着头,脸上却有些不甘心的样子。
“大媳妇,学文这孩子,本来就稳重,这些年在部队里锻炼,我看着愈发沉稳,他感情上的事情,你就不要太多干预。”白子叭答着旱烟道。
“爸,我不干预,要别家的女孩子,我还巴不得呢,可高家那女姓子,真不成。”大伯母辩解道。
“怎么不成了,无非就说她克死她父亲,说起来,她父亲的事情,那特殊年代造成的,那今年代里,那样的事情发生不在少数,这同她有什么相关?命这东西,有时要信,但有时也不能全信,别的且不说,就这高玉红,她家在那种艰难的情况下,她能够长大成人,还能够得到那么多人的相助,这岂一个命薄之人该有的际遇?照我看她应该一个有福之人呢,所谓克不克的,其实还因为个人的秉性造成的,都说天作有雨,人作有祸,上回,高玉红定的那个亲事我也听说的,那小伙子之所以差点出车祸为的什么?秉性问题,他这边跟高家的丫头订亲,那边就有女人打上门,他自己屁股不干净,叫这事弄的焦头烂额的,他司机,这样的情况下,他开车不出事才怪呢,这事儿怎么能赖到高家丫头的头上,我看这高家丫头,那秉性不错,诚实而坚韧,又孝顺,我瞧着挺好,这事,你别插手上,由他们自由发展吧。”最后白子一锤定音。
大伯母就算心有不甘也没有办法了,在白家,白子的话那一向一言九鼎。
白蔡蔡在一边也轻轻的吐了口气,这事大伯母不乱插手就好。
转眼,天气渐热,这天体育课,这阵子的天气总时睛时雨的,听说沿海边台风很大,连带着她们这里的天气也多雷雨,那操场东一洼西一个洼的,体育课自然又成了自由活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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