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笑道:“哦,您是说派哥吗?他正在那边的网络室呢。”说完指了指不远处玻璃隔断的一间屋子。
X军长快步走过去,看到空荡的网络室里,那个和小灵描述的衣着外貌差不多的男子,正在电脑前玩得开心。
X军长走过去,眼睛冒火的问道:“你刚才在卫生间,对着小姑娘动手动脚的,想干什么!”
派哥回头一看,是个老头子,满不在乎的说:“你这个老家伙,乱说些什么,识相的滚远点。”
X军长气得额头青筋直跳,过去一把拉住他:“你这流氓,走,跟我去对质。”
派哥火了:“你这个死老头,再乱拉小心我揍你。”
军长怒急:“好好,那我就打电话叫警察来问。”
派哥斜着眼,一拍桌子:“我怕你这个老家伙,对质就对质!”说完满不在乎的摔开军长的手,跳下椅子。
军长怒火冲天的带他走到包间,对着缩在爷爷身后的小灵问道:“是不是这个流氓!”
小灵一看派哥阴狠的眼光,顿时吓得哇的哭起来。
“看见了吧,老家伙,小姑娘没说话,你别再乱说,小心走不出这个门。”
军长喝道:“小灵别怕,是不是他!”小灵哭着说:“是他……”然后就躲在爷爷身后抽噎。
军长怒视着派派:“你还有什么话说。”派哥毫不在意:“没有的事,她认错人了。”说完转身要走。
军长向着附近的服务员喝道:“服务员,把你们保安和经理叫来,这人是个流氓,我要叫警察!”
服务员面面相觑,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
派哥一听不走了,哈哈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它妈的就是这里的总经理!”
看到老头楞住了,他冷笑道:“不要说没把她怎么样,就是玩一下又怎么了?警察、警察有个屁用,见到我派哥还得给我递烟,你算个鸟,敢拦我!”
说着,他看了看包间里跌碎在地上的茶具,脸色一变:“你还把我们上好的茶具打烂了,这可是国外进口的皇家茶具,你们今天不把钱赔了就别想走,赔不出我看你们倒是要进牢房。”
看着面前的小子嚣张的模样,军长怒极反笑:“好,你说要赔多少钱!”
派哥冷笑道:“8000,得赔8000元,少一分休想走出我们酒店。”
“你们是开黑店的么?一套茶具要8000!”军长这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了。
派哥摸摸打了者哩水的头道:“黑又怎么了,我们就是黑社会,你个老家伙还敢闹事乱说话,没打你是看你年纪大!”
这时候有其他茶客听到动静,忍不住围过来看,派派一挥手:“现在不营业了,今天的茶钱算我请大家,XXX你们清场!”
服务员们见这边动静闹得大,老板又发话了,于是赶忙好声好气的说茶楼有事,请大家下次再来,今天就算请大家了。于是茶客们纷纷离去。
派哥看着茶客们都走了,面上冷笑着,又吩咐一个经理过来,叫他们今天都停止营业,他可不怕这两个老家伙闹出什么来,就要叫他们知道他派哥的厉害。
看来果然是个混黑社会的,军长心里的怒火雄雄燃烧着,今天不把这个黑店砸烂,不把这个家伙拿下,他也枉为军长了。
于是他故意问道:“我要是身上拿不出这么多钱呢?”
“拿不出,打电话叫你家里凑齐了送过来,一个子都不能少。”
“那你的意思,我现在没真么多钱,就不能出这个酒店了?”军长继续问道。
“那当然!要是小姑娘肯赔我玩玩倒可以少给点!”派派笑得很嚣张。
小灵吓得又哭起来了,爷爷在那里“混帐、流氓”的喝着,想过来扭打派派,又被小灵死命的哭着拉住:“爷爷我怕!”
X军长回过来拍拍他爷爷:“老伙计,今天是我没选好地方,对不住了,你别冲动,我叫人打电话送钱过来,等会好带小灵早点走。”说完直给老战友使眼色。
派哥笑道:“这就对了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要早开窍也免得气坏了身体,打,去打电话,钱送过来就可以走了。”
X军长表面不动声色,去服务台打了个电话,心里冷笑着:黑社会走着瞧!
打完了电话,他对小灵他们道:“我们去楼下大堂等着吧,这里憋气!”
派派也不阻止:“可以,反正钱没送来不准走!”说完招手喊来经理,吩咐了几句,经理叫上保安和服务员,跟在三人后面一起到了大堂,并把他们围在了里面。
现在,派派被两个力大无穷的士兵扭着,挣都挣不动,眼前的军官还拿着微冲虎视眈眈的瞪着他,听着楼上乒乒乓乓砸店的巨响,想必那间包房“书客居”更是被砸得个稀烂了。
看到楼上楼下,屋内屋外的武装士兵,派派心里暗暗叫苦,后悔不迭。
小燕哥啊小燕哥,只有你能救我了,快点来呀。早知道老头是个军长,给他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扣押军长啊!
燕哥接到电话,他出资的月半弯大酒店有人闹事砸店,不由得火冒三丈,谁吃了豹子胆敢骑在老虎头上拉屎!
当下他纠集了一百多个手下,都是些小混混小流氓,带着砍刀铁棍就往酒店赶。其中几个得力的手下还带着几把五连发的手枪。
气势汹汹的一伙人里,不乏把自己想象成香港黑帮片里蛊惑仔的小混混。
隔着酒店老远,他们看见酒店门口一圈身穿迷彩服,手持冲锋枪的士兵,不由得吓呆了。尤其是见识过特种兵厉害的一些混混,更是悄悄转身溜掉,还生怕脚长得不够长。
这时,有人打了110后几十个警察赶到了,可是一看是军队,没人赶站出来,公安局长上前一问,不得了,这家店不但是家黑店,还扣押部队军长,那个派派还对小姑娘耍流氓,忙道:“砸店没关系,可千万别伤人!”同时命令几个警察去把酒店的监控录象全部取来,然后带着警察们走了。
不一会,武警也赶到了,一看是军队,武警大队长问清是XX军,忙进去给军长敬礼,他以前也是军长下属部队的。
再一会,市政法书记来了,问了下情况,也不敢多说话。
燕哥赶忙给他认识的一个省级高官打电话求助,电话里那人说了:“这wωw奇Qìsuu書com网事我可没办法帮你。”
挂了电话小燕哥气得直骂派派,不是看在他姐姐丫丫的份上,他那里会扶持他这个混蛋。
上次惹了特种部队不说,害得他把酒店名字都从丫丫港湾改成月半弯了,哪知道这个混帐王八蛋这次竟然扣押了军长……
现在也顾不得他了,只希望可以找关系疏通,别让军长迁怒到他身上就好。
至于丫丫,他也耍厌烦了,是时候把这两个灾星姐弟一脚踢开了。
最后,吓软的派派被押上了军车,猥亵少女涉黑的事情先不说,光勒索、扣押共和国少将,就足够将他送上军事法庭审判。
特种部队保护着军长一行安全离开。
看看已经是夜里8点多了,江大队把钟树叫过来:“你去医院看看你老婆吧,明天上午归队!等你当爸爸了再给你两天假。”
钟树高兴的敬了个礼,把武器装备交给教导员,打了个车直奔军区总院。(本章情节纯属乱编,请勿对号入座)
下午的时候,何月就开始了阵痛,一阵一阵的。
她按照学习的生产知识,在妇产科医生的指导下,深呼吸什么的,还是痛得直叫唤,可把何妈妈心疼的。
这个过程十分的漫长,到了晚饭时间,她还乘着阵痛的间隙吃了晚饭。
体力消耗得惊人啊,不补充能量怎么生。
钟树赶到医院的时候,就听老婆在产房里疼得嗷嗷叫。
他一下紧张得不得了,产房外的钟妈妈和丈母娘连忙安慰他,女人生孩子都要过这一关。
母亲真是伟大啊,不过老婆的叫声他听在耳里,疼在心里,除了焦急等待,他什么忙都帮不上。
这种时候,他真想替老婆把孩子生下来,他相信,自己肯定比老婆更受得了痛楚。
正着急得手足无措,产房里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钟妈妈何妈妈一起道:“生了生了。”
钟树抓着头发,心里乱跳:哎呀,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
过了一会,产房门打开,护士抱出一个肉团团的小宝宝,笑道:“恭喜啊,是个漂亮千金!”何妈妈忙上前接过,钟树也忙挤过去。
看着轻轻蹬着小脚咿呀哭着的小宝宝,他一下就爱上这个宝宝,这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宝宝,同时心里涌起了复杂的情绪:这个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女儿,我跟何月的结晶!
他眼里满是柔情,一颗心也变得格外柔软,他伸出大手,轻轻的摸了摸那个小小娃娃的小脚脚、小手手,又生怕弄痛了他。
就是面对炸弹,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何妈妈笑咪咪的对着怀里的娃娃道:“宝宝看看,这就是你爸爸哟!”
孩子的眼睛睁得还不太开,但是黑亮得惊人,就像黑宝石一样。晃眼瞧见凑到面前的人影,竟然不哭了。
何妈妈笑道:“哟,看到爸爸就不哭了,你爱爸爸呀,真是个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