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嬷嬷便躬了身,她对着宁妍旎低声说着,“公主若是不喜欢,公主也可以直接穿着里衣的。若是公主也不想穿着里衣,那公主也可以直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罗衣锦裙。”
嬷嬷的言语之间还是这几日常有的恭敬,只是话里话外,都是奉了命的不可违抗。
那若是宁子韫的意思,要是罗衣锦裙也没她喜欢的,那她是不是就什么也不用穿了,宁妍旎羞愤得咬着牙。
她忍着又看向托盘上交错重叠的那堆抹胸,到底被那些纹饰图绣刺了眼,不得已,宁妍旎只能伸手拿过了那件绣着吹箫引凤的妃红色抹胸。
然后,她让着宫人们帮她着了两件里衣,搭了软缎罗衣。在这还烧着炭火的暖殿内,宁妍旎还坚持披上了一件厚实的斗篷。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呢,本来想把接下去的内容一起放上去,但是码不及。和下章合一起,拆一半少了些味道。
下一章大家可能会喜欢看。下一章更新的时间是明天早上的10:00。大家要是起床了可以准时过来~ 谢谢大可爱们的支持。
? 第四十二章
殿内的炭火撩烧得红火, 宁妍旎还裹着个厚实的斗篷。
她坐在殿内,每听到一次脚步声时,她的心就跟着悬提了一下。直到那沉冷的踏步声迈近, 在殿门处笼下了一大片浓重的阴影。
宁子韫一进殿,目光就径直投向了宁妍旎。
她生得确实仙姿花色。白玉雕的小脸之上是清夭的杏眸, 巧致的鼻尖, 唇也如花瓣般娇柔。
她坐在殿内的角落处, 半隐在黑暗中, 却也不损她半分的瑰姿艳逸。
宁子韫知道她的容色一向是勾人的利器,在这之前,他也一直还不屑着。这数日, 日日不见她, 自己的恶念却也没得到半分纾解,所以他今日便过来了。
殿内守着的宫女看到宁子韫, 连忙向他行礼。宁妍旎坐在那里,僵得跟那些泥塑捏成的小人一般。
特别是她看着宁子韫一进殿, 什么话也没说,他就抬手解了身上的大氅,举动之间有着自如的随意。
宁子韫移开了看她的目光,他看着殿内的炭火, 和宁妍旎身上的斗篷。宁子韫让宫女添了炭火,就让她们掩了殿门退出去。
殿内余下他们二人时。
宁子韫走到宁妍旎跟前, 他俯身直直地看着宁妍旎。
她果然并不冷, 虽然脸上没有多少血色,但是额前细碎的鬓发处, 有几不可见的细汗。
只是穿再多又有什么用, 宁子韫今日过来便不是准备来做个善人。
盯着她那还映着火光的眸子, 宁子韫径直开了口,“我上次与皇妹说的,皇妹考虑得如何。”
他的话语明明是在问她,语气间却丝毫没有要征求她意见的意思。
但宁妍旎却忘了,他说的上次是哪一次。
她还在想着,却被宁子韫突然伸过来的手惊了下,几乎是瞬时,她侧身避开了他的手,仓惶起身,扶着桌沿往后退了数步。
宁子韫想为她解斗篷的手停在半空。
宁妍旎抽不出心思去想现在宁子韫的心情,但她知道,彻底激怒宁子韫,在现在对她来说是极为不智的。
她勉强动着唇,回答他刚的问话,“不知道,皇兄说的是上一次哪一次。”
她扶着桌沿的手已经改成了握抓,指骨都有些透白,显而易见地很是惊怕他。
宁子韫面色淡淡地直起身收回了手:“我和皇妹还有多少的上次。我说的是上次秋猎,在我篷帐之中。”
在他篷帐之中,他说过,她要他。
他也说过,男人的恶念得不到满足,就会一直想着。给了他,解了他心里的恶念,之后他也许还懒得和她多作纠缠。
知道了宁子韫此来的目的,宁妍旎的脸色霎那就白了。宁子韫的话此时还在她的耳边响起,“看样子,皇妹是终于想起来了。”
宁妍旎偏过头。
她借着桌沿的力,堪堪不让自己瘫_软下去,她说着话,声音却轻飘得找不到着力点,“你如今,你日后,要什么样的女子侍寝没有,何必一定要与皇妹如此。”
天下女子虽然多,但他此时只想要她一个。
倒也还真会找托辞,还皇妹,他要是这么在意纲_常,他也不会在这了。宁子韫冷声笑了一下,“日后若真要人侍寝,皇妹又怎知不会是你。”
“但皇妹也不用想得太多,待到那日,我怕是已经懒得像现在这般多费唇舌,与皇妹你这般纠缠。”
宁子韫目光紧盯着她的神色,她唇瓣颤了颤,未再有言语。
他伸出手,轻易地解了她的斗篷,拂落在地上。
她今日穿了一袭薄柿色的织绫衣裙,峦峰鼓满,衬得月要间更细,身子正害怕地绷着。
这衣裙,跟那日出宫是一样的色调。那时他压了她在房门板上没得到她,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早已与太子郎情妾意。
宁子韫面色突然就冷了下来,他收回了手,语气淡淡,“把衣裙褪了。”
他大概知道,有什么能让宁妍旎束手,他也无所谓在她面前当多恶的人。
宁子韫捻了捻自己的指,“你们温府的阿泽和温府的瑶细,这两个倒是好孩子。我上次见到那小男孩,额上右边还有道刀疤,想来乖巧是乖巧,就是日子还是过得孤苦了些。”
闻言,宁妍旎绷着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那刀疤是泽哥儿前些日子的时候被人不小心伤了,泽哥儿在信上从来不说,是细细悄悄又写了信告诉宁妍旎,宁妍旎才知道的。
宁妍旎颤着唇,半响,她眸里沁着泪,抬起手,颤着一件件褪下她的衣。
殿门虽然掩上了,但现在还未日落,殿内镂雕着花的木窗将殿内的情状洒照得一清二楚。
她身上的薄柿色罗衣一落了地,便被宁子韫的靴履踩在了足下。她褪衣的动作很慢,宁子韫就那样静静地看着。
一件罗衣,两件里衣,然后,他看到了,凤在峦顶。宁子韫的手到了那玉涡色掩住的峦处,他摩_挲地抚了抚在峦顶的凤,言语淡淡,“绣得可真不错。”
刚说完,下一刻他便直接伸手将那一小片的玉涡色剥了下来。
战_栗阵阵抑制不住地传来,宁妍旎偏过头。她紧紧攥着身仅余下的月合裙。一只大手却手分手开了她。
日光洒照不到的殿内,女娲捏造的娇媚芙蓉,身姿娆娆,玲珑有致。
她就那般站着,颤着唇瓣不堪一怜的样子,让宁子韫这些天压攒的心火到了个度上。
他掌腹沿着宁妍旎温润_腻_白的身线,他用了些力,掌腹所经的细白,都留下了红。他按着她,两人之间不留余隙。
宁子韫低头吃进她的耳垂,“帮我,褪了我的衣。”
这般的轻撩慢拨,让宁妍旎眸里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她摇头,却听到宁子韫在她心口上轻轻一笑。
她的手还在推攘着他,呼吸渐重沉的时候,宁妍旎推到了他月要间的短刃。她没有犹豫地在他意乱的时候取了那把短刃,抬手朝他刺去。
意料之外,宁子韫的条件反_应很快,刃刚破了个口子,他就握住了她的手。他也不气,还笑得眸色更沉了些,“皇妹,这手法可不行。”
他垂眸望着她已然有些车欠的双月退,长白纤细,现在就不行,等下还有得她受。
宁子韫轻易取了那把刃,也不指望她能帮他褪衣。他制抱着她,往榻上走去。
他一心只想要先得到她,为此他嫉妒太子一度嫉妒到几乎发狂。现在,不管她愿不愿,她都没有别的选择。
看着水色罗衾之上无力的芙蓉,将她双手制在头顶,宁子韫的唇就覆了上去。寸寸分分,恨不得将她的不甘不愿都啃噬下肚。
谁能知道他发起宫变,击败了太子,却不是真得很渴求那个至尊之位。宁子韫低嘲起了自己,看那些朝堂上的言官和写史书的,对他指指骂骂,难道他生惧了么。
他从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谁也不配。
但眼前的人却牵动他的心绪,他看着她也烦,不看着她也烦。特别是现在,明明宁妍旎是不甘不愿,明明宁妍旎的眼尾都哭红了,一直哭着让他停下。
但是她在砧上,由不得她。宁子韫眸底已是沉流横行,他哑着声,“皇妹,都记着。”
宁子韫和太子不一样。太子性格温厚,在榻上的行事纵是难耐,也是会克己几分。
但宁子韫却不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故意还是无心,他每一次待她都是猛鸷直闯,不管不顾。
水色的一片在宁妍旎之上晃得影影绰绰,她本来想不出声的,但是却禁不住地啜出声来。
眸里的水光不断地簌簌落了下来,像刃在她身子里的难受。宁妍旎摇头求他,话语却被他的无情伤得碎了,“宁子韫,不,不要,你停下。”
娇媚的音从她唇瓣出来,宁子韫呼吸一下顿了,缓过来之后,气息更重了些,“皇妹,你说的,不要停下。”
这话一落下,她就被他吓得一个瑟缩。
宁子韫刚才制着她的手,已经从她发顶离开,去了她其它地方的美色窥探。宁妍旎无力地撑住他压上来的重。
相似小说推荐
-
暖床猛夫 (那芸) 他真的是全天底下最最最倒霉的男人了!堂堂一个超级王牌保镖,人人砸重金请都请不到的耶!现在,居然沦落到来照顾...
-
强宠,弟弟饶了我 (香雪宠儿) “你就那么喜欢当我姐姐?那么弟弟的任何要求,姐姐是不是都要满足呢?”他长眉斜挑,薄薄的嘴唇中暗哑的...