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赶忙拿起报纸浏览起来,花了一点时间,才把这段时间地震的报道看得差不多。
那怎么办呢?好不容易把假攒到一块来,都走到大理了才知道这事,难道真回去?
但是现在震区的情况肯定是一片忙乱,自己除了过去瞧一眼还能怎么着。
花大婶又劝了她几句,说还是等灾区恢复得差不多了再找时间过去。
等过一段时间,她们一家也想回去看看亲朋好友的情况,可以帮她把房子整理一下。
对于卖给何月的房子,出现这种情况,虽然是天灾,朴实的花大婶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多好的人啊。
何月听了求之不得,那房子花大婶他们住了几代人,比她熟悉多了。
到时侯哪里坏了,需要怎么整,到哪里找合适的泥瓦木匠,肯定都很清楚。
何月对花大婶谢了又谢,花大婶又留她在大理玩几天,何月马上答应了。
她这几天又累又怕的,也没精神力气马上再汽车火车的赶回去,歇几天正好。
就这样,何月在花大婶那里逗留了两天。因为以前丽江就住过花大婶家,这次住她大理的家,也是熟门熟路的。
关键是,花大婶一家人很朴实,又知根知底的,住着安全啊。
前两天在旅社碰见那个坏人的事情,还真是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
临走前,她留了2000元钱和钥匙在花大婶那里,拜托以花大婶以后去丽江时,帮她整理一下房子,要翻修什么的,钱不够,说一声,她以后再寄过来。
花大婶也是个爽快人,一口就答应了。
算好时间,何月坐了汽车火车颠啊颠的到了省城,休周末的钟树早在站台接她了。
看到教官那高大挺拔的身躯,何月一下就扑到他的怀里,这几天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
本来她不想给钟树讲旅社遇到的事情,因为毕竟已经过去了,可是看到教官,就忍不住委屈的说了起来。
钟树听了火得不得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的。
何月赶忙开解他,说自己泼了那个坏蛋裆部开水,那家伙也不敢声张,早早的就溜了。
钟树听了,看着自己的老婆,眼里满是赞赏:“老婆,你的警惕性真高,值得表扬。”
何月小狗一样的摇着尾巴:“哈,那是,我以后还要好好跟你学点格斗术,绝对不偷懒了。”
钟树满意的点点她的鼻子:“我一定好好教你。”
丽江地震的事情,何月在大理时,在电话里就跟钟树说过了,钟树最后拍拍她的肩膀:“以后要走那么远的话,就一起去,我是不放心再让你一个人走了。”
何月赶忙点头,她也不想一个人出远门了。
在部队休息了几天后,何月就回到省城,恢复了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
她在花大婶那里买了几样银饰,除了送舒老师一对银镯子和一个银鱼坠饰,还给黄冬冬留了一对银花耳环。
舒老师和黄冬冬都十分的高兴,这几样,可是她看着花大婶的儿子亲手打制的,过程还挺有趣的。
龙海生今年又有了新规划,他打算进入月饼这一块。
这几年开始,月饼的包装开始向高档化发展,一盒包装精美的礼品月饼,不过装上几个到10来个月饼,身价便连番上涨。
除掉成本,利润实在是太大了。
即使销售期不过一两个月,可是销售做好了的话,那利润还是很可观的。
如果打出了知名度,以后每年的中秋这个商机,就可以一直做下去了。
整理着老板的新计划,何月不禁佩服老板。
真是敢想敢做啊,思路也很清晰,如果有合适的公关策划方案,再打开团购的渠道,老板的钱就会像雪团一样越滚越多了。
所以,公司上下都很忙碌,何月也很忙碌,而黄冬冬也分外忙碌,她手里的几个饼干包装已经设计已经完成,样品室装满了老板四处收集来的各种月饼包装。
现在,她集中精力,开始准备月饼包装的设计。
忙碌着,时间转眼已到了四月。
这个周末,何月回到家,告诉钟树,周末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钟树读军校时,每个周末叫一些官兵来家聚餐,听听大家对连队建设的情况和意见、看法和建议。
进修完之后,这个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只是官兵的规模扩展到了整个中队,毕竟他现在不是只管理原来的三连,而是整个一中队。
只是钟树今年正式担任特战一中队的副中队长,事情也很多,非常的忙碌,所以两口子只是时不时的偶尔在周末叫一些官兵来家聚餐。
看到老婆累,钟树自然满口答应,他只是笑咪咪的告诉何月,周日中午多炒点菜,带一个战友来吃。
一个人,不就添双筷子嘛?况且周六可以休息,完全没问题,累不到哪里去的。
何月也没在意,有时候个别战友在饭桌上私下谈谈情况,不那么严肃,更随意放松。
周末一早,她就到镇上采购时鲜菜蔬和鱼什么的,回去就挽起袖子在厨房里忙碌开来。
钟树一早就去了一中队,快到午饭时才回来。
他开了房门,热情的招呼着身后的人快坐,何月从厨房探出头来,打算招呼一声。
那个瘦瘦高高,穿着迷彩服的士兵乍看和其他兵没什么区别,都有点黑。
仔细一看,何月大吃一惊:这不是陈卓么,调到省城西门派出所的警察陈卓。
可是,他为什么穿着迷彩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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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何月探头出来,陈卓忙热情的喊道:“嫂子好!”
何月指着他的衣服,好奇问道:“你怎么穿了这个衣服?”
陈卓摸摸脑袋,笑道:“嘿嘿,学校军训都要穿迷彩服,我在班长的部队训练,当然要穿迷彩服了。”
钟树重重的拍一下陈卓的肩膀,“你这小子怎么说不到重点?”
他回头对何月道:“陈卓他们公安系统成立了特警队,这小子被选中了。汪警督下令把他们一伙都拉到我们部队特训,这些小子天天挨捶呢。”
陈卓忙点头:“班长,特种大队就是不一样。以前我在侦察连,在你手下,也算是当过兵的,这次来,可结结实实被收拾了。”
钟树笑道:“你小子还算有点眼力,知道夹着尾巴做人。你们那一群同伙来的时候,眼睛可是长在天上,以为自己牛得不得了,拽得跟个什么似的,觉得自己是一群精英,最后还不叫我的兵给收拾得跟狗似的。”
陈卓想起刚来的那天,警队的带队领导下了车,身后下来一群好象来旅游的警队队精英们在那里东张西望的。
警队领导跟部队领导热情握手之后,就跟江大队和唐政委吹嘘:“我带来的这些小伙子,可是我们警队从各个基层挑选出来的精英。这个是省里XX杯比赛的散打高手,那个是XX神枪手……”吹嘘了一阵,最后谦虚了一下:“当然,到了部队里,就要麻烦你们好好的教导训练。”
回头看看自己带来的警队精英们,个个高大精神,还带着某种傲气,再看看部队那些练得黑而精瘦的士兵,他觉得还是自己带来的精英看起来威风些。
警队精英们四处打量,顾盼之间神采飞扬,全然不把部队的兵们放在心上。在某些警察心里,自己肯定比那些黑黑的瘦兵厉害多了。
江大队他们倒也谦虚,连连夸奖了精英们的精神面貌一番,叫他们去安排的宿舍换装,领用日常物品和训练用品,就打着哈哈邀请警队领导去办公楼坐坐。
精英们对部队宿舍的简单不以为然,一点不掩饰的表达着不满之情,带他们去宿舍的指导员早就不满了,回来跟主管训练的钟树一说,钟树一瞪眼睛:“好好给我放开手脚收拾一下这帮小子,捶的就是他妈的警队精英。”
精英们领用了物品之后,还以为要好生洗个澡,吃个午饭,开个欢迎会什么的,谁知道马上就被教官勒令即刻换好衣服,下去集合训练。
下了楼,站好了队,教官训了话之后,就让这些小子马上绕操场跑10公里。
警队精英从各地选拔上来,之前并没有集合进行系统的训练,跑操这一项,马上就有人拖后腿了。
等他们稀稀拉拉跑完10公里,累得跟狗似的站好队列之后,马上就被教官严厉的训斥了。
接下来的训练,那些带班的士兵早就看拽拽的精英们不顺眼了。在教官的首肯下,他们在训练中被暗算了。
比如说,平时两个兵抬三百斤的圆木小跑前进,换到精英们,那圆木早泡了N久的水,湿润的木头重量大增,精英们两个人抬起来都费力,别说跑了。⊙﹏⊙
然后正常训练的士兵们抬着圆木一队队从精英面前精神焕发、轻轻松松的跑过,直把精英们羞得抬不起头来。
还有格斗课程,那个号称省XX杯散打高手的精英,接连被某教官摔得鼻青脸肿,晕头转向,毫无招架之力,。
还有射击课上,那号称什么神枪手的精英,在面对特种部队的士兵移动快速全能射击能力面前,更是羞愧得脸都红了。
遑论每天半夜必然紧急集合的口哨声,如魔音穿脑般刺激着他们紧绷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