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景荣扬唇,笑得无比自信,“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爱别人。”
按照言情惯例,说了这么一通煽情的话,该做激情似火的事了,这事儿到了景荣和权志龙这里自然也免不了俗,不知道什么时候两片唇相贴的,但是一碰上就像**一样,熊熊大火燃烧着两个人,好像对方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样,谁也离不了谁,一秒钟都不行,深吻交缠,期间权志龙把自己和景荣的衣服都脱完,交合着的唇也没有片刻分离,就好像已经合二为一了一样,抱着景荣坐进浴缸的时候,唇终于分开了,权志龙坐在下面,把景荣放在自己腿上,轻笑道:“景荣宝贝,我明天有正事,说好要体谅我的。”
景荣全身发软,要双手撑着权志龙的肩才不至于整个身子滑落水中,听到这句话连翻白眼的精力都没有了,因为权志龙刚扶着她的腰坐下去,已经湿润的甬道,就着温热的水,闯进了一位不速之客。
权志龙刚嘴上调/戏完景荣,马上身体也跟着去了,但是景荣那个地方太紧致,这个姿势也是第一次,有些紧张,所以权志龙连一半都没进去,就被卡住上不去下不来了,无奈,权志龙强忍着欲/望,一只手圈着景荣的腰细细摩挲,这是她的敏感部位,另一只手竟然伸到了交合之处,感觉到那片密丛被人波动,景荣满身的血液立刻涌上头部,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堪比煮熟的基围虾。
“亲爱的……”景荣试图把在自己身下作乱的手扯出来,却怎么用力都不行,不但没有效果,权志龙还低头噙着她前面那颗精巧的朱果,景荣浑身一僵,感觉跟过电一般,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理智都快要乱成一团浆糊了,只能任由权志龙为所欲为。
吻了片刻,感觉景荣身体已经彻底放开,权志龙开始试图移动下部,还是那么紧,可是舒爽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噢,景荣宝贝,你太紧了,好舒服……”
景荣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开始咬牙,捧起权志龙的脸低头深深吻上去,权志龙跟她热情的深吻了片刻,突然偏头说:“宝贝,我知道热情,可是好歹先让我全部进去了再热情好么,你这样半卡着我还热情的引/诱,我真的很为难……”一边说着,趁着景荣没太注意身下的时候,权志龙悄悄用双手掰开了景荣的腿,然后一个用力,就这么深深的顶了进去,伴随着景荣几乎破声的呻/吟:“别……亲爱的……”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权志龙听不进去,景荣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两人相同的动作节奏和频率,进行着最原始的运动,和近乎直达天堂的快/感。
全程都是景荣在上面,可权志龙所谓的“不要让他太累”,并不表示要保存体力支撑第二天的行程,而是留点体力他之后再来一发,景荣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想着分开之前肯定要留个美好的回忆,不然她真有些担心,在自己攻略完成之前,这货会不会被樱花妹子勾走——之前说过,权志龙不可能是情圣,景荣甚至觉得他连专情都做不到,所以她从未相信过他。
景荣从来只相信自己。
景荣这一次是真的拼了,在浴缸里的骑乘式,几乎都是由她主导,还顺便要配合这个男人偶尔心血来潮想起的其他动作,但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不用费劲的某人持久不射,魂淡,景荣在上面挥汗如雨,看着她身下的某人好整以暇的姿势,偶尔催促她快点的行为,就想掀桌,再不出来她真的要撑不住了,魂淡!
景荣的动作越来越慢,却死咬着唇不向自己求助,权志龙看了大半晚的好戏,终于舍不得看着景荣继续“辛苦”下去,说真的,他女朋友如果连这个都很能,那她估计真的要不要自己都无所谓了,想到这里,权志龙不免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笑话,好男人的标准,床上是打桩机,床下是提款机,他虽然钱够多,可女朋友也用不着,已经算不上好男人了,如果床上还不行,可能连男人都算不上了。
这么一想,权志龙果断扶住了景荣的腰,往上一顶,景荣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埋怨:“终于……终于……舍得动了……”
权志龙轻笑:“谁让宝贝你自己满足了,就开始敷衍我了呢。”
景荣连瞪眼的力气都没了,俯身/下去搂着权志龙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任由他上下起伏,身子一颤一颤的,长发垂下来,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动,竟一点也不觉得凌乱,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权志龙的手从她发丝间穿过,然后在她光滑的背上来回抚摸,在最后一刻,他附在她耳边说:“我忽然觉得,黑发是世上最漂亮的发色。”
这句话无疑是说给景荣听的,而且是一句很浪漫的情话,景荣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也算是书香之家,虽然到现在很多东西都不讲究,景家还是有一些自我的坚持,比如说不管怎么样,留光头都行就是不准染头发,景荣这一点就做得很好,从小到大顶着一头黑直的长发,高中时期也曾被誉为“长发飘飘的气质女生”,刚变成放荡不羁的薛景荣小姐时,对方那一头堪比非主流杀马特的造型让她忍不住想撞墙,就这么模样,还敢说人家不爱她?景荣不知道,原主是为了跟随权志龙从不走寻常路的品味,她从来不为了别人为难自己的日常生活,忍了两天发现忍无可忍,终于还是跑了趟美发店,清汤挂面的造型一出来差点把那群小伙伴们惊呆,可悲的是不过是换了个发型,权志龙现在竟想不起以前的薛景荣到底是什么形象。
如果薛景荣还有意识,不知道此刻会不会后悔为了这个男人玩命似的折腾自己,最后终于把命玩掉了,而那个除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其他什么都没有付出的景荣,却能轻而易举的打动他的心,如果还有生命,说不定原主会再吃一次安眠药。
权志龙说完那句话,想看看自家女朋友的反应,结果推了推她埋在自己肩上的头,几下都没反应,知道她是累得睡着了,权志龙忍不住感叹自己难得说一次情话,却是对牛弹琴了,哭笑不得,最后只能给景荣擦干了身子,披上浴袍出了浴室,把景荣放在床上后,权志龙先给她穿好睡衣,才给自己穿衣服,然后坐回床上帮景荣把打湿的发尾用吹风机吹干,无暇感叹自己头一次这样伺候人,被伺候的却睡得一脸香甜,这一系列做完权志龙也很累了,上床搂着景荣,几乎刚关灯没几分钟,他也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权志龙以为自己第二天会被闹钟铃声吵醒,结果不是,他醒来的时间离闹钟响还有几十分钟,他惊醒的原因是做梦梦见自己是只乌鸦,吊在嘴里几个月的肉猛然被狐狸骗去了,一怒之下睁开眼,发现怀里已经空了,权志龙坐起身,卧室的门虚掩着,所以能听得到客厅的声音,好像景荣在跟谁说话,然后是道谢的声音,接着门被关上,没一会儿,景荣回卧室了,看到坐起来了的权志龙,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问:“怎么醒了?”
“发现你不在,我就行了。”
“哦,刚刚有人送快件过来。”景荣掀开被子坐进去,一边解释道,“还有一个多小时呢,再睡一会儿吧。”
“好像睡不着了。”权志龙伸手把景荣抱进怀里,景荣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伸长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吻了一下,才问:“真的不再睡了?”
权志龙点头,手却已经伸进了景荣睡衣里面,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轻轻抚摸,景荣一顿,发现对方除了来回抚摸摩挲,似乎没打算做其他举动,于是乖巧的把头靠在他胸前,最贴近心口的位置,浅浅的感叹:“还有两个小时,你就要走了啊。”这个“啊”字音拖得很长,颇有些一回三叹的感觉。
权志龙低头吻了吻景荣的额头,轻声道:“虽然社长限制了行动,但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争取回来的。”
“那样太辛苦了,你还是安心忙着演唱会吧。”
“可是我想你怎么办?”权志龙头埋在她的发间,小奶音里是显而易见的低落,离别还未来临,却已经尝到了思念的滋味。
“你说怎么办。”景荣无意识般的呢喃,似乎第一次见她这么无力的样子,权志龙心头微紧,用力抱紧了她,有些许意动,也顾不上没漱口会被景荣说,抬起头深深吻住景荣的唇。
男人早上还没起来就喜欢兽性大发,权志龙是典型的男人,昨天晚上再多么酣畅淋漓也影响不了他现在的性/趣,吻着吻着就开始失控,各种擦枪走火,到真正意义上的走火,离别前来了一发,之后起床洗漱就有些时间赶了,权志龙是要去赶早班航班,一到日本就要去参加某个节目的录制,所以起得很早,景荣是不用起这么早的,完事后坐在床上看着权志龙各种忙碌,兵荒马乱之后权志龙终于神清气爽的站在了景荣面前,穿得像模像样,低头俯视着景荣片刻,权志龙伸手抱起了她:“宝贝,我要走了,有什么话说吗?”
景荣摇头,看到男人眼底的神色,想了想,说道:“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